薇琪被前台圆圆胖胖的机器人引领,穿过幽暗的走廊,进入一间更暗的房间。
这房间多大,里面有什么摆设,一概看不清。
她只能在房间正中间看见一座黑色的皮革单人沙发。
因为上面有一束灯光正好打在沙发上,把这张沙发照得像博物馆陈列的古董一样,严肃而隆重。
而这样的场景又像是一个独幕剧的舞台,四周的黑暗是为了隐去不必要的细节,独留下舞台中央一束追光,等待主角登场。
这圆滚滚的机器人,应该就是某些银行酒店使用的机器人同款。
外貌和垃圾桶类似,前面的电子屏上还闪着一对粗糙的漫画眼。薇琪猜想这应该是gif格式的图片,因为这眨眼睛的动作一闪一闪的,非常刻板。
可虽然它长得不像人,却充满了人文关怀,简直十分啰嗦:
“薇琪女士,请您尽快坐到沙发上,您的专属惩罚即将开始啦,请您做好准备哦~~”
“温馨提醒您,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挺胸收腹,舒展肩背,不可以依靠沙发靠背,坐姿要保持优雅大方哦~~”
“请您尽快完成规定动作,否则会触发额外惩罚哦~~”
薇琪被那一串带着电流尾音的“哦~~”烦的够呛,但是此时也计较不了这些,径直坐到了沙发上,摆出了机器人要求的姿势。
于是,主角就位,舞台终于不再空旷,好戏即将开场。
在座椅的四周,有很多隐藏着的摄像头,而摄像头的后面,是一间并不大的屋子,里面坐了一个人,薇琪的丈夫——方至清。
………………
方至清觉得自己像置身于一个剧场里,这个剧场只有他一个观众,而演员正是自己的妻子——白薇琪。
面前的屏幕很大,摄像头角度很多,画质也很清晰,她的妻子有些拘谨的坐在那里,像是被放大了好几倍,他甚至能看清妻子的每一根头发,每一次细微的表情。
看着妻子秀丽大方的脸,方至清觉得,她还是那么美,宛如初见。
他们从恋爱到结婚,已经整整十年。
俩人是高中同学,高二那年就开始交往,大学毕业就领了证,是人人羡慕的一对。
可方至清却知道,自己和妻子,已经走到了婚姻和感情的尽头。
他们并没有根本性的矛盾,双方父母开明,经济宽裕,生活安定。
而且他们都没有爱上别人,不曾在感情中做过对不起另一方的事情。
如果他们最终还是要离婚,甚至都无法和家人们解释原因,他想。
而今天,可能是他们婚姻的最后一天了。
早上,他的妻子对他说:今天我们要去那里,如果还是不行,咱们就算了吧。
………………
薇琪坐好后,圆滚滚的机器人退了出去,房门马上关闭。
没过多久,另一个机械电子音从角落响起,这次的声音已经换成了公事公办的男声:
“薇琪女士,请问您做好准备了吗?”
薇琪点点头,她虽然坐得很直,可头低低垂着,视线向下,一直在看自己带着婚戒的左手。
“温馨提醒您,在白桃公会里,如果被问话,请您正面回答。”
“好了,我知道了。”薇琪皱皱眉,有点不耐烦地说。
“薇琪女士,再次询问您,您做好准备了吗?”
“是的,我做好准备了。”
“薇琪女士,按照公会流程,接下来,我将询问您几个问题,您的回答会影响接下来的服务安排,请您谨慎回答。”
“嗯。”薇琪点点头,随即又想起了刚才的提醒,她说:
“好的,我知道了。”
机械音在听到她回答之后,有一段时间的停顿,像是在调取档案。
薇琪在这沉默的时间里,听着微微的电流声响,默默的深呼吸了几次,像是给自己增加勇气一样,又握了握放在膝盖上的手掌。
终于,机械音开了口:
“薇琪女士,请问您为什么要来这里接受惩戒?请您具体阐述。”
听见直白的“惩戒”二字,薇琪在一瞬间甚至是有些慌的,但是很快稳住了心神,咬咬嘴唇,她说:
“因为我,我想要被管教……”
薇琪的声音有点小,这个词说出口并不是很容易。
“温馨提醒您,目的并不是原因,请您阐述真正的原因。”
薇琪的脸已经有点泛红,但是她还是再次深呼吸了一下,尽量稳住语气:
“我,我,想要被管教,因为,因为我做了对不起我丈夫的事情……”
“请问,您是有了婚外情吗?”机械音的问法真是一针见血。
“不不不,”薇琪抬头,看了一眼声音的方向,她解释说,“我并没有婚外情,我……”
她顿了顿,却并没有迟疑太久,只是有些吞吞吐吐:
“我的爱好,或者说性癖有些特殊,我,喜欢,喜欢被打屁股……”
说完,薇琪的脸更红了。
但是某些话题一旦开了口,后面的话就像已经在心里打过无数遍腹稿一样,不再需要那么多思考,流畅地说了下去:
“我从小就喜欢,每天都想,想象我是个坏女孩,想要被,被管教。可能有些人只喜欢上床的时候被粗暴一些对待,但是我并不只是满足于性爱中的调教,甚至在生活中,也想有这样的情形。”
“但是我的丈夫,他很温柔,对我很好,对我太好了,不能理解我的这种需求。”
说到这里,她瞄了一眼眼前那片黑色的墙,她知道,她的丈夫应该就在这个方向看着自己。
薇琪随即转过视线,看着斜前方一个虚空的点,继续叙述:
“我从小就幻想可以被伴侣打屁股。最开始喜欢上他,就是因为……我们高中军训的时候,我因为想要减肥,早上中午没吃饭,下午就中暑了。他把我背到阴凉处,让我喝水,还给我东西吃。我不想吃,说我太胖了,他说,哪有人军训期间减肥的,不乖就打你啦……”
“就因为这一句话,我就爱上他了。”
“后来我们在一起,他对我非常好,比任何人都好,甚至比我父母对我还好,我不可能不喜欢他。就连我们做爱的时候,他也很温柔,总是很耐心,希望我能舒服,能……高潮,可是我……我总是没办法高潮……”
她说着,觉得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机械音适时提问:“请问您在性生活方面欲望较低吗?”
