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小豆子捂着下巴,笑着和端着茶具的小可打招呼:“又给少爷泡茶了?”
“”小可点头,眼神却凝视着小豆子脸上的淤青,伸手指指小豆子下巴处的伤,狐疑的皱眉。
“咳,没事,”小豆子揉着下巴:“刚才不小心磕桌子上去了。”小豆子回答完,转身离开:“我去上点药。”
“?”磕伤的?磕伤的是那种形状?会那么一大片?狐疑的看看小豆子离开的背影,小可离开。
机会,永远是属于有准备的人的,当然,也属于自己创造机会的人,深信着这一点,欧阳致远走在将军府内,平和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走进北苑,欧阳致远轻车熟路的往徐子清所在的房间走去,还未看到徐子清的人,就听到了一连串的豪爽男儿音。
“哈哈哈”上官东胥笑的豪迈,坐在徐子清的对面,与徐子清惬意的谈这天。
“?”狐疑的越过拐角,就看到了庭院内,徐子清与上官东胥两个人正笑的和谐,男子笑的豪迈,女子笑的温婉,这一幕,似曾相识
记忆里,自己每次来到将军府,总会看到沈凌松一家在后院的花圃内,四个人围坐在石桌前,听着沈雄讲一些军营里士兵的趣事,亦或者,看着蓉蓉姑姑在那里泡茶这一家,总是其乐融融的一家
站在北苑门口,怔怔的看着笑的舒心的徐子清,欧阳致远忽然有一种危机四伏的感觉
“凌语,你们在说什么?笑的那么开心?”欧阳致远迈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