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就发现喝醉的秦野除了会乱叫人这一个缺点外,没了平时冷静成熟的酷哥做派,像个傻狗,很好欺负。
沈言归捏着秦野的鼻子,秦野也不会张口呼吸,只会眼巴巴地看着他,等憋得整张脸都通红了,只是小幅度的挣扎两下,以示反抗。
沈言归好久没有这么欺负人了,放肆地揉捏着秦野敏感的耳朵,感觉到指腹下滚烫的热度后,又恶作剧地吹了一下。
秦野难耐地战栗了两下,腰微微弓起。
若是清醒状态下的秦野,早就红着眼扑了上来,但现在的秦野闷哼了两声,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他,不敢有其他举动,顶多用祈求的声音多叫几声老婆。
秦野每叫一声,沈言归额角的青筋便跳一下,在秦野连续叫了五六声后,沈言归忍无可忍,动作粗鲁地捏住了秦野的嘴。
“行了,别再叫我……用那个称呼了!”沈言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真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才会想到这么奇怪的两个字。
秦野被捏成了鸭子嘴,也没有反抗,依旧眼巴巴的看着沈言归。
沈言归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两个字“老婆”。
“……”
“……”
“……”
他被硬生生的气笑了,拿这样的秦野没有一点办法,无奈地收回了手。
傻狗给点阳光就灿烂,秦野又黏糊糊地贴了上来,紧紧箍着沈言归的腰,还趁机蹭了两下。
沈言归刚要给他一记眼刀,秦野又埋头在他颈窝里,像是要糖吃的孩子,举动幼稚,但声音低沉磁性,透着男人的荷尔蒙气息,惹人胸腔震颤,“老婆,我有点疼……你能不能帮帮我?”
沈言归被转移了注意力,反问道:“哪里疼?”
秦野没有说话,但放肆地又蹭了两下。
“……”
沈言归挑了挑眉,故意不理会秦野的生理需求,探究地看着他的脸,问道:“现在才是最真实的你吗?”
秦野顿了一下,好像没有听懂这个问题,只是问道,“老婆你喜不喜欢我?”
沈言归:“……”怎么又绕回来了。
秦野并不是一时头脑发热问出的这个问题,还在眼巴巴的看着沈言归,等他回答。沈言归不喜欢袒露内心,也不喜欢把“喜欢你”和各种情话挂在嘴边,第一时间没有回答。
只是这几秒的功夫,秦野的眼神便逐渐暗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