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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流得s水都把裤子弄得湿透了吧小母狗(1 / 1)

焉在身后侧头打量着不知再了多久,似笑非笑,他仍是那副打扮,耳上挂着耳珏,穿着藏黑色暗金圆领袍,长发披肩,在炎热的夏日看上去极为闷热。

林青语警惕向后退了几步,使了咒,打在他身上,却不知为何金光就这么消散了。

“要再试试吗?”焉上前一步反问道,像是纵容顽皮的孩童。

“你怎么能进来的?”林青语反问,手伸向腰间挂着的通讯石,若是此鬼冥顽不灵,他就立刻禀告母亲将他抓进去,打散他魂魄!

“非我本意。”焉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随后后来头,开着满架子的书,“这你要找找到什么时候?”话音刚落,触手随即出来,一出来就直奔小语,林青语连忙向后退了几步,紧捏着石头口中的咒语都念了一半。

“叫你出来不是做这个,去把书拿来。”焉指示道,触手一顾三回头,最后恋恋不舍地伸到了三层楼梯之上,拿到一本册子,这册子一抽出来就是灰尘满天飞。

“给他看看,别这么无礼。”他警告着又想玩小语的触手,触手一下又没精打采,它像是也知道在那直接翻开到那页给林青语,又转身上去到了最上面去抽另一个册子,可一碰到就跟被火烫到一样,急忙缩了回来,又试了几次却都如此,只好就这么回来了。

林青语看着书上记载得花震惊无比,此时说是花不如说是一种淫纹专门调教灵体双儿。他真是灵体?可灵体又是什么?

“拿不下来……”焉思索。

“你试试,最上面那一本。”焉突然发问打断了林青语的思索。林青语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在书楼内,谅他也不敢做些什么,他也需要这些资料,于是林青语便上去去取。

爬楼梯不免牵扯到刚被开苞的花穴,每动一下就这么拉扯着,他脚步虚浮别扭,又极力避免牵扯到那处,明眼的都能看出他的心思。

他的穴也不知道怎么了像发大水一样吐着淫液,他今早醒来穿上亵裤只觉得磨得他那处生疼,他又干脆垫了一条汗巾,正好能吸走水,现在应该不明显吧?

架子上林青语伸手去拿那本册子,却想被火烧到手了一样立刻弹开。

“怎么回事?”林青语不信邪又再试了一次,手直接被烫红了。

“你也不行,那下来吧。”焉没再纠结,“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便是。”

“把我身上的淫纹去掉。”

“去不掉。”

“那你去死。”

“我已经是鬼了,难道还要为你的贞洁陪葬?你是不是也该被破了身子然后嫁给我。”焉难得心情好,真和他进行这无厘头的对话。

“我来此处是要寻一故人,他拿了我最重要的东西,我不得往生门,在此处羁留多年,你既然是驱鬼世家,也应该知道有些鬼并非本意留在这世间,你善心帮帮我,我也帮你解开淫纹。”焉道,他难得语调沉重,看上去很是真切。

林青语只是笨不是真傻子,他立刻反应过来道,“你有难处就要害我?什么道理?”

焉嗤笑,“没道理,你也没法子吧。”说着触手攀沿而上,卷住小语的脚腕,一瞬间林青语天旋地转,被倒转过来。

“你!”林青语连忙要去摸腰上那个通讯石,可触手抢先他一步将其捏碎。

咔嚓——

“下面流得骚水都把裤子弄得湿透了吧,小母狗。”焉笑着说道。

触手立刻攀附在了小语的亵裤上,灵活地将解开,他被迫倒挂在半空中,挣扎不能,固定在女穴汗巾也被解开,汗巾早就被淫水浸透了,黏腻不堪。

触手从衣领钻进去,扯开包裹着双乳的白布,乳房直接从衣服里跳了出来,明晃晃地摇动着,昨夜休息地似乎还算不错,只是乳头肿大了一点,触手似乎对这两团白肉的触感恋恋不忘,跳出后后立刻吸附了上去,不断扯弄着乳头。

