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干脆反问雨程把难解的气氛丢给她。
‘你,你应该知道我手里这块白帕子的意思吧?’
‘当,当然知道,所,所以呢?’
雨程走到子墨背后用手圈住她的脖子,在她耳边哀怨的说:‘虽然我们的父亲都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面上的事情还是要做给下人看的,你说我们的‘洞房’之夜这么尴尬是不是都怪你?’
‘诶?为什么’完全不明白雨程在说什么,怎么就只怪自己了呢?
‘因为在这场婚姻里只有你的身份是糊弄人的啊,所以…无论如何今天晚上只能在你的手上划一刀了交差了,你说呢?’
‘原来是这样啊,要造假的话自然是我来受苦咯,怎么能让你受苦呢?’嘴上这么说,子墨内心却说不上来的有一种失落感。使劲摇摇头,自己到底在失落什么呢,难道,难道…不由得又想起昨天的那个梦里的场景,难道自己真的对雨程存有非分之想所以才会做那样一个梦?
‘怎么了?你摇头干什么,不会是怕疼吧!我以为习武之人都不怕的呢。’
‘不,不是的,只是…’实在是不好意思告诉雨程自己的梦,但是雨程现在的姿势实在不得不让自己心猿意马,体温萦绕在后背,莲花香气阵阵飘来,最要命的是能感觉到雨程在自己耳边呼出的热气,子墨呼吸的节律也因此渐次增快。
‘只是什么?’雨程好象还没意识到子墨的变化,边说边用鼻子蹭了蹭子墨的耳垂。
子墨猛地拿起桌上的一壶酒,灌了一大口下去,气息越来越乱,为了阻止自己接下来可能做出的错事,子墨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