白薇琪咬咬牙,十分坚定的说:
“不是,我的欲望很强烈。我几乎每天都背着他自慰,甚至偶尔可以一天高潮两三次。”
“所以,您认为对不起丈夫的原因是:您宁愿选择自慰而不是和您的丈夫做爱,对吗?”
“是的,最开始的时候,他通过爱抚和刺激,我是可以达到高潮的,可是后来,兴奋越来越难了,甚至有的时候,我都无法湿润,提不起任何性致。”
“关于您的爱好,请问您和丈夫正面沟通过吗?”
“是的,我沟通过,我很早就跟他说过,我说喜欢被打屁股……”
她说到这里,呼吸都有点不顺了,脸已经红透了。
“我和他说,我有这种癖好,喜欢,喜欢被打屁股,不只是被打屁股,而是喜欢被管教,还给他看过一些和视频。但是……”
她的一只手抱住了自己的胳膊,作出自我保护一样的姿势。
“但是他,不太能理解,看上去很排斥。他说,不想让我疼,也不想让我难受。而且他认为女性是应该被尊重的,打屁股管教的行为也是家暴,是不对的。”
“后来,我还做过很多尝试,比如故意犯一些小错误,像是上班迟到,开车超速违章,还有去夜店和朋友喝酒,希望他能因此管教我。”
“但是每次我制造了麻烦,他都很耐心的帮我处理后续,还会特别关心我,问我是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大,是不是太累了什么的……”
“请问您是否在这些时候提出被惩罚的诉求呢?”
“嗯,我,我提过的……当时,我和他道歉,说,如果他生气了,可以打我几下,但是他说他并不会生气,而是担心我,希望我不要有那么大压力,如果有什么烦恼可以和他说。我……我当时就觉得很没意思,后来就没说什么了。”
“而且,还有一个很矛盾的原因。我其实,喜欢的是‘被迫接受惩罚’。如果我提出想让他打我,我内心会觉得这是我要求的,他只是在满足我,这不是我想要的管教,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哎,有一种无力感吧。不好意思,我说的有点乱,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
机械音的声音公事公办,却很智能:
“我能理解您,薇琪女士,您这个类型很常见,我们有很多案例,资料很详细。”
薇琪听见机械音这么说,有些放心下来。
“其实我并不是单纯喜欢疼痛,当然,必要的疼痛还是不可或缺的,只是更喜欢的是被管教的感觉,好像小孩子,因为犯了错误被家长打屁股……对了,请问这里有烟吗?”
“据资料显示,您并不吸烟。”
“不,我吸烟,其实很早之前就会吸烟了,但是我的丈夫很反感女士吸烟,在路边看见女生拿着烟就会皱眉头的程度。我怕他不喜欢,一直没告诉他。我,是偷偷抽烟,和偷偷自慰一样。”
“对不起,我在资料里撒了谎。”
说完这句话,她的表情居然有点调皮的生动起来,仿佛是在说:
我就是故意的偷偷干坏事,你能把我怎么样。
事实证明,白桃公会只是服务提供者,并不会真拿客户怎么样。
女士香烟很快被提供进来,薇琪熟练的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点上火,深深吸了一口。
然后她像是故意挑衅一样,眨了眨眼,向对面的墙熟练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
空气净化器无声的开始运作,机械音继续公事公办:“善意的提醒您,吸烟有害健康。”
薇琪扯了扯嘴角:
“我知道呀,每个烟盒都写着呢,有的还画了烂掉的肺子呢,可是我不想戒烟又怎么样?活着本来就不容易,人总得有点坏习惯吧,生活早就是充满矛盾的了。”
机械音没有回答她这种形而上学的问题,只是记录了下来,保存在数据中,随即问话推进下一步流程:
“薇琪女士,请您再次详细阐述今天到来的惩戒诉求,可包含具体操作的细节,例如想要什么性质的惩戒,训诫师自由度等。为了保障您的人身权益,也请详细告知您的偏好和禁忌。”
薇琪睁大了眼睛,没想到她居然还会被问到这个。
这是一进门就被要求填写的表格,她填的满满的。
“我明明在资料里写的很清楚了呀,为什么还要再说一次?”薇琪不解地问,同时脸发烫得更厉害。
“虽然您的资料里写的很清楚,<需要一场sp为主的管教活动,且包含性爱>,但是鉴于您在资料中撒谎的行为,公会规章认为有必要让您重申一下,以便公会合理安排下一步活动。”
薇琪此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但是她又不能不说。
那根烟抽了一半,就被烦躁的薇琪扔进了旁边的烟灰缸,她莫名紧张起来,扭扭捏捏的小动作开始变多,沉默了一小会儿,最终还是开了口:
“我想要被惩罚,想……被一个威严的男性,打,打屁股。他的自由度很高,我的要求是……希望他是生着气的,但是还是保持着理性,并不会真的伤害我……只是教训我,教训我的错误……”
她说到这,喉咙发紧,清了清嗓子又说:
“我希望他,可以严厉一些,但是又很温柔,最后我希望能有一场即代表着惩罚,又代表着原谅的性爱,我不知道怎么描述,因为说出来了就没有意思了,大概就是这样吧,你们可以理解吗?”
