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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你需要更严厉的惩罚 指jia/巴掌抽小花/爽到喷水(1 / 1)

你需要更严厉的惩罚指jian/巴掌抽小花/爽到喷水

“把衣服全部脱掉,是的,一件不留,包括内衣。”

“手按在座椅上,对,就是这样,腿不可以弯。”

“腰塌下去,嗯,再塌一点,你要把屁股整个翘起来。”

“薇琪,把两条腿分开。什么?你不想这么做?”

“让我猜猜,是因为怕羞对吗?可是你犯错误的时候怎么不怕羞呢?”

“乖一点,听话,腿分开。”

“接受惩罚就应该是这样的姿势。”

“薇琪,你的水已经流得到处都是了,这样可不行哦。”

………………

观察室里的方至清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因为那个惩戒师的声音长相和自己一模一样,在一定程度上成功降低了他的排斥感,也让他有了更强的代入感。

他觉得,画面里的男人就是他自己。

可现在的妻子,他却好像都不认识了。

他一向倔强要强的妻子白薇琪,端庄大方的白薇琪,羞涩的白薇琪,居然听话的摆出了这么羞耻的姿势。

她的屁股向后撅着,腰完全塌了下去,两个晃晃荡荡的乳房在腿缝中间可以轻易被看到。

臀肉已经被巴掌照顾了一轮,原本雪白如玉的肉团子呈现了粉嘟嘟的好颜色,像是绯红的小脸。

而粉色肉团子中间,她的私密处一览无余。

上面是紧致的小菊花,边缘的颜色略深,可放射性收缩的褶皱让它看起来很精致,也很可爱。

因为紧张的缘故,小菊花一缩一缩的,又仿佛是一张贪吃的小嘴。

下面是肉嘟嘟的花穴,层层叠叠的复杂结构好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那朵花此时像是刚刚淋过雨,已经彻底湿透了,淋漓的水光把那里的每一处细节都打上了一层带着细闪的柔光。

他可以清晰的看到,从花心中间淌出一道晶亮的蜜液来。

那道宛如水晶项链般的晶莹蜜液,在屏幕上清晰的呈现,像是有独立生命一样缓缓流淌,让方至清忍不住一直注视着。

最开始,它还遮遮掩掩的瑟缩着,只是从花心中间悄悄探出一个头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可那小东西刚出来就被吓坏了,居然迅速缩了回去,看不到了。

但是很快,它又再次从花心处探出头来,从花园深处汩汩流出,这次和之前畏畏缩缩的模样已完全不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不再畏首畏尾,而是缓慢且坚定地划过花园半闭半合的小路,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一直往下流淌。

