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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老夫老妻。
“别狡辩啊我刚才亲眼看见的。”
“我跟他离婚了。”
此话一出,孟姝差点呛了一口水,接着便是惊天动地的一句——你说什么!?
孟姝的表情可谓是相当精彩:“哇,那你们还睡一起了?陈斛喜欢玩这种?没看出来啊。”
“昨晚是个意外。”
“是不是意外你最清楚。”孟姝摆明了不信,她兀自猜测道,“嘶…没道理啊,这也太突然了。”
“哪儿突然?”
“难不成他出轨了你要离婚?”
出轨?
呵呵,付莘冷笑。
陈斛要是出轨,她非得闹到全天下都知道不成,把他这个精明严谨、不食人间烟火的总裁形象拉下云端,再坑他半壁家产专门给自己养小白脸。
越想越气了怎么回事,付莘恨恨地喝了一大口冰美式:“他敢!”
孟姝撇嘴:“对嘛,怎么看陈斛也不像渣男,到底什么原因啊?”
付莘不愿多谈:“你就当我有了新欢,把他踹了吧。”
“放心吧,就算你出轨了,我也站在你这一边。”
付莘:“……”
这是讲义气的时候吗?
“你连个像样的理由都拿不出来,怎么说服陈斛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孟姝咬着吸管看她。
付莘的借口相当敷衍:“两看生厌了呗,哪来那么多理由,好聚好散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何必还要理由。”
孟姝隐约察觉有内幕:“噫,又骗人……”
“爱信不信。”付莘随意地划了划手机。
“那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孟姝停顿一瞬,然后斩钉截铁补了句,“不过说了也没用,就昨晚你喝醉的那架势,不叫陈斛来根本拦不住你。”
除了把人打晕,她真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制住付莘。
付莘撇她一眼,没什么情绪地把手机反扣到桌上,微弱的光漏出来。
孟姝在电视台工作了几年,察言观色多了,半个人精样,她试探道:“不至于连电话都不接吧,不都说了好聚好散吗?”
“都离婚了还有联系的必要吗?”
别人不了解她,孟姝还能不了解?
她扭捏地使了个眼色:“可我怎么觉得你对昨晚还挺满意的。”
阵仗够大的,腰上背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指痕,得有多干柴烈火。
付莘有点憋屈:“那我也好久没碰男的了,满足一下自己犯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