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自然是没有人回应,于是艾伦又敲了敲门,他似乎还在等待兰斯菲德的回答。
兰斯菲德不禁想往前走,却被青年一把揽住了腰,桎梏在他坚硬的怀抱里,二者身体相贴,严丝合缝,兰斯菲德挣扎一番却被束缚更紧,真是动弹不得。
也许是几十秒,或者是一分钟,从未觉得如此漫长。
艾伦终于离开了,人在紧张的时候,感官会无限放大,兰斯菲德甚至清晰的能听见艾伦皮鞋踩在走廊地面的声音。
“这么乖。”身后的青年语调愉悦,他的碎发拂过兰斯菲德的耳垂。
秦墨今夜似乎与往常不同,着让兰斯菲德觉得失控,有种游走危险边缘的惊心动魄。
青年揽住他的腰往外走,他力气大出奇,又或许是这香薰蜡烛搞的鬼?兰斯菲德嗅了嗅,他勉强闻出了那紫色蜡烛燃烧散发出的茉莉和依兰花的气味——都是有催情的效果。
该死!
兰斯菲德暗骂道。
银发美人被他随手推倒在客厅软塌边,他手脚绵软,几乎无力反抗,晕晕乎乎地挣扎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反而让这青年看起来更加兴奋,兰斯菲德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连带他也面红耳热起来。
“真美。”
秦墨坐在他身侧,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发出一声赞叹——那柔顺发亮的银发四散开来,铺散在黑色的皮质软塌上,而他身体却洁白如雪,这黑白二色形成了鲜明的色彩对比,在烛火下让人移不开目光,尤其是那张冷艳高贵的脸蛋,总是持着一副高高在上的骄矜冷傲,此刻他温驯无力的倒在软塌里,一贯的漠然再也无法保持。
兰斯菲德深觉屈辱,愤怒,羞恼,无措,反而令秦墨心里疯狂燃烧着一股强烈的征服欲。
只见秦墨拿出一条黑色弹力带,三两下一绕就将兰斯菲德的手腕牢牢束缚住,而他的双足也被一双银色脚拷拴住,动弹不得。
秦墨拿起茶几旁的一盏蜡烛,烛光照在他形状优美的眼里,反射出水润的蓝光,像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雕刻精致的眉眼,挺翘的鼻尖,殷红柔润的唇——秦墨的视线凝结在他小巧的耳垂上。
“上次你拒绝了我的项链,让我着实烦恼了很久。”
秦墨端着温和俊雅的姿态,随手拿起一旁的一支蜡烛,借着朦胧烛光,慢条斯理地欣赏兰斯菲德,好似在观玩自己的大作,他的唇角忽的勾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意微笑。
兰斯菲德看惯了他臣服谦虚的模样,此刻他也莫名有些心慌,但他不喜表现自己的弱态,色厉内荏道:“你想干什么?”他艰难地试图想要坐起来,却被秦墨一拉束缚带,轻轻松松就将他拽到了跟前。
“新的礼物。”
黑发青年凑近了兰斯菲德漂亮的脸,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以示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