随即,蜜液走到断崖处,马上变成了一颗水滴形的钻石,越来越大。可忽然又破了,整颗钻石居然化作了向下逃逸的细线。

那细线从很快向下延伸,圆圆的头部在空气中闪着光发着亮,缓缓的下坠,在空气中旋转舞蹈,姿态轻盈又义无反顾。

而此时上面的花瓣和花蕊微微颤抖,像是欢送一般,随即又将一股一股更多的花蜜从花心送了出来…………

方至清舌头微动,忽然觉得喉咙干渴,咽了一口口水。

胸口很闷很胀,身体已经有了异样的反应,身下的阳物不可控的抬起头来。

他强行按下心中激荡的情绪,逐步调整着呼吸,还不想在这里失态。

同时也为自己的异样感到羞恼。

这像什么话呢,他想。

方至清和白薇琪渡过了漫长的求学时代,两年前才领了结婚证,直到那时候,方至清才算是真真正正拥有了白薇琪。

这两年里,方至清自然是造访过薇琪的私密处很多次,也用手指和舌头描画过很多次花穴的模样。

她总是羞涩的,在床上不肯大大方方的享受性爱,常常扭捏着要关灯,让他不要看,不要舔,不要摸,直接进来就好。

甚至有几次,操着操着她已经很干涩了,眼看快要哭出来。自己只能暂停了动作,却被妻子要求不用管她,你先射出来就好。

他以为她不喜欢做爱,湿润度只是马马虎虎够用,床上几乎都是配合他,做他喜欢的项目,所以方砚青并没有太多不满意的地方。

唯一的遗憾是,她几乎没有在自己的面前高潮过。

最开始可能是有吧,他有些不记得她高潮的样子了,因为后来就再也看不到了。

他试过,用手指,用舌头,温柔的抚弄,揉搓,抽插,可是都没什么用。

他以为她对做爱没有兴趣。

也只有在抽插最激烈的时候,她的妻子会把手伸到后面,拍拍屁股,糯糯的,声音很小的开口:

“打我几下,打几下,唔……”

他不明就里,会配合的轻轻在屁股上拍几下,有时候被要求得多了,也会稍稍用点力气,把薇琪的白屁股拍的啪啪作响。

等完事儿了,他心疼的摸摸妻子发红发热的臀肉,心想,这是图什么呢?我怎么舍得打你。

他把她当做女神,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

白薇琪穿新鞋子磨破了脚,拆快递被纸箱划破手,稍微皱皱眉,都会让他觉得心疼。

他不喜欢看见她疼,不喜欢她痛苦,不敢欺负她,不敢让她哭。

可是她的宝贝,现在在享受着痛苦,享受着羞耻。

最重要的事,她从来没在自己面前湿成这个样子过。

那里甚至没有任何东西插入,她就已经渴望得滴滴答答了。

…………………………

而此时的薇琪,脑子里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了。

男人的话语,就像是催情的烈药,让她的所有杂念都湮灭于无形,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摆出了被要求的动作,没有任何反抗。

下半身完全赤裸,大腿分开成慷慨的角度,两瓣臀肉高高的翘着,身后的两个小洞已经接触到了空气,不由自主的一张一翕。

终于,她的姿势摆好,那个男人站远了一点,好像欣赏了一会儿,随后没有任何预告,把他的手指直接插进了她的花穴里。

她本来以为会疼,可完全不会,因为那里早已经顺滑无比。

不但顺滑,还很紧,一直在不由自主的吸吮那根手指,无比留恋的夹紧。

男人的手模仿性交的样子抽插了几下,笑了一声:

"薇琪,你是在欢迎我。”

他把大拇指直接抚上了她最敏感的花核,重重的按了下去。

薇琪就像被电到一样,忽然腿弯了下去。

“啪!”

臀肉上随即落下一个火辣辣的巴掌,和一句不容置喙的命令:

“保持姿势,再敢乱动的话……”

他在花核上又重重的按了一下,说:

“我会惩罚这里。”

白薇琪觉得现在的姿势真是糟糕透了。

她撅着屁股,像是献祭一样,一边忍受着手指抽插花穴带来的灭顶快感,一边还要记着不能乱动。

她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噼噼啪啪的砸在了椅子面上,可她却没有任何负面的情绪。

她甚至没有情绪,她现在就是一个被欲望操控的肉体空壳,灵魂早就不知道在哪里飘荡了。

插入她身体的那只手毫无怜惜,抽插的动作又快又狠,拇指在花穴肆意的按揉,有时候是疼的,但是更多时候是让她几乎要原地跳起的快感。

随着抽插的进行,下面传来噼噼啪啪的水声,可是又很微弱,只有偶尔会被捕捉到。

另一只手则负责监督她的姿势,一旦她有动弹的迹象,那只手就会毫不留情地训斥,并在她身上落下巴掌。

屁股上,大腿上,甚至是阴阜上。

落在阴阜上的巴掌简直让她欲仙欲死。

男人一点不留情,从下往上兜着打,并拢的手指抽上她肉乎乎的阴阜,马上能带动下面所有地方跟着一起酥麻震颤。

她每挨一下,都会头皮发麻,紧接着爽意伴随着尿意席卷而来,她会惊叫出声,完全察觉不到惊叫中已经带了婉转而淫靡的尾音。

男人在责打的同时,还不忘训斥她:

