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永尊公主啊,您别见怪啊,白昭媛她不会说话,知道您流落在乡下多年,所以啊,对您特别有心生怜悯的感觉,也不嫌弃您乡下来的会脏哦。”芸昭容语气讽刺,言语放肆毫无顾忌。
因永尊公主不像长公主那般,除了自持巩固和雄厚的势力,也有将军作为强大的靠山,所以她们俩自然对手无寸铁且徒有虚名的永尊公主更是无所畏惧。
即便如此,她也不是好欺负的,看了俩人一眼,她没有说话,但甩手便是给芸昭容和白昭媛一人一记耳光。
“本宫乃太后嫡出,也是当今圣上唯一的亲妹妹,你们俩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宫无礼。”一瞬间,永尊公主没有了刚来的那种软弱可欺的样子,反倒有股像极了太后性子的冲劲。
白昭媛和芸昭容俩人目瞪口呆,她们捂着脸颊,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白昭媛率先破口大骂:“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流落在外几十年的一个可怜公主,论和太后娘娘的感情,你有像长公主和她母后那样深厚吗?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得罪我?”
永尊公主垂下眼帘,睫毛煽动了几下,她的目光有些呆滞,透露着几份悲伤。
确实,她并不像皇姐那样,和母后感情那般深厚,而她也能明确地感觉到,母后与自己属实生分。
她只是不甘示弱,宫里的局势虽说她懂得不多,但她也晓得,身为太后的嫡出,位分便已经是很尊贵了,不轮得这两人言语如此放肆。
芸昭容搓了搓脸颊,不禁觉得好笑,这永尊公主煽人,可是一点力度都没有,她可是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出来。
“永尊公主是乡下来的,想必吃的苦应该不少,那力气应该也不小吧?怎么?这煽人耳光的力度,你倒没和你皇姐学学啊?”芸昭容尖锐的讽刺音,字字句句清晰地递进了平落的耳朵里。
白昭媛看似和芸昭容感情很要好,俩人又同时有孕,在宫里也经常并肩作伴,如今更是一个鼻子出气:“本宫和芸昭容,可是怀了陛下的龙嗣,你敢打我们,就如同得罪圣上,真以为封了个永尊就什么都是了,连个府邸和封地都没有,搞笑。”
“放肆。”这个时候,贵太妃突然出现在他们所有人的身后。
“参见贵太妃娘娘。”三人立即屈膝,向贵太妃行礼。
亲生女儿被这般凌辱,贵太妃不能以生母的名义出面,心里是万般难受,她努力强忍和克服怒气,即便再难受,也只能以平和的态度处置她们。
贵太妃目光犀利,狠狠地瞪着芸昭容和白昭媛,厉声道:“宫里的风气,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了,这永尊公主,好歹也是陛下的亲妹妹,你们俩,怎么能说出如此凌辱欺凌的话?”
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永尊公主,她们俩自然是什么都不怕,但面对贵太妃,她们还是会拿捏这点分量,这贵太妃的势力,可是一点也不输太后,如今又给永尊公主撑腰,她们是有些胆缩了。
当然,装傻也是她们的强项,芸昭容笑了笑,看着站在永尊公主身旁的贵太妃:“娘娘,您可真是错怪我们了,我们只是可怜永尊公主的身世,没有别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