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唧唧?!
这臭小子真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看着像是那种没本事的人吗?我既然选择对付迎萝,自然已经想好了退路,那掌风虽然厉害,但对我来说也无性命之忧,更何况我身前就是小楚,他被铁链所缚,身上的法力还未恢复,我要是瞬移避开了,那掌风可就冲着他去了,他到底有没有好好地考虑过当时的情况!?
我惊怒不已,正想好好地跟这家伙理论一下,云霄就轻嗤一声,说了一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护着那小鬼是吧?所以我才说你母爱泛滥啊,爱心没处使是吧?见到个人就想护着”就转过身,遥对着广和安等人站立的高台施施然道:“岳掌门方才的那一枚银针可真是好手法,出手敏捷,时机也把握得正好,要是我没出现,恐怕我身边的这个笨蛋就要倒在你的夺命针下了。只是岳掌门,你身为仙门之主,用这么个阴损的法子偷袭别人,恐怕有些不好吧?”
广和安蹙着眉上下打量了一遍云霄:“不知阁下是——”
“小子狂妄,休得胡言!”那被云霄称呼为岳掌门的女道士沉着脸打断了广和安的问询,一甩拂尘,哼道,“我岳合壹行得正坐得端,什么夺命银针,你不要血口喷人!”
“岳掌门——”广和安开口欲言。
“城主不必与此人多做理会,”不知何时回到了高台的迎萝握着双剑道,“他们三人都是一伙的,自然是什么脏水都往我们身上泼了。也真是笑话,岳掌门修为高深,岂会屑于用此等下作手段?”她冷笑,“你们真是撒谎也不想一个好点的借口。”
“手下败将呢就不要多言了,”云霄气定神闲,“免得被人说闲话,说是输了不服气,所以才故意出口污蔑我。姓迎的,你说是也不是啊?”
“你!”
云霄轻哼一声,笑道:“算了,我也懒得跟你们掰扯,反正到最后都是我的错,谁让你们是仙门掌门呢,说的话都是对的,做的事也都是对的,不容旁人有半分置喙。好吧,既然岳掌门不承认那银针是她发的,那就全当是我嫁祸给她的好了,岳掌门,你可要接好了我这一枚夺命银针啊。”
他话音刚落,那枚原本稳稳当当插在柱子上的银针就以迅雷之势射出,朝着那岳合壹疾驰而去。
岳合壹面色大变,拂尘一甩就想挥开那枚银针,但尚未等她有所动作,叮的一声轻响,那银针就被什么东西打落在了地上。
一枚铜钱半埋入地,那枚银针静静地躺在一旁,已经断成了两截。
云霄的面色就变得有些不太好起来。
我也是一惊。
是谁?竟有如此能耐?广和安?不对,不会是他,不然他就不会是现在这幅表情了,惊讶中又带着几分敬畏——
等等,敬畏?他在敬畏什么?对什么东西敬畏?还是对谁——
“发生了何事?”不等我细想,一个冷冽的声音就从广和安等人身后传了出来,“为何如此吵闹?”
广和安面色一整,立即往边上让了一步,同时背部稍弯,带着几分恭敬的态度和其余人一同让开了一条道。
一个长衫男子缓缓步出。
他身着一袭银白长衫,双眼用白绫缚住,墨发披散,周身散发着浓厚的仙气,那仙气甚至比我的还要浓烈上几分,让人一眼就望之生畏。
这般浓厚的仙气,来人到底——
云霄在我身边我玩味地笑了一声:“看来,到了压轴大戏开场的时间了啊。”
我皱了皱眉,侧头看向身后的小楚:“小楚,你知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