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袭黛想起燕徽柔说吃多了糖会牙疼的话,心中勉强地?原谅了她。
她面色淡淡,有些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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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叶包裹过的糯米清香,混合着甜枣的蜜软还有一点肉块的脂香,入口即溶,回?味生甘,好像也?没那么难吃。
尝了约莫四五口以后,江袭黛眉梢舒展,决意把这个东西?列入日常点心。
燕徽柔很会找好吃的东西?。为?什么那个小?丫头总能无意点上她的喜好?
只?是——想到燕徽柔。
今晚还要让她过来吗。
才舒缓一点的心情,又凝了起来。
江袭黛想了想,捏着筷子的手松了一下。
罢了。
只?是正打算放她一日休息时?,却有细微的声响从琼华殿的门口发出。
“门主?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灯都不点。”燕徽柔的声音温和响起。
她手里?端着一碗酒酿圆子,今日也?加了点桂花碎。像是一层金沙汪在润泽的米汤色中。
燕徽柔一路走过来时?,顺便挑明了一盏灯火,温暖的火光照亮了殿内的昏沉。
“吃个饭而已,没那么多讲究。”江袭黛淡声应道。
殿内多了一个人,多了好些人气。一盏小?灯忽然被?挑明了些,火星像颗泡胀的红豆,显得可爱几分?。
江袭黛盯了灯火片刻,又收回?目光。
燕徽柔把酒酿圆子一并摆在她眼前:“光吃糯米团太干,我想着,正好配着这个。”
她撩起衣袍,坐在江袭黛身旁。在江袭黛看过来时?,她又浅淡一笑:“怎么了,门主。”
“你的那只?煤球,”江袭黛皱眉:“不是病了吗。”
“嗯。”
提起这个,燕徽柔的眼神垂了下来:“那只?叫赏善。病得挺厉害的,已经吃不下东西?了。我今晚把它和其?它小?狗分?开,托着碧落照料一下。”
“今日我去外边寻兽医,说是不太行?了。故而心中忧虑,对它有点过分?紧张。再加上您还吓唬它,心里?便……”
燕徽柔叹了口气:“但是我知道您是想为?我好,说的也?很有道理。”
“实际上没有在怪您呢。”
她认真地?看着江袭黛,认真地?解释道:“抱歉,我虽然心里?担心,也?不该说那样?的话的。”
江袭黛抬眸看着燕徽柔。
闷了一下午的心里?,一直有一个不怎么愿意面对的角落,被?燕徽柔的话轻轻掀开,在里?面终于透了点亮堂出来。
她不知道那确切的是什么。
好像一勺压沉了糯米圆子,上面浮起的一些米粒,在无序地?乱动着。
但至少,从前不会有人这么在意她的感?情。
从来没有……
江袭黛看了燕徽柔半晌,慢慢地?,缓缓牵出一个柔婉的笑来。她拿勺子碰了碰碗沿,好整以暇道:“有什么好说的?不如多做一碗来。”
燕徽柔道:“门主,卖酒曲的大娘已眼熟我了,还给我打了个折。”
“嗯。怎么了?”
“也?没什么。她问我家里?是不是开酒楼的,每次都要捎上一批,照顾她生意。”
燕徽柔支着下巴:“我们杀生门确实没有酒楼这种业务,只?好说是家里?晚辈爱吃。”
“然后她教育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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