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吻随着安心的嘤咛越吻越深。大手沿着衣领微微一用力,发出撕拉一声。
他再也等不了,直接攻城略地。
浑浑噩噩中的安心着实被他的粗鲁吓至了,尖叫着反抗,而反抗的结果是更加猛烈的攻击。
“我疼……你放开我!”
“朕这里也很疼!你想过没有?”琅邪喘息一声,狠狠灌入。
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是她?安心倾身狠狠咬住琅邪的胸口发泄痛楚。
琅邪闷哼,她还真会挑地方,两口都在一个地方!
“该死的,松口!”
“不松!”
“那就别怪朕了!”
“啊……”
一连串猛烈的攻击将安心弄得溃不成军。半夜,她还趴伏在床上承受着男人饿狼般的索取。
等到天亮,安心已经被折腾的昏昏欲睡精疲力竭了,几次到了体力的极限都在琅邪更强烈的施压下榨出那一点可怜的热情与他共舞,记不清多少次,她哭着示弱,并且哀求都没能守住一寸领地。
甚至还被逼着说了那些脸红心跳的肉麻话,纵使这样还没能打动那头被逼疯了的野狼放她一马。琅邪用行动证明了一条理念,那就是皇帝发起疯来不是人,而且疯狂指数不亚于一个真正的神经病,精神病人发病都会有个前兆或者原因什么的,琅邪根本不需要理由,甚至连个前兆都免了。
这次绝对让安心牢牢记住了琅邪的厉害,而且是在痛哭流涕中记住的。不过安心很纳闷,如果琅邪是要她知道他在床上有多厉害,那她肯定记得牢,可关键是,到底她怎么他了要他变成这样?受委屈的是她才对……怎么搞的像自己欠了他祖宗八代的钱没还似地?
饿了很久之后的饱餐,让琅邪瞬间精神焕发,觉得这几日没日没夜的跟人较劲是值得的,就是等待这顿美餐,扭头看身边人——就是现在缩在床角一动不敢动的那一个,同样是一夜没睡,一边是神清气爽,而另一边却是小脸发白,四肢无力,双眼无神,被吮吸过度的唇瓣泛着充血后的饱满,并且微微颤抖着。
安心感觉到琅邪递过来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往后躲。生气?她实在没力气了,质问?额……她不敢!至少等她喘口气。
琅邪的手向前一探,将安心重新抱回怀里,低头吻下去,姿态虽然强势但是却没有先前那股狂暴,发现怀里的人没再闹腾,不由得变为温柔的吮吸,从唇到下巴,一路细细吻来。
安心等啊等啊,等得这个吻差点擦枪走火时,她才忍无可忍的张开嘴一下咬住他的唇瓣。
两人贴的很近,琅邪眼眸渐渐变深:“安心,因为怕你受不住所以我忍了,可如果你真的觉得无妨,我很乐意继续!”
安心飞快的松开牙齿,一脸紧张,即使没有琅邪的警告她也不敢啊,尤其是现在还有根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大腿内侧,昨晚还没得到教训么?她哪里还敢造次?
琅邪扯过一旁的白绫,随便擦了擦被咬破的唇,动作肆意而狂狼。
白绫被染红,被随手扔到地上。
安心一直瞪着,直到看见他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才松口气。
琅邪整理领口不忘回头看她:“你休息,朕还要早朝!”
“那你赶快去吧!别迟到了!”累急的人连忙奉承一声。
等琅邪一走,安心整个人摊在床上,眼皮累的争斗不睁不开。
等能睁开眼的时候,步真已经走了,确切的时间大概在她跟琅邪较劲的时候走的。得知这个消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