机械音停顿了一会儿,说:
“好的,薇琪女士,我们理解了。”
“再次提醒您,您的丈夫目前是观察者,公会可以保证他并不能闯入进行干扰和打断。虽然我们的惩戒师都是仿生人,但是外形和正常人类没有区别,因此对观察者的刺激因人而异。根据既往数据,观察者有可能中途选择离开,也有可能留到最后。对于这一点,您是否知情且同意。”
白薇琪知道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了,她沉默了一小会,又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细细的手指夹着细细的烟,一口一口抽着。
这次机械音没有进行催促,保持礼貌的沉默。
直到白薇琪把一根烟抽完,烟头按灭,轻轻的说:
“我知道了,我同意,请开始吧。”
“那么好的,薇琪女士,请您现在跪到沙发上去,原地等待您的惩戒师到来。”
过来,趴着,你男人要打你的屁股。羞耻训话/otk/脱裤子/巴掌狠揍/湿润了花穴
当机械音不再说话的时候,整个房间安静的可怕。
薇琪跪在沙发上,手按上厚实的沙发靠背。
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陌生,但更多的是羞耻,所以她跪的有点别扭。
后背并没有挺直,而是微微向前倾的,脸埋进靠背厚实的头枕中,只有屁股向后撅着,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所以,那两团肉就像故意呈现出来似的,被米色的紧身休闲裤勾勒出饱满圆润的弧线,在灯光下,她的屁股像是在发光。
……………………
方至清看着屏幕里熟悉的背影,不自觉把手指关节按得生疼。
十年的相识相知相爱相许让他以为自己很了解妻子,原来并不是,他的妻子一直在伪装。
她,居然有这么多的秘密,自己居然不知道。
他以为她不吸烟,以为她性格独立,以为她性冷淡。
可今天,也许只能是今天,她终于摘掉了伪装。
她说,她瞒着自己吸烟吸了很多年,她的性欲很强,每天都会偷偷自慰到高潮,她说希望有人可以在日常生活中惩罚她。
他依稀记得,某次俩人吵架,是她的错且蛮不讲理,自己一直在讲道理并试图沟通,吵到后来,两个人都有点上头,气呼呼的各自别过头去不理对方。
可某一时刻,她忽然红着脸,乖软地凑过来说:老公,你别生气了,是我错了,如果还生气,可以打我几下。
看见这样的妻子,他就算再生气也瞬间就心软了下来,于是把她揽进怀里,亲亲她的脸颊,温柔的拍哄说:乖,我不会生宝宝的气,我只是太担心你。
现在想来,那时候她在自己怀中的表情,应该是很失望也很无奈的吧,就像刚刚的某些表情一样。
………………
均匀而有力的脚步声打断了屏幕两边的沉默,随即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
“薇琪,你在做什么。”
这个声音让屏幕两边的人都晃了神。
因为和方至清的声音一模一样。
随即声音的主人出现在屏幕范围内,几乎可以预料得到,这个仿生人惩戒师拥有方至清的脸和身材,神态也和本人如出一辙。
毫无疑问,这是薇琪的选择。
看着这个人,薇琪还是不由自主地怔愣了一下,又马上恢复了理智。
“我,我没在做什么呀。至清,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不是去上班了吗………”
男人笑了笑,说:“临时休息了,回来看看你吃没吃饭。”
随即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皱了皱眉头,又皱了皱鼻子:
“怎么有烟味?你吸烟了?”
“啊,没有,怎么会……我又不吸烟,那个,你今天怎么临时休息了?今早不是说要去东城见客户吗?”
薇琪已经肉眼可见的紧张到结巴了。
……………………
屏幕那边的真正方至清忽然想起,这场景,之前发生过。
他偶尔回到家,会闻到一点点的烟味,但以为是下水道或者开窗通风飘进来的味道,若有似无,也不怎么明显。
但是有几次,他确定闻到了特别明显的烟味,几乎不会搞错。
他也提过同样的疑问。
而他的妻子当时的神情和现在如出一辙,就连岔开话题用的问题都一模一样。
方至清当时被她糊弄了过去,然后就忘了有烟味的事情了。
………………
可“惩戒师方至清”并没有真人方至清那么好糊弄。
男人慢慢走上前去,熟稔的捏住了薇琪的右手手腕,把她的手拎起来,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
男人带着疑惑地皱眉,看向薇琪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他说:“张嘴。”
薇琪闭着嘴摇头,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却掩饰不住心虚地往后躲。
男人忽然强硬的用手捏着薇琪的两颊,手指用了力,她的嘴被迫张开了。
他把脸凑了上去,又闻了一下。
随着他的靠近,薇琪的心率逐渐升高,她暗自想,现在肯定已经达到了燃脂心率,因为她都能听见自己心跳铿锵有力的声音了。
咚咚咚,咚咚咚。
男人放开了她,没有说话,他的眉毛逐渐下压,皱得很紧,眼神也有了变化,变成了薇琪不熟悉的样子。
冰冷且严肃,带着抑制不住的怒气,像是平静火山口下暗涌的岩浆。
“薇琪,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嘴巴里和手指上都有烟味?”
