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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晓不可置信:你说人怎么可以坏到这个地步,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季时余意味深长地开口:人的恶意深不可测,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犯罪出现。
梁安正是因为感受到这个世界太多的恶意,才没有活下来的希望。他身边都是黑,看不见光,又如何追光。
谷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席荆:先把安燕案子所有的质疑点和发现重新整合一下,方便开展下一步调查。
谷晓:明白。
席荆:不着急。今天早点回去休息,恐怕今天之后就没时间休息了。
谷晓心有顾虑:这么严重?
席荆以过来人的姿态,说道:嗯。相信我,这是经验。
谷晓半信半疑点了点头:好的。
我先走了。明天见。席荆摆摆手,准备下班回家。现在,他需要点私人空间静静,好好捋捋案件。
这几天工作连轴转,特别是爬山之后,席荆累得四肢酸痛,急需找个地方放松一下身体。
季时余吃惊地问:你这是打算回家了?
席荆前后摇晃手臂,道:找个地方按个摩放松一下身体,我怕明天我起不来床。
季时余一听扭了扭脖子,也觉得自己腰酸背痛需要舒缓,带我一个。
席荆一愣:你?
季时余:不是做按摩吗?我也需要。
席荆:你还真是?
季时余不以为意:我怎么样?
席荆无奈摇头:你还真不客气。
我是外地人,对你们这不熟,身为地主照顾照顾同事不是应该的吗?再说爬山这如此累人的活你都带着我了,没理由按摩这种放松的不带着我。季时余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这哪里能一样,爬山又不要钱,按摩哪里有免费的。席荆心里的小九九犯难。
席荆敢肯定若是他当下拒绝,季时余下一秒就能去领导面前告自己一状。
他几乎可以预见领导说什么,席荆不团结同事,不友好相待,不合群共处,丢了禹市警局的形象,免不了又是一通批评通报。因为一个拒绝得不偿失。
季时余笑看着席荆,似乎对席荆答应自己的要求胸有成竹。
席荆看着季时余得意的表情,越看越来气。不是闷葫芦吗?怎么话这么多?是闷骚葫芦还差不多。
多方思量衡量利弊后,席荆将含在嘴里的不行二字硬生生咬碎吞回肚子里。
带你去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