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驸马的面和我做这种事,爽吗?”
赵殷云问如鹃。
话一出口赵殷云又感到一些懊恼,这副姿态好像像极了赵武。
赵殷云不喜欢这位名义和血缘上的父亲,但是又好像总是会受到他的影响,会在无意之间表现出各种从他身上潜移默化被迫遗留下来的习惯。
赵殷云放开如鹃,反倒被如鹃一下抓住了手。
如鹃牢牢地捏住赵殷云的手,眼睛发亮。
“可是,是公主让我这么做的呀,我是公主的侍女,对公主言听计从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赵殷云挣脱不开习武的如鹃,于是就只好被如鹃紧紧握着。
这个婢女更放肆了,太放肆了。
如鹃反过来反问赵殷云:“让驸马在外面听奴婢和公主的活春宫,公主开心吗?奴婢听外面的动静,驸马好像都要气疯了呢。”
赵殷云甩开如鹃。
“不准你多嘴。你出去,把那几个人叫过来。”
如鹃知道赵殷云嘴里的那几个人是今天抬进来的那几个男人,赵殷云不可能和他们有点什么。
但是如鹃还是吃起了飞醋。
“公主,你摸摸奴婢好不好,公主爽够了,可是奴婢真的好难受,您就大发慈悲帮帮奴婢吧。”
如鹃把赵殷云的手扯到自己的胸脯上,而赵殷云的手上现在还有如鹃刚才舔时流下的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