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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散】爱能止痛(1 / 1)

“哈呜~多托雷大人哈啊??喜欢”

穿着暴露手扶着地双腿大开站着的少年早已攀上高峰,不过他的主人还没有允许他射出来,他只能忍耐着以及专注于体内的刺激来分散注意。

“主人再??哈啊??哈快一点”

身后的动作果然更快了,每一次顶撞都力道十足,撞的他快要站不稳。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奖励,这种程度才不会倒下。

内里被搅得热乎乎的,已经分不清哪是哪了,强烈的撞击中附着了痛感,身体快要与肉棒融合,而他本人已经完全沉溺其中。喜欢,好喜欢多托雷大人。

“啪——”

“呜咿??~”

一声清脆的响声入耳,是屁股被打了,火辣辣的疼,很喜欢。

随后又是几个大巴掌不间断的扇着,虽然臀上已经被打得通红发肿,淫水从另一处的穴中不受控制的流了一地,但比起前些日子,这点程度就像是在调情。脸上的红晕一片,他像极了发情的猫。

此刻多托雷终于是射入了一大股浓精。

“啊??谢谢主人,好喜欢”

之后他被抱到了床上,熟练的抓紧上面的锁链,等待着接下来的奖励。

迎上炽热的唇,在侵略中附和着,偶尔的窒息感给双方增加了良好的气氛,他爱着他的多托雷主人。

很久以前还不是这样的,但现在他已经爱到无法自拔。

已经记不得是多久以前了,记忆都有些模糊,有很多痛苦的记忆却还清晰的存于脑中。

【】——起初是无言的进行着实验,直到他受不了了就开始躲藏,可无论躲到哪,时间一到又会被抓去实验台上。有次反抗得激烈了,被扔进了滚烫的溶液里,捞出时全身焦黑看不出人样。

【真是不乖啊】——在无限的痛苦下他萌生出逃跑的想法,但很快就破灭了,连仅剩都休息时间都被剥夺,无事时要坐在各种刑具上,穿刺、电击都是常有的事;他哭喊,哀嚎,求饶,发狂,都没有用,甚至会被增加惩罚的时间。

【人偶都是被放在展示柜里的】——在封闭的透明箱子里展露一切,让毒虫们从里啃到外,在痛醒与痛晕反复。他非常记恨自己的创造者,为什么他要承受这么多。

【人偶,让我看看你的极限】——只记得全身都发生了形变,好像又复原过,意识里只觉得好痛,是一种诡异的痛感,自己好像变得不是自己了,最后到底怎么了已经记不清了。

【真是令人惊讶,还没有坏掉】——身体被拆解成一块一块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部件在仪器中滴滴作响,声音细而密但并不刺耳。

【这是***,***********】——好痛苦,要疯了。

【恭喜你,我最好的实验品】——被夸奖了。

【做我的助手】——成为了多托雷大人的助手。

【以后你就叫斯卡拉姆齐】——他给了我名字。

之后的生活多托雷大人并没有让他继续坐在那些折磨人的机器上面,他学着多托雷大人的其他助手那样叫主人,更多时候还是叫多托雷大人,这些称呼都被允许了,这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好,以至于让他有些飘了。

在一次痛苦的实验中他不自觉的抱住了多托雷大人,然后立马被扯开,脸上被打了一巴掌,打歪了头。那时他顶着肿大的脸非常委屈的望向多托雷大人,大人没有立马理会而是在实验结束后将他拔光衣服拷住手腕吊在了房间中心。

这个地方他之前从来没有来过,里面工具繁多,大多数都是刑具,令人不安。他努力思考着自己哪里错了,好让自己在求饶时稍微获得些宽恕。

要说不害怕那肯定是假的,再怎么习惯痛苦,痛苦也不会减少半分,阈值变高了还会增加苦难的时长,唯一的好处就是不再如以前那般恐惧。

多托雷大人还在一旁不紧不慢的选道具,难道是要亲自动手吗?

多托雷大人竟然会为了我亲自动手?

一直以来除了实验期间多托雷大人都不会与他过多接触,惩罚的时候也只用器械,这次竟然想到这,他突然变得有些期待了,手腕上的锁链也挣动了下。

‘只是,一根皮鞭?’还是大人亲自动手?多托雷大人今天的心情一定很好,那么自己也得更加的努力取悦大人才行。

他将自己双腿微微打开然后站定翘起些屁股,展现出完全服从的态度。

“啪——”

鞭子声划破空气,打在身上的声音响亮,刚抽上去的瞬间就浮现出一条长长的红色印记,斜着划过了背脊、臀部还有大腿。

【报数】

“一。”虽然很疼,但以多托雷大人的手劲刚才那一下应该会让自己皮开肉绽才是,所以大人是留手了。

间隔不到两秒,第二鞭便呼啸而来,与之前的那条交叉,力道也一样。仅两下,就让这具瘦小的身躯显现出了凌虐的美感。

“二。”真的很疼,仿佛皮肤都被撕开,不过他知道自己还可以承受更多。而后为了不让自己移动,脚趾用力抓着地,手上也使力拉直锁链,这样做应该能让多托雷大人高兴。

“三、四、呜五、六、啊!七!八十五、十六二十!”

