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是出来找我的就好了。」
「怎麼了?」锦衣玉带的英俊公子回头问,那眼神,突然间变得要有多亮就有多亮。
三刀搓搓下巴冒出的青青胡渣,表情有点无奈,「好久没看到他了,昨晚我想跟他亲热,结果……唉!」
「哦?怪不得前段时间你急著要回家,原来……。嗯嗯,也是,风流了那麼长时间才回家,要我是你娘子,我也不会理你。」锦衣公子不住点头,看三刀的眼神充满幸灾乐祸的嘲讽。
另一个青年也放弃去研究那裂开的花瓶到底装了什麼,回头……天!这脸长的,简直就是招灾惹祸的。异常俊俏的男子挤到男人面前道:
「哎,三刀啊,我们这次来就是想看看你夫人到底是何方神圣,长成了什麼样,让你可以当著在下天下无双的妹妹的面,说我想我老婆了,该回家了。可你却藏著掖著,当宝贝似的连引见一下都不肯。你也太那个了吧!」明明长得非常好看,却穿得异常臃肿的青年激动地把桌子拍的啪啪响。
「承丰,同是男人,你怎麼不理解三刀的心情呢?想你要是有一位闭月羞花、美丽不似人间的妻子,你会舍得把她引见给其他男人看?就算是我们三刀,也会担心会不会引来其他人的窥伺之心呀!可惜啊可惜,我们千裏迢迢赶来,却依然没有这个眼福啊!」
三刀斜了这借酒装疯的戴霞山庄现任庄主一眼,这家夥,不知道以前是不是被他揍得太多,逮著机会就恨不得损他一通,可胆子太小,只敢借酒壮胆。
三刀哈哈两声权充嘲笑,伸长脚,直接架到了窗棂上。
这个动作本来很粗野,偏偏这个男人做来,却把他的男人味挥发得淋漓尽致。就是脸上一个黑眼圈看起来有点……
锦衣公子,也是戴霞山庄现任庄主的余非用异常妒忌的眼神瞪著那双长腿,那表情看起来像是恨不得用刀子把那腿上的肌肉全部刮下来才开心。当然,腿骨也能顺便剁掉一截那最好。
粗犷的男人大冷天敞开著衣襟,腿架在窗棂上,可能觉得用杯不过瘾,直接吸了一个酒坛抱入怀中,拍开坛口,对坛直饮。
「哈!」一口气喝了半坛,烈酒烧灼著喉咙,男人满足地眯起双眼。
「你们会见到他的。以前我不经常沾家,也怪不得他对我有怨言,你说的对,平时积累很重要!日久生情嘛。也怪不得他说要和我桥归桥路归路。现在麼……」
「现在又怎样?告诉你,女人的怒意可不是那麼简单能消得了的!这点你问我爹最清楚。」余非不无醋意地咕哝。
「在下倒越发想见见这位奇女子了!在下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样的女人竟能和浪子三刀说出桥归桥路归路这样的话,而我们三刀还巴著不愿放!这要是让在下妹子知道,啧啧!」长得太漂亮的石家堡少堡主石承丰不怀好意地瞄了三刀一眼。
嘿嘿,浪子三刀,如果你不希望我家那个小花椒跑过来找你老婆麻烦,
就看你要拿什麼来堵我这张嘴了。
浪子三刀显然没把这两个狐朋狗友的威胁放在眼中,搓著下巴,表情带了那麼一点点烦恼。
「你们说,是不是因为我没把他明媒正娶,所以他才不想跟我?」
「哈?!」两个男人一起大叫。
「那样的美人你竟然没把人家明媒正娶?!」
根子美麼?男人歪头想了想,凭良心说,根子长得也算周正,可离漂亮、美之类的词就差得远了,男人嘛,自然长得粗了一点。如果说石胖子美,那倒无可厚非。按理说他跟石胖子的交情也不差,认识的时间也不短,怎麼他就没看上石胖子?没有想要对石胖子干些什麼?
而自己也不知怎麼回事,打十三岁起就想爬到那个不美的何守根身上干些什麼,之后为实现这个夙愿挑战无数次,可惜每战每败。唉!
「浪子三刀,你太过分了!」
「就是!你说吧,你要用什麼贿赂在下?否则在下就告诉在下的妹子,
说你并未成家,她做大房的可能性还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