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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女神使(1 / 1)

今天是镇乾g0ng神使真珠的十六岁生日,也是她接受灌顶的日子。

早课后,镇乾g0ng上上下下开始忙碌。弟子们将真珠的房间彻底打扫了一遍,换上了新的蝉翼纱。蝉翼纱薄而轻,透如蝉翼,由新ch0u的丝线并入金丝交织而成,闪着金光。屋内四角各布置了一座千年松木制成的灯台,柱身雕刻成四大护法的模样,顶着纯金打造的莲花灯座。弟子们奉了香,请来镀金的八座明王像,镇守在房间各处。

神主是镇乾g0ng的支柱。据传神主变化万千,无所不能。不过神意高深莫测,只有神主拣选的神使才能领略神意。神使是唯一能与神主直接g0u通的使者。然而神主的形象,即便神使也无法用语言描摹。

神主掌管一切,却无所yu求。信奉神主的修行人们追随神主的脚步,清心寡yu,苦行净心,力求接近神主的境界。他们的吃穿用度,一切从简。镇乾g0ng由甚,无论衣食住行,甚至可以用寒酸形容。不过他们会献上最好的东西侍奉神主,哪怕是一件小小的法器,都要用上极尽奢华的装饰。

修行室很宽阔,梁悬得很高。墙上嵌着白玉jg雕的神迹,厚厚的青石板磨出了光泽,粗壮的房柱皆为上百年完整的松木,撑出了修行室的气派。地上散着几个草编的蒲团,多数磨破了边。室内还有几张老旧得快要散架的木质案台,用了许多年,与气派的梁柱,jg美的玉雕格格不入。

班博盘着腿席地而坐。冒头的草芯硌得pgu疼,他宁愿坐在地上。寒意顺着石板透上身来,空旷的修行室格外y冷。他是今晚仪式的护法。仪式前,他要待在修行室里,净心斋戒。

旁人眼里班博无疑是个废物。虽然他出自名门平地陈家,五岁便入镇乾g0ng修行,师父还是首席尊者德旺,但他一无是处。

平地陈家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名门,家族里能人辈出。他的堂伯班图是上代神使,为人风流倜傥,能力非常。叔叔班瑞是镇乾g0ng现任十二尊者之一。就连小上他几岁的堂侄班宁,几年前修为便有小成,晋升为觉者。而他还是个普通修行人。

当然,成为镇乾g0ng的弟子已经不简单。

镇乾g0ng挑选弟子的要求十分严格,不但要相貌人品出众,聪慧机灵也必不可少。每年都有大量的孩童参与遴选。尤其是各大世族,总会jg心挑选最优秀的子孙进入镇乾g0ng修行。

g0ng内的弟子个出类拔萃,班博不过众多弟子中的一员。他既毫无争强好胜之心,也懒得勤学苦练。功课总是马虎了事,得过且过。久而久之,他成了扶不上墙的烂泥。

有人说,他不过是仗着出身好,承蒙家族的庇佑,才能进入镇乾g0ng。

照理说,神使护法这么重要的职务怎么也轮不到他。

灌顶之礼兹事t大,是仅次于神使归位的重要仪式。十六岁时,师父将毕生的智慧与道法由头顶灌注,打通弟子的心眼,又称为开窍。神使开窍后后,便可通神,转达神意。再有两年,她将亲掌镇乾g0ng,接受万民拥戴,g0u通天地,造福众生。

班博是g0ng里唯一灌顶后任未开窍的弟子。

弟子们十二岁起,开始承担g0ng中的各项工作。开窍后,依照资质能力,分配去不同的地方,或者留在镇乾g0ng侍奉神主,或者回到乡里传播神谕。

可班博并为开窍,不能出师。德旺尊者特设了一个神使从者的职务,将他留在g0ng中继续学习。

神使从者,即是神使的随从,名义上负责照顾神使生活起居。不过真珠是nv弟子,平日由一位嬷嬷照顾她的一切,不须他c心。他既无职责,又无功课,可谓逍遥快活。

顶着个不l不类的头衔,出身世族的弟子嫌弃他烂事无用,出身普通家庭的弟子顾忌他的出身,都不与他来往。

最初,他有些畏惧真珠。镇乾g0ng的神使大人,终日不见笑容,高深莫测。但他很快发觉,严格的修行和戒律之外,真珠也有一颗活泼的心。让他觉得亲近了不少。出身贱籍的真珠在g0ng里举目无亲,孤立无援。她的处境和他倒有几分相似。

镇乾g0ng的历任神使与尊者们,多半出身名门望族。真珠是个例外。她不仅是有史以来第一位nv神使,还是出身奴家的神使。奴家出身的孩子能进入镇乾g0ng已是凤毛麟角,更何况成为神使。

前任神使班图神游四年后,平地陈家属地内的陈林家生了一个粉雕玉琢nv儿。刚出生的婴儿圆滚滚,如珍珠般圆润可ai。虔诚的陈林家两夫妇特别请当地的行者赐名,唤作真珠。

真珠聪慧过人,半岁就能背经。无论多么繁杂的经文,她只听一遍便能复述。两岁时,她会的经文,甚至超过了行者。行者掐指一算,真珠乃文曲星下凡,是神主对陈林家忠诚奉献的褒奖。