鞭子如暴雨般落下,他尽量不让呜咽声影响数数,好几次差点来不及,好在他的主人并没有那么严格。他的臀也不再翘起,而是生理性的瑟缩着,他不该这样的,明明这点痛苦不算什么,身体却仍会不自觉的躲闪,意识到这点后他赶忙翘了回去,迎上鞭子祈求原谅,身后的鞭子也配合的集中往这上面落,力道丝毫不减。

“二十一、二十二三十啊!呜呜三十三四十呜呜呜”

并不丰腴臀部很快就没有了完好的皮肤,部分地方还漏出来些许血液,泪水早已沾湿他的面部。他在想要不要继续压制呜咽声,他有点挺不住了,也许多托雷大人也会喜欢他叫出来。

尝试性的小声呜咽几声,似乎是有些效果,多托雷大人给了他将近半分钟的休息时间,得趁现在调整好呼吸好不被自己的眼泪口水呛到。之后鞭子抵上臀峰,算是非常好心的给他了做心理准备的时间。

感受到多托雷大人比以往都要温柔,这让他的脸都有些发烫。

“啪——”“四十一!”

隔了小一会没挨打,现在不得不重新习惯这种剧痛。这次他下半身丝毫未动,只是仰头重重呼吸着,好像这样就能转移些痛楚。

“啪——”“四十二!呜~”

好痛,快受不了了,好想求求多托雷大人轻一点。

“啪——”“啊!四十三!”

腿臀已经开始颤抖,他能感受到自己那处早已鲜血淋漓,可多托雷大人并没有说过何时可以结束他便只能继续坚持着。

“啪——”“四十四呜呜~”

他粗重呼吸着,与痛苦对抗。这么多年的来他也不是没有一点长进,比如放空脑袋就是一个好办法,这样时间就会不知不觉的流逝,最终坚持撑到能休息的时间。

“五十”

好一会没再有鞭子打下来,他猜应该是告一段落了。

有手指捏住了他花穴里的软肉,感觉到黏滑的液体沾到了大人手上这使他颤了颤身体。果然,不满的大人就用鞭子抽了这处,他放空的脑袋迅速回神,想着得继续讨好主人。

“咿呜!五十一。”

‘大人打了他这里,那说明大人喜欢’于是他把大腿分得更开,方便主人操作。

主人的手指往里伸了进去。带着薄茧的手指没有犹豫顺着一个地方很顺滑的一路往里捅,这下令他流出的水变得更多了,感觉都快把整个手掌给打湿。

“唔”

像是惩罚似的,紧接着整个手掌都挤了进去。甬道被阔开并没有想象中的痛,只是害怕着那手掌要伸进多远。

“!”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被顶到了。

【这是子宫,生命诞生的地方】

生命?他会怀孕吗?孩子?

多托雷大人会对孩子好吗?——会的,多托雷大人现在就对他很温柔,他有自己的房间了,有名字了,也没有以前那么多痛苦的实验了。

如果有了多托雷大人的孩子,一定会更爱我的吧。

爱?这就是爱吧,已经爱上多托雷大人了。

反正世间都是由强者统治,弱者服从于强者这是必然的结果,无需想那么多。

手掌在里面搅动,摸索,这种带这些快感的体验让他止不住的喘息,就连身后被打的地方也没那么疼了。

‘好想怀上多托雷大人的孩子啊。’

没有停留太久,手臂就收了回去,竟有一种空虚感袭来并随着时间逐渐增加着,脸上有些烫。

‘好想’

【记住,不要做我没有允许的事】

“是,主人。”

最终也没有得到抚慰,穴里的水还在往外淌,痒痒的不舒服,待主人关上门之后他才敢用扭腿蹭蹭,发出低低呻吟,还回头看看屁股上的伤口。他心里清楚,这是惩罚,他只需要服从就够了。

次日被水枪冲醒,身上干净了不少。被放下来后,多托雷大人给他稍微讲解了性爱对于忍耐力的提升,听不太懂,但听到了‘做得好会有奖励’。

【这次的实验,你的身体感受要写成报告交给我】

“是,主人。”

这场实验持续了大概十多天,全身都被开发了个遍。

他坐在炮机上面,胸口被电极片和吸奶器刺激到鼓成了两个小奶包,青紫黑混成一片,直到挤满一瓶淡黄色奶水才暂停运作。

‘有了奶水,就能更好的抚养孩子了吧’

上面机器停了有半小时后下面的机器才开始运作,从里面缓缓钻出两根粗大的金属棒塞入两个穴口,就像美食评测一样,不混杂在一起才能得出更清晰的答案。带着些智能的金属棍内里刺激着各处,震感极大带来一阵阵恐怖的快感。很快在高强度的刺激之下阴茎部分泄出几次白浊之后便射无可射,半软的塌在机器上,不多时又会被刺激得变硬些。

而每当意识有些恍惚的时候就会被机械臂按头写报告,但他承认这是个很有效保持清醒的办法。

为了保证数据的准确性,主人会等他身体完全恢复的时候才开启下一阶段的测试。

包括头、手、脚等等,总之都没有放过任何一处。

最后一部分实验是有一根很长的管子从后穴进入往前捅出,固定好后这根管子还在体内释放了什么弄得他很痒,身上装满了之前用过的仪器的同时外面穿了一套似渔网一样的网格衣服,尺寸正好贴紧全身,最后塞上口球。多托雷大人最后把他整个人套进了一个胶衣里,由于人偶不会被憋死,所以呼吸孔也没有留就这样放置直到实验结束。

黑暗、振动、瘙痒、电流、窒息感在里面肆意妄为,他经历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以及干性高潮。网格衣服和体内的管子都是记录兼电击的装置,会没有规律的在某时来上一下,就这样欲生欲死的过了不知道多久,一天?两天?三天?在黑暗的环境中对时间流逝的感觉变得更迟钝了。期间体液仿佛流不尽似的溢出来沾满了全身,还很热,有时候他都快被自己的气味熏晕了,但真的想要晕过去也挺难的,仪器里有检测状态的装置,会适时的弄醒他。

最终的结果令主人很满意,他也跟着得到了些好处——在做部分实验的时候能用快感的方式中和单纯的痛苦。

那次实验结束后第二天,他把自己洗干净后,真的如愿获得了奖励——多托雷大人亲自肏他。

斯卡拉也真的很开心,长久以来的努力得到了认可,最终获得了青睐,果然,他的多托雷大人是爱他的。

“哈哈??嗯~哈喜欢嗯~啊~”

鼓胀的小奶包被粗暴揉捏也很喜欢,酸痛又舒服,双乳变得更大了,乳头被掐开,奶汁淅淅沥沥流出的同时下面的水也流出来了,啊,自己好淫荡啊。

多托雷大人站起来了?是玩腻了么?

