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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如来史艳文被mob圣子lay(1 / 1)

这里好像正在举办某个盛大的节日。

一楼是聚满了整个广场的中原人,人群里鱼龙混杂,甚至有乞丐与流浪汉,而此刻他们平等的跪在地上,面对着一幢圣洁高贵的宗教建筑,虔诚吟诵着经义。

十六岁的圣子穿着特殊的服饰,站在建筑二楼的单向玻璃前,银色的长发柔顺地垂落在腰间。而众人看不到的是,圣子正被脑满肠肥的一个中年男人扣在怀里,樱唇顺从的张开,吞吃吮吸着那男人的肥厚舌苔,表情平静而安宁,仿佛不是在被中年人短粗的阴茎肏干,而是在参与一场圣洁的赎罪仪式。

此刻中年男人喘着粗气,似乎是累了,狠狠拧了一把圣子露在外面自然挺立的奶头,就往里用力一撞将精液射入,将圣子那柔韧的、架到他肩头的一条腿放下,淅淅沥沥的浊液从圣子腿根淌下,可俏如来却依旧是那副安稳模样,带着细微的喘息轻而缓的念诵了一声主的圣名。

“这位贵族先生,今日的单人告解到此结束,请恕俏如来无法相送,接下去还要准备成年后第一次对民众的洗礼。”

那男人疏解完欲望倒也礼貌,赞颂一番主的贤明后离开了房间,他只需要拉上裤链就还是一个体面的贵族。

而俏如来的衣服被掀起,堆叠在脖颈下方的衣衫将双乳箍得丰莹,上面还沾着口水与泛红的牙印,腿根一片狼藉粘腻,珍珠串成的丁字裤被粗暴扯到一边,将那肉瓣勒得充血,可怜兮兮的肿胀着。

史艳文就是在此刻到来,为他将衣物脱下,换上金饰挂件,乳头被戴上镶嵌了珍珠的环,耳垂也被沉甸甸的金扣掐上,而腿根到足踝更是琳琅满目。比起身躯上精细的装饰,穴周只是被柔软的绢布粗粗擦拭了一下就不再去管。

而看起来十分年轻的教皇慈爱的吻过圣子双唇,与他唇舌相缠,掌心揉搓过圣子的腰肢与臀肉,不带丝毫情欲,只是为他放松。

教皇在俏如来成为圣子那天之后就再没吻过他,而成为圣子的唯一途径是与教皇的当众交合,久违的温暖让圣子几欲落泪。

“精忠,接下来是爹亲走过一遍的路,这条路十分辛苦,但却值得,如果受不住了,回头就好,我一直会看着你。”

“爹亲……我不会让你失望。”

圣子承诺着。

于是被教皇横抱着走下楼去,迎接他的是民众的欢呼,狂热的视线一刻不离的追随。

分不清是谁开始这盛大的狂欢,圣子全身被不同的手揉搓着,拧摸着,留下不一的痕迹,最终是一个流浪汉抢到了头筹。

他用黑黢黢带着皱纹的手贪婪地去抠俏如来的后穴,而圣子职责所在,他顺从的张开腿,为这众生之一洗礼。

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后穴被粗糙的手指抠挖后天赋异禀的自发温驯吞含,再被脏臭的性器抵上,不带丝毫怜惜直直贯入,甚至连珠串的丁字裤也没扯开,进出间圆润的珍珠滚磨阴蒂,为这场奉献般的性事增添了几分快感,甚至阴穴还生出些空虚不足。

而双乳也没逃过流浪汉的玷污,那脏手攥着乳根用拇指去抠着乳头,再捏着奶头往外拉扯,就这样骑着圣子,仿佛在对一个最下流的娼妓倾泄欲望,而嫖最低等的娼都需要付两个铜子,在圣子的身体里射精后却能在他身上的金饰中挑选一件带走。

流浪汉留下精液,带走了圣子的一枚乳环。

接下去是两个男人,他们谁也不让,争着要来接受洗礼,甚至举起了拳头,于是圣子停下口中断续却坚定的祷文,让他们一同接受洗礼。

机灵的那个直接就着精液插进了温软的前穴,而另一个骂了句晦气,对谷道毫无兴趣,便将老二塞进了圣子的口中,俏如来只得停下经文,撩起一边散落的长发别到耳后,托起那男人的囊袋轻轻按揉,主动吞吐起来。