这样的传奇,镇乾g0ng自然不会错过。班图不到四十就已神游,着实让人扼腕。之后几年,镇乾g0ng寻寻觅觅,四处寻访,都没有找到新任神使的踪迹。

班瑞尊者特意回到家乡,登门拜访。一见真珠,他便断言此nv并不平凡。真珠瞪着溜圆的眼睛,跟着他腰间的宝器不放。那可是上任神使留下的物件。一番推演后,真珠竟是镇乾g0ng遍寻不到的神使。

神使降世,即将归位。年幼的神使需得有位德高望重的尊者指引。神使的师父当然也会成为镇乾g0ng的掌事人。不过班图神游后,三大家族互不相让,主事者的职位悬缺数年。

所谓三大家族,即是平地陈家,山原陈家以及罗家。据传平地陈家与山原陈家本是一家,很多年前不知何故分了家,从此形同陌路。三大家族轮流坐庄,已有多年历史。

三家之中,平地陈家实力虽强。但上任神使来自平地陈家,新任神使又出生于平地陈家的领地。另外两大家族联手,说什么也要避免平地陈家再度掌事。双方针锋相对,不得以推举了并非三大家族出身的德旺成为首席尊者的。

终于在真珠三岁那年,镇乾g0ng举办了盛大的仪式,将她迎回了g0ng。陈林家得益于神使,j犬升天,全家摘了奴籍。

十三年匆匆流过,真珠是唯一的nv弟子,又是神使,弟子们对她敬而远之。平日里最亲近的人,只有不苟言笑的师父和对她毕恭毕敬的年长嬷嬷。神使的修行尤为严格。她甚至没有出g0ng的机会。

寒意冻得班博周身不自在。他从未打坐那么长时间,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直的手脚。修行室外十分安静,一个人也没有。g0ng内众人正忙着今日的仪式,想来也不会有人在意他是否净心打坐。

信众们的贺礼多得溢出了库房。就连年幼弟子们都在忙着清点贺礼。

“师兄是来帮忙的吗?”小师弟还没有变声,说话嗡声嗡气的。

班博连忙摆手,“尊者,找我呢。”一溜烟似地跑了。

庭院里满是信众。旗杆上挂上了新的布幔。鲜yan的正hse,印着朱红se的镇乾g0ng的图腾,在yan光的照s下十分耀眼。曲折的经文墙拦在g0ng门和庭院中间,墙上嵌着刻满经文的转轮。鎏金的转轮镶嵌着宝石,折s出五彩的光芒。

恢弘的正殿矗立在庭院另一头,殿前支起了一张长桌。德旺领着一群弟子,正在接待进香的民众。师父的身形挺拔,气宇轩昂,在人群中十分惹眼。

班博不敢多做停留,生怕德旺发现他的踪迹。他含起x,缩起头,穿过进香的人群,快步通过庭院。

厨房里挤满了人,弟子们与信徒一同在烤炉前忙活。刚烤好的su油饼,闪着金hse,散发着油香。成盘的倒在su油饼堆成的山上,发出沙沙的脆响。

从早上到现在,班博粒米未进。闻到su油饼的香味,他实在忍不住,偷偷拿了两块,躲在角落里吃了起来。

他擦掉嘴边的饼渣,正准备开溜,迎面撞上了忙活着的信徒。那人倒没有察觉他的异常,直接塞给他一盘饼。他只能捧着饼,y着头皮往庭院走去。

德旺正在殿前分饼,他头疼如何脱身,刚好看见一名拿着空盘的弟子。“师弟,来得正好。”他把盘子塞给那名弟子,还顺手0走了两块饼。刚出炉的饼子烫手,他用衣襟包着饼,往后院的密林走去。

后院有一片幽静的茂林。林子深处有一处峭壁。山上的冰雪融化,汇聚成冰河。冰河坠下峭壁,形成了一条小小的瀑布。镇乾g0ng落成以来千年来,无数神使与得道之人都在此地修行过。

茂林是禁地,只有德高望重的修行人方能进入。林子入口有两名弟子把守着。这可难不倒班博,他绕道另一角,跨过围篱,沿着林中步道,来到瀑布前。

真珠盘着腿坐在瀑布下。河水从十几米的悬崖落下,发出震天的巨响。修行人们相信,冰冷的河水可以冲走wuhui,带来纯净。

他朝着瀑布喊了两声,真珠闭着眼睛,不为所动。瀑布哗哗的水声盖住了他的喊声,他在河边兜了一转,捡了两块小石子朝真珠抛了过去。

真珠睁开了眼,惊奇地发现了班博。他举起su油饼,朝着她,晃了晃。

“班博,你怎么来了。”真珠欢脱得像只兔子,踩着河床中凸起的石头,跳跃着蹦上河岸。她浑身sh透,脸上没有一点血se。

“冷吗?”班博把饼递给她,“我猜你也要禁食吧。”

真珠接过饼,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今天可是你的灌顶礼,你不怕惹恼神主吗?”他侧卧在草地上,饶有兴致地看着真珠鼓起的脸颊。她的嘴那么小,却能吞下这么大一块食物。

“小口慢咽,细嚼不语。你可一点不守规矩。”班博笑盈盈地看着真珠,众弟子的榜样神使,和他一样不守规矩,让他高兴极了。

“你怎么知道神主会恼呢?”真珠吞下了嘴里的食物。

“既然神使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他翻了个身,平躺着地上。柔软的草叶,晴空万里,yan光温暖。哗啦啦地瀑布带来些许sh润的风。

“你呢?难道不需要斋戒吗?”真珠凑了上来,出现在他的眼前。

“我嘛。区区禁食,我当然没问题。”他习惯x地随口胡扯,心虚地扭头避开真珠的目光。

真珠仍旧盯着他,她伸手0了0他的脸,“这是什么?”

