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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被弟弟强上对镜欢爱(1 / 1)

“啊哈……皇姐的小穴好紧……哈……”

骨节分明的五指掐住硕大的孽根,上下动作着,萧克看着眼前的女子画像,脸上写满了骇人的情欲。

画像上是一个衣着华贵的绝色女子,她淡淡地笑着,眼神缥缈如流云,仿佛能包容世间的一切罪恶。

“只有我和皇姐才是天生一对……”萧克想象着他与皇姐交欢的场面,孽根却越发热烫。

他拍了一下自己那在叫嚣着要进入皇姐的身体的肉棒,“真是一天也耐不住了啊。”

一轮弦月下,用冷水洗过澡的萧克站在满是你的贴身用品的房间,熟练地从中找出一条小巧的亵裤,如往常一样将它放在枕边睡了过去。

————

顺昌三十一年,国运通达,四海升平。

你是王朝唯一的公主,帝后情深,萧帝在掌权以后便为萧后遣散后宫独宠一人,二人共育有一女一子。

你生来万千荣宠加身,被封为和静长公主,享食邑三千。只是你天生不喜弄权,只想在父皇母后身边尽孝,婚后也一直待在长安没有前往封地受封。

你的弟弟萧克是最合格不过的储君,性格宽厚温和,行事运筹帷幄,什么棘手的民生政事他都能处理得滴水不漏,曾有三朝元老不顾性命之忧称萧克就是天生的帝王之相。

天命无常,三年前,你的母后病逝,父皇悲痛欲绝,竟跟着一病不起,从此无力上朝听政,由太子萧克监国。你时时进宫侍疾,每次都能遇到恰巧来与萧帝商量国事的萧克。

手里握着把触手生温的玉骨扇轻轻摇着,你在九曲游廊下与萧克缓步同行。

“阿克不必把进贡的东珠都送我那,公主府什么都不缺。不如送给哪家瞧得上眼的女子……你的东宫太冷清了。”

“皇姐说笑了,朝政繁忙,我暂且无心此事。”

萧克嘴角含笑,令人见之如沐春风,你时常也庆幸于他生了这么温和的性子,将来会是一个有益于百姓的仁君。

只是在你看不到的角落,萧克眼底晦暗,不着痕迹地用黏腻的眼神扫遍你的全身……天气炎热,贪凉的你只穿着轻薄的襦裙和薄衫,还把胸口微微扯低了些,露出些许白软乳肉。

只露出一点肌肤就已经把他勾得硬的要死啊,皇姐的奶子他一手握不住吧……他偷窥过你沐浴,他知道那双白兔般的奶儿有多大。

萧克压下心底妄念,声音沙哑:

“皇姐既是觉得东宫只有我孤家寡人太过清冷,不如常来东宫坐坐,我随时恭候皇姐的到来。”

————

你在宫门口与萧克道别,不愿他因为送你回公主府而耽误了批折子的时间。

“天色已晚,皇姐今天不如就别回去了……”

萧克拉着你的衣角,望着你的眼神依恋又不舍,好像回到了孩提时候。那时他为了让你留在宫中赏梅,笨拙地去移植了西山所有的梅树,让你的寝殿一夜之间梅香满园。

再可怜巴巴地问你,既然宫中已经有梅花了,你就不用再去和未婚夫去西山赏梅了。

那时你只是笑笑,摸摸他的头,傻孩子。

然后决然地离开。

这次你也一如从前,用手为他轻轻抚平蟒袍上的褶皱:

“别说些孩子气的话,为了萧朝,也为了百姓,皇姐希望你能永远做一个合格的储君,好么?”

“……”

他轻轻点头,伫立着目送你的马车渐渐远去变成一个小点,到最终消失不见,就像以往你千百次地离开他一样。

————

公主府外站着一个松形鹤骨的人影,他在炎炎夏日里还披着厚实的外袍,如不染纤尘的一抔雪。

“驸马怎的在外面站着,等会儿吹风受寒可就不好了。”

你的驸马周羡瑾是国公家的独子,国公府满门忠烈,周国公在沙场上为国捐躯。为了彰显皇家对忠良之臣的重视与安抚,周羡瑾在十六岁时便与同龄的你定下了婚约。

周羡瑾天生罹患心疾,出身武将家庭,却体弱多病。与你成婚之后,他的心疾却是越发严重了,你们虽行房事不多,平淡的夫妻生活倒也和睦。

“无妨,我新做了一些点心,想着让你回来马上就能吃上,就把点心拿到这里来了。”