“不行,不行…好痛要被扯坏了……”林青语立刻反抗起来,可接着他的四肢都被束缚住了,触手像是嫌弃他吵直接分化出一只堵住他的嘴巴,模仿着口交得动作抽插着,嘴巴只能竭力地张大,涎液顺着白皙的脸颊流淌,

“呜唔……”

那触手还试图掰开的肥嫩的阴唇往温热穴道里面钻,冰凉滑腻的触感犹如阴暗的大蟒蛇缠绕着,吐着毒蛇信子,撕裂的痛感立刻传递到林青语的大脑。

不行这么大,会坏掉的,不行不行……林青语奋力抵抗着,双腿努力蹬开触手的禁锢。

可回应他的是不知轻重地鞭打,“啪啪啪——”

触手像是恼了,掰了半天还掰不开,夹这么紧做什么?敏感脆弱的女穴被粗暴的对待,阴蒂本就肿着这瞬间就充血了,剧烈的疼痛和酥麻感迅速在全身蔓延,好痛……

可疼痛却好像滋养了小腹的淫花,它开始慢慢变得燥热,穴道里的精液已经被它吃光了,它不满地催促着,好难受……

腰肢竟不由自主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摇晃着,背上汗涔涔的。

“唔唔……唔…”眸中渗出泪液,长长的睫毛被沾在一起颤颤巍巍地抖动,林青语身子抖得厉害,女穴的水也止不住地流着,殷红肿胀闪烁着黏腻的水光。

真的要进来了……可是真的太大了……会坏掉的……

林青语哀求着可是到底触手不通人性,只会顾自己爽快,他只能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焉,焉就这么安静地站在一旁,好脾气地看着触手和林青语玩,像是不解他怎么反应这么大,他上前一步,捋开青语黏在额间的发丝。

“淫纹发作了吧?”

“不舒服吗?”

“没关系的,它马上会帮你解决的。”他嘴角一扬,俊俏眉眼透出鬼怪的诡异妖冶。比起血腥暴力,鬼似乎更喜欢引诱欺骗,引诱欺骗无知脆弱的人,陷得越深越好……

“唔…帮…帮我”林青语哭喘着,淫纹逐渐发作,神智被吞噬,将他苦苦笃守着的自矜和体统一一殆尽,只剩下红尘世人的嗔痴爱欲中的欲。

好难受……好难受好想要……谁都可以是一个男人就行……把这里面填满里面……

“为什么?”焉摸过他湿漉漉的眉眼,睫毛扎得他手心痒。触手不满地挥着,焉眼眸轻扫,它又只好窝囊地缩回去,将林青语放在地上。

“你可以给我做什么?”

林青语双眼恍惚不清,只知道让人操一操下面的骚逼,给他精液就行,他径直掰开了臀肉露出里面的女穴向焉展示着,他的阴唇不同与清纯的肉体很是肥厚,平日里紧紧闭着,今日被他自己掰开向人展示,带着浓浓的哭腔道,“我很紧很会吸的,你插进来好不好?”

“真的吗?”

焉伸手摸了摸穴口烂软粘腻得厉害,明明刚刚被鞭打得有些肿了,却还天赋异禀地吐着水勾引男人。

两根手指一用力直接插了进来,嫩滑的穴肉一拥而上紧紧吸着手指,两根手指顶弄时立刻出了白沫,另一只手则是揉捏着阴蒂。

他的身子本就敏感多水,一下巨大的快感袭来,林青语喉中溢出甜腻的呻吟,他忍不住夹紧腿推拒着更进一步的玩弄。

可腿刚想合上,肥阴蒂就被拽了起来。

“啊啊啊……好痛…”

“我还没检查完,骚逼这么会吸以后得勾引了多少人了?”

