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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降临(扇N/被发现身份/黑雾CX)(1 / 1)

“听说了吗,陛下在大殿里晕倒,请了五六个太医,一天过去了,还没醒。”

“什么?陛下的身子已经到这般田地了吗?”

“我听之前有个小太医说陛下撑不了多久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太子殿下就能继位了,真羡慕鹊摇她们啊,跟着太子殿下风光无限。不像我们命苦,只能伺候这俩疯疯癫癫的。”

“嘶……小点声。”

角落里,两个宫女站在树下聊着冷宫外的事情,完全没注意到一旁的屋檐下站着的白朝。

白朝眼捷颤了颤,垂下眼帘挡住眸中闪过的晦暗。

待听不见宫女的声音后才悄无声息的离开。

白朝走进殿内,刺鼻的脂粉味扑面而来,他皱了皱眉,快步走到铜镜前,对着那个往自己脸上涂涂抹抹的女人道:“不是让你别下塌吗?你的病还没好,容易受凉。”

女人恍若未闻,依旧专注着描摹着黛眉。白朝深吸一口气,沉下声音:“回到榻上去,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女人翻找的动作一顿,缓缓转过头看他,眉目间闪过一丝癫狂:“你在威胁我?是吗?”

白朝忍着怒气,缓和了语气:“回去,好吗?”

女人歪了歪头,微微勾起唇角:“不要。”

白朝终于忍不住了,打横将她抱起,转身超着床榻走去。女人在他怀里拳打脚踢,死死掐着他的皮肤,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白朝无法,只能一个手刀劈晕了她。

走到榻前,白朝将她轻柔地放上去,静静地注视了她一会儿,缓缓瘫坐在地上,茫然地望着高悬的房梁。

半晌,他喃喃自语:“父皇要去了,白辞要继位了,母妃的疯病越来越严重,我该怎么办?”

“为什么我不是白辞,为什么生来就要遭到厌弃,为什么?是我的错吗?”白辞声音越来越大,含着怒意。

但更多的,是迷茫。

他不明白,都是那个老头的儿子,为什么他生来就不受宠。

更不明白,母妃为何要爱一个只见过一次的男人,爱到发疯。

“哎呀呀,这有个可怜的孩子在恨世道不公啊。”

就在白朝愤愤不平时,一道玩味的声音响起,尾调微微上扬。

白朝警惕地抬起头:“谁?”

谁知,抬眼便看见一个人……似乎并不能称呼为“人”,他是飘在空中的。姿态懒散地仰躺在半空,活像空中有把贵妃椅。

妩媚的桃花目微微垂眸注视着他,嘴角含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见白朝抬起头,他有一瞬的惊艳,眼神攸得暗了下来,他收敛眸中的深意,嘴角的笑意扩大:“初次见面,我是纪衡,一个风流倜傥美貌无双……此处省略一万个形容词的恶魔,可以实现你三个愿望。”

闻言,白朝低下头思索了一下,并没有因为他的话放松警惕。

半晌,他抬起眸中,直直盯着面前自称恶魔的男人,一字一句道:“为什么是我?”

纪衡愣了愣,轻笑出声:“为什么?因为你欲望强烈啊,我能感受到你渴望很多东西。但是,很遗憾,你只能选择三个。”

说完他顿了顿,没等白朝回答,便语带诱惑道:“你是选择杀了趋炎附势的奴仆们,还是摆脱慧妃这个累赘?”

“亦或是……”

他从空中飘下,几步逼近白朝,极具特色的桃花眼盯着他,微微一笑,轻声道:“称王?”

他的声音仿若暗夜里最幽深的井,拽着白朝一步步向下坠,直至沉溺其中。

白朝脑子轰然炸开,冷静了一会儿,自嘲地笑了笑:“我还有什么可图的呢,信你便是了。”

“我想称王,想成为那个生杀予夺的最高统治者。”

看着白朝坚定的眼神,纪衡压抑不住扬起的唇角,轻轻打了个响指:“契约成立。”

随后,他迫不及待地将白朝扯进怀里,随手将腰带抽出,原本就被慧妃扯乱的衣裳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轻轻一拨,便能一丝不挂。

白朝有些懵,下意识挣扎:“你干什么?”

