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内力是你封的吗?”
“是。我让人在屋外布下困龙印,让你无法用出内力。”
似曾相识的画面,似曾相识的悲怆,让无月骤然忆起两年前自己坚持要去衡靖园时的场景,梦境与现实的界限变得模糊。
这一刻,她甚至分不清自己究竟是金无月,还是钟离无月。
“父亲,你还要再逼我吗?”
金父闻言,身形一颤,“你……想起过去的事情了?”
无月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下头。
是的,她想起来了。
她记得,自己的斩虹剑早就被扔进雷屏谷,现在的那把剑不过是柄仿品。
她还记得,在雷屏谷上,是白墨带她逃到衡靖园,自那之后的一年多时间里,她再也没有回金府,直到她“失忆”。
金父缓缓叹了口气,无奈道:“为了你的安全,哪怕是被你怨恨,我也必须送你离开。”
“怨恨?怎么可能?”
无月自嘲道:“我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情逼得你不得不出此下策,说到底,还是我的能力不够让你信任,所以才会让你这么担心。只是,父亲,你为何不能多相信一点我呢?”
“我不能赌,这世上,没有什么比你的安全更重要,我只要你好好活着。”金父语气中有着坚定的决绝之意。
无月蹙眉,她看着面前的人,脑海里回忆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只觉得父亲像是只被逼到走投无路的困兽,因为太过恐惧,甚至不惜采用伤害所护之人的方法。
她问:“父亲,究竟发生了什么?将你逼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