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不去。

最好的情况是里面的人撒手人寰！

奈何家中的佣人和保姆，乃至司机都是跟了项景天十几年的人，根本挖不出什么有用信息。

*

宋挽凝养成了一个习惯。

每次粉丝数涨到整数，截下图顺手发给项景绅。

有时候很快能收到回复，有时候需要等上好久。

不出意外，等她忙完回来，手机会有一两条项景绅的未读消息。

广告拍摄场地。

林林站在她身后观察老半天，宋挽凝最近老是抱着个手机花痴的笑。

付超走过来从后面轻轻拍她一下：“你干嘛？思考人生啊。”

林林耸肩，竖起手指“嘘”声，指了指花痴的方向。

付超抱着手臂，笃定：“聊天对象肯定是某人。”

林林点头：“你的某人跟我想的那个某人应该是同一个。”

“什么叫我的某人！”付超起了身鸡皮疙瘩：“呸呸呸，有歧义。”

两人的对话声音不小。

宋挽凝愣是没听到。

【粉丝五百万有奖励么？】

这是宋挽凝第一次主动问他要奖励，项景绅很快回复：【要什么奖励。】

宋挽凝拖着下巴思考。

付超声音从头顶传来：“花？巧克力？”

林林：“烛光晚餐！”

付超不赞同：“哪有空吃烛光晚餐，今晚还有通宵拍摄！”

林林拍脑门，恍然大悟：“也对也对！送钻戒可以哇。”

宋挽凝摇头：“太贵重。”

“啧，天天在镜头下，戒指又不能戴。”付超建议：“就送花，放我车上，接送你的时候天天能看。”

林林赶紧补充：“还有巧克力和零食，放车上正好挽凝姐可以吃。”

“……”

“！”宋挽凝反应过来，头顶上两颗脑袋伸得老长，盯着她的手机屏幕。

“喂，你们……”

赶紧捂住手机，虽然为时已晚。

宋挽凝眼神在他们脸上来回扫视，目光不善。

林林机灵：“姐我是来叫你换衣服的，结果喊了几句你没理我。”

付超关心道：“对对对，我以为你有什么重要的事，赶紧来看看。”

正巧场地布置完，导演来通知可以拍摄。

她暗灭手机屏幕，起身道：“我去换衣服。”

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超哥，要送的话，准是玫瑰，你说会张扬吗？”

“你不说我不说，当成粉丝送的不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