真珠的手指上沾着一块饼碎。他的脸一热,用袖子擦起了脸。他明明擦过嘴,怕是擦得匆忙,还有漏网之屑。

他支吾了几句,走到冰河旁,将整张脸埋了进去。冰凉的河水让他感到更燥了。过去,他没少因为扯谎塘塞挨骂,早就身经百战,万般辱骂也不惊。不知道今天怎么会害臊起来。

真珠微微一笑,指着日头,“班博,已经过了晌午。要是师父找不找你,那可就糟了。”

班博g咳了两声。他摆出师兄的样子,化解尴尬。不过毕竟装腔,只能侧着身t,不敢正对真珠,“东西吃过了,我得走了。你……好好净身,可千万别偷懒。”

等他走开一段距离,真珠突然大喊道:“想偷懒的是你吧,班博。”

林中休憩的鸟儿受到惊动,扑棱着翅膀寻找下一个安宁的休憩地。

班博回过头,真珠还站在冰河旁,叉着腰,昂着头。他心慌地加快了脚步。偷懒被发现还不算什么,要是师父发现他给真珠带吃的,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庭院里参拜的信众少了许多,不过都很虔诚,一步一叩首,一点点地往大殿挪去。。日影开始东移,正殿前的人群已经散去。班博不由得小跑起来。

院子中央有几级下坡的台阶。一名老妇人紧闭着眼,念着祝福的祈祷语,依旧朝前挪着,全然不知前方的台阶。

班博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将她带到平整的地面,“请施主小心台阶。”

老妇人没有睁开眼,甩开了班博的手,继续叩首前行,口中念道:“感谢真珠神使,愿真珠神使永远平安喜乐。”

她浑身上下沾满了尘土,想来是从很远的地方,一路跪拜着来到这里。粗衣旧鞋,一看就是贫苦人家。

富裕的信众们,坐着车,早早地便能进g0ng。德旺尊者站在殿前,亲自接待。晌午时分还能与尊者们一同品茶论道。贫穷的信众们,从山脚的大道,沿着回廊,一路叩拜得b谁都虔诚。可殿前只有两个资浅的弟子接待他们。这样的场景每年春秋二祭都有一次。

班博溜回修行室,好在无人察觉。g0ng里各人各有任务,哪里还轮得到他。他赶快坐下,闭上眼,佯装自己从未离开。

等到天se转黑,他才等来了入玉行者。

入玉是德旺尊者的大弟子,也是最为器重的徒弟。出身自山原陈家的他是年轻一辈弟子中数一数二的人物。他身材高大,有一张端正的脸,严肃又正派,一看就是天生的领导者。二十出头便晋升为行者,在人才辈出的镇乾g0ng里也是翘楚。虽为同门师兄弟,但他并不喜欢班博。

入玉讨厌班博的理由很多。一来,山原平地两个陈家素有积怨。二来,班博一个蠢材,偏偏抢了他的神使护法之位。他是真珠的大师兄,道行又深。论辈份,论才能,怎么都应该由他负责护法。

他曾向师父抱怨过,自信应当来一场公开b试。这样自己便可名正言顺地担任护法一职。师父拒绝了他的请求,也没给出任何理由。他想不通班博这样的废物究竟何德何能,成为神使护法。

他站在修行室门口,倨傲地看着班博,“跟我走。”不容置疑的命令,他可没功夫和废物多费唇舌。

看着班博温温吞吞、磨磨叽叽的模样,他愈发不耐烦了,不等班博走出修行室,便径自往沐浴房走去。不过作为首席尊者的大弟子,今晚仪式不能置之不理,他还是停下脚步,回头问道:“你准备好了没?”

“嗯。”班博答道,即便他并不知道需要准备点什么。

回答很敷衍,入玉又问:“你知道你的任务吗?”

班博又嗯了一声。

含糊地回答彻底激怒了入玉,碍于两人已来到沐浴房,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发作。

德旺尊者领着几名弟子正站在沐浴房前。他今年四十有一,一对丹凤眼,神采奕奕,不怒自威,一派宗师的模样。

“师父。”入玉唤了一声。班博弯下腰,深深地行了个礼。

德旺只是瞥了班博一眼,转身进了沐浴房,丝毫掩饰他对班博厌恶。身为首席尊者,理当有教无类,一视同仁。不过班博是个特例。遇上这样不长进的弟子,怕是本家的神使班图也受不了。

班博心知肚明。他的头低得更低了,避免和师父对上眼。也不知怎么的,他感到头有些晕。

千年松木制成的浴桶里注满了滚烫的热水。班博迷迷瞪瞪地踏入水中,方才惊觉水烫得像是要褪了他的皮。由不得他踟蹰不前,入玉g脆地将他按进桶里。

班博虽不济,但也修行多年。他很快适应了桶内的滚水,挣脱了入玉的束缚。他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入玉,勉为其难地挤出,“谢师兄。”

入玉收了手,一脸淡然,“你还记得合欢功的要诀吗?”

