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看书日>都市言情>病态宠爱(师徒)> 1师尊x天真徒弟(T缝夹珠)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没有了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1师尊x天真徒弟(T缝夹珠)(1 / 1)

“师,师尊,不要了……”江煦发出一声闷哼,双眸紧闭,黑色发丝吸饱了汗水弯弯绕绕贴在白皙的侧脸。

雾气升腾,连带模糊了江煦布满绯红的脸。

楚云阔端坐于池畔,化神后期的修为令他能清楚看见水中人每一次颤栗引起的鸦睫颤动,如同蝴蝶振翅,美不胜收。

他不只是因江煦露出这种情态而心情愉悦,让他更加为之心旌摇曳的是,这些,都是经他手,一点一点赋予,慢慢雕琢而成。

尽管他表面上是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的师尊,而江煦,是他唯一的徒弟。

“呜呜……师尊,求求你,不要了。”江煦双手几乎维持不住结印的手势,他睁开眼睛,却已然失神,漆黑的瞳孔失去焦距,懵懂而天真。

两行清泪从眼眶中流下,顺着脸庞,淌过锁骨,最终路过艳红的茱萸,落入灵池中与灵液融为一体。

“不要了,吃不下了,好胀……”江煦喃喃道,眼尾一片潮红,那抹红向上蔓延至白玉般的耳尖,向下直抵附有薄肌的胸膛。

过于充沛的灵气从外界源源不断进入他的身体内部,虽然已经在全力运转灵力舒缓,却还是无法完全消化。体内灵气横冲直撞,本就不算细的经脉更是被强撑着又胀大了一圈。

灵池寒凉,但江煦身体却是一片火热。

最终,待到真的饱和,再也不能承受之时,楚云阔终于出手了。

“乖。”衣冠楚楚的师尊发出一声喟叹,似无奈又好似怜惜。他轻轻挥了下衣袖,江煦身上便覆了一层薄薄的,无形的壁垒,外界求之不得的汹涌灵气被尽数隔绝。

江煦这才彻底放松下来,他瘫软在灵池中,颇有些委屈地看着师尊一步一步朝他走来,将他抱起。

直到整个人蜷缩在楚云阔怀中,白皙光洁的身体泛起淡淡薄粉。他突然有些不合时宜地想道,这会不会太亲密了一点。此刻他全身赤裸,而师尊则仍是一派光风霁月、仪表堂堂。

“唔……”

因为师尊身上的衣服花纹磨得他肌肤生疼,不由地左右扭动调整姿势,结果一颗珠子恰好卡在了他的臀缝间。

楚云阔抱起徒儿抬步往外走去,随着他的离去四周结界瞬间合起,灵池渐渐隐匿成寻常景色。

他看了一眼江煦,眉头微蹙,冷声道:“别动。”内里却心知肚明是如何一回事,毕竟,这是他设计的巧合。

江煦又羞又慌,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难道要他朝自己一向尊敬孺慕的师尊说,你腰间玉佩上坠着的珠子卡进了我的臀缝?还是要说,我被你的衣服磨得又疼又痒?

