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远眼里闪过一抹烦躁,他现在两只手都没空,最后就只有一张嘴了,皱着眉想了想,最后倏地低下了头。
砰的一下,谢君卿也顿时愣住了,嘴里倏地传来了一道淡淡的血腥味。
江星远因为没掌握好力气,就直接撞了,不对是,亲了上去,嘴角疼得他直抽气,脸皮克制不住地抽动了一下。
怎么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电视剧里的那些霸道总裁用这招用得格外得心应手,怎么到他这里就行不通了?
刚才还软乎乎的唇,怎么一下子就变硬了。
江星远脸皮有些红,他沉默且快速地将人抱到了楼下的厨房,放在了操作台上。
然后动作快速地倒了一碗水,递到了谢君卿嘴边: “少废话,快喝。”
谢君卿见状捧着碗,乖乖地喝了起来,眼睛却落到了一旁挂着的围裙上,心头倏地起了一点的坏心思,指尖轻轻地勾住。
江星远乘着对方喝水的时候,直接舔了舔嘴角,尝到了一抹腥甜,不由抽了抽嘴角。
“好了。”
“喝完了吗?好了我就抱你回去。”
谢君卿捏着纤细的带子,露出一个温柔和煦的笑容,哄着说道: “星远,你过来一下,脸上有一个脏东西。”
江星远也没有怀疑,直接低头凑了过去。
“头低一点。”
他低着头。
“闭上眼睛。”
江星远感觉到脖子上多了一个东西,但睫毛的拨动让他倏地回过神来。
等到他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脖子上系着围裙。
此刻谢君卿眼眸中闪过一丝光亮,手掌撑着厨房冰冷的操作台上,笑意吟吟看着他: “我们在这里试一试好吗?”
“试,试什么?”
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眼里透着一丝茫然。
不过,很快他便反应过来了,倏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谢君卿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你怎么就这么……”不矜持!
江星远倏地闭上嘴,与那双跃跃欲试眼眸对视了一会儿,才红着脸慢吞吞憋出了几个字。
“老-色-批。”
……
两人一连在别墅里度过了好几天,饿了就打电话让人送过来,基本上就没出过门,基本上昼夜颠倒。
根本不知道时间为何物,直到江星远电话铃声响起,他下意识的摸了摸旁边,冰冰凉的一片,人已经不在身边了。
他睡眼惺忪地接通电话,才发现是辅导员打过来的,告诉他请假的时间已经过了,问他什么时候来学校来参加补考。
江星远立即看了看手机上的日期,发现已经过了三天了。
“抱歉,我知道……那我可以再请一天假吗……”
他话完没说还,手机那头便被倏地挂断了电话: “喂?”
怎么就这么挂断了?
他话完没说还。
楼下,厨房里,谢君卿看着锅里的热气,正在打电话,在听到属下的传来的消息: “你是说谢四死了吗?”
他眼眸深邃: “现在知道谁是凶手吗?”
“暂时没有查到,不过现在外面传得最大声音,说是您动的手。”
谢君卿嘴角扯起一抹冷意。
楼上,江星远在挂完电话之后,就又眯了几分钟,他打了一个哈欠,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便敏锐地听到了一声叮铃的声音,有点像金属摩擦的声音,还有点怪好听的。
他眼里闪过一抹好奇,打算去看看,然而刚下床,他的脚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绊住了,差点就摔了个狗吃屎。
经过这么一遭,睡意彻底就没了,他立即顺着摸了过去,与此同时耳边响起好听的叮铃声。
然而这声音怎么越听越发慌,直到他拉开被子,看到绑在脚上的链子时,身体顿时僵硬起来,咬紧了牙根,怒吼道: “谢君卿!”
江星远脸色阴沉,居然他妈的玩的这么花,他以为这几天已经够刺激的了?
江星远眉头紧锁,苦思冥想,谢君卿这个混蛋究竟是在哪里学到的这一套?
还他妈的想玩囚禁捆绑?!
他妈的还是缠花的!
