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妙瑛乖乖的给她奉了茶,低眉顺眼的模样不知道让她有多舒心,也对这样乖顺的媳妇越发的满意,谢妙瑛有意无意开口:婶母放宽心才是,宁离的心机拙劣,二郎又怎会被蒙蔽,况且,如今她里离了府,名声怎么样败坏都和您和孟府没干系了。
岑氏神情一凛,试探的抬头看着谢妙瑛,随即心软的摇摇头,她虽不喜宁离,但也是有下限的,况且,只要她不来挨边儿她也不会去找谁的麻烦。
故而,谢妙瑛的提议她并未放在心上。
而宁离在京城内奔走了几日,寻遍了花坊,并没有发现她想寻的那一类花草,最后不得已寻到了药铺,药铺的老板引着她看了手中干枯的药草,可是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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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药草已经失去了原本明艳的色泽,她问:可有刚摘下的?老板摇摇头,宁离刚要失望,老板给她指了条明路。
这味草药难得,您要是有能力不如去京郊大营旁边的山上瞧瞧,那儿大约是有的,平时那儿倒是可以叫百姓去,但是这些日子听闻有宫里的贵人出京巡视,这些日子是不大行。
宁离谢过郎中便和阿喜先回了府,同聂青澜和黎从心说了这事,黎从心一拍脑袋,明日太子要出城巡视,我们要随同在侧,记录和描摹贵人的风采,倒是可以带着你一起去。
可皎皎一介女郎,怎可随行,若是被发现了。聂清澜有些犹豫。
怕什么,太子和庸王难不成还特意来看画院的随行小童是男是女不成。
提及庸王,宁离小脸一白,有些犹豫,上次庸王给她带来的噩梦还未散去,这次又要同行,但是又如黎师兄所说,仪仗那么长,她到时候低着头躲在队伍后面,改变了装束,贵人们不大可能会特意来瞧。
思及此她放下了心,笑眼弯弯,精致的脸颊像是鲜活的桃子,乖巧讨好:谢谢师兄。
聂青澜拿她没办法,叮嘱:不要乱跑。
宁离点了点头,蹦跳着回屋收拾去了。
翌日,她换了一身青色布衣,头上梳了一个圆髻,露出光洁的额头,明艳的五官敞亮的露在外头,杏眼圆润,像浸了一汪春水,她抿了抿唇又把肤色涂黑了一些。
哎呀,还是太好看了,瞧瞧,这不活脱脱俊秀的小郎君嘛。王嬷嬷不遗余力地夸赞她,宁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把手背、脖子涂的黑了些,彻底瞧不大出来原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