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殷云的声音带着股性欲满足后的不以为然,听得紫云有些羞。
好像风月之下的美酒一样醉人。
“行吧。”
结发妻子和情人白日宣淫,而自己刚出门快要走到卧房时候却被追来的人急匆匆叫停说公主要召见。
徐成光的心里不在乎是不可能的,但是公主是皇亲贵族,他只是捡了狗屎运被选中的寒门驸马,的确没有任何可以生气和辩驳的立场。
不说赵殷云现在和情人在房内行风月之事,哪怕赵殷云要光明正大抬别的男人入府,以赵武对赵殷云的爱敬程度也只会悄悄处理了徐成光。
而不是对赵殷云有所要求。
徐成光到达主殿的时候,赵殷云正在主位品茶,姿态行云流水,犹如仕女图走出来的人,配上背后挂着的牡丹图,实在美不胜收。
她身着一件珊瑚红羽纱,因夏日炎热,旁边配上了冰西瓜,袒露出来的皮肤实在称得上肤白如雪,与红色相得益彰。
徐成光眼尖地看到赵殷云的脖子上有红色吻痕,新鲜的雕琢在那里,而如鹃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立在了公主的旁边,紫云反倒不知所踪。
徐成光暗地里咬牙切齿,想来奸夫已经溜之大吉。但仍觉不够,恨不得把这对奸夫淫妇碎尸万段才好。
面上却是丝毫不显,把心底的恨意藏得严实。甚至带了些微笑意,朝公主俯首行礼:“公主,在下有要事相告。”
赵殷云舒展眉头,同样坦然一笑:“本宫刚才有事在忙,所以没能见到驸马,实在是辛苦你了。”
两人有来有回,从面上看就是一堆浑然天成的神仙眷侣,只有细品才能品出其中的不对劲。
有恩爱的对侣会在私下里称呼对方为“公主”“驸马”吗?
哪怕不能称谓娘子,叫闺名也是正常的事,但是偏偏用的是敬称。
反正如鹃是品不出来其中的不同,每当徐成光一出现,如鹃心里就开始不断泛酸,觉得这个人怎么样都是碍眼的。
“皇帝要我进宫?”
赵殷云饮了口手中的茶。
“这种事情是怎么传到你那里的,按理说不该是宫中的徐总管来私下向我传令吗?”
徐成光解释。
“正是徐总管,但是当时前院无人,徐总管又不能私自进出后院,所以只好先把消息讲给我,让我转告公主。”
赵殷云点点头。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