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就很希望有个像祁野一样强壮的少年,能将自己压在墙壁上,拼命操弄玩乐。
纪念细软的腰肢往前微倾,扭动着身体,双腿死死绞紧,夹着毛巾,进行无休无止的上下摩擦。
窗外,天色暗沉,树影婆娑,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吠。
可纪念却觉得万物寂静,唯有自己与腿间的毛巾真实存在着。
她抿紧唇,承受突如其来的快感,好像全宇宙的酥麻都集中在腿心,然后“哗”一声,如流星般炸裂破碎,往四肢百骸窜去,燃起不可湮灭的熊熊欲火。
“祁野……操我……狠狠操我……啊……”
纪念战栗着,娇小的身体开始不可控地抖起来,两腿伸得笔直,脸颊潮红,汗珠顺着她的额间,大滴大滴往下流,打湿了几缕碎发。
“呃……”
她虚弱地发出几声樱咛,从湿漉粘稠的腿心,拿出那块蔷薇粉的毛巾。
毛巾被蜜水浸得颜色更为厚重,上面绣着的几朵小白花,夹着几根乌黑的阴毛,黑白相间,格外地显眼。
红晕渐渐从纪念脸颊消散,两腿的酸麻也缓缓变得正常。
纪念将毛巾打上橙子味的香皂,认真地揉搓起来。
她甚至不敢想象,如果许阿姨知道她学会了自慰,会是种什么样的情形。
可是她却有些厌烦,厌烦这种小女孩满足自我的做法。
她都十七岁了,应该尝试下成人的行为。
比如,找一个男人,和他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