接着他看见裤子全脱的大人将肉棒放在脸前,在得到许可之后换成跪姿将其吃了进去,顿时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让他难受的眨了眨眼,为了掩饰失误他马上用自认为舒适的轻舔了几下柱头。

多托雷大人退了出来,他立马意识到了不妙但为时已晚。

“啪——”挨了一巴掌,脸上有些火辣。

【重来】

带着一丝疑惑,他重新凑上去舔舐。

“啪——”

一连下来挨了十多个巴掌他终于掌握了些许口侍的技巧,力道和方式都正合主人的意。

泪水不争气的滑落着,好不容易压抑住了抽咽,而这时肿起来的脸也影响着他的发挥,他发誓下次一定会好好努力的。

肉棒一下子顶到了喉咙口,他赶忙扣紧脚趾泄力,甚至想要更深入一点,眼里对多托雷大人的爱仿佛都要溢出。

【乖孩子】

‘被夸奖了,好开心’

使用了爱的魔法将很苦很腥黏糊糊的爱液变得可口,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但是非常幸福。

————

学会了写报告之后,他最喜欢的就是辅助多托雷大人做实验了,这个时候的大人是最温柔的,会关心他的状态,会细心的为他检查,如果表现得好还会得到奖励。

奖励有时是肉棒爱抚,有时是鞭子爱抚,还有极少时候可以得到一些礼物,一些好吃的食物,一些没用了的实验废料。

痛和爱是分不开的。

持续多年收集而来的数据很有用,体内的封印很顺利的解开了,手边雷光萦绕,竟心生出一种得救的感觉。不过这还不够,他还远远不及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

多托雷大人的心情也很好,今天肏他的时候都是带着笑的。

那熟悉的撕裂感、那快乐感觉哪怕他获得了力量,都不会有任何变化。

“啊??~嗯~啊??~~~啊~”

强而有力的节奏让他很是享受,主人的精液注入了一次又一次,生理性泪水和涎水不断流出显得非常满足,手脚无力的搭在床边。做到后期的时候他的身体很不听话的又开始抽动个不停,甚至在主人已经抽出后,里面的水液还是不停的流淌,仿佛流不尽,自己那颤抖的双腿根本夹不住它们。

然后又到了余兴节目或者说奖励又或是惩罚。

主人手持散鞭往这边走来,不过在主人去拿工具的时候他就已经瞥见了并做好了准备,大腿和小腿折在一起向两边分开,有些弧度的躺在床上以方便看到自己的模样,大方的露出该接受调教的部位,既害怕又期待。

“啪——”

“啊!谢谢主人!”

“啪——啪——啪——”

“啊!呜??~谢啊!好痛!谢谢啊!呜!轻点啊!主人谢谢!呜呜呜~”

一连十多下鞭子袭来,力道不减,疼的他又哭又叫眼泪直流。因为是双性,所以鞭子不止打到了花穴,还触到了后庭、卵丸、阴茎、小腹、大腿根这些地方,他下面现在泛起了大片红肿,苦不堪言,但他也知道他的主人从来不会怜香惜玉,所以他只能膝盖抵着床边的栏杆不让自己跳起来。

“啪——”

“呜!”

鞭子声还在继续,只有当主人满意了的时候才会结束。

多托雷大人又笑了,所以他也笑了。

痛是真的痛,爱也是真的爱。

他喜欢的,他害怕的,他都会接受,这是主人的恩赐,是他必须接受的事。

事后他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也并没有多少担心,毕竟习惯了,而且人偶是不会坏的,他生来就该是多托雷大人的宠物。

————

获得雷元素力后不久,多托雷大人送了他一件稻妻款式的衣服,很合身,是紫色的和他很配,很漂亮,是量身定做的。

阴茎上戴着多托雷大人给的锁精环,只有在主人身边才能允许发情,而这身衣服上的下摆有盔甲遮挡,明显可以看得出大人是为他考虑了。这是别的助手都没有待遇,他是特别的。

多托雷视角:

他从不会在一个实验品上投入感情,斯卡拉姆齐是个例外。

一开始拐来的时候他是有所期待的,但人偶的表现并没有达到他的预期。判定为这不是他想要的东西后就草草的把人偶放入一些随性而为的实验中去了。

而完成了那么多实验的他居然还没坏掉这点这让他重新提起些兴趣,做了个全身检查,小有成果,完善了些切片的技术才让他重新发现了人偶的价值。

一个有智力的人偶比一个坏掉的人偶更加有用,所以他便用了些人性的小小方法将其锁住。

将他培养成同类,让人偶只能看着自己。

他不会爱上任何人,这点他很清楚,对于斯卡拉姆齐的感情终究也是一场实验,他已经不需要用切片来审视自身了,下一次,就让这个人偶来旁观一切吧。

“你就和你的实验室过去吧!”