“我,我,没有……那不是……”薇琪兀自狡辩着,可声音怯怯的。
她甚至因为怕口气中的烟味再次被闻到,做贼心虚似的把脸转向其他方向。
“好,不说是吧。”
男人没理会薇琪的狡辩,而是径直摸向了薇琪的衣兜,掏出了打火机和烟,又在沙发下面的缝隙中,找到了装有两个烟头的烟灰缸。
于是,盯着薇琪的目光变得森寒。
薇琪现在一条腿曲着,还跪在沙发上,另一条腿因为刚刚的动作已经站在了地面上。
她的腿有点软,腰也跟着软,似乎都要站不住了。
“你吸烟了,薇琪。”这句并不是询问,而是确认的陈述。
男人语气冷了几分:
“你知道我不喜欢的,对吧?”
“唔,我知道你不喜欢,可是……”薇琪的声音很小,她没有底气。
“你也知道这是不对的,是吗?”
“嗯,我……我就是最近有点烦,……我……”
“白薇琪!”男人不带温度的语音打断了薇琪的话。“我提醒你,不要岔开话题。”
薇琪被叫了全名,紧张起来,本能般的想要解释说:
“唔,可,可……可是……我……我下次不会了…你别生气…我就是最近工作压力有点大,我很心烦,都,都不顺利,而且…………”
“站好!”
薇琪被这不带一丝温情的命令吓得一抖,连忙从沙发上下来,乖乖的站在了沙发侧面。
她的身体现在有点微微发颤,站得很拘谨,两只手在身前互相勾着,头也低着,不敢看对面的人。
“我现在不想听你的解释。”男人说。“既然你知道做错了,解释只会让我觉得你并没有认错的态度。”
男人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然后扯了扯裤腿,大马金刀的坐到了沙发上,随后抱起了胳膊,抬头看向薇琪,缓缓的开了口:
“以前我和你说过,犯了错会怎么样?”
“你,你没说过,你以前对我很温柔的,都不会怪我的……”
薇琪小声说,说出来的话可能有点“出戏”,但却是无奈的实情。
可男人却说:
“你难道忘了吗?以前我和你说过,不乖会打你的,给我好好想一下,相信你记得。”
薇琪红着脸,想起来确实是说过,就在刚刚,自己回忆往事的时候还提起过。
那是年少时的惊鸿一现,因为那句话,当时的少女白薇琪你需要更严厉的惩罚指jian/巴掌抽小花/爽到喷水
“把衣服全部脱掉,是的,一件不留,包括内衣。”
“手按在座椅上,对,就是这样,腿不可以弯。”
“腰塌下去,嗯,再塌一点,你要把屁股整个翘起来。”
“薇琪,把两条腿分开。什么?你不想这么做?”
“让我猜猜,是因为怕羞对吗?可是你犯错误的时候怎么不怕羞呢?”
“乖一点,听话,腿分开。”
“接受惩罚就应该是这样的姿势。”
“薇琪,你的水已经流得到处都是了,这样可不行哦。”
………………
观察室里的方至清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因为那个惩戒师的声音长相和自己一模一样,在一定程度上成功降低了他的排斥感,也让他有了更强的代入感。
他觉得,画面里的男人就是他自己。
可现在的妻子,他却好像都不认识了。
他一向倔强要强的妻子白薇琪,端庄大方的白薇琪,羞涩的白薇琪,居然听话的摆出了这么羞耻的姿势。
她的屁股向后撅着,腰完全塌了下去,两个晃晃荡荡的乳房在腿缝中间可以轻易被看到。
臀肉已经被巴掌照顾了一轮,原本雪白如玉的肉团子呈现了粉嘟嘟的好颜色,像是绯红的小脸。
而粉色肉团子中间,她的私密处一览无余。
上面是紧致的小菊花,边缘的颜色略深,可放射性收缩的褶皱让它看起来很精致,也很可爱。
因为紧张的缘故,小菊花一缩一缩的,又仿佛是一张贪吃的小嘴。
下面是肉嘟嘟的花穴,层层叠叠的复杂结构好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那朵花此时像是刚刚淋过雨,已经彻底湿透了,淋漓的水光把那里的每一处细节都打上了一层带着细闪的柔光。
他可以清晰的看到,从花心中间淌出一道晶亮的蜜液来。
那道宛如水晶项链般的晶莹蜜液,在屏幕上清晰的呈现,像是有独立生命一样缓缓流淌,让方至清忍不住一直注视着。
