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反应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有点哭笑不得:“不是,我找了资料,其实有辅助有耐心,就不会很疼……你不是想在上面么?”
喝醉后的木渊很坦然:“我不会啊!而且我看一点那些东西就很没用的大脑空白,阿哈说要给我举办生理知识小课堂,还嘲讽我是菜鸡啄米都啄不准,被我骂跑了——还把祂的化身的面具抢来了。”
景元:“……”啊,所以之前在院子里拿来砸地刨土的……居然是常乐天君的面具么?!
你怎么这么能啊!
很能的木渊振振有词:“可我给了祂报酬啊,我告诉祂,八百年以后阿基维利的列车就要重新开通了,到时候有个祂错过会后悔到世界终结的人会上车,那家伙可神了,什么奇葩事儿都能撞见,去一个星球出一次事,后来甚至满宇宙都知道对方的大名……就这一个人,比观察十个星球的乐子都有乐子……”
“……所以你一杆子把对方支到八百年后去了?”
“有什么关系?反正以阿哈的能耐,八百个琥珀纪之后祂都能存在,八百年对于祂,就像是八年对于我们一样。”一眨眼的事儿罢了。
木渊叹口气,一摊手:“说了这么多,你到底做不做啊。”
景元:“你喝多了。”
“你又没喝多。”
和醉鬼简直说不通,景元揉了揉额角,一个用力把人从地上拔起来,三下五除二扒了那身还在往下淌水的衣服后丢到床上。
木渊四肢大张,大义凛然道:“来吧!”
“来个屁!”景元骂他一句,拿毛巾粗暴的给他搓了脸,又把人拎起来套睡衣,“赶紧睡你的吧!”
神经,谁要跟醉鬼那个啊!
木渊:“你是不是不行?”
他踉跄着爬起来,努力扭了个写作“风情万种”读作“大蛆蠕动”的姿势,一抬腿,要不是闪得快,寸劲儿能把景元下巴踹碎:“官人,人家都准备好了。”
景元额头青筋砰砰砰跳,半点旖旎心思都没有,只想拿锤子砸晕他:“你睡不睡?!”
木渊倔强的继续蠕动。
“不睡是吧?行。”景元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劳资蜀道山——!”
“晚安,汤姆布利伯。”木渊利落躺平,脑袋一歪,秒睡。
“……”
景元把被子盖好,他抱人的时候半边身子也湿透了,拎着睡衣去洗漱,最后看看下面,又看看随手丢在洗漱台的管状物,咬咬牙,凶狠地扯过它下面压着的说明书。
翌日清晨,木渊捂着钝痛的脑袋睁开眼,入眼就是景元那张晚娘脸。
木渊愣了下,低头看眼他脐下三寸:“你什么表情……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