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惜地拥抱着。眼前飘起细雪,清爽的海盐气息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腺体。
冰凌花在微风下摇摆,全然信任着这极危险地域的海风。
夏凌是什么时候被人带走的江棠都不知道。
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陆应淮在安抚他。
陆应淮在标记他。
陆应淮没有放弃他,至少现在没有。
“哥……”江棠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能不能叫我一声。”
太害怕了,需要再确认一下。
“江棠。”
完蛋了。
连名带姓的。
江棠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瘫软在陆应淮怀里,开始胡思乱想。
陆应淮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喊他全名了,他从喉咙里又轻又失望地“嗯”了一声。
明明从他跳下来,到现在才几分钟时间,却像是把一生都耗尽了。
“宝宝。”
陆应淮很生气,可他怀里的身体一直在抖,江棠还在装作若无其事,其实眼眶红了个彻底。
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傻宝宝。”陆应淮亲亲他,然后把他横抱起来,“没事了,别怕。”
江棠晕乎乎地摇摇头,侧头枕着陆应淮的肩膀。
怎么被抱到车上的江棠都不记得了。
醒来时他躺在谢瓒研究室的诊疗床上,鼻尖闻到的不是陆应淮的信息素而是消毒水味。
莫名涌来的恐慌和委屈让他声音哽咽:“哥……”
一双体温灼人的手立刻握住他的手:“我在。”
那温度烫得不太正常。
江棠撑开沉重的眼皮看到陆应淮的侧脸。
“不会有影响?”
“放心吧,”谢瓒简要解释了一下江棠检查单上的专业名词,“你的问题比较大。”
“什么问题?”江棠问。
谢瓒看看陆应淮又看看江棠,很有眼力见儿地溜了。临走之前还冲江棠道:“拜托,看好你对象,别让他砸我的机器。”
江棠瞬间就明白了。
陆应淮在生气,所以他醒来之前可能是拿别的什么撒气了。
江棠看着陆应淮冷淡的面容,心里七上八下的。
还是陆应淮先开的口:“想说什么?”
语气平静得吓人。
江棠小心地反握住他的手:“哥,能不能先叫我一声。”
陆应淮又气又心疼,想严肃点叫他全名但怕再吓到他:“宝宝。”
果不其然,他叫完这声,江棠明显松了口气。
陆应淮的心软得不行,伸手把他从床上抱进怀里:“宝宝,我有点生气。”
没被抛下就好,江棠什么错都能认:“我错了。”
陆应淮被他气笑:“三楼你都敢往下跳,你还知道自己有错?”
江棠往他怀里缩,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知道错了。”
“详细说说错哪儿了?”
江棠不吭声,喉结滚动了一下。
“宝宝,这件事我要很严肃地跟你说。”嘴上说着严肃,其实把人抱怀里不撒手,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江棠乖乖等他后面的话。
陆应淮轻声说:“不可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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