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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s起意(1 / 1)

晏书文第一次这么讨厌最后一排的位置。

如果她不坐在最后一排,此时也不会被张扬拦着无法出去,唯一一条路就是翻窗从四楼往下跳。

而她本就是个喜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人,又或者说,她不喜欢被众人的视线聚焦在身上的滋味,那让她感到非常不自在。

所以在张扬堵着路不让她出去、甚至威胁暗示如果她想走那他会再强吻她以后,她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紧紧贴着墙,用纸擦拭了几遍被他亲过的红唇。

此时距离晚自习结束还有十二分钟。

而后涉林做完作业已经快够泡一盏茶的功夫了。

其实他早就注意到了张扬的不对劲,当他不再捣鼓桌箱里被捏碎的香烟时。

他有抬头看过张扬盯着望的女孩,看完便摸着下巴一脸若有所思。

这女孩叫晏书文,初中时和他一个班,只不过两人没什么交集,而他那个时候和张扬也不过是经常约架的‘打友’。

晏书文的长相并不算标致的美人,但胜在遗传到了父母亲的大眼睛和小巧的鼻子,即便不是眉眼精致的美女,却也足够称得上清秀佳人。

这样一个女生,要说吸引了张扬的是那张脸吧,他还觉得这人渣审美有点失常,毕竟他周围什么样的美女没有。

但要说吸引他的是她身上那股看上去就有点好欺负的气质吧……倒也挺符合他疯疯癫颠的个性。

不过,晏书文和他们这群人更爱盯上的那类‘好欺负’的群体又不太一样。

她在班里的地位比较中立,就算朋友不多,也总有几个能一块说话、结伴吃饭的伙伴,和几乎与他人没什么来往的边缘人不同。

按理来说,如果张扬要找个人发泄不爽,他会挑自己更看不顺眼的人来。

诸如说话呛声呛气的装逼犯、和连脑袋都不敢抬起来看他们的胆小鬼。

嗯,就和被张扬叫到自己旁边‘换下座位’的这个家伙一样,坐过来这么久了,连句话也不敢和他说,甚至还能看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

后涉林扶着下巴摇了摇头。

你这样怎么救你被盯上的可怜同桌啊。

“放开!唔——”

一阵嘈杂从后排传来,似乎有书本掉落地面的声音,还有凳子和桌子被推挤到边上而呲出的刺耳响声。

后涉林转过身看向最后一排,还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用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嘶……这小子是见色起意啊。

晏书文脑海里一片空白。

她的左胸被张扬捏握在手中,没有隔着衣服,甚至没有隔着内衣,就那样肆无忌惮地在一分钟前从衣服下摆伸进她的上衣里,不轻不重地揉了好几下。

即便被她用力推搡、抓咬,他的手也没有松开,甚至变本加厉地用指腹蹭着乳尖,另一只手则牢牢握住她的腰肢。

尖利的虎牙在书文刚刚叫出声后就咬上了她的唇瓣,紧接着,张扬用舌头撬开齿关,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人压在了墙上。

从后涉林的视角看过去,由于上衣被张扬的手臂掀起,晏书文的腰腹露出了一大片肌肤,很白、很细,因为激动而上下起伏,看得他有点心猿意马。

不过很快,这股子躁动就因她接下来的动作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因为隐隐约约感同身受了张扬的疼痛,他忍不住捂了捂自己的裤裆。

晏书文不知道从哪里捞到了一把圆规,用尖端狠狠捅向压在她身上的张扬。

先是冲着后背,紧接着就是手臂,只要是她能碰到的地方,接连用力扎了好几下,待他吃痛微微放松力道时,又抬起膝盖奋力顶向他的子孙根。

这套流畅的动作连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微微颤抖的目光盯着半蹲下身的张扬看了几秒,而后迅速抓起书包和手机,撞开他跑向后门,在下课铃响起的两分钟后冲出了学校。

直到第二天从床上爬起来,晏书文的脑子里也还是一团浆糊,完全理不出头绪要如何应对昨晚发生的事情。

这一切实在太过突然又太过莫名,是书文活了十六年遇到过最奇怪最匪夷所思的事。

她原本和张扬这样的人毫无交集,甚至连话也不曾说过一句,只不过对视了几眼,他怎么就偏偏盯上了她?他为什么非要来祸害她?他怎么不去祸害其他男的?他为什么不是gay?他绝对是个神经病吧…!

没错,晏书文说中了一点,张扬不是正常人。

打开手机,看了下时间。

现在是早晨十点二十八分,她昨晚回到家洗了个澡就躺在床上强迫自己进入梦乡,繁乱的思绪导致她胡思乱想了一两个小时才睡着,连梦里也是阴魂不散的张扬,甚至无法忘掉他嘴里那股苦涩的烟味,以及舌头被裹住、被又吸又舔的滋味。

一想到这,晏书文加重了刷牙的力度,漱口时还呸呸呸了好几声,然后安慰自己,她只不过是被狗咬了一口罢了。

“爸爸,今天早上吃什么。”

整理好心情,晏书文穿着睡衣走出房间,伸了个懒腰,看向一向是爸爸主场的厨房。

但很奇怪,没人在那,只有客厅里的饮水机发出了烧水的声音,于是她转了转脑袋,看向客厅。

“……”,和张扬对视的那几秒,晏书文周遭的空气好像都凝固了起来。

她微微瞪大双眼,轻颤的手指指着这个坐在她家沙发上、上半身缠满了绷带的家伙,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了话。

“书文,你醒了?听说昨晚你和同学在教室里闹矛盾了,还打了一架,到底是怎么回事?”

晏书文的爸妈坐在张扬对面,他们身前的茶几上还摆着几个大礼盒,一看就是别人登门拜访送的礼物。

而这个别人,自然无需多做解释。

爸爸的疑问一出口,书文才在脑子里组织出的几句话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往前迈了几步,攥着衣角想说什么,却被张扬身旁的陌生男人给打断,“就像刚才说的那样,真的很不好意思,两位家长,我家张扬平时性格比较顽劣,昨晚和书文小朋友开玩笑开得过分了点,惹她生气了,所以两个人闹了一架。因为书文是小女生,张扬没有还手,因此受了点伤,但不是很重,就是多流了点血。昨晚听他讲了事情经过,我很生气,所以特意带着他来登门拜访,想向书文小朋友和两位家长道个歉,实在是张扬做得过分了,活该他受伤。”

“嘶…”,晏平皱起眉,看向穿着白衬衫的张扬。

他整个上半身只有左手和部分肩膀没有被绷带缠起来,有些部位还能看见血液晕染在绷带上,实在不像是‘受了点伤’的程度。

不过,他也不认为这会是他家闺女能弄出的伤痕,她那点小力气,连换水都换不了,怎么可能把一个一米八几的男生伤成这样?

“是这样,伯父伯母,我和晏书文昨晚发生了点误会,她很生气,所以用圆规捅了我几下。不过你们放心,我和我爹今天不是来要医药费的,我主要是想和她解释清楚,顺带向她还有伯父伯母道个歉。真的非常不好意思。”

张扬的表情看起来相当诚恳,有些苍白的脸庞上布满了歉意,如果不是当事人,晏书文都差点要相信了他的鬼话。

她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张扬,差点想嗤笑出声,胸口升起一腔愤怒,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混乱的大脑仍在努力组织语言,身体因为激动的情绪微微发抖。

“是的,没错,小孩子之间小打小闹很正常,不要有什么误会才好。不过,我从刚进来就觉得晏父有些眼熟,不知道您现今在哪高就?”,张扬爸爸接过他的话,开始询问起了晏书文父亲的工作,一边说还一边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晏平。

晏平看了看名片上的名字——张建弢。

他有些诧异,斟酌了几秒,还是谨慎地提出了疑问,“张总…?请问,是匿光集团的张总吗?”

“是的,晏父认识我?”,张建弢的表情有点惊讶。

而晏平倒显得比他激动多了,“我们公司最近正在投标的一个项目就是匿光集团招标项目的其中之一,实不相瞒,之前我就想邀请张总详谈这个项目的具体细节,不过实在是人微望轻,一直没能拿到您的联系方式。”

差一点,就差一点点。

只差这么几秒,晏书文就快要整理好措辞来说明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两个长辈的对话进行到这里,她想好的所有话就通通变成了泡影,只能被她艰难吞进胃里,像吃了什么脏东西却不能吐一样,苦涩地咽了下去。

“晏父自谦了,如今是信息时代,保护自己的隐私非常重要,鄙人不过是对这方面更为看重而已。那正好,既然我们现在都有空,不知道晏父有没有兴趣详谈一下?”

“那肯定有空!张总坐在这等等,我去拿一下投标文件,顺便沏一壶茶,不知道您喜欢喝什么茶叶?”

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让晏平喜形于色,他拜托老婆去准备茶壶和茶叶,又指了指厨房,对站在一旁的晏书文说,“书文,厨房里有爸爸刚做好的早餐,你和这位张扬小朋友一块解决一下,别饿着了,中午爸爸带你们出去吃。”

“对,好好聊聊,把误会解开就什么事都没了,我让小王在附近的圆满大饭店订了桌子,待会我们一块出去吃,我请客。”,张建弢拍拍张扬的肩膀,满脸欣慰。

“咳hai,这多不好意思,怎么也得该我们请才对,你看你们还带来了这么多礼物。”

“晏父,这件事自始至终都是我家张扬的不对,必须得我请客,别见外。”

“行,张总实在是大气,那我就不推让了。”

……还吃早餐,气都被气饱了,哪来的胃口吃东西,更何况是和张扬一块吃。

晏书文已经在心里暗杀了他无数遍。

明明被强吻的是她、被轻薄的是她,到他嘴里就变成了‘开玩笑’,‘只是误会’,以及虚心假意的‘道歉’。

看现在这个场面,合着张扬今天就是拉个人过来演戏,好堵住她的嘴。

晏书文越想越气,转身就往房间里走,边走边说自己还不饿,要先去房间里做作业。

“正好,我也带了作业过来,我和你一块做吧,顺带解释一下,昨晚发生的事。”

张扬拉着书包从沙发上站起来,大步迈向晏书文的房间,当晏书文转过头厌恶的皱着眉怒瞪他时,还咧开嘴冲她露出灿烂的微笑。

这个表情,和昨晚他强吻书文之后,一模一样。

没来得及拒绝,晏书文被人高马大的张扬推搡着不情不愿地走进房间。

这过程也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房间门便被张扬‘砰’的一声关上,而后,门锁被拧向另一边。

她的房间算是彻底成了一个密闭空间。

听见锁头转动的声音,书文的第一反应,是像正被猫抓的老鼠一样,一个激灵就蹿到墙角,拉起一把椅子挡在身前,谨慎地盯着张扬。

说实话,她从听到张扬也要跟过来以后,便开始后悔自己说什么要回房间,但木已成舟,她只能和这个危险人物单独待在一块。

张扬倒是也懒得再装下去,他把书包甩到床上,开始一颗一颗解开身上白色衬衫的纽扣。

救命,这有个脑子有病的自大暴露狂!

