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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哥哥憋尿有互攻情节(憋尿/尿道塞/控制)(1 / 1)

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挺晚了。那该死的宴会浪费了好长时间,要不是他找了借口提前出来,没准这时候还耗在里面陪蠢货们练习假笑。他费力地弯下腰把皮鞋脱掉,摸着黑找到自己的那双拖鞋——对方当时恶趣味地给他挑了双毛茸茸的——摸上去跟那家伙的脑袋一样。

忽然,他听见了些细碎的声音,像是有甲虫轻轻爬过灌木丛,他在一片漆黑中无声地笑了起来。下一秒腰就被一双熟悉的手臂揽住,连带着故意挤压起他早已肿胀不堪的小腹。他皱了皱眉头却笑意不减,手摸向腰后蹭着他的毛绒脑袋:“别闹了,疼。”

“少装了,你最多也就八分满。”略带不满的语气在身后响起,腹部被骤然压下让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的确还没有被撑到极限,可也实在非常接近了,如果他现在真的是全靠自己憋着,刚才那一下就能让他当场就漏出来。他伸手去掰那些还箍在他腰间的手指:“让我先把衣服换了。”

身后的人不情不愿地嘟囔了两句,终于是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他将外套挂在架子上,不紧不慢地解着衬衣的扣子。眼睛已经逐渐适应了屋内的黑暗,借着透过窗帘的微弱月光,他看到那张与自己有五六分相似的脸上闪烁着明晃晃的兴奋。对方盯着他慢条斯理的动作看了几秒,而后不耐烦地直接上手去扯他衣服的下摆。

“耐心点,亲爱的弟弟,绅士不会这么粗暴地对待衣物……”

未尽的尾音被对方的唇舌直接堵了回去,连同那点形式主义的斯文一起,他确信自己听到了丝线绷断的声音,还有皮带扣与地面碰撞的脆响。他想去拿门口挂着的睡袍,却被人缠着直接跌进了旁边的沙发,别扭的姿势害得大腿狠狠压住了肚子,他疼得“咝”了一声,感觉到身上的人明显僵了一下,而后那股箍着他的力度明显减轻了。他得以找到空暇坐起身来,慢条斯理地把那些半挂在他身上的织物一件件剥掉。

“就不能把你那副装腔作势的模样收起来十分钟吗?”身旁的人直接大大咧咧地把腿搁到他膝盖上,脚趾有意无意蹭向那个水球。他很轻地笑了一声:“你不是就喜欢这个吗?而且只是十分钟的话也未免有些太短了吧。”

“这是你先招我的。”解到一半的领带被猛地一拽,身旁响起颇有些咬牙切齿意味的声音,他借着月光看清了对方鼻尖上的浅褐色雀斑,像暗色的星子洒落在雪山。

“我明天要出差。”他决定还是现在就说了为好,然后意料之中地看到了对方皱起的眉头——和小时候妈咪不允许他吃糖时的表情如出一辙。

“怎么又要出去?”暗蓝色的领带蛇似的在对方手腕上缠了两圈,他现在不得不撑着一个很别扭的姿势才能顺畅呼吸,而且糟糕透顶的是,这又会进一步压缩他早已岌岌可危的肚子,他毫不怀疑对方绝对是故意的。

“研讨会,要去两天。”他妥协地往旁边人身上靠了靠。

“你就不能把那个吉祥物教职辞掉么?”对方倒也没继续捉弄他,甚至还把肩膀往下压了压,好让他靠得更舒服些,“你又不是真缺那仨瓜俩枣。”

“亲爱的弟弟,这是成年人社交形象的一部分。”他挑起眉毛,看向因为这句话里暗含的轻视而颇有些不忿的青年。

“那就麻烦成年人回来之后再解决个人问题吧。”对方报复性地摁了一下他的肚子,激得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知道我撑不到那时候,而且第二天我还要上台发言。”适当的示弱有利于挑起小孩子的同情心,这一招他现在已经用得很熟练了。对方不满地撇了撇嘴:“那就一天。”

从善如流和见好就收也是他的必修科目,不过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当他终于把那些麻烦的衣服都剥掉后,青年却起身拿了睡袍丢给他。他愣了一下,疑惑地看向对方。

“怎么?”青年挑衅地扬起了眉毛,“今晚我要是干你一顿的话你明天还能走路么?还是说你真想憋着这一肚子水干我?”

他的脸噌一下烧了起来,无论多少次他都没办法对这种直白的话语坦然以对——只要说的那个人是他的弟弟。他胡乱地套上睡袍就转身落荒而逃,在匆匆关上卧室门的前一秒听到身后带着十足调侃的笑:“晚安,亲爱的哥哥。”

有时候他会觉得当初那个答应弟弟表白的自己真是疯了,但其实两个人都知道,他根本没办法拒绝——在父母离世后他绝不可能容许自己再失掉唯一的亲人,那怕对方着实是个得寸进尺的小混蛋。

他睡得相当不好,腹部的胀痛无论什么姿势都没办法缓解分毫,只会随着时间推移越变越糟。一晚上他被憋醒了三次,捂着肚子躺在床上喘得冷汗直冒,好不容易捱到天亮还得为了掩饰穿上束腰。其他人做的发言他基本没听进去什么,连中间的茶歇时间都不想起身,那个被死死禁锢着的膀胱憋得他几乎想撞墙,然而晚上的接风宴是不好逃掉的——不仅不能逃,他还少不得跟着喝上几杯,该死的成年人社交形象。有位略略熟识的教授察觉出他身形有异,好在只当作是发福的小肚子,他面带微笑开起关于运动和身材的玩笑,然而内里的衬衣早已被冷汗浸得湿了又干,忍不住在心里暗骂某个大概正窝在家里沙发上躺尸的小混蛋。

回到酒店后他再三确认锁好了门,然后整个人就虚脱似的倒在床上。解下束腰后腹部的隆起更显惊人,比昨天看着鼓起少说三分之一,手掂着都觉得发沉。小混蛋的信息倒是来得快,理直气壮地要开视频“检查作业”。他憋得没精力吐槽这个幼稚的用词,只是拿着手机对准自己的肚子:“满意了?我能去排掉了吧?”