多托雷面对女男友的吵闹,心里觉得他说的对,他很想和自己的实验室过一辈子。但哪怕是他,也知道话不能这么说,毕竟还接受着斯卡拉家的资助,面对女友的闹腾他选择继续隐忍。

实际上他觉得自己也是爱斯卡拉的,大概吧,身材和脸都是他喜欢的类型,结婚的话他也不会拒绝。但凡事都有限度,斯卡拉天天早午晚一天榨他三轮就很痛苦。今天也是,他手头上有个蛮重要的实验的,想把交欢的事往后推一推结果就遭到了对方的冷眼,以及变成了离家出走的情况。

总之,先做完这次实验再说,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实验结果了。

实验很顺利,没有那个吵闹的家伙在真是愉悦。他还能用烧杯顺便加热个120g超甜的巧克力糊糊暖暖胃不用担心斯卡拉会嫌弃,晚饭也可以用实验田里的南瓜剁碎煮熟凑合,斯卡拉要是不回来的话他还能在晚上再做两个实验。

想想就令人激动。

熬夜过头在沙发上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斯卡拉已经24小时以上没回来了,多托雷觉得他至少应该得关心一下这位,要是斯卡拉欲求不满到处发情,他也是会很不舒服的。

“——,——”打了两次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打开手机一看发现他被斯卡拉拉黑了。

真是麻烦。多半又是在那家咖啡馆。

多托正驱车前往。

做斯卡拉的爱人,然后获得一些资助,公平的交易。他是有原则的人,但如果早知道会变得这么麻烦,当初他就不会同意这场交易了。

果不其然,对方就正对门的地方坐着等他,然后假装无视他,一如既往的小把戏。

刚进门,他看见了从里侧快步走到斯卡拉面前的另一个男人,而斯卡拉对此人的态度很是亲昵。

不喜麻烦的多托雷当即就上前询问这是什么意思,然后得到了只是朋友的回复。

朋友的话未免太近了。

他把斯卡拉带回了实验室,反常的是回来的时候斯卡拉并不闹腾,安安静静的坐在后座上什么也没干。直到下了车回到房间他们才再次有了对话。

当晚,他又被榨了一轮。身心疲惫。

而这段时间他还有好几个合作项目,多托雷不想这么下去了。

清晨是被斯卡拉搓醒的,身体很疲惫的状态下阳物被刺激的很胀,起床气直接被激发了出来,反压着斯卡拉强硬的捅了进去,想必肯定是有自己润滑过的,每天如此。

身经百战的身体哪怕是被如此快速的、用力的摩擦也不会有任何问题,多是些咿咿呀呀的叫唤,应该是乐在其中。

喜欢粗暴一点?

多托雷用了些力气拍了拍这不大的白臀,染上一小片樱粉,斯卡拉惊叫一声然后把腰压的更低了,仿佛是喜欢。

拍第二下的时候斯卡拉居然还兴奋的射了,见如此,多托雷便左右开弓均匀的给两边臀瓣都印上绯色。

斯卡拉此起彼伏的叫声非常悦耳的,好像变得更喜欢他一点了。

——————

午饭是斯卡拉做的,吃饭前他依旧缠着多托雷来一发。

这次多托雷并没有马上答应他,而是直说了自己不想一天来上好几次。面对斯卡拉即将爆发的情绪,多托雷给出了另外的方案,用玩具来填满。

斯卡拉不想用这些,但耐不住旁边多托雷的好心劝说,搞得他产生了些愧疚感,最终同意了这个方案。

先是很早就买了的还没用过的跳蛋、按摩棒。

一开始斯卡拉还是很嫌弃,但是身体还是乖乖的舒服起来,自顾自的在床上扭来扭去。多托雷也正好能舒服的吃个饭。

几天后多托雷又为他置办了三角木马、皮鞭、绳子、手铐、项圈、口球、自制的电极片等等。

斯卡拉有点怕,但更多的还是兴奋,玩法花样繁多,每天都有新奇的体验,他越来越觉得这样似乎也挺好的。

他们就这么愉快的相处了数月,直到有一天,一个戴着半边面具的男人来了之后。

与皮耶罗的谈话让他思索了很多,多托雷终于想通了一件事——斯卡拉是他的爱好,而实验是他的挚爱,那么把斯卡拉当成实验的话问题解决了。

要做什么好呢?

突然的,一些大胆的想法回归到了多托雷的脑子里,曾经被看不起的、禁止的、有违伦理的、深藏在内心深处的理想此刻都回来了。他为什么会喜欢做实验呢——想要探索未知。未知是人类永恒的追求,为什么不去做呢?这不是刚好有一个绝佳的材料吗?而且最近他还收到了来自至冬国的邀请,那是个更加自由的国度,只要有能力,他可以获得他想要的一切。

而完成理想所需要的前置条件,他已经全部达成了。

斯卡拉被骗了,他不想要这样,失去自由,被绑在实验台上强制高潮。

被关在小黑屋里,被没收了自己的随身物品,衣服也不剩,连吃饭上厕所都会被管制。反抗的话还会被按在炮机上,虽然这会爽到,但他不愿意,他不想要了。而他能做的事只有在各种地方做无用的挣扎。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从小就缺乏关注,多托雷当时是他的家庭教师,因为多托雷说家教这种短期工作是最赚钱的。

非常务实不假惺惺,不被世俗束缚,还是一个非常细心的人,那一年多来帮了他不少忙,不只是学习方面,还教会了他各种东西。他们很多方面非常合拍,总之,就是从那时起他就被多托雷深深吸引了。

他知道多托雷很缺钱,所以,后面他主动追求多托雷,把自己在外打工赚来的钱都给了他骗他说是家里的资助,成功把他变成了自己的男友。多托雷也对他很好,会一直看着他,满足自己的要求,让他很舒服,而且多托雷还有很强的上进心,这是好事,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是自己要求的太多了吗?是他太笨了吗?还是这个世界上坏人太多了?

