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灿烂,皇帝笑容更是灿烂,连忙摆手:“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
“安心!安心!”远处传来咆哮声。
皇帝侧头,跟着望向那里,还没等看清楚是谁,那人已经蹿到跟前,一把捞过身边的女子,一顿臭骂:“你跑什么?啊?这儿人这么多万一跑丢了怎么办?”
面对男子炮竹似地怒骂名唤安心的女子不仅没有被吓到,还一脸振振有词:“这里就这么点大,你跑丢个给我看看?”
“你……”夜旒熏气的两眼冒火,可又不能拿她怎么办,一甩袖子背过身子,正好瞧见面前站着的男人,漆黑的眼眸微微一眯:“你是……”
看他的样子好像什么地方见过,又好像没见过。他是谁?
皇帝愣了少许,反手指了指自己:“你问我?”
“是啊,我觉得你很面熟!”
天地良心,自从登基以来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出宫了,最多每年庙会偷偷微服私访。而且还都在晚上……如果这也能被认出来的话,那只能说他长得实在太显眼了。
“夜。你问那么多干嘛?刚才多亏这位好心的先生,我才没有跌倒,你不要这么凶巴巴的!”
夜旒熏松懈下来,扫了一眼面前的男人道一句:“多谢!”
说完,拉起安心就走!
皇帝望着两人渐渐消失的身影,若有所思起来。
那个女人好像也很面熟哎!
到底哪里见过呢?对了,在雪千寻的书桌上!
“在看什么?”雪千寻走过来,见皇帝呆呆的站在街中心忍不住皱起眉。
皇帝揉着脑袋喃喃道:“我刚刚好像看见一个女人……就是跟你上次画的那个差不多呢!”
“她在哪?”
“喏,往那个方向去了。不过……”
“你要敢骗我,就死定了!”雪千寻冷冷警告一声。飞快的朝人群里飞奔而去。
皇帝愣住。他说错什么了么?只是说像而已,又没有说她就是!
安心是被夜旒熏骂着回来的,到了客栈关上房门又被骂了一炷香才得以消停。
这会子趁着夜旒熏心情转好,她才得以消停消停。
门恰在此时开了,来人蓝发白衣,一柄折扇摇的新云流水,怡然自得。
“步真!”安心豁然从床上弹跳起来,朝来人扑过去。
来人微微一侧身,闪过她的拥抱,改用折扇轻轻勾起她的手:“都有身孕的人了,还这么不知小心!”
安心抿唇一笑,转身坐上旁边的藤椅,那里,夜旒熏事先铺了一层软垫在上面,等安心坐下,步真顺手塞了一只小手炉过去。
“怎么样?打听到什么了没有?”步真问道。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