晏书文皱起鼻头,面上满是鄙夷。

不过,即便心里和表情怼得很用力,但当张扬越来越靠近时,她还是下意识又往墙角缩了缩,捏住椅子边缘的手指用力到泛白,甚至在隐隐颤栗。

虽然刚起没多久,但经历了客厅的那段剧情过后,晏书文已经完全清醒了。

她很清楚自己现在就是任张扬宰割的白鼠,她不能大声叫不能大声喊,更不能打电话叫警察阿姨把他抓走,因为他拿捏着她的命脉——门外正热情招呼张扬他爹的爸爸妈妈。

早在一两个星期之前,她就有偷偷听到过父母亲在房间里对着那个好像是向匿光集团投标的项目唉声叹气,似乎还有什么‘很重要’、‘如果又失败可能会被公司裁员’之类的关键信息。

但她也是刚刚才知道张扬和匿光集团的关系,要是早知道他爹就是匿光集团的什么张总,可能她昨晚下手还会轻一点。

可惜了,世界上没有早知道。

“要我解开绷带让你看看你昨晚干的好事吗?”,张扬拉开衬衫,指着身上缠绕的绷带,说出的话有点晦涩不明。

晏书文微微皱眉,她想问他是不是在碰瓷,就凭她昨晚扎的那几下,根本不至于缠绷带缠成这样。

但她又想说‘活该!!你做了什么好事自己心里清楚!’可话堵在嘴边却半天说不出来,因为他拿捏着她的软肋。

于是,一切话语只能化成眼神,渲染在她与张扬沉默对视的几秒钟里。

他缠着绷带的样子看上去实在不是很好惹,甚至和她只离了不到半米的距离,所以书文没敢与他对视太久,灰溜溜地瞪了瞪就收回眼神,盯着地板开始发呆。

她希望张扬看在外面还有几个大人在场的份上,不要做什么太过出格的事。

但是——“啧…你很喜欢装哑巴啊。”,张扬的表情看上去非常不耐烦,好像耐心终于被她的沉默给耗光了。

紧接着,他伸手握住晏书文挡在身前的椅子,用劲拽走后就将它丢在一旁,椅子被扔在软绵绵的地毯上,发出不轻不重的闷响。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提前截下想往门口跑的晏书文,借力使力,把她往旁边的大床上推。

啪的一下被推倒在床,书文的脑袋被晃得晕乎乎的,还没等缓过神,张扬欺身压上,同时用手掌紧紧捂住她的嘴巴,五指捏握着她的脸蛋。

“既然你这么喜欢装哑巴,那不如来玩个游戏。”,张扬把视线锁定在书文纤细的脖颈上,另一只手往上轻轻捏握了一下,稍微紧了紧,又缓缓放松。

晏书文的心脏跳得很快,认真说,她甚至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软,刚刚脖子被捏紧的一瞬,她还以为自己要被他给杀了。

不过张扬好像并不想弄死她,最起码,他现在不想。

他直起身,扯着书包背带把它拽了过来,然后翻找了一会,从里面掏出一个小盒子。

“知道这是什么吗?”,张扬笑着晃了晃盒子,而后,也不打算等她回答,自顾自地把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

那是一个粉色的跳蛋,晏书文在小黄漫里看见过很多次,不过对于实体,她也是第一次见。

和漫画里描写的一样,跳蛋下方有一条拉绳,方便把它从体内取出,至于遥控器,她也看到张扬从盒子里拽了出来。

等下,他为什么要拿出一个跳蛋…?

晏书文睁大了双眸,后知后觉地开始挣扎,试图从张扬的压制中逃出来,但为了不让外面的人听到,她没发出什么声音,动静也比昨晚在教室要小得多。

张扬不傻,自然知道她这么做的缘由是什么。

她太过乖巧懂事,反而更容易被恶人拿捏,弱点更是清晰可见,这也是他拉着自家舅舅来演一出父慈子孝道歉戏码的原因之一。

所以,他没理会这宠物似的挣扎,自顾自地接着道:

“游戏规则,从现在开始,一直到中午吃完饭,你都要装成一个哑巴,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准说话,也不准哼声。要是失败了,游戏结束,我会为你准备一个更刺激的惩罚。”

晏书文挣扎得更为激烈,“凭什么!”,她忍不住喊出声。

“凭你昨晚踢我的那一脚,凭你往我身上扎的好几刀…还有,凭老子是张扬。”,他的语气慵懒,只有念到张扬两个字时微微加重了音调,但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迟钝,三两下就解开了她睡衣的所有纽扣。

就像其他女生一样,晏书文睡觉时习惯把内衣脱掉,所以一旦睡衣纽扣被解开,两团不大也不小的奶子便赤裸裸的摆在了张扬眼前。

他伸手捏了捏昨晚揉过的左胸,好像在回味当时的手感似的,丝毫不介意晏书文的两只小手正用力掰扯他的手臂。

“发育还不错,虽然小了点,但也还能下嘴。”,张扬轻轻蹭了蹭她还没挺起来的乳尖,然后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十点五十六分,游戏开始。”

疯子!!脑残!神经病!晏书文已经在脑海里无声尖叫了好几分钟。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自大、自私、自以为是的家伙,可他偏生就有自大、自私、自以为是的资本,包括他的背景、这往她身上揍一拳就能让她晕过去的铁拳,还有她无论怎么使劲都无法撼动的身躯。

她很想大叫、想让爸爸妈妈来救她,她还想报警、想现在就从枕头底下捞出手机拨打110,可外面正在为生计所努力的父母、压在她身上摸着胸和腰的张扬……

三张面孔在晏书文的脑海中不停地来来回回,回想起爸妈日益操劳而逐渐佝偻的身体,而自己又什么忙也帮不上,挫败感令她的心脏隐隐作痛。

虽说就算她放弃抵抗,父亲也不一定能拿下这个项目,但如果她执意要闹,那成功的机会只会变成百分之零。

她可不觉得张扬的父亲能是什么好货色,就连刚才掏名片的做法,也大概率是为了稳住她而刻意做出的事。

昨晚有那么多目击证人,但只要稳住她,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算了。晏书文缓缓松开握紧他手臂的双手。

虚无缥缈的所谓清白,如果张扬非得想要,那就随他便好了。

她不擅长硬碰硬,也知道以卵击石的后果是什么,既然如此,还不如放弃抵抗,也许看她不再挣扎,他会很快玩腻这游戏。

而张扬倒对她突然停下的小抓小痒没什么反应,他的注意力基本集中在她的胸和腰腹上。

实话实说,她是他见过长得最白的女生,鼓起的奶子一只手就能完全包住,圈起来揉的时候,像捏包子一样,乳肉微微溢出指缝,又软又滑。

但她的乳尖不是粉色,是和嘴唇一样红的嫣红色,衬在白嫩的皮肤上,看起来相当可口。

“唔—”,短促的呻吟从书文嗓子眼里溢出,但很快她就捂住了嘴巴,试图掩盖自己刚刚发出声音的事实。

张扬没有抓住这根小辫子,他正低着头舔弄一粒乳尖,舌尖上下来回扫了几下,然后又张开唇瓣,将它整个含进嘴里。

晏书文第一次发现自己的乳头很敏感,最起码,被舔的时候非常敏感。

乳粒被轻轻吸含的过程中,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胸前传来,让她再次感受到之前看小黄文小黄漫时的躁动,小穴微微吸紧又放松,反复来回地表达她的情动。

“……”,书文收紧了捂住嘴巴的双手。

她这次反应倒还及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只是腰肢还是因为张扬咬了咬乳尖而微微挺起。

有点刺痛,但却意外地酥麻,这感觉让晏书文觉得有些羞耻,她忍不住伸手拽了个离得近的枕头,用它捂住自己的脸蛋,以图遮住逐渐泛红发热的耳朵和小脸。

张扬的另一只手往下滑到书文的腰间,不嫌累地反复摩挲那里的肌肤。

有些冰凉又滑嫩的触感黏住了他的掌心,如果不是为了接下来的正戏,他可能会握着她的腰一整天。

拽下轻薄的睡裤,张扬看了看遮住小穴的那块布料。

蓝白相间、纯棉,确实很符合她的年纪,但现在通通要被他脱掉甩到一旁。

“有过几个男人?”,张扬拉开晏书文的双腿,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要明知故问。

感受到下半身变得凉飕飕的,书文蜷起脚趾,她知道他想听到什么回答,可偏偏不想让他得意,于是继续装哑巴,连头也懒得晃。

唱了出独角戏的男人并不觉得尴尬,他微微翘起嘴角,因长久打架而粗糙的指腹径直摸上少女的阴蒂,揉搓了两下,随后精准的捕捉到眼前微微张开的穴口翕动的画面。

“给你弄舒服了?”,张扬说着荤话,一边揉她的阴蒂,一边扒开柔软的花瓣,伸手往穴口探。

粗长的中指插进洞口,被紧致的穴肉往外推挤,他没想过怜香惜玉,停下抚慰阴蒂,将穴口扒开扩大,径直捅进曲径深幽。

被揉搓阴蒂时就已经在微微颤着腰,私处突然被硬物闯入,虽然连跳蛋的一半粗也没有,也着实让晏书文难受了好一阵。

她挺着腰,生怕这根手指会不受控制胡乱戳来戳去、戳得她痛苦不堪,于是紧张得咬住唇瓣,却也不敢说话,不敢让张扬轻一点,慢一点。

张扬好像习惯了她的沉默,只把眼前这粉嫩润红的小穴当恣意探索的玩具,在紧致穴肉的推挤下,他转了转手,让掌心朝上,途中磨过一块凸起,害得晏书文差点叫出声。

她也不知道张扬碰到了什么,只感觉腰不得不软下来,有股刺激冲着天灵盖往脑袋里钻,紧接着爱液就情不自禁的往洞口流,插在穴里的中指感受得最为直接。

“一根手指就够你流水,等老子的棒子插进去,是不是要把我淹了?”,他插着中指进进出出,温暖的穴肉紧吸着不放,也不知是想赶走还是舍不得它离开,咕叽咕叽的水声逐渐明显起来,在只剩两人喘气声的房间里尤为放肆。

张扬的手指太过粗粝,磨过凸起一下又一下,让一开始的不适感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忽上忽下的愉悦。

晏书文其实有尝试过自慰,但都没伸进过阴道,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穴里居然这么敏感,只知道女性阴道中确实有g点的存在。

但她的g点就这么好找吗?伸进来不管什么东西好像都能磨到。

她的脑子逐渐晕晕乎乎的,不知道思绪飘到了什么地方。

“唔嗯…”,怀中抱着的枕头又被捏紧,晏书文又一次差点叫出声,原因不过就是身下作乱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三根,有两根插进穴里,另一根揉搓着阴蒂,还把从穴口溢出的水抹到这粒小豆豆上,涂上润滑的它变得更容易被拿捏。

“你看你这样像是被强迫的吗?”,张扬的笑声不怀好意,他眼睁睁看着这嫩红的屄从干涩到湿滑,插在穴里的手指都快被泡软了,而这一切都是他的杰作,他自然乐得不行。

晏书文才不听他在说什么,只顾着将双眸闭紧,假装一切都是在做梦,做春梦,春梦的对象还是除了张扬以外更符合她审美的不知名帅哥。只有这样想,她的不适感和厌恶感才能减弱。

看她屄里的润滑差不多了,张扬也不是爱伺候人的主,拔出手指随意用旁边的被子擦了擦,拿起跳蛋按下开关就尝试往她穴里塞。

一根手指能进去书文的穴里,两根手指她也勉强能承受,但比两根手指还粗甚至还是启动状态的跳蛋就不好说了。

狂乱震动的跳蛋一碰到穴口就激得晏书文下意识翻身想躲,还没翻过去,手臂就被张扬拽住,连尝试乱蹬的双腿也被他用两条腿压着。

跳蛋给她的感受可比三根手指要刺激得多,原本晕乎的大脑都好像清醒了许多,她伸手挡住下身,拼命推拒着张扬送上前的跳蛋。

“你要是再乱动,我不介意用我的棍子给你捅捅,把你的小屄捅开了,要塞跳蛋就不会这么困难。”