纪衡召唤了两团黑漆漆的迷雾捆住他的手脚,缓缓拨开他的衣裳,随口答道:“忘了说了,恶魔实现愿望需要收取报酬。”

白朝脑子宕机,下意识问:“什么?”

纪衡轻笑一声,掐上他粉嫩的乳尖:“我索要的报酬便是,给我操操。”

白朝未经人事的乳尖被揉捏地挺立起来,他只觉一阵奇怪的感觉自纪衡温热的指尖传来。

听闻他的理由后,白朝反而不动了。

正如他自己所说,他没有别的东西可以为人所图了,如果这副皮囊可以带来利益,他愿意榨干它的价值。

纪衡感觉他不再挣扎后,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却见他闭着眸子,似乎准备享受的样子。

纪衡心里起了点恶劣的念头,他抬起手,猛的超着白朝的奶头扇去。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雪白的奶子瞬间留下一个巴掌印,暗红的痕迹有一丝别样的色气。

白朝丝毫没预料到这一巴掌,闷哼一声瞪大双眼。

见此情景,纪衡突然来了兴致,又连着扇了几巴掌,一下比一下重。

白朝被刺激的喘息出声,嫩白的奶子上掌印交错,不知是不是纪衡的错觉,他总觉得白朝的奶子变大了一圈。

纪衡轻轻捏了捏他的乳头,出乎他意料的是,竟挤出几滴乳白的液体。

纪衡看着手上的液体,愣了两秒,迅疾想到什么,猛的扒下白朝松垮的裤子。

映入他眼帘的首先是白朝粉嫩的性器,此时已经挺立起来,顶端还吐出一点粘稠的液体。

纪衡笑了笑,随手摸了摸他的性器:“这么骚啊,只是扇了两下就立了。”

白朝被他摸得一抖,顶端又吐出一点液体,突然他好像想起什么,面色微变,陡然夹起腿。

但就算他反应再快,依旧是被纪衡发现了他腿间的秘密,纪衡啧了一声,召唤两团雾气掰开了他的双腿。

白朝羞愤地把头埋在被褥里,纪衡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腿间多出来的那个物件。

只见属于男性的性器和后穴之间还有一条狭窄的缝隙,纪衡掰开那道缝,内里却是粉嫩的穴肉,仿佛含苞待放的花蕊。

这是个女穴。

纪衡不由得笑了笑,他轻轻碾磨着白朝的花穴,戏谑地开口道:“你还有什么惊喜等着我,我很期待啊。”

自从被他发现了隐藏十八年的秘密后,白朝就双目无神,仿若一具木偶。

纪衡也不在意他回不回话,尝试着将一根指头插进他的花穴中,直到这时,白朝才恍然惊醒,突然看向榻上熟睡的女人,吓得面色惨白,紧咬着下唇。

纪衡察觉到他的目光,轻笑一声:“在你母妃面前操你,想想就刺激。”

他贴在白朝耳边道:“你说,如果她突然醒过来,看到他的皇儿在被我操得欲仙欲死,会不会直接崩溃?”

白朝被他说的浑身瘫软无力,最可怕的是,除了被发现的恐慌,他竟然感到一丝隐秘的兴奋。

他抬眸哀求地看着纪衡:“不要在这里,好吗?”

纪衡微微一笑,干脆道:“不好,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白朝紧咬着下唇,嗓音颤抖地开口:“离开这里,你……你想怎么样都行……”

纪衡讶异地挑了挑眉,轻笑一声:“行,你说的。”