“骚奶头这样也能硬着,真是天生做母狗的料。”

焉嗤笑一声,将两长腿掰开,直接顶腰将粗大的性器送了进去,肉壁的皱褶直接被撑得满满,林青语脚趾紧绷手无助地拉着焉的衣袖,呜呜咽咽乱叫着。

“好涨好涨……”

粗大的性器长驱直入,破开紧致狭小的穴道,穴道立刻紧张地收缩了起来,异物感太强太重了,带着浓浓的侵略性,而且还很冰。

冰凉冰凉的,浇得林青语的欲火更加难受,他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泪珠,淫纹发作,浑身的燥热难安,他自己将衣服扒得干净。

焉也不管他有没有适应,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着,直捣花心,女穴被肏得汁水淋漓,大口大口吐着白液,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胸前的双乳摇摇晃晃,晃得林青语难受,他只能自己扶着。

如果说第一次是咒语驱使下林青语全然不受控制地被奸淫玩弄,那么第二次便是神智半失的状态下他自己迎了上去,肉体永远不会骗人,他享受到了其中无边的乐趣,可这是错的……

“小骚逼还被撞坏了轻点……”小语眼神迷离地喊着,神智不清,他红软的嘴唇也闭不上微张在那。

下体连接出带出淫糜的白液,扯出的白丝。

“要肏坏了呜呜呜……”大屌不断捣弄着花心,撞得他浑身瘫软,像化开得水一样无力。

“骚货,这样也能爽到。”焉大手拧着他的阴蒂,阴蒂被扯成长条。

剧烈地痛感,让林青语连忙想逃,他即刻想逃脱开来。

“不行……好痛……要被扯坏了……”

可又被人扯住脚腕往怀里一拉,“啪—”大手扇在他的白嫩的奶子上,林青语被肏得神智不清,一会爽一会不爽,他都让他操自己的女穴了怎么还扯他的阴蒂,扇他奶子,太过分了,但小语反抗不了只能呜咽地哭着,“好痛……不要再扇了再拽了要坏掉了……”

可大屌一插进来花穴又爽得喷水了,淅淅沥沥地留在地上,一插进去又赶忙迎上来紧紧吸着。

“松一点,不想被人看见,你被我操得跟母狗一样在地上乱爬吧。”他算是好心松开了阴蒂又开始揉捏着双乳,娇嫩的乳头被又拉又拽,林青语的眼泪像断了线一样往下掉,“奶头要被扯掉了……别拽了……真的好痛……”

“这么骚,水怎么还这么多,腿夹紧点了。”小语身上没了力气,只能自己抱着腿努力加紧,可却不知这恶劣的鬼下秒撞开了脆弱的宫口,直接将龟头插了进去,硕大的龟头将娇嫩的子宫撞成了鸡吧套子。

“啊啊啊……进去了……好痛……不要了……骚逼要被撞坏了……呜呜呜求求你出来……”林青语哭得满脸涨红,他总觉得下面黏腻的水是撕裂开的血水,哭得更厉害,男女之事他从未被认真教导过,自是在书本上浅尝匆匆看过两眼便急忙合上了书,知道这事情是不好的羞耻的,可现在他却跟一个鬼搅和不清,子宫都被鬼肏干开了。

“你拔出来……求求你……我给你舔…不能在操了……要烂掉了…下面流血了…我给你舔……我真学会了……”

“不行!……不行!……不能射里面……我会怀孕的……”

精口大开,滚烫地精液喷射在极度敏感的子宫内,太多太涨了,满满当当的塞满了子宫,小腹微微隆起,淫花也在这时变得殷红,贪婪地吸着。

焉直接将性器射完依旧大得惊人,但是他直接抽离了出来,离开了烂软的穴道,精液夹不住地往下流淌。

“把腿夹紧,精液流完了,你就白白挨了顿操。”焉眉眼冷淡,斜眼打量着他的丑态,真骚就挨了两顿就变成这样了。

林青语不想在被操了,他觉得自己的下面真的要坏了,只能赶紧将屁股夹紧,可是还在流,得找个东西堵着。他环顾四周只能找到那条汗巾,于是他抬起屁股想要把汗巾塞在那里堵着,不要再流了,挨一顿操好痛好痛。