多么明显的威胁,可晏书文却好像没听到,又或者她现在从跳蛋身上感知到的危险已经超出了‘被张扬的棍子捅一捅’这个范畴。

总之,她继续挣扎着,好不容易从张扬身下逃出的腿一脚蹬上了他身上缠绕绷带的某一块。

一声闷哼后,血色从绷带处缓缓晕染,张扬脸上的笑却愈发放肆,眼神里满是兴奋。

他干脆把跳蛋丢到一边,任它嗡嗡作响,两只大手拽着她的双腿,刹那间就给晏书文翻了个身。

晏书文不到一米六五,可张扬身高几近一米九零,他径直跪坐在她身上,膝盖顶在大腿两侧,一只手抓起书文还在乱晃乱拍的手,另一只把被压在她身下没法乱动的手臂也抽了出来。

她的手腕纤细,张扬是摸过的,所以制住她的两只手之后,只用一个掌心,他就能将这两个纤细的手腕抓握在一块。

空出的那只手呢?正在解着牛仔裤的皮带,比解晏书文的睡衣扣子还更快,唰得一下抽出来,把书文的手腕捆在了一块。

这短短两分多钟不到,晏书文就被他压制在床上,手被反束在身后,腿被张扬压住,脸还不得不埋在被子里,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做的呼救。

虽说男女力量差距很大,何况他俩还相差二十多厘米的身高,但张扬不可能不累,也不可能不痛,毕竟胸前被踹了一脚的伤口可是实实在在的正在流血。

只是他的模样反而更像是痛觉被麻痹了似的,又或者,兴奋的情绪早就远远超过了痛楚。

张扬解开皮带的牛仔裤变得松垮,而两腿间膨胀翘起的欲望却阻拦了裤子往下坠。

晏书文倒没有因为力量悬殊而放弃挣扎,虽说她也知道自己的挣扎无济于事,但心里就是有股劲,就是不想让张扬这么轻易得逞。

可惜,她忘了身后的男人是个疯子。

张扬不想让晏书文乱动,是认为她想脱离自己的掌控,可她是被自己看中的玩具,没经过他的允许,怎么可以脱离?

但晏书文越反抗,他反而觉得越刺激、越兴奋,整个身体就像浸入了岩浆里,正在放肆的、激烈的,沸腾。

如果后涉林在场,一定会摇摇头替晏书文担忧。

他见过张扬打架,见过无数次。

假设他打架时遇到了强硬的对手,对方打得越狠,他要把对方压制的念头也只会越强。

如果他没把他打死,那接下来要求饶的,可能就是他了。

或许做爱,也是同理。

“啪…!”

清脆的、肉体被拍打的声音,不至于传到室外,但也在房间里停留了一阵。

始作俑者自然是张扬,被打的地方,是在他眼前乱晃的翘臀。

打完又抚摸几下,像是在安慰似的,但也没多安慰,手掌往更隐秘的地方滑。

翘臀的主人差点就流下了眼泪,但她倔劲上头,吸了吸鼻子,硬是忍了下来,把头埋在被子里不吭声,实际内心早就把张扬千刀万剐了个遍。

“别这么着急…”

张扬微微喘气,自顾自的把晏书文的一切反抗都当做她的急不可耐。

他从松垮的裤子里掏出早就蓄势待发的铁棍,肉棒发情得比晏书文被抚慰过的小穴还糟糕,先走汁把粗大的龟头沾染成亮晶晶的模样。

避孕套当然不可能出现在他的粗棒上,被打了一巴掌就好像蔫了的屁股也不再乱晃了,此刻正被张扬的欲望逼近,热气也好像提前拍打在了她的臀瓣上。

晏书文感受到私处贴上来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微微蹭了蹭,而后试着往里挤。

她这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啊…!”,又嫩又紧致的小穴里被插进一个烫得要命的龟头,比跳蛋更粗、比手指粗了好几倍,晏书文哪还控制得住自己的声音,侧起身想逃,又被张扬提前拽着腰不让动。

没给她缓一缓的时间,张扬伸手用力捂住她的嘴,弯腰的同时又往前挺,微微发红的双眸盯住晏书文从黑发下露出的纤白脖颈,额头上甚至能看见他不知是克制还是用劲而突起的青筋。

这下小嫩穴真被张扬的棍子给捅开了。

曲径通幽里塞满了男人的肉棒,褶皱和棒棒之间、棒棒和褶皱之间,甚至是褶皱与褶皱之间,磨着、蹭着,和呼吸频率极相似,像是在推挤体内的肉棒,又像是含着它吮吸。

窄小的穴口被粗长的欲望胀满,像发绳被拉扯到最大限度,但又挤压着欲望不放,从里到外,只有还没插进去的根部看上去好受一些。

要是再往穴口里探,恐怕也会被小穴吸得紧紧的,逼着男人赶紧释放精液。

张扬是个雏吗?没人敢问,他也不会回答,但他就是个雏,还是个自诩经验丰富的雏。

从12岁到17岁,他看过的av不说千部也绝不会低于百部,偶尔还被其钰和邢凯风拉着看一些千奇百怪的黄色漫画,要说性知识,他可太了解了。

而平时的自慰是很爽,却远远比不上此刻。

大概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满足,又湿又暖的小穴紧紧绞着他的肉棒不放,让喜欢掌控的张扬难得有了被别人攥紧命脉的滋味。

那自小穴里插进龟头就忍不住发出声音的晏书文呢?此刻正被张扬捂着嘴,双眸紧闭,水不断从眼角流出、从穴里流出。

是了,她双手被绑着,整个人被张扬压制住,根本没办法挣脱,就这样在自己的房间里、自己的睡床上,被昨晚才给自己留下糟糕印象的男人侵犯。

可奇怪的身体也很诚实的与眼泪一同流出液体,一个滋润着潮红的脸颊,一个滋润着体内硬邦邦的棍子,一时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因为痛苦。

“要不说你看上去就适合挨肏呢。”,张扬凑到她脸颊旁,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耳垂上。

晏书文微微瑟缩一下,轻轻咬了咬被他捂住的唇瓣,在身后男人试图开始抽插而松开掌心的时候,狠狠咬上了他左手虎口旁的食指侧。

“哼…”,张扬甚至没反馈给她一点痛楚,只是翘着嘴角哼了一声,在下一次撞进深处时使了些劲,顶得少女忍不住松开齿关,差点就娇吟出声,但下一秒又狠狠咬了上去。

似乎是几分钟前戏的滋润让甬道没那么干涩,似乎是晏书文的身体实在是敏感的过分,除了穴肉本身的紧吸外,张扬的进进出出倒是没想象中那么艰难。

他任由自己的手掌被晏书文当做口塞一样咬住,大拇指还像逗宠物似的轻轻摩挲她的脸颊,眼神盯着两人逐渐泥泞的交合处,胸口因兴奋而明显的上下起伏。

“流这么多水,想把老子的棍子泡软?”,咕叽咕叽的水声实在是太过明显,就算不是插在穴里的肉棒主人,稍微路过一两个了解做爱的,也都清楚正被侵犯的少女和张扬一样,都处在情动之中。

不过这也不是因为张扬,更不能错怪书文,每个人的体质都不一样,偏生被压制的这个女孩,天生适合做爱。

她对张扬的荤话没什么反应,或者说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反应,除了咬住他的手之外,多余的神智都集中在了被肉棒磨来磨去的穴里。

很舒服,是肉体正被抚慰的舒服,就像小穴是个缺口,时而被填满,时而又空虚,一下一下,挠得心脏痒痒的,忍不住跟着男人抽插的频率而吸紧甬道。

但又没那么舒服,因为嘴里咬紧的皮肉正往外渗血,铁锈味灌进她的唇中,甚至有种变了种族的滋味,正在靠汲取血液恢复体力。

某种程度上,晏书文还真佩服张扬,佩服他能被下半身控制,连身上两处地方都在流血也不管不顾,她还佩服他精力旺盛,佩服他不像个正常人。

但她也不能说没被下身控制,只能说自己控制不了下身,被张扬的那物戳着磨着,除了舒服也再提不起别的情绪。

很胀,又有些酸涩,更多的则是愉悦,大脑混混沌沌的,连什么时候松开齿关了也不记得,只知道趴在床上轻轻喘着。

“嗯啊…”,突然的一次深入,让晏书文呻吟出声,但又不是只这一次,而是连续几十下都又深又重,带着莫名的怒气或是性欲,一下、又一下,粗大的龟头顶到深处,偶尔撞上子宫口,令脆弱又敏感的少女忍不住往前逃。

但张扬可没那么好说话,他一开始没太过分,不过是在略微体谅身下的女人还是第一次。

可看她一脸把自己当按摩棒对待的表情,内心的反逆因子又在作祟,丝毫不顾两人的激烈会不会传到门外,也不再忍耐着欲望,拽着晏书文的腰不断顶到最深处,根本不理会她吃不吃得下自己的整根肉棒。

晏书文的双腿被压在张扬身下,臀瓣被他捏着揉,腰也被坚硬如铁的手臂拦着无法往前,太激烈的愉悦冲向脑海,还没消化完上一波,又迎来了满满的下一潮,多余的只能往外溢,溢到床单上、被套上。

她难耐的翘起小腿,像小孩子趴在床上撒泼打滚似的,又因为碍于地点特殊,没办法靠喊出声来释放多余的快感。

“再含深点…”,张扬喘着气,手指扒开臀瓣,把穴口向一旁拉,明知道后入的姿势已经足够插到最深处,依旧不管不顾地往里顶,恨不得连阴囊也被小穴满满吞下。

“哈…哈啊…嗯…”,晏书文满脸潮红,喘息在张扬的一次次抽插下变得破碎,她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想让张扬停下、又怕他变本加厉,只好什么都不说,时不时咬住唇,生怕顶点到来的那刻没克制住声音。

快到了、穴肉攀附着肉棒的力道加重,吸缩的频率也不断加快,张扬感知得最为明显,差点被夹得比晏书文还更早泄精。

所幸他忍耐力很强,甚至在极点又重重冲刺几十下,终于,大脑里像是有一顶烟花炸开,把两人共同送上了高潮。

“哼嗯…”,晏书文脑子里一片空白,穴里热乎乎的,有一波滚烫的东西射了进来,射了好几下,烫得她闭紧了双眸,张着唇,发不出多余的叫喊。

一定要杀了这个家伙。

在晕过去前,她脑子里只出现了这句话。

张扬比晏书文想象中精明得多。

那天中午,他抱着她到房间里自带的浴室洗了个澡,将自己留下的罪证清洗得干干净净,中途甚至用手让她又高潮了两次。

看晏书文累得连话都说不出口,还恶魔低语般凑到她耳边:“我看你这身体,吃三个男人都不够。”

接着呢,把床单被套都丢进洗衣机,让晏书文躺在浴缸里,顺手弄坏了洗手池的水管,人畜无害的出了房间,以此为借口,给湿透的绷带和衬衫找了个由头,不仅蹭了她家的绷带和创伤药,还蹭走了她爸爸的一件衬衫。

中间的午饭倒是吃了,只是张扬和晏书文都不在场,变成了成年人间的利益往来。

张扬则把腿还发软的晏书文带去了别的地方,美名其曰同学聚会,骑着哈雷,途中路过药店,毫不避讳的停车买了一盒避孕药,递给晏书文的同时,扯着嘴角,似笑非笑:“要是不愿意吃,我也不介意十个月后多个孩子。”

这话一出,把才十六岁的女孩吓得连水都没喝,硬生生吞下一颗粉色药片。

说是同学聚会,倒不如说,只是晏书文和张扬的一众朋友们,当然也包括张扬。

其余的几个人,晏书文只认识后涉林,她们是初中同学。

对于后涉林,晏书文印象不是很深,只知道最起码比起张扬,他好歹会交作业,逃课的频率也没张扬那么频繁,高中军训时还表演过吉他弹唱,在同龄生间很有人气。

不过看到他坐在沙发上一边打牌、一边夹着烟吞云吐雾的样子,晏书文心里只有一句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哟,张扬,速度这么快?”

