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越只和叫做“安云暄”的她吃了一餐饭,能看得出她变了很多,至少变成了一个有能力融入集体的人。
齐刘海、黑色长直发、细边眼镜、宽大的二中校服和土气的双肩包,这是谢金妹的常见外表。
辛越也见过她脱下眼镜、撩起刘海的精致脸庞,和校服下凹凸有致的裸体。
他也记得那场没做完的爱。
也许是职业的要求,现在的安云暄有意往职场女性的方向打扮,化着偏向成熟的妆容,看上去十分精明利落。她的言辞更像一个普通女生了,目光还如从前一般锐利。
辛越不禁想,交往两年,安云暄会不会和庄翊什么都做了呢?
当年他和安云暄也只交往了几个月。
安云暄最后是和谁完成了那次性爱呢?是庄翊,还是这些年里她交往过的别的男人?
若非安云暄刚才自述了求学工作心路历程的只言片语,辛越对这些年的她可谓是一无所知。
他无从知晓她后来有没有和别人交往过,只能下作地想象安云暄和唯一确切的交往对象亲热的场面。
辛越一边觉得自己恶心,一边控制不住大脑高速运作。
“越哥,你看那边那女的。”
“干嘛?”
“嘿,就那土包子样,你安的什么好心?不能让咱辛越哥去聊那样的吧?”
“我哥他们班的学霸。辛越,你就说你敢不敢吧?”
“我说你也忒损了,死读书的能有什么意思啊?就长那样。”
一群损友们七嘴八舌说个没完,话题的主角之一辛越暂时没作声,他远望着走廊上抱着习题册向教师楼走去的女生,问最先抛出话题的朋友:“赌什么?”
“赌我叫你一学期的爹吧!”损友很是兴奋,“前提是你能坚持过仨礼拜。”
另一损友说:“看不起谁呢?辛越什么人啊?”
又一人说:“女学霸的口味,很难说的啦!”
“呵呵。”辛越轻蔑地笑,快步上前,拦下谢金妹,对她说,“同学,有兴趣和我谈个恋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