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忽然生出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梁烟深吸了一口气,正要说些什么,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她低头打开手机,却是经纪人打来的电话,顿了片刻,还是接了。
“什么情况?你这是什么情况?”
梁烟愣住:“什么什么情况。”
“你和费总的事情,怎么会突然闹得这么沸沸扬扬?这才一会儿的工夫,已经全部传开了!你到底在想什么!怎么能让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替你传消息!”
梁烟如遭雷击。
“我……和费总?”
她突然转过脸,将凌厉的目光射向了詹茵茵,满脸都是不敢置信。
气在当头,梁烟直接挂掉了电话,空旷的走廊上空无一人,她一脸愤怒地将詹茵茵按在了墙上,“你做了什么?!”
被猛力一推,詹茵茵的头直接被磕在了墙上,吃痛了一下。但她却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轻轻笑了起来:“你能做什么,我就能做什么。”
梁烟气极了,口不择言道:“明明是你,上新闻的人明明是你才对!”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记者是我找来的!现在应该是你和费总的丑闻上新闻才对,我自己亲手策划的,我怎么会不知道?一定是你从中做了什么手脚!”梁烟满心愤懑,也顾不上别的了,声音比之前还要大了几分。
“哦。”
詹茵茵意味深长的哦了一身,然后推开了她,从口袋中拿出自己的手机,放在了自己的耳朵边上:“喂,听清楚了吗,怎么报道,不用我说了吧。”
梁烟彻底呆在了原地,脑中一片空白。一瞬间,好像天都要塌了。
詹茵茵按掉了电话,轻声道:“我这个人吧,一直都挺笨的,不会办事,也不懂得处理人际关系,但我不是个傻子。那天在电影院的事情,也是你指派人做的吧?”
梁烟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喘着气。
“忘了告诉你了,其实有人对你还是很忠心的,你让他杀谁,他就去杀谁。只是很不凑巧,我之前在电话里听过他的声音,所以有一天在心理医生门口听见了他和医生的对话,我就知道他是谁了。所以我用了自己的办法,改变了他的想法。”詹茵茵瞥了她一眼,“我只是想不到,原来对你那么忠心的人,也讨不到你的欢心,他额头上的伤,是你弄的吧?”
梁烟抿着嘴,彻底失去了之前的骄傲,却还是强撑着说道:“你还真是会装啊。”
“不是我会装,我这叫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詹茵茵不再笑了,而是恢复了平常的表情,轻声道,“其实你早就比大多数人要幸运了,你已经站在了顶端,何必要做这些事情呢?”
“你懂什么?你知道什么?”
梁烟直接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领子,面目狰狞:“我没有父母,从小到大寄居在舅舅舅妈家里,只有外公疼我,没有人看得起我,艺考的时候,为了考官能够看到我,为了能进那所学校,我表演的时候用真刀划破了自己的手臂,考官说从来没有见过我这么为艺术疯狂的考生。我曾经疯狂,如今也会一样的疯狂,表演就是我的一切,现在你毁了它!”
“是你自己毁了它,不要赖在我头上。”詹茵茵淡淡道。
她这句话实在太过于刺耳,梁烟突然失控,大声嘶吼道:“你算什么东西!”
然后她直接伸出手掐在了詹茵茵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