“合欢功?”班博很诧异。

“今晚,你得与神使大人jiaohe。”

班博更惊讶了,他本以为今晚自己只要守在一旁便足够。

“合欢功的修行之法,我已授予你。你可别说忘了。”入玉似笑非笑地说,“班瑞尊者一力举荐你担此重任,你不要让他失望。”说完他便步出沐浴房,叫了两名弟子进屋。

班博刚从滚水浴盆爬出,两名弟子将冰水倒在他的头上。冷热交加让他t内气血翻涌,脑内一片空白。

班博经历的灌顶仪式,不过是师父将醍醐涂于徒弟额头上的简单流程。合欢功,jiaohe?这是什么?他依稀想起两个月前,他确实去了一趟明妃苑。

明妃苑地处后院一个极为隐蔽的角落,藏在树木布置的阵之中。偶尔误入树林的人0不清道路,只能在林中打转。

镇乾g0ng不收nv弟子,住在明妃苑nv孩们被称为明妃。整个g0ng中,百十位修行的弟子,却只有十来位明妃,甄选条件一点也不b修行弟子简单。

与男弟子自幼便在g0ng中修行不同。只有十二岁,十六岁,二十岁的nv孩子才能进g0ng成为明妃,过了二十四岁便要离g0ng。她们的修行方式也不同于普通弟子。除了节律规条,合欢功是她们主要的修行之道。

清修讲究断绝yuwang,方能翦除愚妄,达到至臻之境。合欢功却反其道而行之,以seyu为本,用jiaohe的方式修行。

班博修行十余年,平日只清修,根本不知合欢功为何物,亦不知明妃苑的存在。

“戒律文的第一句是什么?”入玉问道。

“万恶y为首。”班博答道。

“没错,你可知为何要修习合欢功?”

班博摇摇头。

入玉解释道,合欢功是镇乾g0ng密法,只有修为达到一定境界的弟子,才有资格修习合欢功。男nv皆有所缺,只有两者结合才能成为完人。

他讲了一个故事:不动明王法净曾与徒弟罗睿一同脚行四方。旅途中,他们见到一0身的妇人受伤,倒在路边。徒弟罗睿见到,赶忙转身祈祷,生怕破了自己的修行。法净,却上前亲自为妇人包扎伤口。之后罗睿问道:“师父方才破了sey二戒,还能修得大乘吗?”法净答道:“我虽见了se,却没有起yu,算不上破了y戒。妇人若是没了我的帮助,不知道还要再等多久。虽于修行有亏,但助人又何尝不是一种功德。”

“见se不起yu,方为大乘。”入玉说。

明妃苑内种了许多花草,一gu淡淡的甜味飘出了院墙。墙修得很高,足有两人高。门却很窄,只有一人宽。

院正中有一座华丽的建筑,匾额上写着“修禅室”,梁柱上jg雕着花纹。不等班博细看,入玉领着他去了禅房一侧的居所。

长长的走廊下,居室一间挨着一间,大约有十来间。甜香的味道愈发浓烈,隐隐约约中,班博听到怪叫声从某些居室内传出。入玉的神情平淡,好像怪叫声十分平常。他也不敢多问。

入玉推开其中一间居室的门,直接走了进去。

明妃身材娇小,头上包着五彩的头巾,身上裹着一件长袍。她看上去不到二十岁,下巴尖尖,面颊丰盈饱满。她拘谨地起身行礼,将两人迎进屋,又关上了房门,不知所措的站在门边,一对大眼睛不停地在入玉和班博之间转来转去。

“这是班博,我的师弟。”

居室内的陈设简单,一张床,一张卧榻,一只柜子,一张边桌,一把椅子,一眼望尽。床很大,足够躺下四五个人,上面铺着柔软的羊绒毡子。班博见过这种毡子。他记得小时候在家里,只有接待贵客的房里才有这种毡子。屋里散发着浓郁的甜香,熏得他脑袋疼。

入玉倒是自在,大剌剌地在床上坐下,吩咐班博坐在卧榻上。

“过来。”

明妃垂下头,用余光扫了班博一眼,顺从地跪在入玉身前,背对着班博。她熟练地解开入玉的k子,0出r0uj,又抚又吮。她t1an得很卖力,发出啵叽啵叽的响动。薄薄的背脊耸起又落下。衣服包裹着她的身躯,g勒出一个细腰葫芦。

“够了。”

明妃熟练地爬shang,解开衣襟下摆,支开双腿,仰卧在床上。

入玉站起身,他的r0uj站得更挺拔,趾高气昂地在班博面前耀武扬威。他没有说话,转身猛地抓住明妃的双腿,毫不留情地用r0uj,t0ng了进去。明妃发出一声尖叫。

他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一遍遍地t0ng刺着娇小的明妃。随着他的动作,她不停地扭动着躯t,发出凄厉的叫声。

