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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昔好奇道:许哥,你也有这样的好兄弟吗?
许学真出神了两秒,随后轻轻点头:嗯,有。
蒋昔:那他现在在哪儿?
许学真沉默。
蒋昔等了会儿没等到答案,抬头看到傅有对他摇头,意识到自己问到了许学真的伤心处。
屋内的气氛一下降到冰点。几人停下了讨论,拿起卷宗忙碌起来。
半个小时左右,刘阔和盛良策两个人到了。
刘阔看到空着两个椅子,竟然有人比自己来的还晚,笑着问道;这两个人什么情况?
蒋昔解释道:他们刚刚打电话请假,说是堵路上了。
刘阔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堵车在禹市再平常不过,不是什么新鲜事。
一个小时后,两名当事人终于到了办公室。
刘阔一见两人进屋,调侃道:来了?
席荆点头:抱歉,出了点意外。
季时余:不好意思。
刘阔:理解。工作吧!
席荆读不懂刘阔的表情,不知这话是真是假。
回到座位上,席荆小声问季时余:刘阔什么意思?真理解还是假理解?
季时余:没看出说反话,应该是真理解。
席荆松口气,但又觉得不舒服。
比起轻描淡写的理解,他宁愿听到劈头盖脸的指责,至少说明刘阔还有点责任心。现在这样的敷衍才真是叫人失望。
因为迟到席荆和季时余错过了早餐,到中午午休的时候已经饿到不行。饭点时间一到,席荆第一个冲出了办公室。
速度之快吓到了其他人。
刘阔走在席荆后面,感慨:年轻人真有活力。
盛良策也边走边感叹席荆的冲刺能力。
蒋昔疑惑:席哥这是怎么了?
季时余:我猜是饿的。
蒋昔:没吃早饭?
季时余点头。
蒋昔看了看季时余,问道;话说今天早上怎么回事?怎么来这么晚?
季时余:起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