邢凯风昨晚就知道了张扬突然开始对他同班一个女孩感兴趣,当着全班人的面强吻她还强行摸人家的胸,结果却被踹了子孙根一脚,听完乐得不行,嘲笑张扬逃不过美人关。

今天一看,居然连当事人都被搞来他们的聚会,虽然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走是已经走到包间门口,还在努力试图扒开张扬握住她手腕的掌心。

“刚肏完,带过来吃饭。”

张扬倒是够直白,一句话暴露了两人刚刚做完的事实,听得晏书文从脸红到脖子,咬着唇挣扎得更加激烈。

“服务员,菜单。”

开了条门缝,喊了声在门口待命的服务员,他转头拽住晏书文像猫爪一样乱抓乱挠的手,把她往怀里拉,“再乱动,信不信我就在这肏你。”

晏书文一听更着急了。

她一开始只以为得和张扬独处,趁着这机会看看能不能把话说清楚、让他别再纠缠她。

反正他要的都已经拿去了,她也不会报警抓他,想跟他从此就继续当陌生人,只把刚才在床上的一切都当成一场梦。

可这家伙居然带她来见朋友,发生了什么都跟他的同党们说,还想当着这些人的面作弄她。

从没经历过这些风浪的薄脸皮少女哪还受得了,她觉得这人太不要脸,又想着他也不至于在外还能兴风作浪,那干脆这脸大家就都别要了,于是趁着服务员开门进来,一边向他发出求救信号,一边放声大喊:“强奸犯!来人啊!救命!有人强暴……”

可以说,晏书文确确实实没见过一点黑暗,思想天真的像个16岁的小孩,但她确实就是16岁的小孩,天知道她看见服务员听她大喊然后转头就把门立刻拉上的时候有多绝望。

蛇鼠一窝,狼狈成奸。

这包房的隔音效果相当离谱,因为是集k歌泡脚按摩吃饭于一体的娱乐场所。

刚刚上楼时她就透过一楼的包房门玻璃看见几个人撕心裂肺的拿着话筒喊,但脸都红成那样了,也没听见有声音从包房里漏出来,还差点让她以为他们在对口型。

一看门关上了,晏书文也变得蔫蔫的,她怒瞪几眼一脸事不关己的服务生,又抬起头看向把她摁在怀里的张扬。

他笑得可开心可灿烂了,像阳光开朗大男孩似的,实际却是个蔫坏的恶霸。

“看来你昨晚没被踹坏。”

另一个幸灾乐祸看着这场面的男人,在丢下手中的牌之后点燃了手里的烟。

“精神着呢。”

张扬接过他的话,坐到沙发上,把晏书文拽到怀里坐着,说完还用那处顶了顶她的臀:“是吧?”

‘是你个乌龟王八头。’,晏书文暗自吐槽,面上倒也学乖了,只沉默着不吭声。

张扬也没想过要从她嘴里听见答案,他拉过桌上的菜单,随便扫了两眼,“两份c餐。”说完也不让晏书文选,把菜单丢给服务生,抬起眼问另外三人在玩什么。

“五十k,没什么意思。”

后涉林把嘴里叼着的烟灭了,伸手整理桌面上凌乱的牌局。

“是因为你输惨了才没意思吧。”

赢得最多的邢凯风得意洋洋的笑着,靠在沙发上盯住张扬怀里的晏书文看了看,“不介绍一下?”

“晏书文,跟我一个班的。”

“这就没了?”

张扬听他这话,挑挑眉,没懂他还想听见什么回答,张了张嘴,“是个女的。”,说完还捏了把晏书文的腰,‘腰很细的女的’,后面这话没说出口。

晏书文继续装着哑巴。

可视线总会跟正盯着她的邢凯风对上,她看见他眼里浓浓的兴味,气从心头起,敏感的腰又被张扬捏了下,躲闪的同时,恶向胆边生,“是原告和被告…!”,她以为邢凯风想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哼…”,张扬嗤笑一声。

“原告和被告?”,他干脆把手伸进晏书文的上衣,又抓住她的胸捏揉,唇瓣凑到她耳边,用尖利的虎牙咬了口她的耳垂,“刚刚把证据都洗干净了,要不我们再来一次,给你个能告我的机会?”

‘再来你大爷…’,晏书文用力往后肘击。

没有软肋在身边,她的胆子大了许多,况且第一次就算了,他居然还想接二连三玩弄她,真把兔子逼急了,咬死两个都不嫌多。

可惜她击打的位置不对,中了块铁板,也就是张扬千锤百炼练出来的坚硬腹肌。

即便晏书文觉得自己已经用尽全力,可她今天连一顿饭也没吃,对张扬来说,就像棉花砸了过来,有一点痛,但是不多,跟上次的圆规尖端相比,还差得远了。

肉拳头比不上冷兵器。

“我看你是真的欠肏……”,张扬皱起眉,面色凶狠,似乎真有些生气。

可立马又勾起嘴角,似笑非笑,“但我怕待会又给你肏晕了,以后没得肏怎么办?”

另一只手也顺势伸进她的上衣,把晏书文身着的白色衬衫连带内衣也一块往上掀开,抓着挺翘的娇乳,指腹揉搓起两粒嫣红的乳尖,丝毫不介意对面有三个观众。

“咻~”,坐在对面、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邢凯风,冲着露出上半娇躯的晏书文吹了个口哨,活脱脱一副流氓作派。

后涉林托着下巴沉默看戏,另一只手摸着掌心里的牌,双眸盯住两人纠缠在一块的画面看得目不转睛,不知道的以为对面是演出来的四维立体活春宫,而他正负责鉴赏。

其钰则一脸肃然,抱着双臂不说话,戴上一贯的冷酷贵公子面具,唯有牛仔裤被顶起的帐篷,无声诉说着他的闷骚。

晏书文咬着唇涨红了脸,她从刚才就一直没放弃过挣扎,只是张扬的力气真的像头牛似的,用手肘压住她的双臂之后,怎么挣也挣不开。

她的两只手除了捶打他作乱的手掌之外什么也做不了,对张扬更像是挠痒痒一样,令人不由泄气。

所以她干脆转过头,凑过去亲上张扬的嘴唇。

张扬愣了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也没多想,张开嘴和她热吻在一起,舌头伸进她的唇里,想找到欲拒还迎的香舌,好好吸舔一番。

只是——“嘶……”,一声痛呼,来自被狠狠咬了口舌头的张扬。

“啧啧啧…”,佩服又崇敬的啧啧声,来自连续两天看她让张扬流血的后涉林。

邢凯风都快笑出眼泪了,他们几个可很少能看见张扬吃这种苦头,此时不笑更待何时?

其钰也咧开嘴角轻笑,他站起身,走到晏书文旁边,伸手把她拉拽到自己怀中。

突然被陌生人紧紧抱住,这个陌生人还是和张扬同类的狐朋狗友,晏书文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溢满了讶异和惊惧。

刚想伸手推开他,却看他垂下头竖起食指放在嘴边,笑着对她轻轻嘘了一声。

坐在沙发上的张扬紧皱着眉捂住脸,还在适应嘴里散开的铁锈味和舌头几近麻痹的痛楚。

虽说他经常打架锻炼,身上哪一块都可以说是硬邦邦,但男人的弱点命根子、除了吃饭喝水也没别的方式能锻炼的舌头,恰好两块软肋,都被晏书文接连精准重击。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晏书文压在身下干她个三天三夜,肏到她除了求饶说不出任何别的话,除此之外还要把她的嘴用胶带粘住,四肢都捆起来绑在随便哪个能做爱的地方,看她那不安分的手脚和牙齿还有没有力气再跟他对着干。

短短几秒钟内,能惩罚她的手段在张扬脑子里绕了个大圈,只待她细细体验一番。

可等他再一回头,晏书文已经被其钰送出门外,隔着包房上的一块玻璃和他对视两眼,看到张扬眼里的怒火,眼神中又有惊吓、又有怯弱,跟刚才咬他的判若两人。

你他妈还知道害怕?张扬下意识站起身想追出去,却被其钰伸手拦住。

“你太心急了。”,其钰从兜里拿出一包纸,递给嘴角流血的张扬。

他靠在门上,透过玻璃窗,看向已经找不到晏书文踪迹的走廊,而后往玻璃窗上哈了口气,抬起手画了两笔。

x。

晏书文早在张扬站起来的时候就一溜烟往楼下跑,像被猫追的耗子,途中撞到两个过路人都来不及道歉,直到冲出那栋建筑大概几百米的距离,才停下来喘气,跪坐在地上,一边喘一边往后看,生怕张扬真的追了上来。

还好,周围除了对她这副模样感到好奇的过路人外,没看到任何一个高过一米八的人物。

晏书文赶紧整理着装,把裤子口袋里的手机掏了出来,搜索回家的路,以及沿途有没有什么吃的。

在回家的路上,除了泄愤似的打电话举报了刚才逃出来的娱乐场所,书文还不得不想了很多,担心回到家又看到父母的愁容,当然最害怕的,是再次看到阴魂不散的张扬。

话说回来,刚刚放她走的那个人,他是谁、叫什么名字…?

他们几个似乎都是同校生,除了不同班级之外,在学校里碰见的几率不会特别低,他怎么会这么好心让她离开?难不成是个混蛋窝里的好人?

摇了摇头,晏书文又立刻否定了这个结论。

不说别的,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顶在自己屁股上的硬邦邦的东西,她可没单纯到不知道那是什么。

根本不是好人,只不过是个变态,莫名其妙的变态。

接下来的一天,风平浪静。

晏书文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找爸爸妈妈,他们满脸微笑,问书文今天下午玩得开不开心,好像中了彩票似的。

晏书文讪讪的笑了笑,敷衍了几句,以做作业为由向房间里走,一边走,一边状似不经意的问:“爸妈,我能不能转学?”