他不知道,他现在只想离开这里,他后悔了,他再也不敢玩这些了,他再也不想看见多托雷了。可是铁笼子关着他,他哪也去不了

那天晚上他睡得很沉。再次醒来时,发现手腕很疼,手铐连接着床头让他无法翻身。

窗外白雪皑皑,好像换了个世界一样。

斯卡拉流下眼泪,他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主人,您的药剂。”

一身清凉的“流浪者”带着甜腻的声音走进实验室内,他亲昵的亲吻了博士的手背,而博士也适时的往他的下体摸去,像是故意要展示些什么,扣出一手水液,流浪者也乐得如此。

将东西放好后还不忘轻蔑的看了眼趴在地上的斯卡拉姆齐。

拿过针管,多托雷一手按着斯卡拉的腰,另一只手把无色的液体从大腿根注入他体内。

“搞清楚你的身份。”

这斯卡拉姆齐,也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竟然把他的实验室给炸了。一管让人发情到疯狂的药剂,对斯卡拉来说应该正好,希望他能好好反省一下,让人省点心。

而后多托雷关上门,将被束缚在地板上朝他怒视的斯卡拉放置了。

……

多托雷打开了实验室深处的另一道门,一个“新的”倾奇者就在里面,‘哦,对,是新来的小伙伴让斯卡拉应激了呢。’

看着这位倾奇者诚惶诚恐的样子,似乎是比在踏鞴砂那时更加纯白了,问他需求更是表现得一幅不在意的样子,目前为止基本无法有效交流。

就在前几日,他的住所里新来了两个无名的人偶,是他开会回来时路上发现的,其中一个自称为流浪者,另一个…既然出现了三个人偶,于是多托雷把另一个直接叫作“三号”,这两个家伙的面容都和斯卡拉长得一模一样。

很奇妙,自己并未有过这种计划,而突然多出来的这两个人偶却都认识他。是哪一步出了差错呢?

问题最大的是那个自称为流浪者的人偶。自称是他的情人,甚至了解哪怕是对斯卡拉姆齐都未曾袒露的喜好。

几乎是每天,只要见面,流浪者都要缠着他与他交媾,还擅自暧昧的叫他主人,尤其是顶着斯卡拉的这张脸——非常惹火。

……

晚上

多托雷先去了斯卡拉所在的实验室看看情况,地板上水液已经铺了一层,全是斯卡拉流的水。明明已经要撑不住了,斯卡拉看向他还是一幅不服气的表情,眼神中实际上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祈求意味,意料之中,这个时候的斯卡拉会听话不少。很满意的反应,毕竟这是按着自己的喜好特意培养成这样的。

斯卡拉有几分脾气多托雷是了解的,但不巧的是最近另外两只人偶的出现已经让他感到有些烦躁,原本想待他温和一些现在想想还是算了,让他继续在这待一会吧,至少暂时别来增添麻烦。

……

晚上八点

这位脖子上带着特制项圈、身着寸缕的少年正自抱腿弯躺在实验台上任人采摘。

“请…不要怜惜我…”

少年脸上带着表演意味的半分羞涩,身体缩了缩,也不知道里面有几分真假。还经常轻巧的说出些让人遐想的话语来,哪怕是多托雷,也不得不承认这很有用。

而且对方配合的话,他也懒得用强的。

这一模就出水的身体连准备都省了,多托雷戴着手套抠挖了会感觉大小合适后便掏出东西直直捅了进去,能看到流浪者适时的给出了由惊恐到爱欲的好反应。

“哈…哈…主人…再…快点……哈哈…好痒啊…”

明明他都还没有给他注射催情药,这脸都这么红,叫这么欢,莫非是谁人造出来的性爱人偶么。

这确实只能加快进出的速度和力度了,毕竟不用力点干的话就相当于他不行一样。

随后噗嗤噗嗤又带着拍击臀肉的水声响彻了整个实验室。

“啊?…哈…喜欢?…哈…?…呜呜~”

肉棒摩擦着进入软肉后直通甬道尽头带来的密集快感逐渐让流浪者爽到说不出话来,仿佛置身云端,他的下身还在紧紧吞吃着肉棒,无论用过多少次都一如既往的紧致。

“唔…再?…多?…一点?…唔……啊…主人…哈…好喜欢?…”

实际上经过连续多天犁地后的多托雷对这方面目前没有太大的兴趣,本想着赶紧解决完就完事,偏偏这酥软的声音总能让他变得更兴奋,因而在软糯的内穴里时常顶到宫口,然后在宫口前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流浪者声音渐小。

回过神来一看时钟已经不知不觉到了午夜,一场下来甚至让他这具非人的身体射得有些力竭。

抽出后,流浪者还要爬起来到他根前舔舐干净。

到底在哪学的这些?不,在此之前,眼前这个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刚刚有一瞬间他几乎都要幻视成斯卡拉在他身下承欢了。性爱人偶这个可能性很高,但多托雷不会这么简单的下判断。他冷静下来,穿好裤子走出了实验室。

————

到了第二天早上斯卡拉才被自动解开,催情的药效早已过去,他趴在地上的一大半时间只觉得身上发冷,于是解开后便立马去了浴室泡着。

不知道这多托雷发什么疯,心情不好关他什么事,虽然那两个家伙跟他长得一样,但那也不是他的问题啊,而且,看着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做那种事,非常不快,真恶心,想吐了。

只是稍微回忆了一下,还在浴缸里的斯卡拉就突然站了起来——没心情洗澡了。

白色的人偶暂且不管,很明显那个蓝色的家伙就是来挑拨他和博士之间的关系的吧。

斯卡拉来到了流浪者的房间,这原本是个实验室,现在暂时给流浪者住着。为了方便做实验,多托雷给了他很多个实验室的钥匙,只要是自由活动时间,他随时都能进来。

多托雷不在,这里他最大。

一开门就看见了让他想吐的一幕,这家伙居然就这么躺在那,也不洗洗。如果他能操作水元素,那必须得给他体验一把在枫丹大瀑布底下冲刷的“美妙”。

流浪者见到斯卡拉嫌恶的表情,自然能懂他在想什么。

“门被锁了,里面没有水,你不会觉得用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药剂能洗干净吧?”