说完,他便召唤了两团雾气剥掉了白朝仅剩的衣裳,随后雾气缠绕包裹着白朝。

正当白朝不理解这是在做什么时,纪衡抬步出了宫门,雾气带着白朝跟着他往外飘。

出了门白朝才发现雾气朦朦胧胧的,完全挡不住他赤裸的身体,眼见纪衡朝着乾清宫走去,白朝紧张到牙关打颤。

白朝想出声叫住他,却想起方才是自己说“怎么样都行”,只能闭紧双唇。

就在离乾清宫只有几步之遥时,白朝突然惊叫一声,反应过来后他慌忙捂住嘴,确认没有人发现后才缓缓向下身望去。

只见原本规规矩矩包裹着他的雾气不停地向他的两个穴口里钻,渐渐塞满了甬道。

白朝捂住嘴抑制着喘息,谁料刚钻进去的雾气在甬道里横冲直撞,有一瞬碾压在他的敏感点上。

幸好很快就离开了,白朝松了口气,却没看到身前的纪衡唇角一勾,微微动了动手指。

白朝只觉那雾气突然朝着那最瘙痒的一点碾去,他实在没忍住浪叫一声。

这一声引来了寝宫内侍奉的潘公公,潘公公疑惑地走进查看。

正当白朝慌张到不行时潘公公直直向他走来,满脸堆笑:“见过十八殿下,陛下正想召见您呢。”

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惊讶,只有谄媚。就在白朝迟疑不定时,一道声音自耳边响起:“放心,旁人看不见我,更看不见你赤裸的身体,在他们眼里,你穿戴整齐。”

白朝刚松了口气,准备询问潘公公,那声音又响起了:“你父皇喊你过去准备传位给你,当然,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纪衡顿了顿,再次开口时语带愉悦:“你要用这副模样去见他。”

“这副……只有我能看见的淫荡模样。”

说完,纪衡挥了下手,白朝只能感觉到雾气在他的穴内越来越厚重,仿佛有实体般插在他的两个穴内。

白朝身形晃了晃,潘公公见他脸色不对,关切地问道:“殿下可是身体不适?”

闻言,白朝努力屏蔽那处的异样,恢复往日的平静:“没事,走吧。”

潘公公也没多嘴,领着白朝朝乾清宫走去。进了宫内,许多不认识的人忙前忙后,有些是侍从有些是太医,还有一些他便辨认不出了。

纪衡本想跟进去,却被内里被天道庇佑的天子气息逼得魔气不稳,无法,他只能等在外面。

对此,他很不满,不满的结果就是白朝又遭殃了。

纪衡轻轻勾了勾指头,白朝便觉穴里的东西开始蠢蠢欲动,缓慢地磨着,时不时还会向内里捅一下。

十分恼人。

白朝便走边忍受着这仿若酷刑般的折磨,他并不知道下一秒穴内的东西会做出什么动作,未知的恐惧以及在大庭广众下裸露的刺激使得他穴内一股一股地向外流水,不多时,便沾满了腿根。

潘公公领着他到了皇帝的床边,白色的床帐掩盖住了内里的人,白朝看了两眼便下跪行礼,低眉顺眼道:“儿臣见过父皇。”

床帐内的人咳嗽了两声,低沉的声音响起:“起来吧。”

待到白朝站起身,那人才又挥了挥手:“都退下吧,朕和朕的皇儿说说话。”

“是。”

随着众人退下,时刻紧绷的白朝终于松了口气,没等他松完,那人又道:“过来,让朕看看你。”

白朝忐忑地上前,站在床边。

床上那人似乎笑了一声,笑完又咳嗽起来,等他缓过来后才道:“坐下吧,朕不吃人,就算吃人也不至于吃朕自己的孩子。”

白朝沉默地坐下,只是这一坐,也不知怎么回事,原本柔软的魔气瞬间变得坚硬无比,直直朝着最深处捣去,白朝措不及防地被捅到最深处,不自觉“啊”了一声。

床上那人听到这明显不对劲的声音顿了顿,再次开口时,语气里带着深意:“怎么了?”

说着,他缓缓将床帐扯开,露出那张虽然苍白,但到底风韵犹存的面孔。

白朝愣了愣,没来得及回答他的问题,便被下身的快感激得浑身颤抖,那变得坚硬的魔气突然开始频率极高地抽插起来,次次捣到那一点。

白朝最开始还尚存理智,咬紧下唇抑制住呻吟。直到后来,意识逐渐模糊,被快感逼得眼前阵阵泛白,嘴里开始胡言乱语:“嗯……啊……插得好爽……快……再快一点……嗯……”

床上那人看着他这副淫乱的模样,轻笑一声,缓缓道:“朕的皇儿果真一表人才,就是不知,这副浪荡模样有几人看过了。”

白朝此时意识不清,根本无法回答他的问题,那人竟也不生气,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这副发情的样子。