他的行径落到了焉的眼中,眼神又变得贪婪了起来,喉结一紧,骚逼不能操了,奶子总能玩吧。

黑靴粗暴地在白嫩的双乳上,林青语未反应过来,乳头就被人踩着鞋底下,粗糙鞋底摩擦着乳头,乳头被磨得又红又硬,透着淡淡的血痕。

“啊啊…别踩…奶子要坏掉了……”小语紧皱着脸哭喊着。

触手又按着焉的想法再度出现,他操控着玩弄着他前面的阴茎,他嫌弃脏手,可是他又想看林青语这张天真漂亮的脸上露出爽得要死的淫荡的样子。

焉操控着触手,触手细条插进了林青语的尿道,林青语惊呼了一身,可是躲避不开,焉踩着他的奶子,细细打量着他脸上的神色,不想遗漏掉一点。

触手竟幻化成了满是细点的圆盘紧紧覆盖了上去,吸吮着了阴茎,此刻得疼痛随之变成灭顶的快感,酥麻感让浑身上下没了一点力气,花穴里的汗巾也被再度袭来的淫水泡得湿哒哒的,在穴道里搅着。

“啊啊……啊啊啊啊……别吸了……呜呜”

脸上挂满细汗顾不上胸前被踩得疼痛,想要背过身去躲,触手却将他扶了起来,将奶头扯在一起,形成紧紧的一条深沟。

“自己把奶子扶好。”小语不想他那么粗暴只好顺从地来。

这时他正眼看见鬼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再度看见依旧很吓人,他不敢置信自己下面怎么吃得下这么大的东西,鸡吧挤进白软的乳肉之间,绵软的肉包裹着性器,每摩擦一下龟头都磨过青语的双唇,

将龟头的黏腻水光涂在他下巴上,摩擦久了林青语觉得自己的皮都要被磨掉了,忍不住抬眸怯生生开口问,“还要多久……”

他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办,他遇到所有的问题都有人帮他解决,他哥哥会,他身边的大人会,以至于他性子娇纵又天真,从不知人心之险恶,哪怕到现在被鬼奸了两次,他又选择性地忽略开他害自己的部分,开始像鬼寻求帮助。他自然知道自己长得不错,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愿意为他卖命,他也就习惯性地撒娇卖痴,能混过去后。他哥哥来了,这鬼就死定了。

他一抬眸看,精液便射了出来,射在了他的脸上,白色的浊液挂在了他的纤长的睫羽,红润地唇珠之上,像完全没反应过来似的,不知这鬼怎么管不住下半身,射到他的脸上。

他嘴巴上也有。

林青语松开扶着红肿奶子的手,想要把脸上的精液擦掉,可精液太多了,黏得他满手都是,林青语又气又恼,看向罪魁祸首,他……怎么又硬了。

林青语惊恐地捂着胸往后缩,这次真不行了。

“我不行了……奶子被磨得很痛……你看上面都有血了……下面也痛…都流血了。”

焉闭眼认栽,咬牙说道,“把嘴巴闭上,蠢货,你现在回去。”

林青语暗地里叫好,他连忙起身去找衣服,可起身一霎,腰肢酸痛,差点这么跪在地上,但是他顾不得叫痛,披上衣服就要走,可他这样回去……

林青语灵光一闪,“我被你弄得走不动路了,你得跟我一起回去。”

焉眉头一挑,“可以。”

这么简单就答应了,真笨,林青川每次回来都第一个找他的,就等着挨揍吧。青语顾不屁股痛,眸中满是笑意。

真蠢。

回到房中后,林青语赶忙泄了口气,这色鬼弄的他浑身疼痛,身上穿得衣服也磨的他疼,他要赶紧换下来。

不过。

“你怎么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跟着我走?”林青语问。

“他们看不见我的。”

“哦。”林青语眼眸一转,那怎么办?哥哥是不是也看不见,“那我为什么看得见?”

“因为你是贡品。”焉脾气又好了起来,有耐性地问答着。

他坐在软垫上,屁股还疼,但林青语又想看上去很有气势地和人谈判,只好扭着屁股去拿桌上的茶水,拿到手上后道。

“我想好了,若我真是你的贡品,那便对你言听计从就是,可是你这般对待我,我实在受不了,我受不了,要是找人告状,你也麻烦,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各退一步?”

“可以。”焉心下了然。

“好!”林青语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不过你这样我不信你,我又打不过你,你让我阿兄见一面,这样我就听你的。”

“真的吗?”