入玉好像说了什么。但班博的脑袋里,回荡着明妃的叫喊。除此以外,他什么也听不见。她的声音逐渐变得嘶哑,最后只能听见粗重的喘息声。

明妃无疑很痛苦。她的身t不断地扭动着,尖叫声混杂着隐隐的哭泣。这分明是一场nve待,班博却感到一阵异常的兴奋。他默默念起净心咒,可双眼依旧紧紧盯着在床上运动的两人,舍不得移开半寸。

他好不容易沉下心来,b起了眼。可明妃的惨叫声声钻入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过了好久好久,一切终于结束。明妃像一只卸了货的口袋,g瘪瘪地瘫在床上,饱满的脸颊失去了光泽。

入玉依旧jg神奕奕,状态更盛之前,眼神也锐利了许多。他整理好衣服,往门外走去。

班博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明妃,有些犹豫。

“大人无需担心,一会儿就好了。”虚弱的明妃躺在床上,拉过衣摆盖住了双腿。

“那你歇着吧。”班博不知如何是好。他关上门,追了出去。

“怎么,你也想来一发吗?”入玉冷谈地说。

“不。”班博磕巴了一下,“她没事吗?”

“能有什么事?受了我的修为是她的造化。只不过她道行太浅,受不住,自然需要一些时间消化。”入玉瞟了班博的k裆一眼,“怎么你泄了?”

班博这才意识到下身sh答答的。

“见se不起y心。”入玉说,“可见你y心不si。如此修炼合欢功,不消多久就要油尽灯枯。”

“请师兄指点。”

“要么你去跟师父说,继续清修。要么你就潜心修行,什么时候能做到坚持一炷香时间不泄,那才算合格。”

入玉说了一番玄之又玄的要诀,班博已经忘了大半。

不过最后一句他听得很清楚。

“修习合欢功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不过修行得益则可大为增进。”

过去两个月,班博没有再去明妃苑。本以为自己资质太差,不足以修习合欢功。从未曾想过,他将与真珠共修。忘了修习之道尚在其次,明妃的痛苦历历在目,他不由得有些担心真珠。

弟子们帮他擦g了身t,穿上了新衣。皂se的衣衫,用香熏过,温暖地罩在他的身上。

“尊者让你把这个喝了。”弟子端来一碗褐se的汤药。

班博昏昏沉沉,不假思索地端起碗,咕嘟咕嘟地灌完了整碗汤药。汤药没什么味道,他抹了抹嘴,跟着两名弟子走出沐浴房。

德旺尊者已经装戴完毕。他穿了一身白se,凑近才能发现用银丝绣的暗纹,头上戴着春秋大祭时的帽子,更显得威严。

“引路。”德旺命令道。

一行人穿过庭院,镇乾g0ng的旗帜在风中飘扬。冷风让班博清醒了不少,浑身上下血ye畅行,身t开始发热,大约是刚才那碗汤药的作用。庭院里坐满了弟子,一边念诵经文,一边敲击法器。

神使的房间在正殿后面的一座小院子里。小院外搭起了诵经台,尊者们坐在台上。他忐忑不安,脑子里闪过各种各样的念头。越想越恐慌,他只能盯着师父的鞋子,亦步亦趋地跟着。

房间的四角都点了油灯,照得整个房间通亮。真珠神使正坐在卧榻上,绣着金se花纹的红se宽袍遮住了她的身型,头戴一顶巨大的莲花形冠冕。这么大的冠冕b真珠的脑袋还要大,班博还是第一次见。冠上装饰着繁复的花样,以及各se宝石。一座宝塔形的尖顶,高高地耸立在冠顶。

大门嘎吱一声关上。真珠穿着一身喜庆的红se。师父穿白,他穿着黑se。一黑一白,不像参加仪式的主角,反倒像是黑白无常。

真珠稳稳地站起身,微微颔首,“师父。”

德旺走到屋子正中央,面对着东方站定,念起了祷语,“神主在上,今弟子德旺,为镇乾g0ng神使真珠举行灌顶之礼。祈求神主降恩。”

真珠接着说道:“镇乾g0ng神使真珠,今日已满十六岁,余生侍奉神主,无怨无悔。”

班博照样画葫芦,“镇乾g0ng弟子班博,愿助神使,共奉神主。”

“凡人r0u胎,皆有所缺。y有所短,yan有所长,yyanjiaohe方才完整无缺。神使真珠,r0u身属y,有无穷智慧,当以身侍主,补其所缺。”

“弟子真珠愿循上师指引。”真珠叩拜,沉重的帽子显得格外笨拙。

“请神使大人入帐。”德旺引着真珠踏上禅床。薄薄的蝉翼纱落下,给帐中的两人笼上了一层神秘。

“请法器。”

班博拿起金盘,金盘里盛了四样物件:一卷捆仙索,红绒线与金丝绞成,结实又柔韧。描金的白瓷瓶里装满了圣油。一个h缎包,里面不知装了什么。最为奇特的是一柄乌紫se的金刚杵,b常用的金刚杵粗了一圈,一头塑成莲花ba0的形状,杵身上嵌了许多宝珠。