时不时点评两句,“叫得不够浪,不如宸贵人。”

“表情不够淫乱,连房里的丫鬟都比不上。”

“姿势不够骚,嗯……不及花楼的柳小姐。”

……

点评着点评着,他便没了兴致,打了个哈欠,颇有些不耐烦,托着腮盯着白朝。

真不像个病入膏肓的帝王,到像个……寻花问柳的纨绔公子。

终于,在他的注视下,白朝射了,性器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打湿了纪衡用以障眼的衣裳。

白朝瘫软在床边,腿根止不住地打颤,眼神迷离。

待他缓了一会儿,打量了有一会儿的人才开口道:“真没想到,朕中意的继承人竟是这副模样。”

白朝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还有人,心里唾骂纪衡,面上却是惶恐不安,他费力地从床上起来跪在地上,刚高潮过敏感的穴肉因为这个动作更加用力地吸吮着魔气。

白朝极力压抑住到嘴边的喘息,顺从地跪在那人面前:“请父皇息怒。”

做了这么多年的统治者,白晏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人,却是久违地感受到了掌控一切的快感。

他仔细打量了下眼前人,开口道:“抬头。”

白朝顿了顿,缓缓抬起头。刚刚高潮过的眸中依然含着水光,两颊绯红,唇瓣被咬得嫣红,仿佛等待着谁来狠狠吸吮。

白晏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就当白朝惶恐不安时,只听一道含着些暗哑的声音响起,“长得到挺好的。”

“就是叫得不怎么样。”

说完,白朝正在思考他什么意思时,白晏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需不需要我教教你?”

白朝抿了抿唇,终是不敢拒绝,沉默地点了点头。

见他这副模样,白晏不由得笑了笑,突然抬脚踩在他的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嗤笑一声:“说话,别当哑巴。”

白朝被踩得跪趴在地上,感觉胸口被挤压得喘不上气,艰难开口道:“请……请父皇指点儿臣。”

闻言,白晏没有放开他,反而更加用力地碾了碾:“从现在开始,朕是你的主人。”

“而你……”

白晏凑近他耳边轻声道:“只是朕养的一条用来消遣的狗罢了,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白朝大口喘着气,费力地回话。

白晏满意地点了点头,将脚从他身上移开,望着趴在地上一摊烂泥般的人,不悦地蹙起眉头:“跪好。”

白朝迅速在地上爬起来,重新跪在白晏脚边,低垂着眸子不敢看他。

“抬头。”白晏打量了他两眼,命令道。

白朝听话地抬起头,眸中闪过一丝恐惧,被白晏精准地捕捉到,他轻笑一声:“张嘴。”

等白朝犹豫地张开嘴后,白晏突然伸出两根手指揪住了他嫩红的舌头。

“唔唔唔……”白朝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能感觉到白晏粗糙的指腹在柔软的舌尖上刮蹭,只能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音节。

白晏欣赏着眼前人涎水流过唇角的模样,微微眯了眯眼,松开他的舌尖,将手上沾到的侓液随手抹在白朝的脸上。

白朝下意识舔了舔唇角,刚想收回舌头,就被一道声音喝止。

“别动,吐着舌头。”

白朝虽有些不情愿,由于惧怕,还是没收回舌头。

这时的他,竟真的像条跪坐在主人身边渴望怜爱的狗。

白晏对此很满意,心情颇好地替他剥掉了障眼法的衣裳,露出那具透着粉红的躯体。

忽地,白晏目光落在了那花穴上,语调戏谑:“真是……好一个天生的浪荡妓子。”

“不……不是……我没有……”白朝面色苍白地辩解。

闻言,白晏的脸色陡然变得阴沉,他沉声道:“谁准许你说话了?”

白朝被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望着他,目光中含着惶恐。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现在的身份。”

白晏冷笑一声,伸手从床帐里取出一条鞭子通体漆黑的鞭子,随手甩了两下,破空的声音听得白朝牙齿打颤。

“需要给你点小小的警告了。”白晏俯视着他,冷声道:“转过去,撅起屁股。”

白朝浑身颤抖,不敢忤逆他,默默地转过身,将白嫩光滑的屁股对准白晏。

“还算听话。”白晏竖起鞭子轻轻滑过他白皙的臀肉,酥麻的感觉顺着尾椎骨流遍全身,正当白朝放松警惕时。

“啪!”