最开始,它还遮遮掩掩的瑟缩着,只是从花心中间悄悄探出一个头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可那小东西刚出来就被吓坏了,居然迅速缩了回去,看不到了。
但是很快,它又再次从花心处探出头来,从花园深处汩汩流出,这次和之前畏畏缩缩的模样已完全不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不再畏首畏尾,而是缓慢且坚定地划过花园半闭半合的小路,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一直往下流淌。
随即,蜜液走到断崖处,马上变成了一颗水滴形的钻石,越来越大。可忽然又破了,整颗钻石居然化作了向下逃逸的细线。
那细线从很快向下延伸,圆圆的头部在空气中闪着光发着亮,缓缓的下坠,在空气中旋转舞蹈,姿态轻盈又义无反顾。
而此时上面的花瓣和花蕊微微颤抖,像是欢送一般,随即又将一股一股更多的花蜜从花心送了出来…………
方至清舌头微动,忽然觉得喉咙干渴,咽了一口口水。
胸口很闷很胀,身体已经有了异样的反应,身下的阳物不可控的抬起头来。
他强行按下心中激荡的情绪,逐步调整着呼吸,还不想在这里失态。
同时也为自己的异样感到羞恼。
这像什么话呢,他想。
方至清和白薇琪渡过了漫长的求学时代,两年前才领了结婚证,直到那时候,方至清才算是真真正正拥有了白薇琪。
这两年里,方至清自然是造访过薇琪的私密处很多次,也用手指和舌头描画过很多次花穴的模样。
她总是羞涩的,在床上不肯大大方方的享受性爱,常常扭捏着要关灯,让他不要看,不要舔,不要摸,直接进来就好。
甚至有几次,操着操着她已经很干涩了,眼看快要哭出来。自己只能暂停了动作,却被妻子要求不用管她,你先射出来就好。
他以为她不喜欢做爱,湿润度只是马马虎虎够用,床上几乎都是配合他,做他喜欢的项目,所以方砚青并没有太多不满意的地方。
唯一的遗憾是,她几乎没有在自己的面前高潮过。
最开始可能是有吧,他有些不记得她高潮的样子了,因为后来就再也看不到了。
他试过,用手指,用舌头,温柔的抚弄,揉搓,抽插,可是都没什么用。
他以为她对做爱没有兴趣。
也只有在抽插最激烈的时候,她的妻子会把手伸到后面,拍拍屁股,糯糯的,声音很小的开口:
“打我几下,打几下,唔……”
他不明就里,会配合的轻轻在屁股上拍几下,有时候被要求得多了,也会稍稍用点力气,把薇琪的白屁股拍的啪啪作响。
等完事儿了,他心疼的摸摸妻子发红发热的臀肉,心想,这是图什么呢?我怎么舍得打你。
他把她当做女神,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
白薇琪穿新鞋子磨破了脚,拆快递被纸箱划破手,稍微皱皱眉,都会让他觉得心疼。
他不喜欢看见她疼,不喜欢她痛苦,不敢欺负她,不敢让她哭。
可是她的宝贝,现在在享受着痛苦,享受着羞耻。
最重要的事,她从来没在自己面前湿成这个样子过。
那里甚至没有任何东西插入,她就已经渴望得滴滴答答了。
…………………………
而此时的薇琪,脑子里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了。
男人的话语,就像是催情的烈药,让她的所有杂念都湮灭于无形,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摆出了被要求的动作,没有任何反抗。
下半身完全赤裸,大腿分开成慷慨的角度,两瓣臀肉高高的翘着,身后的两个小洞已经接触到了空气,不由自主的一张一翕。
终于,她的姿势摆好,那个男人站远了一点,好像欣赏了一会儿,随后没有任何预告,把他的手指直接插进了她的花穴里。
她本来以为会疼,可完全不会,因为那里早已经顺滑无比。
不但顺滑,还很紧,一直在不由自主的吸吮那根手指,无比留恋的夹紧。
男人的手模仿性交的样子抽插了几下,笑了一声:
"薇琪,你是在欢迎我。”
他把大拇指直接抚上了她最敏感的花核,重重的按了下去。
薇琪就像被电到一样,忽然腿弯了下去。
“啪!”
