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拍了拍沈醉的肩膀,目光似乎带着说不出的怜悯:“寒十四护驾有功,叶渡就赏你一晚上吧。”
沈醉:?
简清辉:?
“叶渡是谁?”玉霏总觉得简清辉的脸有些抽,忍不住问道。
简清辉起身甩袖灭了火,不言不语打算从后门遛了。
玉霏也不管,只是看向了君子酬。
君子酬正捂着嘴,一副我不开口的倔样。
“今夜累了吧,好好休息,明日再看花灯吧。”所幸花灯节持续三日。
玉霏道。
现场一片狼藉,白线红线宛如蜘蛛网断了,落在地上。还有一些人的尸体。
玉霏上前,替他小叔合了眼。
还有一教一门等着他收拾,好烦。
“师兄,要不淹日教归你,翌明门归我?”玉霏灵机一动。
君子酬张口就是:“你想和我作兄弟!?我不要!”
玉霏:……我真跟不上你的脑回路啊师兄。
“唉,洗洗睡吧。”
这边倦了,那边的狗子不敢违抗圣旨,坐在了简清辉房间里。
“叶渡。”
“别那么叫我。”简清辉觉得烦躁,面上却不显。
他的棋!幸好是路上随便买的一盒。
“上次的事,对不起,再也不拉你一起喝酒了。”沈醉挠了挠头。
简清辉砰一声,把什么东西放在了桌子上,一脸高冷:“长春荼靡酿,就问你喝不喝?”
“这可是千金难求!”沈醉眼睛唰一下亮了,叫出了声。
启封,香气醉人。
沈醉不敢造次,看向了简清辉:“你先,你先。”
“我说过我戒酒。”简清辉把瓶子推到了沈醉面前。
“你上次还说不动情可动心呢,不是也……”沈醉的声音小了下去,感觉到周围越来越冷,瞬间闭了嘴,“您先喝,您先。”
简清辉没喝过酒,但是上次看沈醉喝得酩酊大醉,又莫名想尝试。
他的手指微动,握上了瓶身,在沈醉期盼的眼神里,喝了一口。
苦涩而清凉,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喝。
他重重放下了瓶子,总觉得眼前重影。
沈醉伸手在简清辉面前晃了晃,一脸惊讶:“不是吧你,一口倒啊。”
简清辉几次想握住那晃荡的手,都扑空了,引得沈醉一笑。
荼靡花色上有桃花晕染的红,简清辉终于握到了沈醉的手,迷糊着喊到:“沈……十四……”
“是寒十四。”沈醉纠正道。
简清辉充耳不闻,继续道:“你家有没有一个……一个叫沈酒的?”
“沈九?什么玩意儿?我家就我一个独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