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所知道的霜儿是有点冷血薄幸,可是本王知道你始终只是一个女人。女人的一生为的就是男人,却落得如此结果,怎不叫你心伤呢?”没有让我避开的能力,承亲王继续道出他的想法,也揭露我心底最大的伤口。
我们的一生努力,最后的确换来最让人心寒的结果。
“邢津这样对你们,到这一刻,你还是愿意这样为他吗?还是觉得自己可以无怨无悔?”随着承亲王的说话,我的眼前多了一支漂亮的发钗。
这钗很眼熟,我记得自己好像见过的,可是又记得不太清楚。
可是无可否认的,这是一种很特别而名贵的发钗,钗上的宝石是这钗的宝贵地方,虽然发钗都只是一些小小的碎花,可是用来镶作花心的宝石却特别闪亮,而且各朵小花的花心都以不同颜色的宝石来镶成,显得更是特别。
这碎花发钗我曾见过?
“记得两年多前本王曾经送过同样的发钗给一个女人,可是当时她看都没有深看一眼便拒绝了。当时本王才知道,她的心里肯定还有别人。后来,又过了很久,本王才知道,原来她爱着的那个人竟然是另有其人,而不是本王所以为的那个仁君。”低哑的说话平平淡淡的,回述的故事却很明白的指出谁是那个女人。
原来,这是他当年向我示爱用的发钗。
难怪我会感到眼熟。
可是当年我真的没有细看过他的发钗,所以并没有深刻的记下来。
“若说输给了邢江,本王心服口服,若说输给了邢津,本王心有不甘。”他说,发钗在阳光下闪闪而亮,闪耀着。
注视着他的发钗,我呆呆的弯起了唇,无力的问:“有距别吗?不管是邢江还是邢津,他们又有什么距别?不都是帝王一个,不都是无情的人吗?”
“无情?你说他们两个都是同样无情的人?”他不认同,握着发钗的手轻轻的一动。
“邢江是个仁君,因为他推行仁德,做事总是不够狠心,这是他失去帝位的重要原因。有时候想想,他会失去帝位,不是邢津无情,不是霜儿无心,只是他无能为力。再说,他是仁君,可是他的后宫是怎样的?王爷可知道?”转头看向他,我多想跟他说,我能理解邢津这次的无情:“邢江的皇后曾毒害过多少个妃子?她曾害死了邢江还没有出生的皇子,可是最后又是怎样?那皇后是在最后邢津攻进宫的时候意外死去的,而她从来没有受到邢江的半点处罚。”
“邢津说得对,他不是邢江,所以他不会跟邢江一样的处理他的后宫。若说邢江是仁慈的,他以仁德来管理他的后宫。那么那些被害的妃子跟皇子呢?谁对那些枉死的人负责过了?而今天,邢津是无情,可是那是崔芷若的咎由自取,若他不这么无情,以后他的后宫又怎么去管治?”其实,我能理解的,我真的能理解为何邢津会这么做的。
只是……只是心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