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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透不进来,房门不知何时被锁死。
回公寓之前,简韶看到裹着粉色长袍的伊斯兰教女人正徒步穿过成片的橡胶林,可是此刻什么都看不到,包括海滩,包括橡胶树上等待着汁液缓慢流淌下的塑料口袋。
只有蚂蚁在三足圆香几上慢吞吞地爬行,从托泥到蜻蜓腿,从牙子到束腰部。
简韶茫然地站在木地板上,裙子下露出一小截赤生生的脚踝。
瞳孔适应了暗环境,就会自然地放大。她看到一只蚂蚁从圆香几上掉下来,那里有一层银鳞般的水光,散发着寂静的、蛊惑的暗调。
脚尖不由自主地抬起,带着她向视线触及的方向走过去。
水龙头滴答,关不紧,维修工又拖沓,迟迟没有上门。
近期有假维修工袭击华人留学生的事件,公寓一楼贴着提醒的告示。社交平台上倒没有发酵,毕竟是屡禁不止的事情,毕竟没有谁真正关心一个毫无名气的、外来的留学生。
“不许动。”
枪口突然抵上敏感的脊柱。
简韶的脚步停住。
她听到后面传来低沉的声音,因为过于激动的情绪,声线里压抑着颤音。
他的气息喷在后颈上。
“打劫——”
简韶举起手来,乖乖地说:“钱都在保险箱里,保险箱在衣柜下的第二个抽屉。”
说罢,她又补充:“那是我男朋友的钱,我不知道密码的。”
“你骗人。”他立马识破了她的谎言。
“咦,你怎么知道?”简韶故意问,“你认识我男朋友?”
“认识,”他凶巴巴地说,“你的两个男朋友我都认识!”
“没有的,我只有一个男朋友。”
“骗人!我已掌握全部证据!”
“嗯……嗯?”
炽热的身体从背后隐隐地贴过来,隔着衣服,简韶感受到他的肌肉随着呼吸微微地颤抖着。
他不高兴的时候骨骼是硬的,绷紧的腹部也是硬的,再往下顶着她臀部的东西也是硬邦邦的,很不舒服。简韶悄悄挪了一下屁股。
啪——
他生气地拍了一把她的臀肉。
“不许动!”
腰部本能地收缩,屁股下意识夹紧。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有人打她的屁股,简韶忍不住瞳孔放大。
臀肉上还残留着被打后酸软麻麻的感觉,他收了力道,但是心理上的力道是无限放大的。
简韶的腿有些站不住,隐隐要屈膝坐到地上,被他一把捞住,在身上摸来摸去。
“嗯……嗯,别这样……”
天还是敞亮的,楼下有发动机的声音,还有细弱的说话声。
她扭着腰肢躲,臀部反复蹭过他的裤子。他抓来抓去,索性撩开裙子把手伸进去。
隔着安全裤,他愤愤地捏两把她的小穴,摸到了淡淡的水意。
他怒道:“我要告诉你男朋友!”
简韶下意识哼两声,又意识到不对,动了动屁股,顺着他的话说:“你不要告诉他。”
这个动作在他的视角里就是冲着他摇屁股。
“不许摇屁股勾引我!”
啪!他又打她另一瓣臀肉。
“呃啊……”
简韶感觉羞耻,好像她多么饥渴,青天白日里都要摇着屁股求操。她小声辩解:“我没有勾引你……”
“你居然不勾引我?!”
他又生气了,威胁性地警告道:“我要全部告诉你男朋友,把一切都告诉他!他生气了就会把你的情夫都咬死,然后一直操你。早上起来操你,吃完饭也要操你。吃掉你所有衣服,让你光着身子哪里都去不了!”
简韶没听过这样赤裸裸的床话,脸颊顿时燥热一片。
他的手也不老实,撕掉烦人的安全裤,隔着内裤揉她的小穴。
手掌泛着凉意,冰得她夹紧腿,正好夹住他的手腕。
他干脆退回来摸她的大腿,一边摸还要一边愤愤地说:“你这么漂亮,是不是早就偷偷背着你男朋友和别人做过了?别人摸你哪里了?这里吗?”
他使劲用手指刮大腿内侧一下。
简韶低低叫着,尾椎一阵酥麻。双腿并拢得更紧,似乎要咬住他的手,永远不离开。
“没有……”她喘着气说。
简韶又想坐下了,他一刮她的大腿软肉,浑身就一点力气也没有。
又痒又软,像飘起来一样,只想夹紧腿轻轻地哼声。
“怎么没有——我不就是吗?”他现身说法,恨恨地隔着内裤刮她的花户,直刮得淫湿的水渍全都透过内裤渗出来,弄湿半块手心。
“你男朋友今天不在家,我来打劫,你又不肯把钱给我,所以就勾引我!我一点都不想接受你的勾引,但是你非要露着白白的脚晃来晃去,腿又长又漂亮,胳膊也漂亮,手也好看,脖子露在外面,还非要撅屁股蹭我,你怎么这么淫荡?”
他痛彻心扉地斥责她,捏起一半阴唇扯玩。花口颤抖,吐出一股爱液。手指在肉屄的边缘捏掐扣弄,就是不真正地插进去,让早就湿淋淋的肉壁越来越空虚,越来越难耐。
简韶难受极了,又羞于开口让他插进来,只能听他一边恨极了似的控诉她,一边极尽手段地把完着她的身体。
他嫌弃看不清她的穴,又不让她转身。推着她的屁股,一个劲地让她爬到桌子上,撑着窗玻璃,然后把屁股撅起来对着他。
“不……不要……”
简韶没这样做过,有点畏缩。
他却催促:“快点快点,要不然你男朋友就回来了,马上就抓到你!”
简韶被他哄着,昏头昏脑地半趴在桌子上,屁股高高地对着他翘起来。她到底还留了些理智,说什么也不肯跪爬到桌上。
索性他也没这样做过爱,看到她借着桌子主动把屁股翘这么高,眼睛早就直了,鸡巴硬的要立马爆炸。
简韶以为他还要捏她,或者趴下来舔一会儿。没想到他忍无可忍,胡乱撸两把性器,就撩起裙子直直地撞了进去。
“呃啊……啊!不行,慢一点,啊哈……呜,轻……轻点——”
她夹紧小穴想逃,前面却是桌子和玻璃,再往前走,就只能爬到桌子上。
身后人却紧逼着,使劲往她的穴里捅。他做爱还带着野生动物贯有的习性,恨不得叼着她的咽喉把她操死。让她想起不愿浪费交配季每一分秒的那种野生肉食性动物,最好一次灌精就能完全受孕,如果雌性反抗,甚至会被发情的雄性咆哮撕咬。
简韶平时被他哄惯了,从来都是她说他,禁止他做这个做那个,他全都乖乖地任她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