“你这孩子,玩糊涂了?你读的中学别人可是想挤都挤不进去,你怎么还想往外跑?”,秦香嫆娇嗔地拍了拍晏书文的手臂,还以为女儿在开玩笑。

也是,毕竟七中又名贵族学校,是整个省升学率和一本率最高的中学,能进去读书的,非富即贵、亦或有读书头脑,导致全市的教学资源几乎都集中在了这所中学。

在他们市流传着一句话,如果考不上七中,那干脆读职校算了。

晏书文也不想因为张扬这颗老鼠屎而放弃自己辛辛苦苦考上的学校,那未免也太得不偿失。

但两人偏偏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同班同学,她只好祈祷张扬多逃点课,赶紧找到别的兴趣把她给忘了,让她安稳度过三年高中。

周一,虽然不情不愿,晏书文还是在父母的催促下坐公交来到学校。

走到教学楼底下的时候,她的心里就在发憷。

因为她知道爸爸公司的投标项目甚至在周六就已经和匿光签好了合同,周日又续签了一些别的项目,搞得公司老板大手一挥给她爸爸加了不少奖金。

用这奖金请全家吃饭的时候,晏书文的爸爸还提到了张扬,让书文和张扬打好关系。

这令本来就没食欲的晏书文更是食不下咽,听爸爸问到周五晚上的误会时,也只能蔫蔫的敷衍了几句,一点不敢说周六在自己房间发生的一切。

憋屈,真是太憋屈了,回想起周末发生的一切,晏书文甚至有种卖身求荣的感觉。

但又觉得后续签订的几个项目应该和自己关系不大,毕竟她前一天才让张扬变成大舌头,不被报复才怪呢,他又怎么可能这么好心。

深呼吸一口气,晏书文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整理好心情之后踏上前往四楼教室的阶梯。

值得庆幸的是,张扬不在,不仅早自习没看见他的身影,连第一节课也没有,和他经常同行的后涉林也不见踪迹。

老师们都已经习惯了,甚至没问一句他们为什么没来上课。

这让精神有些紧绷的晏书文终于放松了下来,第一节课结束后趴在桌上小睡了一会,似乎是昨晚没睡好,她还迷迷糊糊的做了个梦。

可听到上课铃响而揉揉眼睛坐起来时,她才发现前桌换了人,同桌也一样。

“睡醒了?”,张扬不知什么时候占了她同桌的位置,靠着墙双腿大开,手指无聊的把玩桌上的笔,阴魂不散的模样,就像周五晚上似的。

学校制服松松垮垮地穿在他身上,里面的衬衫松开两颗扣子,露出脖颈处的锁骨,而他偏过头盯着晏书文的眼神里,不知道藏着何种情绪。

晏书文被吓得差点想踹他两脚,可老师已经进了教室,她只好装什么都没听见,翻开课本,让张扬唱独角戏。

视线正视前方时,她才看清楚,前桌的两个女孩换成了后涉林一个人。

一开始她只觉得有些奇怪,但当张扬靠过来揽住她的腰,她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成了瓮中之鳖。

正如之前所说,她坐在靠着窗户的最后一排,视线从旁边看过去,除了张扬之外,只有空荡荡的后排走廊和后门旁的垃圾桶。

如果动静不大,能听见最后一排在做什么的,只有她的前桌。但她的前桌此刻变成了旁边这个流氓的同伴。

实在是色胆包天,这是晏书文给张扬的最新评价。

讲台上的老师讲课讲得愤慨激昂,一步也没往后排挪,张扬的手肆无忌惮的伸进她的制服上衣,握住一团柔软,不紧不慢地轻捏。

“周末过得愉快吗。”

张扬明摆着知道自己疑问下的答案是什么,但他偏生想听听看晏书文会怎么回答。

晏书文咬着唇,用立起来的书本遮住台上老师可能会往她胸前看的视线,双手并用,努力扒拉着张扬的手掌,但害怕被周围人发现这一幕,动静也不敢太大。

没听到她的回答,张扬觉得有些无趣,不过手掌里的软绵即便被不痛不痒的阻挠着,手感也实在妙到不行,让他很难不想起开荤的那天。

“你不是也很舒服吗?”

用潜台词强迫拽出晏书文那天在他身下高潮数次的记忆,他用指尖轻轻抠弄着在他的刺激下已经立起来的乳尖,嗓音微哑,被顶起的裤子底下藏着蓄势待发的坚硬肉棒。

晏书文瞥了一眼就看到了胀鼓鼓的那玩意儿,耳根的红逐渐往脸上染去,她意识到自己的反抗在这种情况下都是徒劳,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小声说:

“你家这么有钱,连个飞机杯都买不起吗?”

意思就是,要发情,找飞机杯去…!

“飞机杯有我现在揉的这团奶子吗?”

张扬微微低下头,在她耳边笑着回应,说话间隐约露出虎牙,看上去就像吸血鬼的尖齿,满满的恶人感。

“那你就去买充气娃娃!”

她厌恶地躲开往她耳朵里吹气的嘴唇,下一秒迅速站起,用藏在桌箱里的大包抽纸遮住凌乱的胸口。

“老师,我肚子疼,去上厕所。”

她没给台上的老师反应时间,也没给张扬反应时间,推开他又推开后门,跌跌撞撞叮叮当当,像风一样跑了出去。

其他同学听到声响转过头,看到她旁边位置坐的是张扬,顿时露出同情而又理解的眼神。

但很快,看见张扬黑下来的脸色,又立刻转回头。

后涉林也扭过身,瞧见张大少爷眉间染着戾气、半抬着空唠唠的左手、上衣还因为被晏书文用力推搡而起了皱,没忍住,咧开嘴笑得开心极了。

这下好了,原本以为前面有僚机、还正是上课的时候,晏书文会随他为所欲为一饱艳福,没想到人家直接尿遁,躲他比老鼠见了猫还躲得快,张大少爷什么时候被这么玩过?

但晏书文不会坐在原地任由张扬胡作非为,张扬也不可能看她跑掉了还老老实实待在教室。

他站起来,连招呼都没和老师打,拉开后门往晏书文逃跑的方向大步迈去。

两人一前一后相差不过几米远。

听见脚步声的晏书文还以为是隔壁班的也出来上厕所,结果一回头,人高马大的张扬黑着脸,阴魂不散跟在她身后。

正好旁边就是楼道,她被吓得赶紧往楼上跑,明明没反应过来上面就是没几个人的顶层,脑海里居然还能浮现一句经典广告词:“你为什么追我?因为我要急支糖浆。”

可惜张扬要的不是急支糖浆。

他觉得晏书文偶尔很聪明,偶尔又很笨,顶层是他和朋友们经常来抽烟的地方,楼梯拐角就有一间无人用的教室,没见过这种逃跑要往死路逃的家伙。

趁着晏书文正好跑到门边,距她不过一步之远的张扬抬手把她逼进大开的门里,接着站在门口堵住他很清楚的这间教室唯一出路,牢牢盯住正往后门方向跑的少女。

晏书文倒也不是突然变笨了,她只是当了十多年乖乖女,从未踏足过无人顶层这种专属于其他学生的领域。

所以她自然也不会知道,这间教室的后门,是一直被反锁着的。

“你逃得过一时,躲得了一世吗?”

张扬抬手将前门反锁,这间教室便彻底成为了密闭空间。

他一边说话一边走近缩在角落的晏书文,跨步间解掉袖口的扣子,像极了打架前的准备,吓得晏书文用厚实的抽纸捂住头以图减缓冲击,接着紧闭上双眼,准备迎接疼痛的到来。

看她这副模样,张扬只觉得好笑又有点烦躁,她真以为自己会随便对别人动粗、即便对方是个比他矮了一个头还瘦瘦弱弱的女生?

他只是疯子,不是暴力狂。

不过也巧,这两个形容词,在晏书文心中就是张扬本人。

和她想象的不同,张扬没像前几天那样蛮横将她推倒硬上,而是蹲在她身前,用劲抓住挡着晏书文脑袋的抽纸,把它丢在一旁,然后装模作样地轻轻摩挲她的头发:

“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不乖乖听话?我还会对你温柔一点。”

晏书文觉得他似乎真拿自己当三岁小孩了,打完巴掌给个糖吃就能让她忘记之前的疼?

她心里藏着一堆脏话即将脱口而出,但又怕激怒他,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只好沉默了一会,想了想,鼓起勇气抬眼看他:

“为什么非要做到这种地步?如果是为了报复星期五晚上的事,你已经很成功了……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你放过我吧,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今后也不该有任何交集,我知道你身边什么样的美人都有,她们会比我更乐意和你相处。”

“为什么…?”

张扬盯住她微微抬起的眼睛,摸着下巴,嘴里咀嚼着晏书文的疑问,但只思考了两三秒,就咧开嘴笑着回答:

“因为……我乐意。”

这回答,差点没让怒气把书文的天灵盖给掀开,她的脸因迅速波动的情绪而涨红,拳头紧捏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朝张扬的脸上挥去。

“这样吧…”,张扬将她脸上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牢牢望着她双眸的眼神捉摸不透,一副还能商量的语气,“趁着还没下课,我们在这把刚才没做的事做完,今天我就放过你。”

“今天?”,晏书文迅速捕捉到他这句话里的时间关键词,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仿佛在问居然还有明天后天?

而张扬只觉得她这疑问足够天真。

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虽然英俊、但对晏书文来说却又十分欠扁的脸,缓缓凑到她的面前:

“我的舌头,直到现在还疼呢…”

似乎是在商量,实际并没给晏书文任何选择的余地。

张扬把她推到墙边,掐着她的脖子吻了上去,一边撬开书文紧咬的齿关,一边借着蛮劲,强迫她站了起来。

和周五晚上几乎同样的姿势,只是除了握住一团软绵揉捏外,他还用手箍住晏书文的下巴,防止她又一次咬他的舌头,一股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作态。

晏书文紧紧闭着双眸,脸蛋皱成一团,在张扬充满侵略感的掠夺中尝试让自己正常呼吸,以免结束后因为缺氧晕倒在地。

但她始终经验甚少,还没持续90秒就已经开始腿软,只能下意识抓住张扬的制服,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唯一存有的念头,是希望他能尽快结束。

两人间的体型差从背后看去,甚至看不到晏书文的身影。

她的胸前有一只手掌在不停作乱,搓揉着挺立的乳尖,下巴被迫仰起,唇舌交缠的声音回荡在室内。

张扬的裤子被欲望撑起一个帐篷,炙热顶住她的小腹,因为他突然的深吻,两人间的距离再次缩近,几乎没有任何缝隙可言。

执着是张扬的特点之一,他很喜欢接吻,喜欢程度甚至可能超越了做爱,就好像晏书文的津液是能修复他舌头疼痛的良药,五分钟前开始的唇齿相依,估计还得再持续好一阵。

直到他汲取的心满意足,晏书文才终于得以大口呼吸,她迷蒙的双眸里染上一层水雾,只要眨巴眨巴双眼,就能落下几颗泪珠。

不过她忍住了,双眸睁得大大的,胸口上下起伏,把错失的氧气通通吸进口中。

张扬不知道她在坚持什么,就好像强撑着不掉泪能显得她更有气魄,实际在他眼中,哭与不哭,她都始终是牢牢被他掌握在手心里的玩具。

但要是真哭了,他大概率会肏她肏得更加起劲。

七中的学校制服既有长裤也有短裤或短裙,不分男女,均有三种款式可以自由选择。

原本在这样有些炎热的季节里,大部分女孩会选择穿短裤或者短裙,但上周五的经历让晏书文选择了长裤,还搭配了不好松开的皮带,于是现在,解开这长裤的难题就抛到了张扬的身上。

他不是很有耐心,试了半分钟没解开,就想要靠蛮力把它扯烂,吓得晏书文连忙拉住他的手腕,“我等下还要上课。”,意思是给她留一条裤子吧。

但张扬却不以为意,在他看来,以晏书文的体力,今天在这做完,她估计会在保健室睡到下午三点。

所以他置若罔闻,双手一用力,顺着袖口的脉络、手臂上的青筋清晰可见,裤子的纽扣也随即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晏书文嘴边的一句混蛋还没脱口而出,张扬已经把她的内裤和长裤一起拉着往下拽。

她手忙脚乱地想遮住凉飕飕的下身,张扬则趁这时三下五除二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坚硬的肉棒被他释放出来,下一秒,他伸手掐住她的腰肢,将晏书文压在墙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往前顶。

龟头挤进紧缩的穴口,书文倒抽一口凉气,痛得皱起眉头,而张扬没能一次顶进深处,也觉得不舒服,伸手探向小穴,一边揉搓阴蒂,一边往更深处插去。

直到两人的私处紧密结合,连一寸缝隙也瞧不见,他才停止挺进,

穴内并不是特别干涩,有湿滑的液体助力了肉棒的进入,身为肉棒的主人,张扬感受得最为明显。

他低下头,轻掐晏书文的脖颈,“这不是已经舒服到流水了吗?”