他从衣袍下拿出一个精致的食盒。

“啊,果然还是凉了,我算着你回来的时间的……卿卿今日怎的在宫里待了这样久。”

你挽着他的手臂走进公主府。

“今日与太子殿下说了些话,那些老臣见折子都递成山了也劝不动他娶妃,便求到我头上……”

“太子殿下年及弱冠,身边也该有个知心人。若是卿卿不嫌,我表家倒是有个幼妹,颇负盛名,或许勉强与太子殿下相配。”

“若是真的彼此看中了,那也是一段良缘,不如择日就办一场宴会,为他们二人相看吧。”

说完,你转头认真地看向周羡瑾如玉般的侧颜:“倒是你,你身子不好,以后就不要再做下厨这种琐事了。”

“为你,做什么事我都心甘情愿,”他微凉的大手覆上你的柔荑,广袖落下,你们的手在衣袍下十指相扣。

“若我有一天死去了,至少也得有一些东西让你记住我……”

“不许说!”

你捧着他的头,踮脚,以唇封缄,堵住他后面的所有话语。

他似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在廊下与你拥吻。

————

“……啪啪……啪啪”,肉体拍打的声响从你的身下传来,混合着粘稠的水声,暧昧又清晰。

“皇姐,你醒了。”

烛火通明的室内,轻盈的纱幔从塌顶层层垂下,朦胧映出两个交缠的人影。

萧克从背后拥住你,虔诚地舔吻你细瘦的颈。

醉后的头疼感让你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你是在做梦吗?你怎么可能会做和亲弟弟的春梦呢?

萧克不知已经肏了你多久,鸡巴都被你的淫水泡得发白。终于能进入日思夜想的皇姐的小穴,这个清醒的认知让他晦暗的灵魂都兴奋得颤抖。

“皇姐的小穴,和我想象的一样紧……奶儿也漂亮,我一手都握不住。”

他像一个最虔敬的信徒对着心中的神女呢喃爱语,身下却毫不停歇地做着亵渎神灵的事。

不够……无论和皇姐多亲近都不够,若是能和皇姐彻底地融为一体,就像双生儿在母体里一样,水乳交融,不分彼此……或许他浓重的痴念才能得到缓解。

你花了一刻钟的时间才接受到萧克在你身体里的事实,昨晚发生了什么来着?你和周羡瑾为萧克办宴,你一时高兴,多喝了些酒,然后意识就慢慢模糊了。

周羡瑾去哪里了?他怎么没有送你回房?

但现在显然还有更重要的事,你回头:

“萧克,若是你现在就从我身体里出来,我们便当此事没发生过。”

“什么事?是皇姐给我办相亲宴的事,还是我肏了皇姐的事?”

萧克眼中划过势在必得的笑意。

“皇姐,如今木已成舟,你休想把此事轻轻揭过。我不娶妃,皇姐来做我的太子妃如何?”

“萧克,你疯了吗?!”你的音量陡然拔高,他却用肉棒在你的花心处转着圈地磨,“我……啊嗯……是你的……亲姐姐……”

“正因为我们是亲姐弟,我们才是这个世上最应该永远在一起的人……”

他将无力的你翻过来跪趴着,加大顶胯的力度,彻底撕下伪装了多年的面具。

“皇姐的乖狗狗,我当得够久了,只因为你想要一个仁善的储君,我便用尽全力去做,可是呢?!你的眼里只有那个窝囊废周羡瑾!”

“哪怕你养几个面首,我都能说服自己在你心里最特别的是我,可是你没有!你根本没有把我放在心上……皇姐……明明我们才是彼此独一无二的人……”

他的声音放低,好像趴伏在你脚边哀求的狗。

“阿克,你先停下来好吗……我们慢慢说……”

你想先稳住萧克,现在的他让你太陌生了,不再是从前那个和善温良的太子,反而像是得了癔症的疯子。

他不回应你的话,抓着你的脚踝,沉默着更深地探索你的身体,昨夜他就已经把你的宫口干开,几乎是坐在你花穴上的姿势让他每次都能深深捅穿你的宫苞。

不顾你的挣扎,他将你从背后抱起来,抬着你的腿走下床,边走边抽插着。

“嗯……放手……”

压抑不住一波接一波的情潮,被亲弟弟肏爽的认知让你羞愧地落下泪来,这如何符合纲礼伦常?

萧克蛮横地将你顶在足有一人高的水镜上,任你们交合的液体肆意溅落在光滑的镜面上。

“皇姐,看看你的小穴,其实吃我的鸡巴吃得正欢呢……在床上我一定比那个窝囊废更能让皇姐快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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