可无论是哪一句,他都说不出口。

江煦原是荒村中一弃婴,因妖邪肆虐,全村半数人口葬身妖腹。正在他被鱼妖发现之际,楚云阔从天而降救了他,也救了剩余的村人。

没见识过修仙之人的凡人俯首跪拜,高呼仙人,楚云阔微微颔首,只说自己不是神仙,妖邪已除,各自安顿即可。

楚云阔看了看手中的婴儿,意外合了眼缘,加上婴儿父母已去,便顺遂心意带回了天衍宗,收为弟子,取名江煦。

婴儿到底不如成人好,不知世事,也不会言语,只会挥舞着小手看着师尊咧嘴笑,还要师尊亲自照顾,毕竟楚云阔喜静,也没有第二个徒弟可以差使。

就这样,春去秋来十八载,除去闭关六年,江煦可以说是楚云阔一手养大的。

只是,在闭关出来后,楚云阔看着江煦静立在门外,轩轩似朝霞举,濯濯如春月柳,他的心,动摇了。

他对自己养大的徒儿动了妄念,而江煦,仍是用那双无辜的眼望着他。

楚云阔不是个古板固执的修者,也没有世俗伦理观念之分,他不会因为自己是江煦的师尊而放弃,只会更加病态地占有江煦。

直到江煦从身到心,每一寸肌骨,每一分心神都属于他。

江煦是他的徒弟,从小被他养大,那么以后也合该属于他楚云阔,他会疼他、护他、爱他,他们天生一对。

斩月殿。

江煦近乎羞耻地躲进师尊的胸膛,哪怕他知道周围不会有人来,但也还是怕被人看见这幅模样。

“师,师尊,我能不能穿件衣裳?”

“到了。”

江煦明白这话的意思,已经到地方了,不需要再加一件衣服,毕竟他师尊不是外人,也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体。

但他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总觉得有人用神念将他的身体描摹了一遍又一遍,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可他师尊就在这里,怎么可能会有人闯进来亦或是神念扫过,想到这,江煦安下心来。

糟糕,刚才被灵力撑着了,一路上浑浑噩噩,忘了那颗珠子还嵌在他臀口,而且似乎,怎么办,眼看着师尊就要将他放下……

楚云阔轻笑了下,他状似无意用膝盖顶了下江煦,声音倒是一本正经,“今日为师先帮你炼化体内灵力,争取一周内提升一个小境界。”

!!!

江煦被突如其来的顶弄吓得险些呻吟出声。

那颗圆润的珠子这下彻底进去了,又因为他双臀不自觉地夹紧,珠子被牢牢锁在体内,还有些许流苏在挣扎间也被夹住,倒好像是饥渴难耐似的。

“过段时间青浮秘境现世,你做好准备,去历练一番。”

江煦还在和珠子做斗争,他越是紧张珠子就越是往里钻,骤然听见师尊让他去秘境,这下倒顾不上什么珠子不珠子的了。

“师尊你要赶我走?”江煦急了,他从小没离开过斩月山,与他人不同的是,他一点都不向往外面的世界,只一心想陪在师尊身边。

“我不!我不离开师尊,在斩月山也能修炼,不过修为增长得慢些罢了,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还有师尊呢。”

江煦紧紧抓住一片师尊的衣角,丝毫没有注意到指尖勾住了楚云阔如瀑的银发。

楚云阔眼眸愈发深邃,他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江煦被他养得比一般皇族还要娇纵黏人,其间固然有他年纪小不懂事的缘故,但更多的是楚云阔刻意而为。

“师尊,我能不能不去那个秘境,我,我以后一定听话,好好修炼,不偷懒……”江煦可怜兮兮望着师尊。

“不行。”楚云阔似笑非笑看着江煦——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

他就像一张纯洁的白纸,十八年来在楚云阔病态般的占有欲下从未出过宗门,天真无邪,不知世事。

他不知道世界上师尊与弟子的关系不能这般亲近,至少……十八岁了还与自己的师尊坦诚相见是不对的。他只知道他已经习惯了依赖师尊,习惯了陪在师尊左右,他离不开师尊的。

“为什么?”江煦忘了臀部的珠子,跪坐在楚云阔膝上,双手环住师尊的脖颈,一下子贴了上去。

嗯——

随着江煦直起身子,后面的珠子自然而然从臀口离开。只是江煦动作太过迅速,珠子骤然被拔出,一种奇异而微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情不自禁泄出一丝呻吟。

“听话。”楚云阔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根线香,插在青花缠枝香炉中点燃。

咻。

一只纸鹤从外面轻巧飞来,辨认气息后幻化为一纸书信:后山议事,速来。

“师尊?”江煦歪歪斜斜坐在软榻上,全身光裸,周围布置了结界,恒温舒适。

“你先自行抹药,不可偷懒,”楚云阔把一白一青两个玉瓶放置桌上,“如果表现好的话,为师陪你去秘境。”