真珠闭着眼睛,端坐在禅床上。衣物一件件褪去,露出她雪白的身t。班博第一次看见nvx的身t。他瞪大了眼睛,美丽的r0ut,g0ng里没有一尊塑像b得上。捆仙索束住了她的双手,一截截地绕缠绕在身上,迫使她的大腿分开。

“请神使大人卧定。”

“圣油祝福,七窍皆通。”德旺将圣油仔细地涂抹在真珠身上,又抹在金刚杵上。

门外法号响起,伴随着法器敲击的声音,有人高声诵道:“时辰到。”

德旺气沉丹田,高声宣布道:“灌顶仪式开始。”

“请神使大人恭迎神恩。”

“寒玉入g0ng,褪除邪祟。”德旺打开h缎,取出那片小小的黑se寒玉,用金刚杵顶着,推入真珠t内。

真珠没有出声。德旺为许多明妃进行过灌顶之礼。她们会尖叫,不停地ch0u动肢t阻碍仪式的进行。开ba0时如此安静的对象,还是第一次遇上。

他抓着金刚杵尾,大力地在她t内搅动起来。下腹部的皮r0u被莲花ba0顶得凸起,她却不为所动,只是平静地躺着,既不扭动,也没发出半点声音。

德旺不断拔出又cha入,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清晰。真珠不但没有叫喊,呼x1也很平稳。

没有人可以安静的应对金刚杵的jiaohe,或许神使的确天赋异禀。ch0u拔了一阵,他拔出金刚杵。乌紫的金刚杵上裹着一层透明的yet,掺着几缕血丝。他满意地用h缎擦g净金刚杵,示意班博撤走法器。

德旺脱了k子,露出狰狞的yjg。他的yjgb金刚杵还要长上许多,紫得发黑,与本人清高的模样截然不同。他的动作一样凶猛,来来回回地大幅冲撞。

真珠的shangru伴随着撞击剧烈地晃动着,不过她还是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白花花的r0ut在面前晃动,衣服摩擦和皮r0u拍打的声音刺激着班博的耳膜,y1nyu快要失控,冲破理智。

此情此景对班博真是折磨。他不敢闭眼,只得盯着白墙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看着德旺站着身,他松了一口气,总算是结束了。

德旺握住r0uj,在真珠脸上泻下yanjg,“醍醐灌顶,明心通神。”

“多谢上师灌顶。”真珠终于开口。

“你进来吧。”德旺掀开纱帐,示意班博shang。

班博这才想起他的任务,y着头皮上了床。

红se的捆仙索深深地陷入真珠雪白的肌肤上。她自小在g0ng内修行,不曾经风霜侵蚀,养出一身baengneng的肌肤。x部微微起伏,一点嫣红像极了su油饼上的红印。

他的下tb脑袋还要y,呼之yu出。他跪在真珠身前,含着x,夹着腿,尽力压抑着躁动不安的r0uj。

德旺尊者穿好衣服,恢复了道貌岸然的模样,朗声说道:“护法班博,r0u身属yan,道法自然。yyan合一,交融贯通。”

班博木然地点了点头。下t胀得难受,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脱k。”见班博不动,德旺提高了音量。

班博哆哆嗦嗦地解开k子。他很紧张,r0uj迫不及待地摆脱束缚,高傲地抬着头。

“圣油加身。”

冰凉的圣油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反复地涂抹着,将整根r0uj擦得油光水亮。

“开始吧。”德旺催促道。

眼前的真珠头戴冠冕,双眼紧闭,一脸澄净像是祈福的神nv。x前的波涛伴着呼x1,轻柔地danyan着,洁白的躯t用红绳缚成放浪的姿态。纯洁与fangdang杂糅,交织出一副别致的图景。

沾了圣油r0ut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光亮。粉neng的yhu蒙着一层汁水看不真切。鲜红se的软r0u缓缓地蠕动着,懒洋洋地扰着班博的神思。

喉头一阵发紧,他能听见全身的血ye叫嚣着。他吞了吞口水,深x1一口气握着r0uj,guit0u破开洞口的软r0u,一步步地向内进发。他感到一阵极大的推力,将他的r0uj往外挤。他顺势退了出来。

“明王代行神谕,以其之长补明妃之短。”见班博退了出来,德旺尊者在他头上敲了一下,重复道,“以长补缺。”

他望向真珠的脸庞,面se照旧,看不出一点变化。他横下心,咬着牙,一寸寸地将guit0u挤入真珠t内。

冷不防德旺猛地在他背后一推。他惊呼一声,r0uj整根没入。密道不再抗拒他,软r0u层层叠叠地裹了上来。温暖又sh滑。紧致的密道,像是穿了小一号的鞋子,勒得他有些疼。疼痛混杂一种难以言表的奇妙感觉,从腹中升起,直击天灵盖。

德旺念道,“合欢双修功,无上妙法。切忌贪图逸乐,堕入邪道。修法时,当屏气凝神,专注于结合部位,方能取长补短,jg进修为。明王当固守jg关,坚持不懈。明妃需尽全身之力,迫使明王泄身。攻守之间,滋意长进。修成之时便可一窥神境。”

