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是别人派来暗杀自己的刺客,自己会像杀掉以前那些刺客一样,杀掉他吗?上官东胥问自己,思量许久,他的结论是:会。
时光一天天流逝,转眼间,十天过去了
徐子清再次睁开眼时,只觉得眼皮好沉重,眼皮张开合上,张开,合上,如此几个来回,终于睁开了眼睛。
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他怎么也想不起发生了什么,她皱着眉头仔细回想,好像是离开了刘潇阳后,自己就去了青龙镇,然后再那里被人打伤,后来和疾风一起离开
疾风?
徐子清私下张望,疾风在哪里?他慌慌张张的起身,想去找疾风,巨大的动作不小心撕裂了背部刚开始愈合的伤口。
“咝”徐子清倒吸一口凉气,蹒跚着步子,摇摇晃晃的向门口走去,后背的衣服上又开始渗出血迹。
就在徐子清晃着步子,即将把门打开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徐子清一下子倒在了那个人怀里。
“姑娘,姑娘。”上官昊接住徐子清倒过来的身子,看到她后背上的血迹,不由分说的就打横抱起了徐子清,快速的走到床边,轻轻的放下徐子清。
“你不要命了?居然又把伤口弄裂了?”上官昊边观察伤口,边埋怨徐子清,没见过那么不要命的人。
“疾风,疾风”徐子清的嘴里絮絮叨叨,对疾风念念不忘。
“疾风?疾风是谁?”上官昊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就那么突然蹦出一个名字,他哪里知道疾风是什么东西。
“疾风受伤了,它的伤还没好”徐子清继续的絮絮叨叨“疾风它也是个瘸子,小鸡以前也是个瘸子,小鸡死得好惨,所以不能再让疾风也死掉。”渐渐的,徐子清的眼角流下了眼泪。
“”上官昊看着这样的徐子清,心里泛起一丝心疼,他照顾徐子清的这些日子,总会看到徐子清不时的会有眼泪流出,可是至于她为什么会流泪,他是一无所知,帮她去毒、料理伤口的同时,他看到了徐子清那双手,看的上官昊一阵打颤,男人的手也比她的要嫩滑,这真是一双女人的手吗?
等等,她刚才说小鸡?小鸡是个牲畜,那疾风是不是也是牲畜的名字?她刚才还说,疾风受了伤,难道,她指的是那匹马?
“姑娘,姑娘。”上官昊试着叫了徐子清几次,徐子清都没什么反应,看着她背上的绷带已经被血浸湿,算了,先帮她换绷带好了。
扯过被子,盖住徐子清的身子,然后轻轻的退去徐子清的衣衫,只露出受伤的部位,上官昊动作轻柔的慢慢揭下贴在徐子清伤口处的那一堆绷带,绷带与新长出的皮肉黏在一起,徐子清痛的‘咝咝’的吐着冷气。
上官昊拿过药膏细心的涂抹徐子清的伤口,药膏的微凉之意再加上身ti的luo露在外,使得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就在上官昊要为她缠绷带的时候,徐子清伸手点了上官昊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