假的。

就算江煦不认真照做,他又怎么可能真的放江煦一个人出去。

江煦眼前一亮,“真的?”随即看向玉瓶,想到搽药的……艰难,他咬咬牙,“师尊你说话算数。”

“好。”楚云阔揉了揉江煦的脑袋,余光瞥过袅袅升起的熏香和不起眼的玉瓶,眼底愈发幽深。

江煦趴在软榻上,心里发苦,刚刚答应的迅速,现在就愈发难耐,仅仅只是想一想就身子发麻,仿佛有千百只蚂蚁爬上来。

没办法,他想让师尊陪他历练,那么答应的事情就要做到。

玉瓶的药是师尊出关那年给他的,那时候他贪玩,偷溜去后山,结果被灵蛇缠住,还被……咬了一口,一想起来就胸口疼。

事后他每隔三天就会身体燥热,欲火焚身。他咬牙忍了小半月,实在没办法,只得忍着羞耻去宗门的医馆瞧瞧。

谁知途中遇到师尊,明明才第二天,自己身上又开始发作了。江煦倒在师尊的怀中,闻到师尊身上的味道,一下子控制不住双腿摩挲起来,胸前也隐隐胀痛。

等他醒来师尊告知他这是中毒了,须得每隔半月擦拭瓶中药于肌肤上,否则……会变得比青楼楚馆最浪荡的妓子还要骚贱。

师尊总不可能欺骗他,江煦当即脸色大变,惶惶然躲进师尊的衣袖里,又察觉自己腿间,后穴处,隐约有液体渗出。他哭着求师尊带他回洞府抹药。

用药后果然好了许多,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江煦总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后、后面也越来越……饥渴,每次抹药过后更甚,虽然第二天会变得平和。

他为自己这淫荡的想法而感到羞愧,可这是事实,他曾隐晦地同师尊说起过,但师尊只说这是正常现象,说心纯善良的人擦药无副作用,可若是变态骚浪之人擦了则会改变体质。

楚云阔揉了揉江煦的脑袋,说他的徒儿纯如稚子,哪里会是那等下贱之人,自然没有副作用,也就无需担忧了。

江煦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能自己忍着。

实际上青白玉瓶中的药价值不菲,炼制所需材料更是有价无市,它确实能让人加速灵力的炼化,但这药主要作用是使人身体变淫荡敏感,乃至上瘾,沦为只知交媾的淫兽。

楚云阔花大代价搜集原材料,又改良了一番,总算用于江煦身上。

硕大的夜明珠嵌于石壁上,照亮白玉床上的黑发及臀的少年。

“嗯,呜呜——”

胸前樱桃般大小的乳尖俏生生挺立,指尖膏药缓缓覆盖其上,宛若一场逐渐融化的大雪,从白色变为无色,最终顺着饱满的胸型滑落至腰间。

红樱桃上多了透明的水迹,江煦打了个哆嗦,却又不敢继续耽误时间,只能用手指快速的揉捻,趁着药水尚未流尽好搓进乳肉中,尤其是粉嫩嫩的乳尖尖。

可是真的又酥麻又瘙痒。

江煦揉了片刻,喘息着趴在床上歇息,从储物戒中取出茯苓糕嗷呜一口吃掉,又拿出昨日的话本开始看。

他身上只着一件薄薄的青衫,半遮半掩,下身粉嫩的阴茎摩擦白玉床,有些硌,江煦又抬手,一件雾蚕丝织成的被子覆于床上。

雾蚕生于云巅,以云雾为食,吐出的丝柔软又有韧性,一只蚕从生到死至多能吐十克丝。这被子自然也是楚云阔给的。

话本很有趣,恰好讲到主角下山前往秘境历练,与他目前处境相同,江煦连连点头。

不知不觉线香快要燃尽,江煦抬眼一看顿时着急忙慌收拾,把话本子食物被子通通塞进储物戒。

完了完了,快到时间了,还有下身没有擦药,师尊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吧?