“开门,走廊没人。”

他又在心里骂了一句,艰难地托着肚子站起身,很是费了几分钟才挪到门口,而开门后站着的正是他嬉皮笑脸的倒霉弟弟。他实在又累又难受,索性由着对方把自己架到了床上:“你又想怎么折腾我?”而小混蛋则大大咧咧地往旁边一躺,毫不羞耻地把腿抬高:“两个都想,但还是先请君入瓮吧,不然待会我估计你真没劲了。”

如果有选择的话他真不想在这种时候还得自己费力,但该死的,这是永远会成功从他这里要走最后一块松饼的弟弟,所以他还是捂着肚子跪在了对方的腿间。憋到极限后干这种事对他而言实在没多少快感,何况他还被堵着射不出来,好不容易折腾着让对方仰着头尖叫出声,可自己却也被精液逆流的痛苦激得浑身打颤,只得倒在床上喘息。青年讨好似的从背后蹭过来亲他的脖子,细碎的发丝挠得他耳朵直发痒,他没好气地想伸腿踹人,结果反而被对方趁机勾住了脚。挤入两腿间的膝盖恶作剧似的摩擦着他早已敏感之极的胯部,手也顺势从腰间爬到了肚子上。

“我真不行了。”他现在说话的音调都不由自主地打着颤,“你要搞就快点。”

“再让我抱一会儿。”青年缠着他的腿又收紧了几分,“我想你了。”

“拜托我走了还不到24小时。”他几乎有些哭笑不得,伸手过去揉了揉对方的脑袋,“你今年三岁吗?”

逞口舌之快的代价就是他的肚子又被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疼得他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蜷缩进身后拥抱着他的青年怀里,对方手脚并用扒在他身上的姿势和小时候一般无二,只是现在可不是那个他贡献出一边胳膊和腿就能忽悠过去的时候了。

“哥,我喜欢你。”他听到背后响起有些发闷的声音。青年总是说这句话,不知道是因为年纪轻些所以偏好直白热烈地表达情感,还是因为这句话在他这里总是得不到什么回应。有时候他会觉得其实他才是这段关系里更懦弱的那个,他只是默认了这些事情发生却不敢真正承认——如果他真的那么问心无愧的话,他又怎么会憋得快要吐了还在这里撑着试图取悦对方。

他感觉到青年的手从他的腰上往下划,指腹的薄茧蹭过大腿内侧挠得有些发痒。他知道对方想干什么,只是做了些不甚认真的挣扎后便皱着眉头闭上眼睛。那些纤长的手指缠上了他早已胀红挺立的下身,恶作剧似的拨弄着小孔处卡着的金属圆球,那下面连着的细长橡胶棒正尽职尽责地将膨胀的水球封锁在他体内——他不合时宜地想到了香槟酒的瓶塞。现在即使最轻柔的套弄对他而言也是难耐的酷刑,他整个人脱力似的靠在对方身上急促地喘息,听着自己身后鼓点般愈来愈快的心跳。

“你就是不肯求我。”当他又一次因为射不出来痛得浑身颤抖时,青年带着几分失落说出了这句话。

后半段他整个人已经有点迷糊了,只记得已经手脚发软的自己被对方翻过来仰面躺在床上,内里坚硬的水球被伸展的皮肤绷得很痛,但好歹比趴着要强一点。急迫的尿意让他很难放松,所以对方略显急迫地撞进来的时候他疼得出了一身冷汗。他也没法像那个厚脸皮的小混蛋一样肆意妄为地大声吵闹,那些轻微但尖锐的呻吟只有在实在忍无可忍的时候才会从齿缝间溜走,对方得寸进尺伸手过来撬他的嘴时挨了一口咬,他最后收了劲没有咬得太重,但那串青紫的齿痕估计也得花几天才能消掉。青年报复式地故意往上顶他的膀胱,他忍不住支起身来捂着嘴干呕,却又很快被对方按住肩膀跌回床上。疼痛和快感交织激得他眼前有些发白,他紧紧抓着床单,听到身上的青年也喘得越来越急促,但有时甚至会故意把节奏放缓。该死的,都什么时候了这家伙还要跟自己较劲。

“我……我不行了……”

最后还是他先低的头,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说出这句话后体内对方器物的膨胀,骤然的撞击让他咬了嘴唇才没尖叫出声——那可恶的小混蛋在最后一下的时候拔掉了“瓶塞”,忍耐过久的乳白色液体甚至溅到了对方脸上几滴,而后便是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无法抑制的水痕在床单上迅速扩散。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里,他本想坐起来赶快去洗手间,但青年还压在他身上。他愣愣地看着对方缓慢地咧开嘴,伸出舌头舔走了嘴边可疑的白浊。

“有点腥,但还好。”对方咂了咂嘴笑嘻嘻地点评道,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融化在当场。

那天他开窗散了一个小时的空气后才敢把茶水倒在床上喊客房服务,而小混蛋心满意足地坐着早班机回了家,留下他一个人一瘸一拐地上台发言还得掩饰说昨晚不小心崴了脚,同时在心里暗暗发誓下次一定不能这样惯着对方。然而当他深夜终于到家看到沙发上已经等他等到睡着的青年后,他只得在心中无奈地承认一个事实:好吧,他就是没法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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