“呵,你好像玩得很开心啊,怎么,你的主人连事后都不给你做的吗?”

“你不也没人帮你做?”

“我可是有好好的洗干净哦~”然后斯卡拉抬起双手展示了一番已经干净的自己。

“得了吧,肏都没肏过你就流了那么多水也好意思说我?”

呵,只是多托雷的一个小小的实验品而已,居然嚣张成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雷神的新作,是也没关系,反正已经有一个他了,该研究的地方都被研究过了,没必要再多一个。当然,直接弄死肯定是不行的,多托雷不喜欢别人干预他的计划,得换个方法。

这家伙天天缠着多托雷做那些恶心事,怕不是被当成个了禁脔吧,那么,只要让他失去他赖以生存的东西,便失去了价值。只是现在还不行,多托雷那边还说不好是什么态度,先试探一下吧。

这个实验室放着的不止有药品,还有一些储备着的偶尔能用上的杂物。斯卡拉翻找出一大袋面粉,他坏心眼的把面粉全部倾倒在流浪者全身,把他整个染白之余还扑了一层极厚的粉。

“喂,你!”

本来身上就黏黏糊糊的难受着,还要被面粉糊一身,流浪者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抓住斯卡拉的衣摆就往前一拽,把他的胸前也糊上了面粉。

随后两人就这么扭打在了一起,并不使用元素力的,纯粹的打架,毕竟他俩现在谁也不想担炸掉实验室后多托雷的怒火,尤其是斯卡拉,前一天他才不小心炸过,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流浪者挑衅在先,再来一次不知道又会有怎样才惩罚。

……

实验室的异动总会知会到多托雷,他刚走到拐角处就听到很大的动静了。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他省心。

然后他看见自己的实验室内饰变成了“五颜六色的白”,索性内部的安保装置将漂浮的粉尘吸走了大部分没有引发爆炸。罪魁祸首还在那打架,更重要的是他架子上的瓶子无一幸免,天花板、地上、桌子、架子、实验台上洒下许多片。

见人来,流浪者立刻告状。

“是他先动手的。”

斯卡拉笑了,而后淡淡的对着多托雷说道:

“管管你的实验品吧,这里面部分东西都是他打碎的。”

他可是小心翼翼的没去碰到那些多托雷宝贝的东西,和某人可不一样。

“斯卡拉姆齐,是我昨天罚你罚得还不够吗。”

接着多托雷拿出钥匙对着流浪者说,“这是洗澡房的钥匙,左转百米上楼右转十米第二个门,去洗干净。”

“?”

斯卡拉不理解,为什么只罚他,还把钥匙给流浪者了,那本是只有他和多托雷才有的钥匙。

拿到钥匙,流浪者回头朝斯卡拉吐舌一笑,欢快的出门去了。

他真想把这家伙的舌头给扯下来剁碎。

“这个实验室的门只有我还有你能够打开,你认为是谁的错?”

“可是…”

“规矩你知道的,选择权在你。”

多托雷不容置疑的声音传来,身为人下的斯卡拉不得不选择服从,现在是多托雷比较强——这也是暂时的。

“要在这里吗?”

“当然。”

斯卡拉抱着疑惑的表情,踱步到了门边。

“你想去哪?”

他想至少把门关上,就能保住些颜面,但这点心思也被看破还被呵斥了。

“我是您的专属实验品,我不希望您的成果被别人看光。”

“我不介意。”

“……”

强行关门肯定是不行的,万幸现在流浪者不在,斯卡拉想着,如果快点的话,说不定不会被看到。

昨天他选的是不用脱衣服的惩罚——催情药剂加上捆绑,说实话这种并没有规定多久的捆绑他已经很久没经历了,直到昨天那次。那会情欲烧得他快要死了,好想被多托雷用一用解解药,再来一次的话他觉得他会撑不住的,而且今天再选一样的应该不合多托雷的意。

那就…“让我服侍您吧。”

“很抱歉,斯卡拉,我最近没有那个心情。”

‘啊?这家伙是阳痿了吗?哈,被流浪者干到阳痿,真没用啊。’

斯卡拉不信邪,他还是伸手去扒拉多托雷的裤子,妄图唤醒沉睡的巨龙,直到被狠狠打了手才无奈放弃。

说是有得选,但这里不是调教室,没有那么多东西,所以最后只剩一个选项了。他是真不想选这个,这太丢脸了,比肏他一顿还丢脸。

但是时间不等人,再不快点的话…

斯卡拉深呼吸平复了下心情,不紧不慢的把下半身的衣物脱光了然后跪好。

“请…惩罚我。”

说完这句斯卡拉又进行了一次深呼吸,他不想表现得太软弱。

开始前的等待也是颇为煎熬,斯卡拉面对墙壁,认真的听着身后的响动,他真的好久没有受这个惩罚了,不免有些紧张。

脚步声逐渐接近,他再一次深呼吸了下,手臂撑好地、下腰、屁股抬起,把姿势调整得更标准了些,至少这能让多托雷少点废话。

然后是几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划破空气的声音,光是听着就有些让人颤抖,他不敢回头看,只能凭借声音联想一下这大概是什么类型的,好有些心理准备。