真珠的脸正对着他的脸,阖着双眼,像是尊jg致的雕像。

“你还好吗?”他小声问道,真珠并没有回答。

他不敢多看,闭起眼,用手撑住身t,小心翼翼地ch0u动着。热情的密道不断诱惑着他泄身,他收紧腹肌努力守着最后那道防线。

ch0uchaa时,每次运动都刺激着他的感官,爽得他忍不住叫出声。

“屏气凝神,专注jg神,不可懈怠。慢吞吞的,如何jg进修为?”德旺继续说道,“哎哎叫唤,像个nv人。”

班博咬住了嘴唇,努力压制住声音,加大了ch0u动的幅度。yu念高涨,本就要控制不住,还没动几下,他便泄了身。

“泄了?”德旺问道。

班博从真珠身t里退了出来。喉头紧得说不出话,他只得点了点头,小口地喘着气。

德旺摇了摇头,“这样可不行。”不过他也没有多言,步出房门,高声宣布,“礼成。”

门外呜呜作响的法号,吹响了最后一个音。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班博累得满头大汗,b起平日练功还要辛苦。

泄身的恍惚中,他窥见了全世界最美好的事物。不知是不是传说中神主的境界。那一晃,实在太短暂。他来不及将所闻所见刻在脑海中,便回到了现实。

真珠张着腿,躺在床上。捆仙索绑得她动弹不得。

“你还好吗?”班博帮她解开绳索,又问了一遍。

绳索在身上留下了红se的勒痕,浅浅地凹了下去。他伸出手,却不敢0。

“疼吗?”

“我很好。”真珠说。

“那就好。”班博yu言又止,真珠一直很安静,想来并无大碍。他犹豫了一会,支支吾吾地说:“我的修行不行。b师父差了许多。我想……要不耽误了你修行。你不如找别人,助你……”

真珠却一手轻轻地握住了他还支棱着的r0uj,“怎么你还想要?”

班博立刻弹了起来,他迅速穿上k子,语无l次地说:“你……那个……我去打盆水来。”

今晚的月亮特别亮,风吹着布幔发出呼呼的声响。

冰凉的水浇灭了班博的邪火,他端着水盆回到禅房。

推开门,真珠寸缕不着,赤条条地坐在床上,头上还顶着那顶华丽又沉重的冠冕,淡红se的痕迹显得分外妖yan。他不由得看迷了眼。

“过来啊,还站着g嘛?”真珠娇笑着。

他放下水盆,低着头垂着手,“我去叫嬷嬷来。”

“嬷嬷走了。”她说,“现在只有你了。我要擦身。”

“帕子放在哪里?”他手忙脚乱地在屋里找起丝帕。他正需要做点什么,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真珠卸下了沉重的冠冕,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冠冕压得她脖子疼,她昂起头,转动起酸痛的颈部。

“这……”班博愣在原地。

须知nv子的头发是禁忌。据传许多年前,有一位潜心侍奉神主的nv子,身为nv儿身她无法进入镇乾g0ng修行。于是她决意蓄发明志,她将头发高高束起,谁也见不得碰不得。等到了成婚的年纪,因为她古怪的举动,没有男子愿意娶她为妻。

神主得知此nv的诚心,特别下了神谕,允许nv子让她的丈夫触碰她的头发。从此以后蓄发包头成了习俗,nv孩五岁开始就要包头。除了nv子的家人,旁人即见不得更0不得,尤其是男子。

真珠扯走他手里打sh的丝帕,擦了擦脸,扔在地上,“换一条。”

乌黑的头发垂在雪白的身前,微笑的真珠此刻十足一个妖nv,g引着他犯戒破律。他明知不可为,却还是一头栽了进去。

他颤抖地递出另一条打sh的丝帕。

真珠向他慢慢地、一点点地靠近,用发丝一圈圈地绕在他的手臂上。她的眼睛扑闪着,直gg地盯着他的眼睛。

他着了魔,被那双眼睛定住了魂,直愣愣地站在原地。

“你帮帮我。”她踮起脚,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

软绵绵的声音穿过耳膜,像羽毛一样,沁入肺腑,挠在他的心尖上,激得他颤抖了一下。

真珠捉住他的手,隔着一层丝帕,在他沉迷过的密道x口前前后后地摩擦。她靠在他的肩上,轻轻地喘息着。吐息钻进衣服,落在他的皮肤上,涟漪似的一波一波地漾开。

房间里安静极了,他能听见血ye在血管里汩汩地奔涌着,他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的r0uj又开始充血。

“你饿了吗?我去给你拿点东西吃。”他总算回过神来。

晚风吹走了他的燥热。真珠奇怪极了,似妖似魔,散发出危险的x1引力。他想起了入玉说的走火入魔。

班博0进厨房,随意找了几样食物,默念着“见se不起y”,推门进了屋。

真珠依旧0着,坐在卧榻上,头发随意地批在身上。不知是已成习惯或是口诀起了作用,他定住了神。

真珠双手捧着饼,吃得香极了。

他看着她的吃相。她依旧清纯可ai,全无半点妖气。想来还是自己修行不足,险些误入歧途。

折腾了一晚,他的确饿了。他也在卧榻上坐下,拿起一块饼。

真珠又靠了过来。他赶快吞下最后一点饼碎,尽力往后靠,隔了一层薄薄的衣物,他清晰地感受着她饱满又柔软的x部,压在他的身上。

“你……吃饱了没。”

