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没有给你往上爬的机会,这不就来了,机会递到你手里,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想必过不了多久,圣上就会召见你进宫。”
徐成光不敢问这一对向来亲密的父女之间有什么秘密,只能说是。
为表诚意,赵殷云甚至没有用本宫二字,她知道徐成光此人好面子,极度在乎这些零碎的小事。
虽然是寒门农家子弟,但也是父母捧在手心里疼爱的。
手上没有常年干农活的茧子,是属于读书人的手。
全家就这么一个读书人,心疼他,不肯让徐成光干半分农活。
这也就导致了徐成光在有些时候显得傲慢又自我,清高且愚蠢,自以为读了两本书,还被选中当驸马,如今已经是人上人。
在刚刚成亲的时候徐成光也对这段婚事有希冀之情的,觉得自己不知道走了什么大运。
籍籍无名却被公主选中,一下子成了翰林院众人最为羡慕的对象。
那段时间徐成光走路都觉得头重脚轻,像是在做梦。
不过这种飘在云端的感觉在新婚之夜就被赵殷云亲手打碎了,赵殷云不愿意戴上盖头。
皇家的事情只能以公主为重,喜婆也就睁只眼闭只眼随赵殷云去了。
徐成光只能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赵殷云不遮桃花面坦坦荡荡出现在喜堂内,结束后又自己取下凤冠,要求徐成光去偏殿。
徐成光的驸马美梦就是从这一刻开始碎掉的,他不明白为什么。
但也不需要明白。
一直到今日,赵殷云都未曾与徐成光圆房。
她嫌恶心。
事后,徐成光还向赵殷云提过能否把自己的爹娘接来京城住的请求,被赵殷云拒绝了。
赵殷云的原话是:“驸马要是有那个本事,就自己买宅子出钱安置爹娘好了。
说这话无非是要我用嫁妆出人出力帮你照顾你的父母,算盘打得太好有时候也未必是一件全然的好事。
我的父亲只有一个,便是当今圣上,母亲也只有一个,先皇后杨荣方。
你何德何能,敢把心思打到我的身上?”
自此徐成光的心就彻底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