臀肉上随即落下一个火辣辣的巴掌,和一句不容置喙的命令:
“保持姿势,再敢乱动的话……”
他在花核上又重重的按了一下,说:
“我会惩罚这里。”
白薇琪觉得现在的姿势真是糟糕透了。
她撅着屁股,像是献祭一样,一边忍受着手指抽插花穴带来的灭顶快感,一边还要记着不能乱动。
她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噼噼啪啪的砸在了椅子面上,可她却没有任何负面的情绪。
她甚至没有情绪,她现在就是一个被欲望操控的肉体空壳,灵魂早就不知道在哪里飘荡了。
插入她身体的那只手毫无怜惜,抽插的动作又快又狠,拇指在花穴肆意的按揉,有时候是疼的,但是更多时候是让她几乎要原地跳起的快感。
随着抽插的进行,下面传来噼噼啪啪的水声,可是又很微弱,只有偶尔会被捕捉到。
另一只手则负责监督她的姿势,一旦她有动弹的迹象,那只手就会毫不留情地训斥,并在她身上落下巴掌。
屁股上,大腿上,甚至是阴阜上。
落在阴阜上的巴掌简直让她欲仙欲死。
男人一点不留情,从下往上兜着打,并拢的手指抽上她肉乎乎的阴阜,马上能带动下面所有地方跟着一起酥麻震颤。
她每挨一下,都会头皮发麻,紧接着爽意伴随着尿意席卷而来,她会惊叫出声,完全察觉不到惊叫中已经带了婉转而淫靡的尾音。
男人在责打的同时,还不忘训斥她:
“看你骚的,薇琪,你说,是不是欠揍。”
“你胆子太大了,以后我要好好看着你了。”
“不许动,认错了就要乖乖受罚。”
………………
大脑白茫茫一片,薇琪眼前已经是星星点点的亮光,就在一个巴掌重重落在她的阴阜的瞬间,她脑中忽然炸开了一朵巨大的烟花,在抽搐中到达了高潮。
不止是高潮,她还潮吹了,喷出了既不是花蜜又不是尿液的清澈液体。
喷了男人一手。
她几乎没有了意识,在那一段恍惚的时间里,男人并没有斥责她姿势的变化,也没有嫌弃她喷得到处湿哒哒。
而是抱住了她,圈住了她的腰,大手像是拍婴儿那样轻轻拍拍她的屁股,任她在自己的胸口哭出了声音,化成了软绵绵的一团。
薇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眼泪,大概是泪失禁体质吧,爽哭了。
理智慢慢回笼,贤者时间里,薇琪忽然才意识到现在是在哪里。
她刚刚,在一个跟自己丈夫看似一模一样,却又完全不同的男人怀里,潮吹了。
一直以来,她以为潮吹都是江湖传说,怀疑这是不是尿失禁找的借口。
因为自己从来没有过,哪怕是自慰的时候连番高潮,可从来没有过喷水的体验。
她现在有一点成就达成的兴奋感,但是更多的是,对于现实世界的焦虑。
他的丈夫方至清还在吗?是不是早就走了?
他能接受这样的自己吗?
淫荡的,下贱的,被打几下屁股就随便发骚的自己。
…………………………
可她的思绪刚刚开了头,男人的声音再度从头顶响了起来,这次是不带一点温度的冷冷训斥:
“薇琪,我在教训你,你居然这么轻易的发骚。”
他的语气中,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你的骚屁股就这么痒吗?这么容易就发情吗?看来,你根本没有认识到你的错误,在心里也没有认同我的惩罚。”
薇琪被他训斥得无地自容,可刚刚是释放过的身子此时绵软无比,只维持现在的姿势,甚至都很难,两条手臂柔软的像是面条一样,微微发起抖来。
男人并没有要搀扶她的意思,而是抱着手臂,站在旁边。
“薇琪,你需要更严厉的教训了,现在,站起来。”
薇琪红着脸,从原地站了起来。
男人并没有马上开始下一步的指示,而是看了薇琪一眼,缓缓走到暗处,拿了一件东西回来,递到了薇琪的眼前。
那件东西在屏幕上也清清楚楚的展现。
是一根皮带。
…………………………
看到这根皮带的细节的时候,方至清满脸都写着不可思议。
这不是一根普通的皮带,它是一个礼物。
是两年前,他们刚结婚那阵子,薇琪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那个皮带很宽,很厚实,深棕色,是扎实的牛皮质感。
但是,它的特别之处在于:
皮带看起来相当粗糙,细节简直不堪入目。
边缘的油封涂得及其不均匀,扣眼也扎的歪歪扭扭。
皮革内侧刻了方至清名字的字母缩写,可是因为雕刻者技术不过关,愣是刻得像小孩子写上去的那么滑稽。
因为这条皮带的制作者,就是他的新婚妻子薇琪。
薇琪当时红着脸,挺不好意思地说,她其实去皮具店学了很久,可是最后成品还是做坏了,现在这东西戴出去是要被别人笑话的,等她学好了再给他补一条。
方至清当时就注意到了她手上贴了几个创可贴,细看周围还有一些不明显的小擦痕,心疼得不行,忙说他很喜欢,就要这条了,不需要再补。
可是却真的没有使用过,一直放在盒子里,珍而重之的收了起来。
他已经很久没翻看过这条皮带了,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里见到了。
显然是薇琪提前准备好,再拿过来的。
他心下瞬间多了很多疑问,忍不住打量起细节来。
这一打量,方才发现,那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训诫师,身上的衣服,居然也是他的。
衬衫,领带,手表,西裤,皮带,鞋子,目之所及,全是他平时穿惯了的衣服。
就连那把单人沙发,好像也是家里书房的同款。
方至清惊讶于自己的后知后觉,但是一阵莫名的情绪也随即涌上心头。
薇琪,为了今天,到底准备了多少。
她,是真的很期盼自己能来这里的,也期待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对吗?
训话/说规矩/严厉惩罚/皮带狠抽屁股/ntr
她此时全身赤裸,仅脚上穿了一双白色的袜子。之前刚刚高潮过的缘故,浑身的皮肤都透着粉。
薇琪哪怕是当着丈夫的面,赤身裸体她也是害羞的。
尤其是面前这个男人穿戴齐整,只是解开了衬衫的袖口而已。
她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起来,一直手臂向下垂,用拳头遮挡下体,另一只手臂横在胸口,想要遮挡乳头。
男人看着她扭捏的样子,似乎笑了一下,笑容里有一些取笑的意味,但是也没说什么,只是把皮带拎到了薇琪眼前。
这根皮带还是崭新的,根本就没被使用过,因此上面还残留着皮革特殊的香味。
“薇琪,你对它很熟悉,对不对?”