“看你骚的,薇琪,你说,是不是欠揍。”

“你胆子太大了,以后我要好好看着你了。”

“不许动,认错了就要乖乖受罚。”

………………

大脑白茫茫一片,薇琪眼前已经是星星点点的亮光,就在一个巴掌重重落在她的阴阜的瞬间,她脑中忽然炸开了一朵巨大的烟花,在抽搐中到达了高潮。

不止是高潮,她还潮吹了,喷出了既不是花蜜又不是尿液的清澈液体。

喷了男人一手。

她几乎没有了意识,在那一段恍惚的时间里,男人并没有斥责她姿势的变化,也没有嫌弃她喷得到处湿哒哒。

而是抱住了她,圈住了她的腰,大手像是拍婴儿那样轻轻拍拍她的屁股,任她在自己的胸口哭出了声音,化成了软绵绵的一团。

薇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眼泪,大概是泪失禁体质吧,爽哭了。

理智慢慢回笼,贤者时间里,薇琪忽然才意识到现在是在哪里。

她刚刚,在一个跟自己丈夫看似一模一样,却又完全不同的男人怀里,潮吹了。

一直以来,她以为潮吹都是江湖传说,怀疑这是不是尿失禁找的借口。

因为自己从来没有过,哪怕是自慰的时候连番高潮,可从来没有过喷水的体验。

她现在有一点成就达成的兴奋感,但是更多的是,对于现实世界的焦虑。

他的丈夫方至清还在吗?是不是早就走了?

他能接受这样的自己吗?

淫荡的,下贱的,被打几下屁股就随便发骚的自己。

…………………………

可她的思绪刚刚开了头,男人的声音再度从头顶响了起来,这次是不带一点温度的冷冷训斥:

“薇琪,我在教训你,你居然这么轻易的发骚。”

他的语气中,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你的骚屁股就这么痒吗?这么容易就发情吗?看来,你根本没有认识到你的错误,在心里也没有认同我的惩罚。”

薇琪被他训斥得无地自容,可刚刚是释放过的身子此时绵软无比,只维持现在的姿势,甚至都很难,两条手臂柔软的像是面条一样,微微发起抖来。

男人并没有要搀扶她的意思,而是抱着手臂,站在旁边。

“薇琪,你需要更严厉的教训了,现在,站起来。”

薇琪红着脸,从原地站了起来。

男人并没有马上开始下一步的指示,而是看了薇琪一眼,缓缓走到暗处,拿了一件东西回来,递到了薇琪的眼前。

那件东西在屏幕上也清清楚楚的展现。

是一根皮带。

…………………………

看到这根皮带的细节的时候,方至清满脸都写着不可思议。

这不是一根普通的皮带,它是一个礼物。

是两年前,他们刚结婚那阵子,薇琪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那个皮带很宽,很厚实,深棕色,是扎实的牛皮质感。

但是,它的特别之处在于:

皮带看起来相当粗糙,细节简直不堪入目。

边缘的油封涂得及其不均匀,扣眼也扎的歪歪扭扭。

皮革内侧刻了方至清名字的字母缩写,可是因为雕刻者技术不过关,愣是刻得像小孩子写上去的那么滑稽。

因为这条皮带的制作者,就是他的新婚妻子薇琪。

薇琪当时红着脸,挺不好意思地说,她其实去皮具店学了很久,可是最后成品还是做坏了,现在这东西戴出去是要被别人笑话的,等她学好了再给他补一条。

方至清当时就注意到了她手上贴了几个创可贴,细看周围还有一些不明显的小擦痕,心疼得不行,忙说他很喜欢,就要这条了,不需要再补。

可是却真的没有使用过,一直放在盒子里,珍而重之的收了起来。

他已经很久没翻看过这条皮带了,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里见到了。

显然是薇琪提前准备好,再拿过来的。

他心下瞬间多了很多疑问,忍不住打量起细节来。

这一打量,方才发现,那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训诫师,身上的衣服,居然也是他的。

衬衫,领带,手表,西裤,皮带,鞋子,目之所及,全是他平时穿惯了的衣服。

就连那把单人沙发,好像也是家里书房的同款。

方至清惊讶于自己的后知后觉,但是一阵莫名的情绪也随即涌上心头。

薇琪,为了今天,到底准备了多少。

她,是真的很期盼自己能来这里的,也期待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对吗?