多托雷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冷不丁的就抽上去,而是拿到他目前,命令道,

“舔干净。”

一根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金属长条,有食指粗细,上面有好像是刻度的记号,大概是尺子吧,末端处还有许多淡青色的粉末。

斯卡拉看着这粉末,心想这又不是他打碎的,但现在显然不是能讨价还价的时候。当金属尺递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很快的就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完了上面的粉末,额,这味道简直是比他喝过的最苦的茶还要苦得多,关键这是干的粉末,根本无完全吞咽,只会不断的在口腔里产生苦水。

‘哼,搞快点吧多托雷…’

尺子被收回,感觉到冰凉的末端抵在他翘起的臀上。终于要开始了,反正该来的躲不过还不如早点结束,斯卡拉想着,然后在脑子里不断给自己下达放松的指令。

“要多少,自己想。”

‘我能不要么?’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最后斯卡拉选了一个他觉得较为折中的数,“五十。”

“好。”

没想到这么轻易的就同意了,‘是不是刚刚报三十下也能通过?…还是别想太多了,至少现在一切顺利没有被加码了不是么。’

尺子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打在小肉臀上,每次间隔大约一秒多,没有特别凶狠,也就一拍下去就是一个大红的印子罢了,只不过因为屁股娇小,尺印没几下就覆满了整个臀。实验室内两人的位置没有动过,抽打声混合着报数的声音久不停歇,偶尔夹杂着短暂的痛呼和泣音。

期间真的就是没有停顿,斯卡拉面对着狂风暴雨,他有时觉得多托雷就应该这样,别停,快些打完好让他在流浪者回来之前有时间整理好自己,但是又真的很痛,感觉自己快要哭了,非常希望能有时间缓缓。

多托雷的手法很好,也多亏了长久以来对斯卡拉的调教让他不敢动弹,四十下过去那臀部的颜色的是逐渐变深的,过渡自然,最后打得绛紫发黑也没有让它有一处破皮,因为这样有利于恢复。

斯卡拉觉得多托雷似乎是放水了,会在他快坚持不住的时候偶尔往他大腿根打,分担臀上的压力。但是最后十下的时候就没这么想了,尺子贴上了他的女穴,就像是要惩罚这处没能勾引到他多托雷似的,行,他认,是他魅力不够,吸引不了伟大的多托雷大人。

在酷刑之前,多托雷还恶趣味的用尺子的侧边把小馒头似的批肉打开,期间“不小心”一直捻到小花蒂和尿道口时惹出一串串呜咽,很是动听。稍微玩了一会后,多托雷将馒头里刚刚被打得溢出来了些许但是大部分还残留在里头的淫液带出来许多,像个水晶包一样,亮晶晶的,令人食欲大增。

但惩罚就是惩罚,他并不希望斯卡拉就此爽到。

啪——啪——啪——……

一连十下,力道与刚刚一样。

依然不给喘息的时间。

他几乎都感觉到自己要向前扑倒了,幸好这具身体多年锤炼出来的本能阻止了他倒下,不然后果不敢想象。

这具身体越被打淫液流的越多,不仅沾到尺子上,还滴到地上不少。批不大,每一次都打在几乎相同的地方让他尤为痛苦,他次次都惊叫出来,下面至少是肿了,眼眶里好像有什么在打转,呜…别…别掉下来……

只有十下,但比之前四十下都要煎熬得多,挨完之后他止不住的小声呜咽,好在他马上反应过来意识到这样不好,然后迅速调整呼吸让自己别吵了。

最后斯卡拉惊喜的发现他这次没有流出眼泪,自己变强了呢,突然间就变得有些感慨,虽然手上满是自己的牙印。

打也打完了,该结束了吧。

但事情并没有如他所愿,多托雷这会倒是升起了欲望似的,用手扣挖着他那流着水的疼得打颤的女穴,斯卡拉把这想象成按摩,试图软化整个过程,这样才好在惩罚结束前撑过去。

‘这混蛋终于立了么’,斯卡拉刚这么想着,接着他发现捅进来的并不是多托雷的肉棒,而是别的——一个又长又粗又硬的东西,混合着他那点淫液,摩擦着、缓慢的往他女穴里塞,好在多托雷也是差不多这个粗细,不过这个有点深了,可能到肚子了吧。

‘呜…也…还算能承受,多托雷…轻一点,还疼着……’

然后多托雷要求他戴着这玩意两天,他只希望这玩意没他想象的进去那么深,好让他还能站起来走回房间。

这不奇怪,惩罚向来是多托雷定的,随时加码是很正常的事,一般只要不惹恼多托雷,基本就不会有什么事,他也没有傻到要去惹多托雷玩,因而平时受到惩罚的次数还是不多的,这几天只是意外。他反思了一下,觉得确实是自己没沉住气,要和区区一个劣等的实验品置气。

忽然他听见了走廊里传来的类似铃铛的声音,只有流浪者的衣服会有这种声响,很近了,下一秒就进来了也不奇怪。

来的真是不凑巧,再有一点点时间他应该就能被允许穿上裤子了。

“露出来,身为我的实验品还怕被其他实验品看到吗?”