口活是他十二岁起就开始习练的,一开始是父亲嘴对嘴的教他舌如何运用,然后是身为上一任圣子,现任教皇的史艳文为他口交,他们头尾交叠着,史艳文如何动作,俏如来就跟着在口中重复,好在圣子学什么都很有天赋,很快就学会了怎样舔舐龟头给予刺激,又该如何细细抿过男人阴茎上的脉络,与用舌尖抠挖马眼来引出快感,让对方更快射精。

此刻他也灵活运用开来,伺候得男人连连骂着脏话,带着浓郁体味的阴毛将鼻腔堵得严实,好在腥臊粘稠的精液很快射进喉中。而插在他穴内的那位信徒还没结束,已经射完的那位就被推搡开,换了另一位屠夫上来,那屠夫显然是看不上口活,又等不及别人使用完,粗肥的手指从别人性器下方塞入,将后穴撑开,艳红的穴肉无助瑟缩着,俏如来看了一眼悲悯的教皇,他垂目一直注视着,于是圣子安心,配合的将双腿分的更开,方便屠夫与那人一前一后共同肏干。

人群来了又去,很快就忍不住再上了两人,又是两人,再是两人。

到后来圣子的嘴也被当成精壶,一根阳具就能塞得鼓鼓囊囊将脸颊顶起,两个龟头能在他吐出的舌尖磨弄,双手各抓握了一根热烫的阳具,等待精液的浇淋,奶头也被大小不一的性器戳弄研磨,屄穴与后穴总是同时进出着两根或三根,身上的金饰飞快减少,直至一丝不挂,坦诚出最赤裸的状态,时不时望向教皇的圣子被扯着发根按回陌生的胯下,被握着脑袋肏干口腔。

过来接受洗礼的不止男人,还有妇人和少女。双乳软塌垂下的中年健壮妇人,双目含春还未发育完全的少女,在这样的日子里也被允许接受洗礼,她们坐上圣子无人问津的姣好阴茎,轻轻晃动腰胯,盼望能汲取圣子珍贵的精水,而被圣子破瓜的处女总能找到更好的亲事。妇女们总是谦让宽和的,年纪大些的将圣子的阳具让出,转而坐去圣子的脸上,肥厚的穴瓣塌伏压在圣子清俊白皙的面颊,紫红的穴口夹弄他的唇,仿佛索吻,俏如来便一视同仁的与屄穴接吻,将舌探入阴道搔刮抽送,给予夫人们同等的快乐。

狂欢逐渐失控,始于有人在圣子的穴内尿了出来。谴责沸腾,然后又有了第二个,第三个,不止是穴内,口中,连身上都被黄黄白白的液体浸透。

教皇也被兴奋的人群拉下圣座,半是主动的分担着围绕圣子的人群。

待到日落时分,疲惫的人群逐渐散去,留下的只有无所事事的闲汉和乞丐,他们还在渴求洗礼,在教皇和圣子的脸上射精撒尿,将他们已经圆鼓鼓的肚腹按下,看合不拢的穴口喷射出混杂的浊液,再被新一轮的灌满。狂热的欢欣在日暮下显得有些狰狞,教皇与圣子的身躯交叠,还有男人将圣子的阴茎插入教皇被使用的松垮的穴内,与圣子一同奸干着教皇,淅淅沥沥的体液随着抽插洒落,又被毫不浪费的抹回腿根与臀肉。

教皇还有余力将双腿分开,主动吞吃着,引导着男人们将污秽的性器插入自己穴中,尽可能的多为俏如来担负。

圣子的双目已经失去焦距,只随着众人的动作本能的喘息呻吟,呢喃着的话语无人能分清,除了与他乳头交叠磨蹭着的教皇。史艳文低声应着爹亲在这,细细的亲吻圣子被撑裂的嘴角。

然而温情持续不了太久,等不及的男人将阳具从他们口唇相接处插入,俏如来探舌本能的舔舐,史艳文也配合着用舌面抚慰清理着这根带着垢物的性器,他们的舌尖在别人的鸡巴上相碰,表情是同样的温顺圣洁。

苍狼被按着将身体穿过墙洞,双手又被绑缚去后腰,形成进退维谷的场面,进不得,出不去,口中还被塞了一丸泛着诡异甜香的药。

就算在这种难堪姿势下苍狼还是努力的想站直身子,在撼天阙眼里却是将臀高高翘起送到了他掌心,这老男人不由分说一掌掴上苍狼臀肉,打的他浑身一颤。

“让你做狗,不是让你做母狗。”

再次被羞辱,苍狼咬牙隐忍,不予反应,只等他后续折磨。长久以来撼天阙的打骂羞辱已经无法让苍狼更恨,他只想活下去,坚持到复仇的那一天,为此早就允诺交付一切,不管是尊严还是身体。