训话/说规矩/严厉惩罚/皮带狠抽屁股/ntr

她此时全身赤裸,仅脚上穿了一双白色的袜子。之前刚刚高潮过的缘故,浑身的皮肤都透着粉。

薇琪哪怕是当着丈夫的面,赤身裸体她也是害羞的。

尤其是面前这个男人穿戴齐整,只是解开了衬衫的袖口而已。

她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起来,一直手臂向下垂,用拳头遮挡下体,另一只手臂横在胸口,想要遮挡乳头。

男人看着她扭捏的样子,似乎笑了一下,笑容里有一些取笑的意味,但是也没说什么,只是把皮带拎到了薇琪眼前。

这根皮带还是崭新的,根本就没被使用过,因此上面还残留着皮革特殊的香味。

“薇琪,你对它很熟悉,对不对?”

薇琪点点头,她肉眼可见的开始紧张。

此时脸蛋上泪痕尚未完全干透,湿漉漉的睫毛低垂,眨着像是小鹿一样的眼睛,怯怯地看着男人。

男人凝视着她的脸,用看不出什么情绪的语调继续说:

“你知道它很厚实,你当时用了最厚重扎实的牛皮,所以,你熟悉它的触感,是吗?”

薇琪再次点头,喉头动了动,不由自主吞了一口口水。

“你当时把它当做礼物送给我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的,某一天,我会用这个狠狠地揍你不听话的小屁股。”

“你根本就是希望我用这个来惩罚你的,是不是,薇琪。”

“它很宽,不会伤到你,但是会让你的屁股很痛,因此犯的错误会得到应有的教训。我想你也是清楚的,对吗?”

薇琪抱着被掰开大腿/手指揉花穴/不可以高潮/尿布抽穴/受不了可以喊安全词

终于,男人把皮带轻轻搁在沙发上。

“薇琪,100下打完了。”

原本握着刑具的手拍了拍薇琪的腰,用夸奖的语气说:

“宝贝,你做的很好。”

薇琪此时已经有些虚脱了,纯疼的。

她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居然能挨完这么多如此狠辣的皮带。

她的屁股肯定是肿了,她现在都不敢摸,也不敢回头看看,眼睛也是肿的,一直被眼泪泡着,现在酸胀得很厉害。

男人把她温柔的抱起来,也坐在了沙发上,把她放在自己腿上,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抚摸她的屁股,沉默的安抚着。

薇琪在他怀里小声的哭泣着,刚刚领略的威严和被责打过的余韵,让她面对男人此时的温柔还有点瑟缩,小声抽泣着,絮絮叨叨承认自己的错误:

“对不起,呜呜,先生,你可以原谅我吗?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

“薇琪,被惩罚之后,当然会被原谅。”

“真的吗?呜呜呜……”

回答她的是落在额头上的一个轻轻的吻,男人说:

“我永远会原谅你,我的宝贝。”

他顿了顿,又说:

“不过,你的惩罚还没结束呢,薇琪。”

在薇琪的愣神中,男人把她的身子挪了挪,让她背对自己,坐在了两腿中间。

然后他的两只大手握住了薇琪的两条大腿,用了力,指尖陷入了大腿的软肉中。

缓慢的,一点点的,男人把薇琪的两条腿分开了。

湿漉漉的花园正在一点点的向前打开,里面的风景也慢慢的呈现。

直到几乎把两条大腿摆到极限位置,方才停止。

男人的大手握住了薇琪胸前的软肉,揪住大力的掐攥,毫无章法的揉搓着那里的软肉。

乳肉从男人的指缝间溢出来,挤压得圆鼓鼓的。

而另一只手直直向下探去,划过小腹和股沟,终于长长的中指按在了花心最敏感的那处凸起,转着圈的捻着。

薇琪就像被电击了一样,瞬间浑身颤抖起来,呼吸马上就乱了,大口的开始喘,胸脯不停地起伏。

男人低下头,在薇琪的耳畔轻轻啄了一下,他说:

“别急,你还有50下抽花穴的账要算,是刚刚不乖的惩罚。”

他又说:

“自己抱着腿,保持住姿势,如果保持不住还会罚得更多,这样我也会心疼。”

薇琪就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伸出两只手,抱住了自己的膝盖窝。

她像是才反应过来,这个姿势有多么的羞耻。

她整个人像是被团了起来,所有的私密地方都没有遮挡。

他的花穴,百分百的袒露在外面,简直比妇科检查的姿势还要毫无保留。

更羞耻的,她的背靠着男人的胸膛,脖颈无法后仰。

因此,从正前方,可以看见她挤压成两坨不规则形状的乳房,她的菊花,她的全部花穴,甚至是大敞四开的洞口……

以及,她的脸。

她现在像是被完全剖开一样,没有任何秘密,也没有任何尊严。

薇琪忽然觉得呼吸困难,不自觉的深呼吸了两口,又忍不住的呛出了一点眼泪。

可这羞耻感居然让她感觉到了身下又再次起了波澜,小腹处有无数的电流一直乱窜,她被抚摸的下体开始无比的痒,从里往外的开始痒。

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手指的搅动愈加直白明显。

她知道,她现在渴望那里被狠狠贯穿,被深深填满。

她稀碎的哭泣声响变成了带着情欲的嘤咛,婉转的情欲随着这些嘤咛飘荡在室内。

她几乎要随着男人的手指再次进入高潮,因为花心深处已经开始小幅度的跳动,这是即将释放的前奏。

而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却忽然在她耳畔开口说了一句:

“打完之后,我会好好操你,会让你很舒服。所以在这之前,你不可以擅自高潮,不然我会很生气的。”

皮带这次并没有被折起,用的是它的末梢。

那里比皮带主体部分稍稍细一些。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设计,皮带的尾端都要比别的地方细一些,是为了更顺利的穿近裤袢。

可薇琪没有想到,它现在的应用场景居然是这样的。

圆圆的弧形头此时危险的贴在花穴大开的洞口,男人轻轻甩了甩,皮带上就沾上了一大片黏腻。

以至于重新拿回到眼前的时候,居然就这样拉过来一条细丝。

薇琪的脸红到耳根,她拒绝观看,把头扭到一边。

可男人不放过她,他说:

“不许扭头,给我好好看着,看看你的小骚穴,是怎么被你男人惩罚的。”

说完手腕一抖,皮带随之一颤,啪的一响,大开的阴部就被皮带结结实实的抽了一下。

阴唇阴蒂火辣辣的疼成了一片。

薇琪两眼一黑,那里真的太敏感了,轻微的触碰都会让她觉得异样,更何况是皮带囫囵个儿的鞭打。

她下意识的把两条腿并拢起来,手捂住阴部,在男人的怀里缩成了一小团,哎哎喊痛。

不争气的眼泪大颗从眼角滑下,本来已经止住的哭泣再次压抑不住。

可男人毫无怜惜之意。

大手又扶住了她的膝盖,强硬地把她的腿重新打开到原位,又扶着她的手,放在了应该放的地方。

“再加十下。”他平静冷酷的宣布。

薇琪眼泪簌簌而下,可到底是认命了,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说一不二,这次把大腿抱得更紧了,指甲都要陷入到肉中。