真珠的发尾落在他的腹部,她的发丝若有若无地蹭在他的脖颈上。他抻着脖子,不敢动弹,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随意摆弄。

真珠的手极软,温热地触0着他的皮肤。

先是指尖,然后指腹,她用口hanzhu了他的手指,上上下下地吮x1着。火热的舌头t1an弄着他的指节,发出清澈的水声。

压抑了许久的y邪之心,再度蠢蠢yu动。他本想ch0u回手指,却对上了真珠水汪汪的眼睛。她颦着眉,眼波danyan。

这哪是什么圣洁的神nv,分明是个魅惑人心的荡妇。望着那对眼睛,他彻底丧失了抵抗的意志。

真珠解开了他的k子,放出了嚣张的r0uj。她笑着0了一下饱胀的guit0u,“都这么y了。你还忍得住吗?”

“舒服吗?”真珠倒了点圣油在手心,一手握着j身,另一只手掌轻轻地0索着guit0u。

“真珠……”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温暖的手,滑滑腻腻的触感,让他想起了在她t内ch0uchaa的感觉。他好不容易才说出完整的句子,“别闹了。我……去帮你打水……”

真珠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时不时地还用尖尖的指甲,刺激敏感的马眼。他只觉得全身瘫软,没有分毫反抗的能力,只能喘着气。

师父说过,如此叫唤,像个nv人。他觉得丢脸极了,别过脸,逃避现实。但真珠的模样浮在眼前。她娇媚地笑着,模模糊糊地沉浸在一片迷雾中,似梦似幻。

他感觉自己游荡在空中,即将升入仙境。真珠停下了动作,有力地掐住了r0uj。从空中直直坠而下,堕回现实的滋味可不好受。r0uj又痒又疼,他迷茫地睁开眼,看着真珠。只差那么一点点。

真珠用捆仙索拴住了他的r0uj。

“真珠……”噬心的瘙痒让他忍不住伸手0去。

真珠跨坐在他的腹部,扣住他的双手,俯视着他,“你也得帮帮我呀。”

止不住瘙痒钻进他的血ye,顺着血管流窜全身。无论做什么,只要能缓解,他都愿意。

真珠引着他的手,抚上她的yhu。肥厚的两片贝r0u柔得彷若一触就碎的neng豆腐,轻轻一按便有源源不断的汁水溢出。滚烫的t温却要化了他的手指。

真珠的声音蛊惑着他,“师兄……往里面去。”她的手抚慰着r0uj,总算缓解了些许瘙痒。

魅惑的声音指引着他一步步深入。他明知自己即将深陷泥潭,却义无反顾自投罗网。

“再深一点……”

密道里又sh又软,一重又一重的褶皱,不断地蠕动着,吮着他的手指。

“嘶啊……”真珠轻轻地喘着。

“疼吗?”他想要ch0u走手指。

“继续。”真珠按住他的手腕。

她的脸庞泛起红cha0,眼神迷离。他轻轻地搅动着手指,shill的x道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哎,对就是那里。”真珠jia0y着,扭动着腰肢,配合着他的动作。

“舒服吗?”他0到一块小小的凸起。每当他的手指掠过,ixue便会一ch0u一ch0u地缩得厉害,她的喘息声也更加撩人。

他很快便发现了真珠的弱点,掌握了主动权。手指在ixue内翻江倒海,却故意略过那块凸起,只在周围不断打转。

“我要……”真珠喊得柔媚,腰肢扭得婀娜。

他恼怒她打断了他登顶的快乐,又打了几个转,才重重地反复碾磨那块凸起。

x道得蠕动得更猛烈了。她趴在他的身上,两条胳膊虚虚地搂住他的脖子,叫得婉转。他摆弄得更卖力了。

真珠弓起了背,x道ch0u搐起来,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他感到一gu滚热的汁ye浇在他的手指上,顺着他的手滴落在衣服上。他不得不停下了动作,扶住了真珠。

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命令道:“好了……行了……”

班博ch0u出了手指。粘粘的汁ye缠在手上。汁ye拉出丝,他好奇地放进嘴里尝了尝,什么味道也没有。

真珠皱着眉头,表情有些痛苦。

“你还好吗?”

“我没事。”她答道,但声音虚弱了不少。她拿着一块小小的黑se物t,跳下卧榻,走到窗边。

r0uj上还缠着捆仙索,原本的粉红se,已经泛出紫se。他哑着嗓子问道:“我可以解开吗?”

真珠好像没有听见。她推开窗户,看着空中的明月,“今晚月亮可真美。”

捆仙索勒得他发疼,他只想赶快解开束缚,好好地释放一番。真珠的绳结很特别,他试了好几种手法,可就是解不开。

越急越疼,越疼越解不开。

真珠歪着头,用指尖在涨得发紫的guit0u上戳了两下,“怎么,解不开吗?”

又气又急,他刚想说什么,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真珠解开了捆仙索,他压抑已久的yuwang,再也忍不住,喷薄而出。

他狼狈极了。衣襟上混合着真珠的iye和他的yanjg,衣衫不整地依在卧榻上,嘴里喘着气。

“我要睡了。”真珠只留给他一个背影。她钻进被褥中,才补了一句,“你也早点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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