“真的真的。”

“可以。”

“说好了?”林青语见他点头,又把手中的茶给他,“给你喝,我去换衣服。”

“嗯。”鬼点头接过茶盏,一闻便是这不对劲。他抬眸又见林青语只差把你快喝写脸上,便直接一饮而尽。

林青语暗自叫好,兴高采烈地离开房间,又将房门上了锁。

等死吧。

若是说林青语是蠢笨胆小的俗人,那么林青川便是人人艳羡的天之骄子了。

林氏在上代就早已有衰败的迹象,无能人可承大统,子嗣稀少,林父年过半百膝下却只有林青川和林青语二子,其余叔伯则是纵情享乐无心于家族事务或是沉迷酒色早早掏空了身子。

不是灵根先天残缺如林青语,便是酒囊饭袋,绣花草包。

林氏一族倒真就只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林青川。

年纪轻轻便要独当一面,八面玲珑。

无人不艳羡,无人不赞叹。

走廊回响着脚步声咚咚,林青语先是换林身衣裳,随之才出来要去找人,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太多了只能过得严严实实的,可下身的酸痛感仍在继续着,精液也在林青语肚子里面,他只能暗骂这鬼。

“就应该将你千刀万剐,活活抽去筋的。”

林青语还是怕肚皮上的淫花不敢将汗巾从女穴拔掉,只能堵着就这么走,他动作小心些,谁会发现?

他刚才从芥子袋中拿了点软石散出来,这药无论是谁喝了下去,不出半柱香,就会浑身无力神智不清倒在地上。

林青语当然知道软石散对人有效,但鬼不一定有效,不过他袋子里有,有就便取出来永多上一层锁,焉又发现不了。

一想到将让这鬼跪地求饶的样子,林青语不免欣喜想要加快脚步,可一快他就牵扯到下面。

……水又在往下流,湿哒哒的。

修真之人五感比常人灵敏得多,皆可闻到空气似有似无的甜腻的味道。

“阿兄!”林青语欢快地唤了一声,可马上发现大堂内坐了一群人,除去林父林母外,林氏长老来了连着林母母族人也来了。

其中站着一个红衣灼眼的少年,梳着高马尾,腰间别着唐横刀,眉眼间满是戾气,见到林青语开口便是刺耳的话。

“语哥哥是怎么越活越回去,这般痴儿模样来见客人?”

“是修为大有进展于是急着来找人吗,还是摔了一跤于是哭着要找人?”

“江阴!”一旁坐着的中年男子拍了拍把手警告道。

江阴随之闭上嘴,但眸中挑衅厌恶不减。

林青语惹不起他只能装作没看见,跟这一帮大人打了声招呼,看上去他们是聊祭祀的事情的不过已经聊得差不多了。

“好了,你们三个都先下去。”林母向来不喜他们三个打打闹闹嚷嚷的样子。

林青语小时候跟个白玉团子一样,江阴就想着跟他玩,但青语不想,于是踹他一脚,把人踹哭了,又期期艾艾躲在林青川后面,林青川又去哄。好不容易不哭了林青语又不乐意,我哥哥凭什么借你,于是又踹。

江阴哄了哭,哭了哄,直到知羞的年纪,林青语终于不踹了,换成江阴咬人,两人凑一块能吵翻半间屋子。

“好。”林青川道,他身姿挺拔俊朗,一袭白衣,衣决翩翩,如山中下过的涳蒙新雨。

刚出了屋子江阴就缠到了林青川身旁,不让林青语靠近,林青语真不知他几岁了还这种作态,他懊恼太不巧了,他只想把这件事情告诉哥哥,江阴这疯狗怎么狗皮膏药一样不放人。

林青语低头想着怎么让江阴滚人,完全没有发觉这二人目光都停留在他身上,只感觉到一个阴影,抬头看去,江阴几乎贴在他身子上像鬣狗一样在闻。

随之目光中露出奇怪的神色,“怎么身上一股骚水和精液的味道。”

林青川仔仔细细地看了遍自己的弟弟,还是那副笨笨的样子,不过没关系有他在就可以,只是他身上这是什么味道……?他忍下将江阴扔出去的想法,不动神色的隔开这两人,皱着眉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林青语听到此话一惊,面上故作镇定,他平日里是只敢在心里骂江阴几句,毕竟打不过,但现在林青语顾不上什么打不过打得过,

“狗鼻子乱闻什么!”