啪,啪,啪,啪,啪,啪,啪……

挥出残影的皮带接连不断的朝薇琪敏感脆弱的阴阜打下去,噼啪声连成了一片。力度虽然比刚刚抽屁股温柔了不少,可大小阴唇还是渐渐红肿了起来。

那条皮带像一只小蛇,不但撕咬阴部,还会往大腿根,腹股沟处游走,渐渐的,红色的条状伤痕几乎和屁股上的伤连成了一片。

因此,薇琪的下面到处都红红的了。

最红的则是脆弱的花心。

那里真是名副其实,像一朵淫靡的,绽放的,甜美的花。

这朵花并不因为风吹雨打的摧残而凋零,反而更加盛放,更加绚丽。

甚至一汩汩地不断分泌出甜美的蜜液,仿佛在勾引谁去采摘。

可是男人的大手毫无怜花之心,两只手指不温柔地把外面的一层厚实的花瓣扒开了。

“薇琪,我要惩罚你最骚的阴蒂头,你要做好准备,这次会很痛。”

说完,皮带带着风,重重的抽在了最敏感的那个凸起的点上。

没有了阴唇的保护,那个脆弱的地方马上不堪重负。

这是一种贯彻全身的疼,疼过后会有一种异常空虚的错觉,会让人怀疑活着的意义,会让人忘记自己还是个人。

“啊!”

薇琪疼到瞬间失语,只剩本能在尖叫,抓着大腿的手指已经把大腿掐出了指痕。

啪!啪!又是重重的两下。

不偏不倚,正中花心!

“啊!啊,啊啊啊啊!”

薇琪尖叫连连,眼泪简直是喷了出来,她要失智了,脑袋里除了疼,什么都没有了。

她迷茫的看向男人,满眼都是委屈。

男人轻轻在她侧脸上吻了一下,他说:

“宝贝,我也不想让你受苦,如果你受不了,就说那句安全词吧。”

“不!!不不不!!我不要!!”

薇琪浑身如筛糠般颤抖,嘴唇也哆哆嗦嗦,眼神迷离理智已经不复存在,可是她还是说:

“不要,我,我不要…啊…不要离婚……”

…………………………

方至清觉得自己的理智也快要消失了。

看着妻子痛苦的呻吟,满脸的泪水和汗水,脖子上因为激动凸起的血管………

这肯定是已经超过薇琪的承受范围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安全词,她大概早就喊停了。

可是安全词是:我们离婚吧。

他不想她喊出来,不管是什么理由,他不想和薇琪分开。

但是他又从心底心疼她的处境,希望她能让自己快乐,不要再受苦。

如果她现在喊出那个安全词,他一定不会怪她。

可是他的妻子,白薇琪,足足熬了20下最难过的刑罚,也没有说出那个安全词。

方至清此时愣在了原地,忽然感觉脸上有点痒。

他用手摸了一下,居然久违的见到了自己的眼泪。

泪眼朦胧间,他又仿佛看见了薇琪失望的脸…………

……………………

最开始,薇琪跟他说:我们的婚姻出了问题,现在想带你去一个地方咨询一下。

但是那是什么样的地方,薇琪支支吾吾的不肯细说,只说你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可是方至清认为,他们的婚姻没有问题,他觉得两个人相爱就够了。

那方面不和谐就不和谐吧,他可以为了薇琪接受无性婚姻,薇琪不喜欢做爱也可以不用做。

他爱薇琪,很爱很爱,也知道薇琪肯定是爱着他的。

对于薇琪的执着,他茫然不解,可薇琪又吞吞吐吐不愿意解释。

最后她还是说,算了。

方至清再怎么问,薇琪都保持沉默。

后来俩人开始断断续续的冷战。

薇琪疯狂的加班,每天有写不完的教案,走不完的家访,改不完的卷子,不再愿意和他交流,也不再愿意和他撒娇。

倒也不是完全不理人,只是不再主动和他说什么,好像是无话可说。

他觉得莫名其妙,也莫名心头火起,可毫无办法,像一头困兽。

就这样,在冷战开始的半年之后,薇琪递过来一份离婚协议书,和一份“白桃国际共享合作公会”的入场邀请卡——一张金色的,上面只画了一颗桃子的小小卡片。

她说:今天要去那里,你不要问,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还是不行,咱们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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