“……”,她体内的酸胀感还没消失呢,明明这么难受,这家伙居然还好意思说她舒服?

少女沉默几秒,原本不想理会,但看他一脸得意,皱起小脸,“我不是石头做的,这很正常。”

说完上下扫视了他几眼,“况且,我比你管得住下体,更不会随时随地发情。”

“别担心…”,张扬笑得灿烂,“我随时随地发情,你就会随时随地挨肏。”,他把晏书文的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抱着她一边挺腰抽插、一边微喘着气在她耳边低声说:“把你肏到和我一样随时发情…”

“啊…!”,晏书文哪还有心思怼回去。

她双腿大开被张扬抱在怀里,如果不紧紧勾住他,整个人的重心就要往下掉,而体内的肉棒本来就已经插得很深了,越往下掉就插得越深,她哪受得住?

少女只能像抱着浮木一样抱着他的头,坚硬的东西在小穴里进进出出,仿佛故意似的,不断冲着那块最能让她舒服的软肉,磨着、顶着、蹭着。

她的脸红得像火烧云,可又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把脸埋在他肩上,手捏紧又松开,跃跃欲试往他头发上抓。

只可惜张扬剃的是寸头,她抓来抓去连一根发丝也抓不住,气不打一处来,收回手的时候碰到了他的耳垂,坏水冒着泡泡在她脑子里翻滚。

“你要是敢扯我的耳钉,明天我就让它钉在你胸上。”,经过两次锤炼,张扬已经能提前猜到她想做什么了。

他说完又往穴里重重顶了几下,偏过头衔住她的耳垂轻轻扯咬,语气和行动满满的威胁。

晏书文只好放弃拽他耳垂的念头,虽然挣扎着躲开了他的齿尖,但也只能无奈地靠在他胸前紧闭双眸,一下又一下承受着小穴被胀满和戳弄的滋味,连唇瓣也被咬得泛白。

即便没有床那么舒服,可熟悉的环境已经足够刺激张扬。

他戴着表,知道现在距离下课也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而待会就是大课间,像他一样会到顶层放松的人,或许不止一个。

想到这,插在少女穴里的肉棒变得更硬、更炙热。

晏书文不知道他怎么变得更兴奋了,也没多余的心思去猜测他在想些什么,仅存的力气除了用来抱紧张扬之外,基本都花在了克制喘息之上。

她逐渐开始有感觉了。

除去一开始的紧张、慌乱和愤怒,她的大脑里正一点点涌进快感和愉悦,小穴也克制不了的流下汁水,正被肉棒咕叽咕叽的搅弄着。

自第一次被张扬侵犯就高潮了好几次之后,晏书文彻底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体在被插入时会相当敏感,敏感程度大概也就比单纯玩弄阴蒂要低上一点点,甚至可能比玩弄阴蒂更加敏感。

她知道身体骗不了人,在她体内作乱的张扬或许比她还清楚她的甬道有多敏感,但也不愿意就这样如此直白的表现出来。

如果非要沉迷于快感中的话,还是让张扬一个人沉迷吧,她明明从头到尾都只是无妄之灾。

“请一年六班晏书文同学尽快到学生会办公室,重复,请一年六班晏书文同学尽快到学生会办公室。”

下课铃没响,广播反倒响得惊人。

张扬看向安在教室黑板上方的喇叭,挑了挑眉,转身把门又关上,将想一块进来的后涉林拒之门外。

他把先前掉在地上的抽纸捡起,抽出好几张,打算给晏书文清理下体。

但她避开了张扬伸过来的手,抓起纸巾,垂眼不看他,“我自己可以。”

张扬冷笑一声,似乎觉得她的倔强十分幼稚,但也懒得阻拦,把手插在裤兜里看她微微颤抖着给自己擦拭私处,待她擦完,顺势递上早就放在兜里的避孕药。

熟悉的粉色药丸,晏书文前几天才和它初次见面,没想到,这么快就迎来了第二次。

她接过来,一句话没说,和上次一样硬生生把药吞了下去,然后扶着一旁的凳子,好不容易站直。

裤子的扣子被张扬扯坏了,但皮带还勉强能扎,虽然仔细看的话有些别扭,但用来应付人来人往的过路人,已经足够了。

背对张扬整理好裤子,晏书文头也没回,一步步往前门走,即便不清楚广播叫自己去学生会办公室的目的是什么,但只要能离张扬远远的,她哪里都愿意去。

张扬就站在原地,盯着她冷漠又疏离的背影,直到她走出教室,才别开视线,不知怎么的,总觉得有些烦躁,于是拉开后门,对后涉林抬抬下巴,“老地方?”

收回看向晏书文的视线,后涉林转过身,把裤兜里的手套递给张扬,两人结伴下楼,方向与晏书文背道而驰。

“你好,我是晏书文,广播叫我来学生会办公室。”

对着学生会楼栋下的保安告知自己来这里的原因,等他确认后,往他所说的三楼走去。

晏书文觉得自己光是上个楼梯都快要腿软得倒在地上了,一边捶着腰一边诅咒张扬窜稀,但当进了学生会办公室之后,晏书文不由得心想,这诅咒别人的现世报来的就是快啊,她还不如刚才倒在楼梯上呢。

坐在学生会办公室里的赫然是张扬的好友,也就是当时在ktv里放走晏书文的其钰。

怪不得晏书文总觉得其钰长得特别脸熟,原来他是仅高一就当上学生会长的那个据说家庭相当有背景的家伙。

现在看来,不过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和变态罢了。

从刚进门那一刻,晏书文就想逃跑,但看到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内容,她的腿却像被死死钉在原地似的,怎么也动不了。

屏幕上是一场活春宫,就好像学生会会长在办公室里用大屏幕看av一样,可是晏书文对屏幕里的两个主人公再熟悉不过,那是刚刚在废弃教室里的她和张扬。

张扬抱着她,把她压在墙上不停往上顶,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两人暧昧的喘息声,在这个视频里被拍的清晰极了,她甚至站在门口就能听到。

而画面里的她,面色潮红,一副享受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被张扬强迫的人。

“站在门口干什么?进来。”其钰对着晏书文说。

他笑眯眯的,好像对自己正在看的画面,没有一点感到害羞。

晏书文来不及羞耻,她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僵硬了,又好像在打颤,再往前多走一步,似乎真得摔倒在地上。

这背后发凉的滋味,甚至比单独和张扬相处还难受。

见她半天不动,其钰只好摇摇头,站起身把门关上,将娇喘的声音隔绝在了室内。

“你很惊讶吗?”,其钰站在门前,明明在和晏书文说话,视线却盯着眼前的屏幕不放,将张扬和书文做爱的画面通通纳入眼底,面上的表情看不出是何种意味。

晏书文没有反应,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更不知道其钰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只是沉默地站着,小脸煞白,眼神里满是不解。

“原来你不知道,学校里的每间教室都有监控,即便是目前不再使用的教室也不例外,当然,除了校长和校董事的办公室,以及学生会会长办公室。”

其钰低下头,看着面色惨白的晏书文,突然想伸手摸摸她的脸,却被她应激般躲开。

虽然没有生气,但他的眉头却因为晏书文躲避的动作微微皱起,很快又舒展开,恢复到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怎么样?刚才做得爽吗?”,他回到之前坐的位置,一张口就是荤话,明明穿着一套整齐又干净的学校制服,袖子上别着闪亮亮的袖扣,手腕上也戴着名表,身姿挺拔,俨然一副贵公子的形象,却像被照妖镜照了一番,原形毕露出混蛋的嘴脸。

他果然是变态,晏书文对其钰的第一印象毫无偏颇。

她好不容易才从后背发凉的状态里缓过来,思忖了一番之后,抬起头问其钰,“你想要干什么?”

她有些怀疑,这副录像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和张扬脱不开一点干系,甚至可能就是他和其钰两个人联手合作,一个人侵犯他,一个人从监控视频里调取内容。

但对付她,为什么要如此大动干戈,又是请人演戏,又用爸爸的项目堵住她的嘴,最后还要录下能威胁或者勒索她的性爱视频。

两个明明有权有势有财富的人,这么做,目的和意义何在?她甚至觉得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如果是为了女人…她记得、喜欢其钰的人好像并不少吧?又或者,他只是为了张扬才这么做…?

其钰听到她的疑问,伸手把玩起桌面上的钢笔,眼睫微垂,“我以为你已经经历过两次,不需要我再多说什么……就当是,上次放你离开的…报酬吧?”

说完,他抬眼看向晏书文,笑容灿烂。

晏书文深呼吸一口气,克制着自己想揍他的冲动,但又觉得自己没必要克制,反正在这里的只有他们两个。

可刚迈出一步,又停了下来。

她不能让他们再抓住她的把柄了,即便这把柄就是他们故意制造的。

晏书文看了看屏幕上循环播放的影像,咬了咬唇,“如果是为了这种事,你把视频发出去吧。”

看到其钰挑眉,她接着回答,“这个视频里不止有我,还有张扬,如果你的目的是胁迫我,我不介意拖着他一起下水,把他侵犯我的事公之于众。”

其钰轻嗤一声,“晏书文同学,你实在是有些天真。”

他站起身,一只手插进裤兜里,走到晏书文身前,借着身高优势,用俯视而又冷漠轻蔑的眼神和她对视:

“你知道、你和张扬之间的差距是什么吗?”

“……”,晏书文攥紧衣角,回想起了星期六在家里发生的事。

“首先声明,我不是性别歧视,但你是个女孩、而张扬是个男的,大众的目光,在接触到这个视频的时候,只会专注在你的身上,这是整个社会在短时间内不可能改变的风气。男人会在意你爽不爽,女人会在意你知不知道廉耻,营销号的视频标题只会写上某17岁女高中生在教室野战。他们会把你的脸放大,观察你每被张扬深入一次、表情细枝末节的变化。荡妇这个称号,会被全人类扣在你头上。”

其钰抬手,用大拇指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好似在安抚她的情绪,但言语里的恐吓,一句接着一句。

“之后事情会怎么发展呢?大众扒出你的身份、扒出你的隐私、张扬的家族会为了甩干净责任而找水军不断往你身上泼脏水,即便你站出来说自己是被迫的…晏书文同学,你没发现在这个片段里,你丝毫没有反抗吗?”

面色一滞,晏书文不由得咬紧下唇,她想辩解什么,却又觉得百口莫辩。

身体有反应,是她克制不了的事,除了这个片段之外,她的挣扎、逃跑,难道什么都不算吗?只要她没有坚持反抗,就无法让他人信服吗?

那所有不敢反抗的受害人,就活该被这样对待吗?

“很委屈,对吧?”,其钰轻笑,手掌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滑,滑到她的腰间、将她揽进怀中,唇瓣对着她的耳朵,轻轻的、慢慢的、充满暧昧的、对她低喃:

“大众需要完美受害人,但你并不是。即便你是,张扬和他背后庞大的家族,也会让你变得不是。你或许会期盼有正义使者站出来揭露张扬的真实面目,甚至说出周五晚上发生的事……但是啊,书文,你的父亲,也会因为周末已经发生的一切,被你一块卷入舆论之中。《花季少女持续勒索张氏财团、小小年纪手段和内心竟如此狠毒,无知少年以为真爱却惨被欺骗》…你喜欢这个标题吗?”

