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爹!”
易辰林真不知道她的话是怎么臆想出来的!强压了压火气,心思这人怎么变得不可理喻的?更年期,保准是!他轻蔑地闭上眼又睁开,眉头皱了皱,
“我说姚小兰,你别给我信口雌黄!”
“我信口雌黄?眼前明目张胆地摆着呢,你要是对女人不感冒,你怎么不挑葛优、郭冬临看呢!耐看长发飘飘对不对?”
“说够没?你要是因为阴阳不调,火气暴涨,你该找找,我易辰林不干涉!别整天抓着别人莫须有的小辫子兴师问罪!”
“哦,说你两句还不爱听了?有那空把办公室整整呗,整天对着网络空想···”
姚小兰说着抽出一纸巾抹了一下桌角,然后翻过来看了看,
“有灰尘”
说完丢进纸篓,又抽出一张擦了擦手。
易辰林用眼角危险地剜着她,心思洁癖又犯了,
“想生活在真空里,回你公司打造去!”
姚小兰就像没听到,垂下眼皮瞅了瞅桌子下面,
“没雇个专职秘书?随时随地都得打扫一下,老板桌下怎么可以有纸团?”不等易辰林言语,又接着唠叨,带着□□的口吻,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这么一大摊子事,总得从自己办公室做起。”
得,看我哪都不顺眼,易辰林受不了她的洁癖病,
“你该干嘛干嘛去,我这邋遢,哪是你姚小兰该来的地方?”
姚小兰慢悠悠扭着腰肢溜达到沙发,小心地坐了上去,
“我这么跟你说吧,我是为儿子来的,关于儿子早恋那事,你拿出点力度不?”
易辰林往靠椅一靠,翘起二郎腿,挑起皮鞋尖,
“我跟儿子谈过了,我觉得问题不大,学校有点小题大做。”
“什么?你竟然批评学校教育?”姚小兰不满,心思如果他这样纵容儿子下去,非得把儿子毁了!
“我也从其他方了解了一下学校的校史。据说该校的建筑,是设计监狱的一名设计师设计的。”
“呵呵,我说易辰林,这个有什么关系!”
“跟学校封闭式教学理念多少有关,学校有多严格,可见一斑。如果学校男女相互递一个眼神都被夸大成搞对象,我宁愿给我儿子转校!”
“天哪,有没有搞错!真是不可理喻了,分析得有多偏,你自己知道吗?你觉得你儿子是那种被冤的孩子吗?”姚小兰与他三观不匹配。这样包庇,他怕毁了儿子是真的!高三啦!
易辰林向她摆了一下手,
“我跟儿子谈到了半夜一点,男孩子吊是天性,但我确信他没那么不可救药。”易辰林不想跟她说,目睹一帮孩子,在儿子公寓过生日的事。她怕姚小兰不分青红皂白咆哮,激发儿子叛逆,对付儿子还是他比较有威严。
“行了,他班主任再叫家长了,你去!没见过这么护犊子的!”
“先别说那个,问问你自己,仗着你与教师的交情,把儿子特别交代给老师照顾,人家能不看出点事吗?”
“跟你真是无法交谈!”
“···”
姚小兰见话不投机,甩出一句就不悦地离开了。大概没人跟她说,他已经做好了儿子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