白皙的臀肉上瞬间出现一道红痕,白朝没忍住痛呼一声。

“未经允许,擅自出声,加十下。”

“啪!”

又是一道鞭响,白朝紧抿着唇瓣抑制着到嘴边的痛呼,眼角却不由得泛起泪光。

“啪!啪!啪!”

……

白朝不知道自己被抽了多少下,他只能感觉到痛感逐渐没有那么清晰,有些麻木了,不用想也知道臀肉已经红肿不堪了。

更荒唐的是,在这种强烈的痛感中,白朝竟然感受到一丝隐秘的快感,具体表现为射过一轮的性器又颤颤巍巍抬起了头。

等到终于结束时,抬起头的性器前段已经吐出几点白浊,滴落在地板上。

白晏看着眼前青紫交加的臀肉,揉了揉手腕,收起了鞭子,道:“转过来。”

白朝动一下都感受到屁股火辣辣的疼,只能慢吞吞地挪动着。

“快点,如果不想再吃鞭子的话。”白晏有些不耐烦。

“是,父皇。”白朝强忍着疼痛,迅速转过身跪好。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白晏非但没满意,脸色似乎更沉了些。

白朝有些慌张,却不敢抬头看他。

半晌,头顶传来一道声音:“躺下,掰开腿。”

白朝愣了一瞬,反应过来迅速照做。

大腿被掰开,藏在内里的隐私便展露无遗,短小的性器立着,时不时吐出点液体,娇嫩的花穴早已泥泞不堪,一股一股地向外流着水。

白晏仔细欣赏了一下,伸出手指掰开厚厚的阴唇,露出内里的阴蒂,用中指和食指掐住那粒珠子,随意拉扯着。

“嗯……唔……”白朝没忍住溢出几声低吟,随即想到白晏之前说的,惊恐地捂住嘴,害怕地望着他。

谁料白晏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味地掐弄着肉粒,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

白朝紧张的看了他一会儿,穴肉下意识收缩,直到白晏不悦地皱起眉头,他才强迫自己放松。

又认真观察了白晏一段时间,期间甚至故意呻吟了几声,直到快被白晏玩弄到高潮都没再发现有什么异常,白朝这才放心。

正当白朝浑身颤栗准备高潮时,白晏突然将手收回来,使白朝硬生生息了火,他异常难受,下意识伸手向下,准备自己解决。

却被白晏按住手腕,白晏轻笑一声,语调里却满是寒意:“狗狗又自作主张了,好苦恼啊。”

白朝愣了愣,巨大的恐惧笼罩住他,他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白晏。

白晏看了他一会儿,将手腕上的缠着的玉串解开,绕在指尖:“你说,狗能不能吃手串呢?”

“不……不要……”白朝意识到什么,还是没忍住出声,抗拒地看着那粗长的玉串。

每个珠子都很大,整个串少说也有二三十颗。

“不行哦,小狗没有拒绝的权利。”白晏似乎心情很好,并没有追究他擅自发言,只是在话音落地的瞬间就将那串东西塞进了白朝的花穴。

“唔……太大了……”才进去一颗白朝就忍不住呻吟,光滑的珠子刚滑进肉穴,就被迫不及待的软肉吸吮着向前,带动下一个珠子进入。

直到第十颗珠子进入,第一颗珠子不经意间碾过敏感点,继续向里滑,第二颗继续碾。

“唔……啊……不行……太深了……”白朝想挣扎却被一阵一阵并不激烈的快感磨得浑身发软。

白晏看着还在外面的一大串珠子,啧了一声,伸手向里推了推,已经被塞满的花穴没法再容纳了,只能两颗珠子交叠在一起。

“啊!”白朝猛的叫了一声,花穴喷出一股一股的水流,软肉更强地吸着珠串向内里进。

白晏见实在进不去了,只能将它扯断,向里推了推要掉出来的珠子,随后若有所思地看着剩下的十几颗。

随即想到了什么,坏笑着开口:“既然前面已经满了,那就用后面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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