晏书文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他们居然想把性爱片段被发出去的责任推卸到她的身上?张扬那种疯子甚至能被包装成无知少年?!

她感觉整个世界都疯了,又或者只有她一个人疯了。

“我说、有必要吗…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我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高中生,没有任何值得被你们榨取的价值,如果因为什么奇怪的理由对我产生兴趣,那你们恐怕要失望了,我很无趣,没有一点挑战性,长得不好看,身材不够好,只是有点倒霉而已。你们的条件已经摆在那了,什么样的女朋友交往不到呢?”

疑惑和不解,充斥在这段真心话中,晏书文推开其钰,往后退了几步。

其钰靠着身后的桌子,看上去并不打算和她商量,也懒得多做解释,神色冷傲,“你不要想太多,我们不是为了让你成为女朋友才做这些事,无论你觉得自己配不配,张扬就是选中了这样的你。容易被掌控、家室普通,不能称作什么绝世美女,但也勉强下得去嘴。你要是实在想知道为什么,那就这样理解吧——我和张扬是同一类人,在选择供我们游戏的玩具时,你、被他选中了,而我、也勉强能接受,仅此而已。”

他用看蚂蚁的眼神看着晏书文,笑容轻蔑:

“至于你认为的大动干戈……对你来说或许如此,但对我们而言,不过是一句话的事罢了。”

晏书文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痛恨该死的贫富差距,他们都是同一个学校的人,平时看上去似乎没有太大区别,但家世背景、生长环境,却在彼此的言行中透露出巨大的不同。

人类的分水岭,从来不是高考,普通人的才是。

“好了,我不想说更多的废话,直接进入正题吧。”

其钰解开袖口,将袖扣和手表摘了下来,这个习惯倒是和张扬有些相似,只是他要做的、和张扬刚才做的并不相同。

虽然选择了同一个玩具,但比起张扬的一时兴起,他仅仅是为了省事。

其钰的家庭对他有着超出常人的要求,培养手段更是如此。被压得喘不过气的他,内里的人格早已扭曲,和张扬成为好友的原因,除了相似的家庭背景之外,还有能够解压这一好处。

他们时常约架、踩在鼻青脸肿的人们身上,听他们的求饶与痛哭流涕、在夜店和酒吧包厢里看别人不得不赔着笑脸,即便他们做出再多过分的事,诸如用酒瓶砸向他们的脑袋,但为了巨额提成,也要头顶鲜血,笑得比哭还难看。

对于这些事,他的父母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能处理得相当稳妥。可只有和女人交往,他们无论如何都不允许。

因为他要保持足够的洁身自好,不能轻易和没被他们做过背景调查的女人谈情说爱,再长大一些,他的婚姻也只不过是被拿去联姻结盟的工具。

其钰的父母认为,家庭越是富裕的男人,就越容易对爱情产生幻想,实际上,他们已经靠自己这二十多年的婚姻斩断了其钰对所有爱情的期盼。

唯有欲望,是他想满足却不能被满足的东西。

之前只是看一些色情漫画、色情影视,但他今年十七岁,正是荷尔蒙旺盛的年纪,想尝试性爱滋味的念头也逐渐实体化,诞生在每一次能满足他欲望的可能性中。

他和张扬、邢凯风、后涉林三个人,实际都对和女人交往没有太大的兴趣,原因是最简单的怕麻烦,还有长到现在这个年纪也没遇到任何喜欢的对象。

而三天前,张扬却选中了晏书文,又或者说,晏书文被他发现了。于是,ktv里所发生的一切,激化了其钰欲望的火花,变成一团火焰,燃得越来越烈。

她是一个完美的对象,不是吗?

被张扬所执念的、好欺负的可怜模样,极其容易被掌控和利用的家世背景。一旦他玩腻了,要丢弃也没那么困难,顶多花一笔钱罢了,以及,不用刻意去考虑和在意的、她的任何感受。

因为他对她只有欲望,没有爱意。

所有的一切都拥有一套完美的逻辑闭环,除了其钰还需要克服的洁癖之外。

也正因此,刚刚才和张扬做过爱的女人,他要的,是她的另一张嘴——

“再含深点…全部吞进去……”

他摁着晏书文的脑袋,将跪在椅子前的少女被肉棒塞满的嘴、一下又一下压向自己挺立又肿胀的欲望根部。

即便晏书文如何努力推搡与挣扎、泪珠顺着她的脸颊一串又一串的滑落,其钰却没有放松过一丝力道,手背上青筋突起,神色里布着情欲和几分餍足。

他长得像是西欧神话里精致冷傲的王子,浑身上下散发着贵气与优雅,可此时此刻正在倾泻欲望的他,和城外盘踞、对民众的血肉虎视眈眈的恶魔,没有任何区别。

而少女流露出的每一份脆弱、每一份心不甘情不愿,对其钰而言,都只是色欲的催化剂。

其钰盯住晏书文不屈的双眸,看她恨不得杀了自己、却仍要用舌头摩擦他的肉棒,眼角还闪烁着泪光……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似乎比毒品还上瘾的滋味,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巨大的满足感在他大脑里流窜,逐渐遍布全身。

他甚至舍不得射精,只想看看晏书文还能坚持挣扎多久,五分钟?十分钟?

在腰后一阵酸麻和刺激的大脑空白之中,其钰突然开始思考,为了这样爽上天堂的滋味,他到底会变得有多疯狂……

晏书文,你要不要都试一试?

论变态程度,晏书文觉得其钰比张扬要可怕的多。

他居然完全没有告诉自己这间办公室会有几个人过来开会,虽然只是十分简短的报备进程,讨论了过一阵要举办的百年校庆活动,但对藏在桌下的她来说,那几分钟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煎熬。

而他甚至在开会过程中还把手伸到桌下,拽着她的领子,想让她继续含住他的欲望。

即便已经射过一次,那根东西却好像因为周围有人的环境变得更加硬和烫。

晏书文纠结了不止一遍,要不要干脆鱼死网破,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的时候把他推开,让旁边的人看看自家学生会会长不穿裤子的样子。

但一想到在他手里才被暂停没多久的视频,她也只能蔫蔫的,跪在他双腿之间,虽然被他暗示要继续给他口交,却根本理也没理,只顾听周围人在说些什么、有没有靠近桌下。

直到人都走了,其钰才把椅子往后滑,靠着椅背,神色冷淡,“过来,把刚才失去的几分钟补回来吧。”,他对晏书文刚刚一点不听他的话有很大意见。

“大课间要结束了,我再不回去老师会起疑心。”,有能逃跑的好机会,不跑的是傻子。

晏书文不看他的脸,一边从桌子底下钻出来、一边说着话迅速往门口跑,趁着最后一个出去的人没把门关拢,将其钰的说话声隔绝在了室内。

也正因此,她是一点没听到其钰带着怒意的威胁。

只不过人已经跑了,他再生气也只是无能狂怒。

至于其钰威胁了什么?

如果晏书文在场,那威胁可能还有用,可人跑得这么快,他也已经享受了一次,不至于小心眼到立刻就要把手上的视频发出去,所以只能捏紧拳头捶了捶桌面,走到厕所将仍未消散的欲望解决。

但这小绊子,他是一定要给她下的。

“老师,我非去不可吗?可不可以不去?”

如此明显的抗拒,来自于好不容易熬到放学的晏书文。

当她回到教室时,已经快开始第三节课了,张扬不在,后涉林也不在,看来确实遵守了那个今天放过她的承诺。

即便整个上午都因为体力消耗太多而昏昏沉沉的,但吃了午饭睡了个午觉之后,晏书文的精神也好了很多。

有朋友来问过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也有提到张扬的事,为了不让她们担心,晏书文全都打哈哈回应了过去。

在上课间隙中,她有思考过被两个男人威胁的解决办法。

可是要她转学吧、她不甘心,要他们干脆把视频都发出来吧、她又害怕自己承受不住其钰所描述的可能出现的种种状况。

更别说,因为事情总是发生的特别突然,她一点准备都没有,手中像样的证据数量也等同于零。

那目前来看,最好的方式,似乎也只有不断的躲和逃。

但张扬甚至能光明正大进她家门,其钰又不知道会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做些什么,晏书文只觉得前方道阻且长。

没想到,后者居然灵验如此之快,快到她都想骂自己是个乌鸦嘴。

“晏书文,再过两个月就是百年校庆的日子,我们班的活动参与事项,学生会那边需要你去对接,所以从今天开始,每周四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你都要去学生会大楼开会。”

以上,就是让晏书文如此抗拒的原因。

看来,其钰不仅暇眦必报,或许还擅长预判。

他可能猜到了晏书文会不断尝试离他们远远的、到处躲藏,所以干脆给她定了个kpi——每周来学生会大楼见他,还是两次。

“原定是让张彰仪去,但她临时被委派了别的事,学生会那边说之前你有参与过策划部的面试,虽然没通过,但能力是足够的,所以选择了你。我们班目前也没别的人选,只能你去。”

班主任一副不容拒绝的口吻,把手里的材料递给晏书文之后,转身离开,一点不看她哀求的眼神,速度就像一阵风,好像后面有人追他似的。

晏书文觉得这学生会给的破理由真是有够膈应人。

如果她的能力足够到可以代表一个班级去参与校庆这样的活动策划,那当初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把她刷下来的?

但一想到学生会会长那厮人渣,还是该庆幸当时被刷下来的好。

“书文,老师和你说了什么呀?”

林未颂是晏书文最好的朋友,今晚是她们小组值日,正巧晏书文被班任叫去谈话,林未颂打扫完卫生便一直坐在位置上等她回来,想和她在回家路上聊天谈心。

她有些担心书文的状态,今天中午去问她有没有发生什么事的也有她一个。

上周五晚上,她去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已经下课了,她和书文的家不在同一个方向,平时仅仅一块走到校门口就会分开,所以只以为书文有急事提前回了家。

那晚发生的一切,直到今天书文跑出教室、张扬也跟着追出去之后,她的同桌才八卦的把昨天吃到的瓜告诉她。

她特别担心张扬对书文动粗,又或者做了别的什么事,但书文只是蔫蔫的说昨晚没睡好所以看着很困,别的统统闭口不谈。

知道好友的性格如此,林未颂也不打算多问,但看她从教师办公室回来时的满脸愁容,还是没忍住上前关心。

“老师让我当活动对接,在校庆之前每周四周五都得去学生会一趟,天杀的,我不想去!”

晏书文把头埋进林未颂的肩上,抱着好友开玩笑似的假装哭泣,眼泪没掉下来一滴。

可闻到她身上令人熟悉与安心的味道,书文还是忍不住鼻子一酸,但怕她察觉出什么不对劲,硬生生把情绪忍了下去。

“他怎么现在才说!之前不是张彰仪去对接吗,老师还给她减了不少作业呢,应该也会给你减吧?”

林未颂拍着书文的背小声安慰她,提到减作业的好事,安抚似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晏书文抬起头一脸不屑,一边收拾书包一边生气的说:“那我还真是谢谢他!”

