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你父母的事,你亦未问过你的母亲是如何想的。孟岁檀实在的说。
宁离说这事只是为了得到他的哄诱,并非客观的评价,故而对他的态度有些不满,便起身语气不大好:你倒是知道。
孟岁檀也没生气:我自然不知,但只是说实话罢了。
实话,宁离冷笑一声,颇有些无理取闹:若是你死了,你希望我忘掉你是吗?
自然不是,只是这是两码事。孟岁檀蹙着眉,有些不悦,不满她怎的好端端这般说。
但宁离已经怒气涌了上来,这些日子的消失加上他的态度,让她没来由的生气,她觉得这不是她想要的,这么一想,便隐隐后悔自己草率的交付。
越想越生气,宁离胸膛起伏了几下,立刻翻身下床,孟岁檀自然不会允许她走,锢着她的胳膊说:去哪儿?又怎么了?
他语气不大好,实际上并非故意,只是着急,但宁离却误以为他不耐烦,直接甩开了他的手:别碰我,我没怎么,少管我。
孟岁檀怔了怔,不明白她好端端的发这么大的火。
愣神间,宁离已经穿好了鞋离开了。
往外奔走的间隙,她想,今日就不该来这儿,遂越想越委屈,叫车夫把她送回了府。
怀泉有些无措,也不敢伸手拦,随后追来的孟岁檀抚了抚额角:备马,我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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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得患失的宁离坐在马车上委屈的直掉眼泪,细数了孟岁檀的重重恶劣迹象,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被辜负,决定二人再也不要见面。
她下马车后被虞少渊叫住:皎皎。
她丧气的抬头:师兄。
布行新纺了一批布,你手艺好,去铺子中帮忙瞧一瞧怎么修改花色呗。
宁离虽心情不好,但也知正事要紧,便点了点头,没回徐府,便跟着虞少渊走了。
又急又担忧的孟大人恰巧看见二人上马车的背影,心头的不悦愈发翻滚汹涌。
第64章第六十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