但是没想到这次会是这样的身体羞辱。

臀部那边抚弄的几只手淫猥的揉弄着他柔软的臀肉,又去强行掰开他双腿,在腿根掐捏,未曾真正使用过的粉嫩性具也被一个粗糙手掌裹在手里不怎么认真的撸动,苍狼蹬着腿想挣脱开,冠部却被教训似的狠掐一把,这一下险些让他痛叫出声。他却已然叫不出口,因为他正被撼天阙掌着后脑吞吐那根紫红色的粗硕肉棒。

前面被撼天阙压着给他口交,整张脸被迫埋入带着臊臭的毛发,舌头艰难舔舐着过于粗大的器物,吞咽不下的唾液沾湿毛从,喉口在撼天阙毫不留情的顶弄中紧缩,后方却停了一会才被重新握住了臀肉掰开。

苍狼还沉浸才刚才那一下的痛苦中,暂休了挣扎,却在下刻猛的一挺腰。这是不知哪个苗兵的呼吸喷吐在他臀肉,然后厚实的舌苔开始噗嗤噗嗤的舔弄后穴,苍狼自小养尊处优没吃过大苦,白皙泛粉的臀肉实在让人爱不释手,那边几个苗兵还是争执过后才有个体魄健壮的抢到了开苞机会。现下过于羞耻的情境让苍狼再也受不住,扭动着后腰想要逃开,可是情况从来哪由得他选择,那苗兵已经把舌头伸入他后穴自顾自翻搅,现在的挣扎也只是被墙那边传来的声音取笑说这骚货已经等不及了之类的浑话,随即是几人窸窸窣窣脱裤子的声音。

苍狼眼中已经带了恨,下颌却被撼天阙卸了去,只能被迫承受被操干喉头的痛苦,他想干呕,连续不断的顶撞却只是将此当作更舒适的侍弄。臀肉被握住揉开,一根粗热的阳具抵住后穴时,他终于流出一滴泪来,喉间哽了句恳求,然后被后穴器物强硬的插入捣至失声。

下身的捣弄毫无怜惜,只是顾着自己爽快的耸动,墙那边还传来比辱骂更为令人作呕的夸奖,他们大声说着真是个紧穴,骚屄真会夹之类的淫词烂话,肆意使用着他柔嫩脚心与腿弯来磨蹭自己的肉具。

第一个结束的很快,还被同伴取笑了一番,然而墙那边的快活在苍狼耳中已经浑噩朦胧,他嘴唇已经被磨的红肿,满脸是撼天阙射上的浊精,药物开始起效。

苍狼绯红着脸,热意从体内升腾烧起,喉咙下意识吞咽着撼天阙接续射来的几股精液,后穴火辣辣的疼,被干开的洞口徒劳张合着,流出夹不住的精。

下一个肉棒很快捅了进来,正磨到了他体内软处,失神的苍狼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短促的叫,那边听了更是得意,连连数十下猛撞,只是短粗的阳具顶不到深处,只能堪堪磨在那块软肉,却是更为折磨,连自己的前端也不情不愿硬了起来。男性的后穴本就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虽有上一人的精水,却远远不够润滑,苍狼的后穴在肏干下逐渐干涩,那边肏弄的人似乎也骂了句什么,随即是一口唾沫吐到了苍狼股沟,手指沾了口水往穴内一掏,权作了润滑继续抽送。

这样的侮辱下苍狼也毫无反应,满脸怔然,意识早已迷蒙,半睁着眼细细的清理撼天阙的性器,将沾染的白浊用舌尖寸寸扫净,甚至在药效下主动将乳肉送入撼天阙掌中期待被玩弄。后面的人也不知换了几个,苍狼逐渐被射的微鼓了肚子,再来的插弄每一次都能带出淋漓体液,就连喉口也被撼天阙不知轻重的顶弄磨的吞咽都发疼,只能随着肏干发出毫无意义的鼻音。

……

太阳逐渐西斜,那几人似乎也已经尽兴准备离开,药效也到了时刻,苍狼开始逐渐恢复意识,却在此刻被一根垂软的肉物再度塞入穴内。被使用多时的穴肉早已学会温顺着主动吮吸,奈何未曾硬起的性具已经填不满被开发完全的后穴,那人骂骂咧咧掐了把苍狼臀肉,为了自己面子似的说了好几句松货,紧接着断断续续的热烫尿液冲入,刚回复了些意识的苍狼睁大了眼,他几乎瞬间就意识到这是什么,可是敏感的身体违背了他的理智,就算刚才的性事中他早已射无可射,现在前端也跟着漏了淅淅沥沥几滴清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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