薇琪点点头,她肉眼可见的开始紧张。
此时脸蛋上泪痕尚未完全干透,湿漉漉的睫毛低垂,眨着像是小鹿一样的眼睛,怯怯地看着男人。
男人凝视着她的脸,用看不出什么情绪的语调继续说:
“你知道它很厚实,你当时用了最厚重扎实的牛皮,所以,你熟悉它的触感,是吗?”
薇琪再次点头,喉头动了动,不由自主吞了一口口水。
“你当时把它当做礼物送给我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的,某一天,我会用这个狠狠地揍你不听话的小屁股。”
“你根本就是希望我用这个来惩罚你的,是不是,薇琪。”
“它很宽,不会伤到你,但是会让你的屁股很痛,因此犯的错误会得到应有的教训。我想你也是清楚的,对吗?”
薇琪抱着被掰开大腿/手指揉花穴/不可以高潮/尿布抽穴/受不了可以喊安全词
终于,男人把皮带轻轻搁在沙发上。
“薇琪,100下打完了。”
原本握着刑具的手拍了拍薇琪的腰,用夸奖的语气说:
“宝贝,你做的很好。”
薇琪此时已经有些虚脱了,纯疼的。
她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居然能挨完这么多如此狠辣的皮带。
她的屁股肯定是肿了,她现在都不敢摸,也不敢回头看看,眼睛也是肿的,一直被眼泪泡着,现在酸胀得很厉害。
男人把她温柔的抱起来,也坐在了沙发上,把她放在自己腿上,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抚摸她的屁股,沉默的安抚着。
薇琪在他怀里小声的哭泣着,刚刚领略的威严和被责打过的余韵,让她面对男人此时的温柔还有点瑟缩,小声抽泣着,絮絮叨叨承认自己的错误:
“对不起,呜呜,先生,你可以原谅我吗?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
“薇琪,被惩罚之后,当然会被原谅。”
“真的吗?呜呜呜……”
回答她的是落在额头上的一个轻轻的吻,男人说:
“我永远会原谅你,我的宝贝。”
他顿了顿,又说:
“不过,你的惩罚还没结束呢,薇琪。”
在薇琪的愣神中,男人把她的身子挪了挪,让她背对自己,坐在了两腿中间。
然后他的两只大手握住了薇琪的两条大腿,用了力,指尖陷入了大腿的软肉中。
缓慢的,一点点的,男人把薇琪的两条腿分开了。
湿漉漉的花园正在一点点的向前打开,里面的风景也慢慢的呈现。
直到几乎把两条大腿摆到极限位置,方才停止。
男人的大手握住了薇琪胸前的软肉,揪住大力的掐攥,毫无章法的揉搓着那里的软肉。
乳肉从男人的指缝间溢出来,挤压得圆鼓鼓的。
而另一只手直直向下探去,划过小腹和股沟,终于长长的中指按在了花心最敏感的那处凸起,转着圈的捻着。
薇琪就像被电击了一样,瞬间浑身颤抖起来,呼吸马上就乱了,大口的开始喘,胸脯不停地起伏。
男人低下头,在薇琪的耳畔轻轻啄了一下,他说:
“别急,你还有50下抽花穴的账要算,是刚刚不乖的惩罚。”
他又说:
“自己抱着腿,保持住姿势,如果保持不住还会罚得更多,这样我也会心疼。”
薇琪就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伸出两只手,抱住了自己的膝盖窝。
她像是才反应过来,这个姿势有多么的羞耻。
她整个人像是被团了起来,所有的私密地方都没有遮挡。
他的花穴,百分百的袒露在外面,简直比妇科检查的姿势还要毫无保留。
更羞耻的,她的背靠着男人的胸膛,脖颈无法后仰。
因此,从正前方,可以看见她挤压成两坨不规则形状的乳房,她的菊花,她的全部花穴,甚至是大敞四开的洞口……
以及,她的脸。
她现在像是被完全剖开一样,没有任何秘密,也没有任何尊严。
薇琪忽然觉得呼吸困难,不自觉的深呼吸了两口,又忍不住的呛出了一点眼泪。
可这羞耻感居然让她感觉到了身下又再次起了波澜,小腹处有无数的电流一直乱窜,她被抚摸的下体开始无比的痒,从里往外的开始痒。
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手指的搅动愈加直白明显。
她知道,她现在渴望那里被狠狠贯穿,被深深填满。
她稀碎的哭泣声响变成了带着情欲的嘤咛,婉转的情欲随着这些嘤咛飘荡在室内。
她几乎要随着男人的手指再次进入高潮,因为花心深处已经开始小幅度的跳动,这是即将释放的前奏。
而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却忽然在她耳畔开口说了一句:
“打完之后,我会好好操你,会让你很舒服。所以在这之前,你不可以擅自高潮,不然我会很生气的。”
皮带这次并没有被折起,用的是它的末梢。
那里比皮带主体部分稍稍细一些。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设计,皮带的尾端都要比别的地方细一些,是为了更顺利的穿近裤袢。
可薇琪没有想到,它现在的应用场景居然是这样的。