匆忙推开江阴,压下心底的惊慌。

“不过是经过就算山谷,山谷的石楠花开罢了,倒是你怎么一闻就闻出来?”林青语倒打一耙。

“石楠花可不止……”江阴脸立刻涨红了起来,想说什么话却被林青川打断。

“江阴,长老刚叮嘱你的话切莫忘记了。”林青川道,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但扫过江阴的目光却明显冷淡了不少。

“是,那我先走了。”江阴自然是崇敬林青川的,林青川开口他便不会再多说什么,只能瞪林青语几眼。

“去吧。”林青川道。

见江阴走远,林青语便镇定了不少,只是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虽然他们是兄弟世间最亲密的关系,但……

“小语,在想什么?”

“啊?没,没什么。”他结结巴巴道

林青川将这一切揽入眼中,却没多说话,伸手从腰间的芥子囊中取出一对耳坠子,耀眼夺目。

他递过去。

“小语喜欢吗?”耳坠子上的玉石在光下闪烁着夺目的光芒。“哥哥最喜欢看小语戴这些漂亮珠子了,”

林青语并不喜欢耳饰手环脚环这些漂亮的首饰但是哥哥总是喜欢给他送这些,这是哥哥送的林青语不会拒绝,他只是有些奇怪但又很高兴,“谢谢阿兄!喜欢。”

“那戴上去吧。”

林青语是有耳洞的,他虽然嫌弃这在男子间多少容易遭到异样的眼光但,那是十六岁时他阿兄亲手给他扎的。

十六岁的修士,基本可以独当一面,也到了可以成婚结为道侣的时候。

金属直接刺破了耳垂下那一小块白嫩的皮肉,豆大血珠瞬间冒了出来,林青语那时受了不了这剧烈疼痛,双眸泌出泪水,连忙扯着袖子仰着头求林青川,想要阻止他的动作。

可阿兄眼中是他琢磨不透的复杂情绪,“怕什么?”

“我是你哥哥。”声音不似往日的温润,反而喑哑不少却更加地真实,好像平日里都是装出来的,唯有此刻看见他因疼痛不得不靠近自己时撕下了身上的伪装。

“好了。”林青语将林青川给他的耳坠子戴了上去,郁绿色珠石衬得人眼花缭乱,林青语欣赏不来的这有什么好看的,但是林青川满意得不行,他只能撇撇嘴,又想起房中的事情,急忙说道,“阿兄,我也有东西要送给你!”

便拉着兄长去自己卧室,却不想推开房门那一刹,房内摆设一如既往没有丝毫变动,连那茶杯也是干燥地放在原本它该在的位置。

奇怪。

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不对一定是他跑了!

“怎么了?”林青川问。

“没什么,在,在这!”林青语连忙在床榻的枕头边上翻找,他前些日子外游确实得到了一个宝贝,息元丹。

这对阿兄的修为一定大有裨益!

他花了好几个的月钱才买到的!

兄长的修为有所突破跟他修为有突破有什么区别,就是一摸一样,若是林青语有小狗尾巴,便可见到他现在眼巴巴满是期许地看着林青川,尾巴也摇的极其得欢快。

可他不知,他要攒几个月的月钱买下的丹药,在林青川那平日就跟糖丸一样供着……林青川攥紧了瓶子,眼帘一抬,眸中一如既往盛满笑意,“我寻此丹药好些时日了。”

“谢谢小语。”

林青川此番去空桑洲游历,收获了不少好东西,空桑洲是东边的一处小岛,比不上他们所在的北溟洲繁盛,但人情风土各异,林青语听得入了迷。

“空桑这么有意思,我也想去!”但青语转念马上想到自己现在才筑基,连学院都出不去,不免有些沮丧。

“不过我现在才筑基……”

“没关系,以后会有机会的。”

林青语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修行就是要讲究天赋,他的灵根不全,只怕到死也不会到金丹,而林青川在十五岁时就已经是元婴,隐隐有突破之势,只是差一点,所以才出去历练。

连和他小一岁的江阴也是金丹……

门被扣响,仆人道。“大少爷,夫人找。”

“阿兄,你先过去吧。”林青语道。

“好,那我过会再来找你。”

“嗯。”

天才和蠢材到底是不能共鸣,人一走门关上后,林青语倒在床榻上烦闷地翻滚,他今年满十八岁,马上可以离开林家了,可离开之后能做些什么?

