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微微眯了起来,简兮勾起唇角笑了笑,说,“好,都听你的。”
这样的爱意关怀她要是拒绝了,那就不是矫情,是傻,而且还是纯傻的那一种。
江沅带着简兮来到医院后,大部分医生已经下班了,只剩下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中医在,鼻梁上架着一个黑框的老花镜。
“谁要看病啊?”看老中医问着,伸手推了推有些滑落的眼镜。
“我。”简兮说着就坐在了医生的对面,挽起袖子露出了洁白柔美的手腕,最正宗的肤若凝脂。
把手指搭在简兮的脉搏上,老中医一旦开始看病就对一旁的人或事全然不见,连周围江沅散发出的低气压都感觉不到。
半晌,老中医终于结束了他的看病过程,摸着自己的胡子下了结论,“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心情郁结加劳思过度,简单来说就是想的太多了,放松心情就好。”
听到医生的话,简兮微微松了一口气,微微挑眉看向了江沅,意思是:“看吧,我说没事,就没事!”
“需要开药么?”江沅却像是没有看见简兮的眼神一样,沉声询问着老中医。
老中医这才看到了一旁的江沅,又一次拖了拖鼻梁上的眼镜,“是药三分毒,这位小姐之前流过产,身子骨很虚,还是不要用药,以饮食调节为好。”
听老中医提到流产,简兮的脸色就有些复杂了,尖尖的虎牙咬着下唇,半晌没有说话。
“会有后遗症么?”江沅眼底的神色沉郁了下来,“我指的是她之前流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