他只是习惯了擦一半歇一会儿,看话本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不然药膏揉进肌肤之后的瘙痒实在难以抵御。

楚云阔掐了隐身诀,他猜到了徒儿没完成,道貌岸然喟叹一声。

怎么办怎么办,江煦挖了一大坨药膏就往后穴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连那个地方都要抹药,但师尊的话不能不听,没一个地方都不能遗漏。

“呜嗯——”

江煦甚至拿出了一根翠色玉柱,这是楚云阔先前给他的,说是可以辅助上药,只是他一次也没用过,但现在不得不用了。

“好,好大呜呜。”

玉柱很长,其实并不算粗大,只是容纳的处所太过狭窄,所以在江煦看来是一根邪恶的棍子,搅弄的他后穴生疼。

柔软的穴口张开到最大,随着玉柱的抽插而一伸一缩,药液连同淫水顺着玉柱流了出来。江煦的脸已经红了,指尖因为用力攥住这根玉器而发白。

他眉头微蹙,之前没用过不知道,今天试了才知道这玉柱一点都不好用,滑溜溜的,险些要脱手而出,根本夹不住。

江煦趁着线香燃尽之际总算弄完了,他全身上下香汗淋漓,青衫早已被汗水打湿黏在身上。

呼——

总算是完成了,他松了一口气,浑然不知自己敬爱的师尊正在离他一尺之远的地方将他看了个遍。

又添了件外衣。

江煦打算去泡个温泉,药膏虽然已被尽数吸收,但身体仿佛残留有那种黏腻感,让他格外不适应。

只是刚站起身就一阵酸软,大腿仿佛抽筋一般抖了两下,后穴因为粗暴的顶弄委屈地微张,凉风灌入,险些让江煦呻吟出声。

斩月山后面有一天然温泉,底下蕴养一条灵脉。

月光如水,温泉上方袅袅白雾升腾。

“传闻青浮秘境每隔三百年现世,里面奇珍异宝无数,进入者须有年龄根骨限制……”

哗啦啦——

江煦鞠起一捧清水,浇在脖颈上,喃喃自语。

他虽然从小被养在山上,但消息还算灵通,他不愿离开最主要的原因是师尊在这,他不想离开师尊,而非宗门。

江煦知道自己是个孤儿,他曾不止一次听其他师兄弟们谈起他,无非是说他命好,暗中讽刺不配为尊者徒弟。而他当时的做法是故意激怒他们,留下一身伤痕,并且收好留影石,让师尊不经意间瞧见。

从此以后,没人敢在他面前说他不配。

江煦天赋还不错,只是人有些惫懒,好在师尊不像剑宗那些人一样,要求弟子每日挥剑一万次或者其他修炼方式。这也让他愈发轻松起来,反正一切都有师尊。

“谁?”

一道灵力从榆树后方袭来,击打在江煦身上,瞬间封住全身灵力运转,他被定在了原地。

江煦睁大双眼,他从没想过有人竟敢在斩月山如此放肆!此刻他靠坐在温泉石壁上,泉水只到胸口处,两颗茱萸随着水波荡漾若隐若现。

他想传讯告知师尊,可双手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动作。

月亮悄悄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更加看不清树后是谁在装神弄鬼。

“你想干什么?你可知我是谁?”

好在那人没有封住他的嘴,他还能说话,只是声音细听有些颤抖。

“沙沙——”

风吹动枝叶,江煦蓦地有些害怕,话本上这般场景大多不会有好事发生,可,可他是身份高贵的化神后期师尊的唯一弟子,难道那人不怕师尊报复吗?

