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宝觉得她俩当朋友当成这样真悲哀,但林森柏是自家的东西必须护着,为了不让师烨裳起疑追问,她憋起一脸美丽与哀愁,闪动着一双小狐狸眼,可怜兮兮道:“谁知道呢,她大概是想妈妈想疯了吧。毕竟春节想回却不能回家,反常点儿也正常。”
师烨裳眼见屋子里那番猪飞人跳,心中早没了追问的念想,恰好此时屁又朝她冲来,吓得她一忽悠就躲咪宝背后去了,“你家还能住人么!”为了猪的健康着想,养猪场不能搞副业!
......
一通好闹之后,猪累了,师家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祥和。党育花对能下锅的的畜生一概深有感情,抱着那只戴着长命金锁项圈的小香猪,逗小孩儿似地将它抛起,接住,再抛起,再接住。
猪都恐高,屁也不例外,当即就被吓得目光发直四蹄无力,大家看它不挣扎也不乱叫,都还以为它玩儿得很开心——林森柏最开心,指着它宣布,“等把它养大了给小英当马骑!”小英就是小浣熊。狠心的父母不要女儿也就算了,还好意思给女儿起个那么恶俗的名字,李秀英。林森柏觉得哀莫大于名衰,打定主意要给小浣熊换个漂亮的名字。
“你那申请有回复了么?”师烨裳闲闲喝一口茶,半身斜倚在沙发扶手上。她脸上的病态潮红已经退去,但人仍是很没精神,“你没满三十,按理是要驳回的。耐心等着比较好。要么以咪宝的名义收养也不错,反正看样子你俩是分不了的了。”
林森柏挠挠眉心,一边嘴角撇向上,一边嘴角撇向下——动作有危险,观众慎模仿——呈现完美的凄苦无奈,“本来是想这么办来着,可钱隶筠的户口一直没从家里分出来,现在回家找她妈要户口本无异于送上门找死。我又得到明年年底才满三十,愁死了都。”
林森柏确实很愁,她从小难得喜欢什么,一旦喜欢了什么就希望马上得到。说得实际些,小浣熊是相当合她口味的孩子,一段时间接触下来,她发现小浣熊不仅身体健康,样貌端正,而且乖巧懂事,平时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无事可做的时候便静静地坐在福利院娱乐室的小板凳上看电视,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