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魏渊回来,叶汀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了般,遥遥朝他伸手,有气无力道:“二哥,我好像中毒了……”
魏渊:……
宋军医先一步捏住他手腕,道:“殿下不谙歧黄,还是老朽帮叶将军看看吧。”
魏渊这才回过神来,从一旁倒了杯茶,喂给他:“怎么疼成这个样子?”
宋军医一手切脉,一手把叶汀死死压在小腹上的爪子拍开:“你想压死它不成?”
“嗯?”叶汀无端哆嗦了一下。
他瞧见宋军医白花花的眉毛随着时间的推移往上竖起,横眉冷对的表情熟练的出神入化。
赶在宋军医开口之前,叶汀抽回自己的手腕,抢先道:“迟早要完!”他撇了撇唇角:“我就知道……”
“还算有点自知之明,把裤子脱了。”宋军医白了他一眼道。
叶汀额角抽了抽:“看病就看病,脱什么裤子。”
“芜若,听宋老的。”魏渊道。
叶汀梗着脖子道:“我不……”
一句话还没说完,魏渊已经将人捞到怀里,三两下就把中裤给叶汀褪去。
叶汀原本就疼的周身无力,反抗不得,只能恨恨趴在魏渊身上,锤了他一拳。
现在的人,一言不合就开始脱裤子。
真是世风日下。
这么软趴趴的一拳,硬是锤出几分羞窘嗔怪的意味,魏渊明知此时不是大意的时候,也不由得心猿意马一瞬。
宋军医看到中裤上果真是有血迹,这是动了胎气又有小产征兆。
“宋老?”魏渊把叶汀闷在怀里,
“躺好,施针。”宋军医扯开随身带着的药箱。
叶汀点了点头,有气无力道:“行……行,能不能先把裤子还给我……”
魏渊忍不住无奈摇头,重新找了翻找了新的中裤给他穿。
叶汀撤了撤身子,躲开魏渊的手,想要自己来。
魏渊一手按住他的腿,给他套上,随即轻抬了他的腰,将中裤穿好,才伸手解开他上衣。
“别乱动,若是疼也暂且先忍着些。”魏渊握住他一只手,就坐在身旁,看着宋老给他施针。
叶汀想要抽手回来,尝试了几回,发现魏渊握的很紧……
挣脱无果。
合在自己手上的那只手像是火炉,灼的他心里忐忑不安,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让叶汀耳尖都开始泛红。
“怎么脸这么红?又起烧了?”魏渊有些担忧的将叶汀无意噙在口中的几根头发撩开,细心掖在耳后,手心轻柔贴在他额头。
叶汀艰难咽了咽口水,耳尖再度红了一层,“宋老头,央你件事。”
宋军医随意嗯了一声。
“我想睡,给我来两针,让我歇会儿。”叶汀两眼一闭,自己要是在不昏过去,一定会被活活烧死。二哥的手竟是比烙铁还要让人难耐……
宋军医瞪了他一眼:“待会儿要喝药,睡过去怎么喝药。”
“没事,让他睡吧。”魏渊看他倦的厉害,便伸手盖在他眼前,声音低沉而温和:“好好睡一觉也好。”
宋军医手起针落,片刻后听到叶汀均匀的呼吸声。
“宋老,芜若怎么样?”
宋军医微微摇头:“待会儿让人去煎些安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