斯卡拉一边收回了刚刚他偷偷盖在下半身的手袖,一边在心里暗骂多托雷这家伙连他最后一丝遮羞布也要扯掉。

他被迫在最讨厌的人面前露出了被鞭笞得横七竖八的紫臀和桃红的批,还有穴口那根柱状物的头。

“呀~这不是尊贵的执行官第六席散兵大人么,您被这尺子打了多少下啊,都被打紫了耶。还有您到底流了多少水啊,昨天那么久还没流干净么。哦~哦~这下面的棍子捅到您嗓子眼了吧,哈哈哈哈。”

‘哼,这根本就不算什么。’

斯卡拉本想这么说,但是多托雷还在这,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和流浪者吵架的时机,更害怕一开口就是哭腔,于是他硬是对着地板发呆,把流浪者的话当耳旁风,无视他。

之后这家伙好像还说了些有的没的,他通通听不见。

最后多托雷大发慈悲的放他回了房间。

斯卡拉拿着裤子扶着墙,他想应该先洗一洗再回去,但是又想到那浴室流浪者刚刚才用过,顿时就不想去了。

直到回了房间,斯卡拉趴在床上回过味来才猛的开始生气,‘凭什么啊,明明他才是多托雷最优秀的实验品,凭什么那个流浪者刚来就可以和他一个待遇,还故意当着流浪者的面故意羞辱他,两次了!’

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枕头已经被打湿了一大片,斯卡拉觉得这样不行,他坐起身,额…痛,但无所谓。斯卡拉想起来床底有一盒暗器,他拿出来,对着门,把它想象成流浪者的头,一扔一个准,他好久没用过这玩意了,现在看来水平还提升了。

过了一会——

“幼稚。”

斯卡拉对着自己说,然后把盒子往地上一丢,倒头就睡,不再去思考有关流浪者的事情。

……

半夜醒来,他才想起来该给自己抹点药,这样好得快点,免得明天还要被流浪者看一次笑话。然后他还想白天去质问一下多托雷,问他对那两个新来的人偶到底有什么打算,最好能给他透个底。

————

……

连续多日肉体的兴奋配上精神的疲惫,这是一种不健康的状态,多托雷想着必须好好休息一下了。

他自然没有放过那个如此嚣张的人偶。也趁着这个机会对流浪者做了个更加全面的身体检查。

一个许久未用的实验室内,流浪者躺在一块刚被清出来的地方,闭上眼,思绪不知道飘向何方。

重合度:9999%

多托雷拿着三份报告,这是三个人偶的身体数据,是除去了能力方面的结果。这个数据代表了他们三个很有可能是一个人,但多托雷并没有立刻下结论,他也有着许多切片,这些切片都是他又不同于他。这项技术被他人运用的可能性并不为0,若是如此,那把人偶送过来的目的是什么就很耐人寻味了。

……

————

隔天

斯卡拉找到多托雷质问他到底怎么想的。

然后话题就被岔开了。

多托雷拿出图纸,图纸上是一个人形机器人的形状,紫色的,和他很配,大概是和他有关。

但是这并没有阻碍到斯卡拉去探求多托雷想法,他今天势必要问出多托雷对另外两个人偶的安排。

“你在担心什么?成神的事进展顺利,还是说你不喜欢我为你做的机甲?”

不错,多托雷这家伙还没忘记正事。但是,又忽视掉了他想问的问题。

斯卡拉有些生气的望着多托雷。

多托雷反过来直视斯卡拉姆齐,一瞬间散发出来的压迫力给差点让斯卡拉吓得往后退。

不过多托雷这回并没打算隐瞒,直接告诉了斯卡拉那两个人偶已经被转移到了地牢。

“这还差不多。”

斯卡拉缓缓舒了口气,他刚刚只是因为身体里还杵着根棍子影响了他的状态而已,才不是被吓到。

……

————

时间回到两个人偶降临之前

流浪者在他用切片技术制造的无名人偶前拿出了一团绿光。

他是捡到的这团绿光,旁边还有制作切片的原材料。

——不知被谁人保存的罐装知识。那次的收获对他来说完全是一个意外,是清剿了愚人众的一个据点后所得,一个完全不像是很重要的设施里。

“散兵”的记忆竟然不止保存了一份!想想也是,曾经教令院那些人为了方便控制伪神而提取了记忆,那么,制造数个备份也是合理的。

原本用来给多托雷制造切片的原材料被他用掉了,制作成了他自己的切片。

虽然世界树一事后所有人忘记了他,但纳西妲和旅行者就没有——漏洞是存在的,所以流浪者相信多托雷肯定是没有忘记他的,以多托雷的手段,必然会有办法,所以他需要一个好用的帮手,多托雷肯定想不到,那个厌恶切片们的人偶居然会用和他一样的方法吧,真想让多托雷尝尝被自己的技术反噬的滋味啊。

现在,流浪者把这团绿光的一部分塞进了这个纯白人偶体内并交代了他“我们”的目的。

……

“记住,你的身份是‘倾奇者’。”

之后他们才来到了现在的时间点——在纯白人偶融合完记忆的一瞬间被传送过来的,完全的意料之外。

这里还存在在一个人偶——散兵,斯卡拉姆齐,一个说不通的家伙,他们竟然会同时存在。

由此判定这里是过去,虽然很不可思议,但事情就是发生了。既然如此,那正好可以将所有的多托雷根除。不管是现在还是过去,都无所谓了,穿越什么的,不过是多了一个变数罢了。

“自己”的死活并不重要,他必须报仇,而这次的牺牲只有“自己”而已,这是赎罪,想必谁都不会有意见。

无人在意的地方,被流浪者命名为“倾奇者”的人偶有些无措,他感觉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被关在房间里,又被关在地牢里。他当然也知道多托雷,是他的仇人,记忆里是这么告诉他的。但是自己也是用切片技术所制造的,他有点搞不懂了,自己和多托雷到底有什么分别。变成现在这样,甚至连多托雷看他的眼神里都好像失去了兴趣。

曾经备受注视的人偶如今不再被关注,被命名为“三号”的人偶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至此,三个人偶与多托雷的共同生活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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