圆圆的弧形头此时危险的贴在花穴大开的洞口,男人轻轻甩了甩,皮带上就沾上了一大片黏腻。
以至于重新拿回到眼前的时候,居然就这样拉过来一条细丝。
薇琪的脸红到耳根,她拒绝观看,把头扭到一边。
可男人不放过她,他说:
“不许扭头,给我好好看着,看看你的小骚穴,是怎么被你男人惩罚的。”
说完手腕一抖,皮带随之一颤,啪的一响,大开的阴部就被皮带结结实实的抽了一下。
阴唇阴蒂火辣辣的疼成了一片。
薇琪两眼一黑,那里真的太敏感了,轻微的触碰都会让她觉得异样,更何况是皮带囫囵个儿的鞭打。
她下意识的把两条腿并拢起来,手捂住阴部,在男人的怀里缩成了一小团,哎哎喊痛。
不争气的眼泪大颗从眼角滑下,本来已经止住的哭泣再次压抑不住。
可男人毫无怜惜之意。
大手又扶住了她的膝盖,强硬地把她的腿重新打开到原位,又扶着她的手,放在了应该放的地方。
“再加十下。”他平静冷酷的宣布。
薇琪眼泪簌簌而下,可到底是认命了,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说一不二,这次把大腿抱得更紧了,指甲都要陷入到肉中。
啪,啪,啪,啪,啪,啪,啪……
挥出残影的皮带接连不断的朝薇琪敏感脆弱的阴阜打下去,噼啪声连成了一片。力度虽然比刚刚抽屁股温柔了不少,可大小阴唇还是渐渐红肿了起来。
那条皮带像一只小蛇,不但撕咬阴部,还会往大腿根,腹股沟处游走,渐渐的,红色的条状伤痕几乎和屁股上的伤连成了一片。
因此,薇琪的下面到处都红红的了。
最红的则是脆弱的花心。
那里真是名副其实,像一朵淫靡的,绽放的,甜美的花。
这朵花并不因为风吹雨打的摧残而凋零,反而更加盛放,更加绚丽。
甚至一汩汩地不断分泌出甜美的蜜液,仿佛在勾引谁去采摘。
可是男人的大手毫无怜花之心,两只手指不温柔地把外面的一层厚实的花瓣扒开了。
“薇琪,我要惩罚你最骚的阴蒂头,你要做好准备,这次会很痛。”
说完,皮带带着风,重重的抽在了最敏感的那个凸起的点上。
没有了阴唇的保护,那个脆弱的地方马上不堪重负。
这是一种贯彻全身的疼,疼过后会有一种异常空虚的错觉,会让人怀疑活着的意义,会让人忘记自己还是个人。
“啊!”
薇琪疼到瞬间失语,只剩本能在尖叫,抓着大腿的手指已经把大腿掐出了指痕。
啪!啪!又是重重的两下。
不偏不倚,正中花心!
“啊!啊,啊啊啊啊!”
薇琪尖叫连连,眼泪简直是喷了出来,她要失智了,脑袋里除了疼,什么都没有了。
她迷茫的看向男人,满眼都是委屈。
男人轻轻在她侧脸上吻了一下,他说:
“宝贝,我也不想让你受苦,如果你受不了,就说那句安全词吧。”
“不!!不不不!!我不要!!”
薇琪浑身如筛糠般颤抖,嘴唇也哆哆嗦嗦,眼神迷离理智已经不复存在,可是她还是说:
“不要,我,我不要…啊…不要离婚……”
…………………………
方至清觉得自己的理智也快要消失了。
看着妻子痛苦的呻吟,满脸的泪水和汗水,脖子上因为激动凸起的血管………
这肯定是已经超过薇琪的承受范围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安全词,她大概早就喊停了。
可是安全词是:我们离婚吧。
他不想她喊出来,不管是什么理由,他不想和薇琪分开。
但是他又从心底心疼她的处境,希望她能让自己快乐,不要再受苦。
如果她现在喊出那个安全词,他一定不会怪她。
可是他的妻子,白薇琪,足足熬了20下最难过的刑罚,也没有说出那个安全词。
方至清此时愣在了原地,忽然感觉脸上有点痒。
他用手摸了一下,居然久违的见到了自己的眼泪。
泪眼朦胧间,他又仿佛看见了薇琪失望的脸…………
……………………
最开始,薇琪跟他说:我们的婚姻出了问题,现在想带你去一个地方咨询一下。
但是那是什么样的地方,薇琪支支吾吾的不肯细说,只说你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可是方至清认为,他们的婚姻没有问题,他觉得两个人相爱就够了。
那方面不和谐就不和谐吧,他可以为了薇琪接受无性婚姻,薇琪不喜欢做爱也可以不用做。
他爱薇琪,很爱很爱,也知道薇琪肯定是爱着他的。
对于薇琪的执着,他茫然不解,可薇琪又吞吞吐吐不愿意解释。
最后她还是说,算了。
方至清再怎么问,薇琪都保持沉默。
后来俩人开始断断续续的冷战。
薇琪疯狂的加班,每天有写不完的教案,走不完的家访,改不完的卷子,不再愿意和他交流,也不再愿意和他撒娇。
倒也不是完全不理人,只是不再主动和他说什么,好像是无话可说。
他觉得莫名其妙,也莫名心头火起,可毫无办法,像一头困兽。
就这样,在冷战开始的半年之后,薇琪递过来一份离婚协议书,和一份“白桃国际共享合作公会”的入场邀请卡——一张金色的,上面只画了一颗桃子的小小卡片。
她说:今天要去那里,你不要问,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还是不行,咱们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