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疗师一看就不是美容院里的货色,亮闪闪的光头配一把削尖的山羊胡,简直像少林寺里的老方丈,再加上那奇妙的捏脚手势,更让人不由要联想到少林绝学一指禅。熊梯在旁监督郝君袭把药喝完,见是端竹来了,便笑着让她歇工,“端竹,累了就早点休息吧,那活儿我干快,一晚上就出来了。”
“没事的小熊姐姐,我慢慢干,反正榫头已经接好了,就剩打磨抛光,一心一意干起来也快。”端竹对她的新师傅还以礼貌一笑,眼角余光瞥见个呲牙咧嘴的病美人,她突然又对足疗产生了兴趣,“小姨,很疼吗?”
郝君袭从嘴到脚一齐受苦,这会儿早把老榆树的发型忘到爪哇国去了,瞧见端竹,她内心的苦涩便更上一层楼——大家都是人,为毛端竹和熊梯就能健康得像一对超人,她却天生就得受这份罪?“你、你、你来试试就知道疼不疼了...嘶...师傅,您轻点儿,我这病、吼吼、我这病可是全身性的,捏哪儿哪儿疼。”她那眼角一滴泪,垂了十几分钟也掉不下来,却也不干涸,可见是真的很疼。
足疗老师傅大概从来收治的都是危重病人,习惯了这种哀求之后,他仅仅嘴上应好,其余一律照旧。端竹此来是有事要问的,为了不影响治疗,她只好站在一旁边看边等。
好容易熬到治疗结束,郝君袭憋疼憋得脸都红了,老师傅离去后,熊梯急忙将她从足疗椅上抱直起来,替她穿上拖鞋,让她在房间里慢走几步松活松活腰背。郝君袭早先大义凛然地并不怕死,可经过李孝培坚持不懈的恐吓,她清楚地明白了自己轻易是死不了的——她想死,必须经过众多并发症的折磨,如果再不控制好血糖,她那可以预见的未来很可能要与透析和截肢挂上钩。这很不美妙。她可不能死得丑,于是在出院之后,她谨遵医嘱,再也不敢瞎胡闹了。
“小姨,你知不知道怎样才能既不戳伤一个人的自尊,又能让她闭嘴?”端竹正为此事而来。
郝君袭低头走路,想都没想便答:“这还用说,自古华山一条路,吻她啊!”
☆、打磨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vip不能锁文,貌似这次是上面牵头,锁文也没用,为保安全,今天我要全力修文...请大家容我一天。不然我要是被抓去关十五天,那就得至少停工十五天了...
今天我争取把《起》和《承》里的八号都改掉,我不打算填佛经,不打算填口口,不打算阉割,只满足法规中的——“夹杂□□、色情内容而具有艺术价值的文艺作品;表现人体美的美术作品;有关人体的解剖生理知识、生育知识、疾病防治和其它有关性知识、性道德、性社会学等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作品,不属于□□出版物、色情出版物的范围。”
在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