他修为不如人。

才学亦不如人。

甚至还有一个畸形的身子,如若离开了他人的庇佑,林青语不敢想自己回怎么样。就比如现在哪怕在林府上住着挂着小少爷的名号在书院里也容易受人欺负。

“少爷,你晚饭还没吃吧?”李嬷嬷在屋外喊道。

“不吃。”林青语道声音闷闷的。肯定是他吃饭吃多了,所以修为不长进,他蛮不讲理地想,毕竟修士破了筑基就辟谷了,兄长和江阴就不吃。

“不吃怎么行啊,嬷嬷给你放门口了。”说着就听见食盒落地的声响。

不吃就行。

林青语闹脾气不会冲外人闹只会关起门来,在屋子里跺脚,连打碎茶杯都不会。也算勤俭持家了。可没过半晌肚子就咕咕叫了,他推开屋门一角,嗯,风吹进来的不关他的事。

林青语嫌弃耳朵上的耳坠又大又重,行动的时候老甩到他脸颊上,不然就勾到头发上,便将其解了下来放在桌案上。

殊不知这耳坠上的珠子是传影石。

另一头,林青川一如既往面对着母亲的盘问。

“你此行空桑洲,修为可有什么突破?”

林青川摇了摇头,捂着嘴咳了几下。“还是没有,灵力进不去了。”接着便是猛烈地咳嗽,脸上变得惨白。

“你吃了那妖的妖丹了吗?”

“嗯,是我不争气,劳母亲烦心了。”

“普天之下,不胜其数的修士蹉跎百年都未可结丹,你年不过二十便早已结丹,已经是万里挑一,只是。”她停了一口气,面上露出不忍,“你离开时,江阴也结丹了。”

“阁主之位只有一个。江俞两家已轮流掌管百年,可该是林氏重管的时候,你不可掉以轻心。”

林青川眸中闪过一丝冷漠,紧接着又用笑意盖去,“是。”

“罢了,你难得在我身侧还是说些体己的话吧。你身子近来如何,可有病发?”

“未曾,但我察觉到灵力,它好像无法凝聚了。”体内原本充沛的灵力竟扎破了口一般往外倾泻,使出剑术时,剑也有些不听使唤了,林青川本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这几日愈发严重了。

“无妨,该是你在外奔波劳累,过几日就好了。”

“嗯。”

“你且记得照顾好身子,好好修行,其余的事,母亲会为你摆平。”林母似乎突然想起什么,“还有,少去小少爷那里。”

“他过几日该离开林家了,年满十八后,都该离家了。”

“为什么,他才筑基他这样……”不是让他去死吗?林青川说出准备好的话术,再适时的抬头露出身为兄长的震惊和怜悯。

林母轻扫一眼,目光又移向手中的茶杯,“没为什么,这是规矩。”

“修为低的人本就没有性命可言。”何况林青语不是林家少爷只是一个妓女的儿子,借着林家少爷的名享受了那么多年的福,他也是时候该回报了。

“好。”林青川借此失魂落魄地离开,可出了屋子进到自己的卧房后他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面上变得空白冷漠,他当然知道林青语满十八岁要离开林家,没关系,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到时候一切就都结束了,他们可以改名换姓,再寻世上另一个去处结为道侣,离凡尘俗世远远的。

没有人知道,他们曾经是兄弟。

小语是他的小语。

林青川拿出传影石,借着珠子窥探着他的胞弟,很可惜,他错过小语吃饭了,小语好像已经吃完,正收拾碗筷到食盒里面。

林青川有些懊恼,他好久没看见小语吃饭,小语吃饭的时候,脸颊两侧会微微鼓起,他吃饭很安静,嘴唇紧紧闭着,纤长的睫毛温顺地垂下,很乖巧的样子。

可林青川总会想到,如果小语给他口交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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