“别怕,宝宝。”

来人一袭玄衣,腰间着一玉佩,脸上扣着面具,声音带着些许沙哑,顷刻间就来到了江煦面前。

“你,你要做什么?我有许多天材地宝,还有灵石,你现在立刻放开我,我可以不告诉师尊……”江煦没有听见那人先前说的宝宝二字,他此时颇有些慌张,他同样不知道这人是谋财还是害命。

突然,嘴巴被一根带着薄茧的手指捅入,江煦密集的话语没了出口,被尽数留在嗓子里,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声。

“呜呜。”

又一根。

两根手指像是在给宠物检查牙齿一般,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门牙、犬齿、硬腭、软腭、悬雍垂、舌根……

直到银色的唾液顺着唇缝淌出,江煦这才听见一声轻笑,两根手指抽出。不知何时,月亮又从云层中出来,清冷的月光照在指尖的液体上,拉扯出一根长长的银丝。

很羞耻。

江煦觉得这人是个疯子,他怒目而视,“你!”才刚说一个字,又被塞了一颗药丸,沾着唾液的手指在他喉结处抚摸。

药丸最终被吞了下去,这下江煦可以动了,但他发现体内的灵力全部消失了,他大惊失色。

“别担心,只是消失一晚上而已。”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江煦已经没了最初的锐气,他清楚眼前人修为比他高,还能在不惊动他师尊的情况下越过结界进来,为今之计只能先顺着他的要求做。

“不行!绝对不行!”

江煦气急败坏,他甚至想给这玄衣人一巴掌,但想想武力值又把脾气压了回去。

怎么可以这样???

他堂堂尊者首徒,平日里不说高高在上,那也是被众多师兄弟捧着的,况且还有个百依百顺的师尊宠着,他何至于去……去这般取悦别人。

“不做?也行。”玄衣人不置可否,把狐狸尾巴,狐耳,以及两个金色铃铛放在岸边,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根红色的粗绳。

“你,你真要放我离开?”江煦下意识忽略玄衣人手中的绳子,天真的以为此人同意他不做的行为,并且要放他离开。

“我知道你是在口是心非,你会喜欢的,小骚货。”

江煦耳朵刷的红了,谁口是心非,谁骚?不行,他得赶紧离开这里,去找师尊。可惜还没等他上岸,那人手中的绳子仿佛有生命一般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绳子很粗糙,从他颈脖缠绕一圈,从前面下来,绕过手臂,又来到胸口,在胸前绑了个叉,来到臀部,自后往前缠住双腿,最后绕到后穴口打了个结。

红色的绳子与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交相辉映,江煦挣扎无果,反倒让自己绳结卡入自己的臀缝,身上也多了许多红痕,色情极了。

“你不是说我不做也可以的吗?”江煦看着玄衣人就要拿起那根狐狸尾巴,更为可怖的是尾巴根部还有一根比翠色玉势还要粗大些的棍子,眼神姣好的他一眼就看清上面还有许多凸起。

不行,怎么能放进去,抹药已经很羞耻了,这根这么大,会裂开的。

“你不是在欲擒故纵吗?”玄衣人故作诧异,制住江煦,把狐狸尾巴放在了后穴口。

黑色的棍子很粗,又粗又大,偏偏那人握住棍子就往里面钻,肉色的穴口逐渐变粉,又变白,慢慢被撑开。

“呜呜——”江煦觉得后穴有种被撕裂的感觉,这不同于玉势的光滑与小巧,他的穴口才容纳棍子的头部,就已经受不住了,“求,求你,不要,对不起呜呜,会裂的……”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尾一抹艳色的红,泫然欲泣。

“不进去也可以,”玄衣人暗骂一声娇气,这么点大就吃不下,却没了硬挤进去的想法——那样一定会受伤的,“这张嘴吃不下就换一张嘴。”

江煦懵懂看着玄衣人,不会被硬塞进去让他松了一口气,只是……没等他想明白,那狐狸尾巴根部的黑色棒子就被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原来是这张嘴。

江煦欲哭无泪,明白这是无论如何也逃不了的,虽然不知道玄衣人为什么有这种羞辱人的癖好,但最好别让他知道是谁,他在心中恨道,可惜这玄衣人伪装的严严实实。

“唔呜呜呜哈……”

好大。

“舌头。”

“用力吸。”

“含住,舔。”

没有了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收藏本站( Ctrl+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