很快谢君卿就上来了,似乎看到江星远生气的样子,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他脸上依旧带着笑容,眉梢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语气温柔地说道: “快点喝,刚给你热的。”
江星远扭过头去,根本不想搭理对方,他沉默地抬了抬腿,晃了晃脚上的链子,马上就发出叮铃的声响。
谢君卿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不喜欢吗?”
江星远狠狠地点头,谁他妈会喜欢这玩意。
“我给你换一条。”
谢君卿说着便起身。
听这句话,意思是链子还不止一条。
江星远额角青筋猛地一跳,立即将人给拉了回来: “这是换一条问题吗?”
“你给我解开!”
“先把牛奶喝了。”谢君卿脸上的笑容不变。
江星远听到谢君卿松开,垂眸看着递到嘴边的牛奶,刚准备抬手接过,就被人躲开了。
“我喂你。”
江星远犹豫了几秒钟,随后就妥协了,张开嘴,眼睛紧紧地盯着眼前的谢君卿,一会儿,一杯牛奶就咕噜噜地喝完了。
“好了,你可以解开了。”
谢君卿说道: “好,我马上帮你解开。”
他的手下一秒便摸到了江星远脚腕的链子上。
微凉的指腹划过脚腕,瞬间便带起一片酥麻,仿佛触电般的感觉,江星远脚倏地一缩。
然而刚锁到一半,就被人给拽回来了。
谢君卿抬眸扫过对方泛红的耳尖,轻笑了一声: “怕痒?”
江星远匀了匀气息,粗声粗气的说道: “你快给我解开。”
“别着急,很快。”
谢君卿手里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钥匙,很快就将江星远脚腕上的链子给解开了,摸着手里的链子,眼里闪过一丝惋惜。
江星远扭了扭恢复自由的脚脖子,准备下床穿衣服,裤子刚穿一半,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
“对了,刚才给你喝的牛奶里面下了药。”
江星远顿时一愣,整个人仿佛石化了一般,过了几秒钟,才缓缓转过头来,一脸震惊地看着对方。
他呆呆地看着朝他走来的谢君卿。
谢君卿趁着江星远愣神之际,倾身亲了亲嘴角,笑着说道: “是假的,刚才骗你的。”
“但我不保证下次会不会是真的。”
谢君卿温柔的语气却带着入骨的偏执,仿佛生长于阴暗处的花在这一刻被人窥得一角。
江星远听得头皮一阵发麻,他抬手摸了摸谢君卿的额头,没有发烫的啊,发/情期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怎么还一天到晚尽是说些胡话?
他深吸了一口气,紧抿着嘴角,眼皮微磕,也不管其他的,立即快速地穿好自己身上的衣服。
谢君卿看着江星远打算离开的样子,眼眸倏地一沉,他就知道江星远不会心甘情愿地留下来的。
早知道刚才就不应该放糖,应该放真正的药丸,自私阴暗想法在心底肆意增长,他的脑海里不断闪过无数个将人留下——温和而有效的方法。
然而就在他出神的时候,突然视线颠倒,他这才发现自己被人扛了起来,耳边响起了一道清脆的巴掌声,一点也不痛,然而臀部传来的触感依旧让他有些慌张。
等到谢君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他眼眸倏地扩大,身体顿时僵硬在了原地。
“江……星远,你想做什么?”
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慌乱。
江星远将人扛在肩上,宽大的手掌抚在对方的紧实臀部,手下的触感着实令他满意,他下意识的捏了捏,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 “我只是试试手感,叔叔,你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烟?”
谢君卿内心挣扎了下,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地放松了身体,他看着江星远将他背出了别墅,才出声问道: “你带我去哪里?”
难道要去野外……谢君卿气息倏地一乱。
“你不是离不开我吗?”
江星远勾了勾嘴角,看起来十分的纯良无害: “跟我去学校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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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
两人在车里的时候。
江星远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出声问道: “你背后的那玩意打算什么时候弄下来?”
谢君卿微微愣了一下: “已经很快了,已经联系了专业的团队,现在已经蝎子的附肢已经全部摘除完了,只剩下肢体。”
江星远听到这句话,便没有再出声了,既然人家已经有专业的,就不用他这个业余的了。
很快,他们就到了星海大学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