看见书文又恢复了之前的活力,林未颂才放心下来,背好书包站在一旁等她,笑眯眯的再次安慰:“好啦好啦,明天我们一起去问彰仪目前的对接情况,应该不会很累的。”

于是两人开始聊起今天发生的趣事,有说有笑的往校大门走。

只是还没走到门口,视力很好的晏书文就看到了从灯火通明的保安室里走出来的其钰和另一个同样穿着学校制服的男生。

不知道他在保安室的原因是什么,也不想让林未颂知道她和其钰认识,在两人的视线接触的下一秒里,晏书文连忙偏过头。

正巧看到未颂要搭乘的公交车快到站了,她赶紧抓住好友的手,飞奔着往公交站台跑,和其钰在保安室门口擦肩而过。

其钰看着她的背影,轻嗤一声,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发了条短信。

“嗡嗡。”

邢凯风正躺在校门口的咖啡厅沙发上,这是他表姐开的店,想逃晚自习时,邢凯风就会跑来这里喝点咖啡、吃点蛋糕,偶尔小憩一会,下课铃响后,就等司机过来接他。

听见震动声,他懒洋洋的掏出手机,看见司机给他发的微信,打了个哈欠慢慢爬起来,和门口的收银员说了声先走了。

从学校开往家的这段途中,百无聊赖的邢凯风开始查看n多个未回复的消息,其中一个群里,一条视频消息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是他们四个人为了偶尔聚会拉的微信群,是哪四个自然不用多说,而发送这条视频的人是其钰,发送时间是……今天中午。

邢凯风不知道其钰和张扬似乎约定了什么,反正那天在ktv里,自从其钰把晏书文放走、又在张扬耳边说了几句话,他们几个人没一会儿就散了,令他错失了整整一天能嘲笑张扬的机会。

点开视频,加载成功只花了两秒,接着,里面传来暧昧和淫乱的声响。

司机看了眼后视镜,不知道自家少爷在看什么、更不敢多问,邢凯风也懒得调小音量,就那样看完了这几十秒钟的视频片段。

里面的男女主人公他都很熟悉,虽然女主人公倒是只见过一次,但都看到她的性爱视频了,也算是够熟悉了吧?

他还以为张扬会做什么更出格的事去报复晏书文,没想到还是用脚趾头都能猜到的老一套,无非是让下半身享享福,把人女孩弄得娇喘连连。

这背景还挺眼熟,再看看视频的角度,两人今天在哪做的爱他都能知道。

只不过,盯上晏书文的是张扬,但发出这视频的人却是其钰……这俩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玩得花,要不是他和他们半斤八两,可能早就啐他们一口痰了。

邢凯风笑着摇摇头,长按视频保存之后,把手机锁屏丢到一边,望着窗外陆续倒退的风景,若有所思。

但这所思仅持续了几秒就停了,因为他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熟悉到他刚刚正在想她。

“晏书文?”,他降下窗户,让司机降速,对着人行道上的女孩喊了一声。

女孩被吓了一跳,捏紧书包带往一旁的车上看,确定不是张扬或者其钰的脸,她轻轻呼了一口气。

但这家伙晏书文是越看越眼熟,记忆搜寻到他的出场地点后,她撒开腿就跑,一点也没想给对方留一个与她对话的机会。

看着她一秒都没迟疑的背影,邢凯风有些想笑,他也确实笑了。

他吩咐司机加速追上她,从旁边的座位上捡起手机,在群里回复了一个表情:[勾引]。

她怎么就偏偏和这四个人渣都在一个学校呢?

晏书文边跑边想。

要不是那天杀的班主任留她谈那什么校庆的事,她也不至于错过最后一班直通家里的公交车,只能步行到几百米外的另一个公交站台,搭乘其他的公交车再换乘回家。

结果就这么短短的几百米,她都能遇到那天在ktv里盯着她一脸兴味的男人。

好嘛,那天在场的四个人,她这一个周一就全遇上了,如果不是她实在倒霉,那就是他们太阴魂不散。

“你跑什么?”,一只大手从身后伸过来拽住她的手腕,刹停了跑得气喘吁吁的晏书文。

她想甩开这手,但对方和张扬他们一样人高马大,要凭力气挣开,实在比登天还难。

就这么说吧,她感觉正在和三个自己拔河。

晏书文的胸口因为激烈运动而上下起伏,她喘着气,没回他,只是喊了声“放开我!”,同时用余光搜寻周围有可能求救的对象。

“我又不是张扬,你怎么这么怕我?”

邢凯风属实有点明知故问,而书文更是连狼狈成奸四个字都不想说,挣扎间下意识往他的脚用力踩去,听倒是听见了男人的吃痛声,但抓住她手腕的手掌,反而攥得更紧了。

紧接着,她被甩到了一旁的树上。

少年身上的气味侵袭着晏书文的鼻腔,是烟草和不知名香水混杂的味道,不算刺鼻,但也绝不算好闻。

而正在侵犯她口腔的咖啡味,绝对足够苦涩。

邢凯风将少女整个压在了树上,手指掐着她的下巴,肆无忌惮的吸吮她的香舌,但眼睛却没完全闭上,反而微微睁着,近距离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皱成一团、不知所措的脸庞。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不长,大概也就二十多秒,是邢凯风想让晏书文冷静下来的方式,事实证明,这个方法很成功。

“我还以为你也会咬我舌头呢,原本想尝尝到底有多痛。”

他捏着她的下巴,拇指轻擦红唇,将唇角的津液擦拭干净。

听到这句话,晏书文忍不住腹诽:有这种癖好可以早点说的、我一定满足你。

她原本悬着的心、现在是终于死了,如果挣扎还得被他再强吻一遍,那还是老老实实的算了。

“你平时也这么晚走路回去吗?”,见她不再挣扎,邢凯风也放开了她的手腕。

但是他使的劲太大,手腕上红了一圈,看着晏书文收回手轻揉手腕的模样,他的脸上一点愧疚都没有,似乎是觉得她纯属活该。

“不是。”,晏书文不想和他交谈太久,微微低着头,只回答了两个字。

低头看看手表,已经快接近十点,邢凯风摸摸下巴,“也对…如果你每天都这么晚走路回去,可能早就被张扬盯上了。”

“?”,晏书文微微皱起眉,面色有些不解,不知道他何以得出这种结论。

“你不知道吗?”,这句台词让她有些ptsd,因为她早上才听另一个人渣男其钰说过。

“张扬经常在校门口这段路上打架。你看那边——”,邢凯风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小巷子,黑漆漆的一片,总感觉走进去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在那里,他差点打死过很多人哦~”,男人笑眯眯的,把人命当做玩笑似的挂在嘴边,不知道说的是真话还是纯粹恐吓。

晏书文抿了抿唇,“我不想知道这些,你不用告诉我。”,说完扶着树站直,“如果你没有正经事,我要回家了,再不回去我父母会担心的。”

“我送你回去。”,他又握住晏书文的手腕,和刚才捏红的是同一块地方。

书文微微吃痛,眉头轻皱,“不需要,我要坐的公交车马上就到了。”,她尝试把邢凯风推开,但他像铁块一样一动不动,拇指还轻轻摩挲着手下那片肌肤。

“你会需要的…”,邢凯风转身,拉着她就往自己的车里拽,害得晏书文踉跄了几下,正想大声呼救——“你和张扬还得相处三年,早点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对你没坏处,不是吗?”

————

开学两个月,打架十三回,打残八个,轻伤五个,但因为张扬时常属于被挑衅的一方,这些互殴事件最终也只能化作沉寂,即便是同班同学,晏书文也是今天才从邢凯风的嘴里得知这些。

张扬暴力狂的形象又一次在晏书文心里彻底坐实。

她现在只觉得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

前有暴力色情狂,后有变态威胁狼,还有一个不熟悉的帮凶和一个爱给人讲故事的舌吻怪,

这四个人能凑到一块,还真是臭味相投且物以类聚。

晏书文叹了口气,虽然很小声,却还是被盯着她看的邢凯风听到了。

他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笑意,“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虽然张扬“战绩辉煌”,但他不会打女人,况且,很显然,他图的只是你的身体…”

微微皱起眉,晏书文打断了他的话,“听你的口气,我还应该感谢他只图我身体还不打我之恩吗?”

邢凯风轻笑出声,往她的方向靠了靠,“别这么凶嘛…我只是告诉你,按照张扬的性格,再疯狂的事他也做得出来,如果你没有一定能赢了他的把握,最好不要自讨苦吃哦~”

“那我真是谢谢你,好心人。”,忍不住阴阳怪气了一番,晏书文不着痕迹地又贴近车门,抓紧了安全带,视线望向窗外,盘算着距离到家还有多远。

“不用客气。”,邢凯风装作没听出她语气里的讽刺,依旧笑得开心,他舔了舔唇瓣,“谢礼,我刚才已经收到了。”,话里意有所指。

晏书文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被压在树上的那个强吻,一提起来,她的嘴里仿佛又感受到了那股咖啡的苦涩。

少女不由得皱了皱脸蛋,但思绪却飘到了千里之外。

她应该在下次见到张扬和其钰后吃几个大蒜,最好味道能大到把他们熏晕。

这么说来,要是她身上的臭味也足够大,那他们会不会对她失去兴趣?

要不是看见小区的门近在咫尺,她或许还会接着思考这计划的可行性。

“停这里就可以。”,晏书文解开安全带,准备无视身旁的男人下车回家。

但司机却没听她的话,只是打着方向盘,抬眼从后视镜看向自家少爷,直到看见笑容灿烂的邢凯风冲他抬了抬下巴,才把车停在了小区正大门前。

他似乎不打算像其钰或张扬似的为难晏书文,更没动手动脚阻拦她下车,只不过,在晏书文关上车门前,他突然说了一句“明天见。”,说完也不打算给她解释,车子在下一秒扬长而去。

晏书文看着只留给她一个背影的车屁股,撇了撇嘴转身回家。

最好一辈子都不要见,她心想。

从小区门口到家有大约8分钟的步行时间。

在这段路上,晏书文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办法。

如果只是为了阻止自己被那两人侵犯,那买个黄色动漫里时常出现的贞操裤、再把锁放在家里去上学,会不会有用?

但当她打开淘宝搜索相关时,这个方案便立刻被当场否决。

市面上在贩售的那些所谓贞操裤,要是被张扬看见了,先不说材质粗糙到他拿把剪刀甚至仅仅徒手就可能扯烂。

单单看设计的款式,还大概率会被他当成情趣道具,指不定还要冤枉她穿着是为了勾引他。

而唯几个看上去很实用、不靠钥匙绝对打不开的贞操裤,价格居然高达四位数!

她起码得攒三个月零花钱才能买得起……

方案一,out。

方案二,是接着刚才在车上的续想。

吃大蒜这个方法乍一听好像有用,但她根本不爱吃味道辛辣的大蒜,况且就算不接吻,也毫不影响张扬对她做别的事情,实施起来或许只会伤敌100自损8000。

而臭晕两人让他们对自己失去性趣,感觉上很靠谱,淘宝一搜臭气喷雾也有各种款式。

可用在自己身上,就表示最先闻到味道的一定是自己,就连提问区也在说类似的方法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更何况,她可不单单要和其钰或张扬相处,臭到其他人那可就升级成社死场面了…还不如干脆不洗澡又或者在他俩面前挖鼻孔掏耳屎呢,能恶心到他们也是极好的!

反正,无论什么方式,还是先尝试看看怎么保留证据吧,至于拿到证据之后呢,她决定走一步看一步。

晏书文现在只想先安稳度过这一周,最短也得安稳度过明天。

她非常希望,张扬明天最好别来学校,又或者永远别出现。

虽然知道这不可能,书文还是在心里默默双手合十、虔诚的向老天爷许了愿。

当晚,意外的,少女睡得很舒服,甚至没有做梦,回到家洗漱完又看了会书,没多久就困了,思绪没有一点杂乱。

这几天的她经历了很多,或许,也正好需要这样一个把所有东西都抛在脑后的、真正的休息时间。

而第二天的事,就留给第二天再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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