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巧合。”许鹤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谁看到掉的东西不捡?”
张楠生‘切’了一声,“你戴戒指你师傅不知道啊?如果真的是纯洁的关系,刚刚出来的时候就该还你了。”
许鹤戴戒指的事他师傅确实知道,因为这个计划进行了有两天,为了引出那个人,他还曾经到处问过,‘戒指好不好看?’
基本关系稍好的同事都知道,更何况是他师傅。
张楠生上下打量许鹤,“说来你师傅对你确实有点特别。”
别人任意调戏,想追就追,唯独不追许鹤,有点说不过去。
“你说你条件差吗?”他指指许鹤,“要什么有什么,要潜力也有潜力,他为什么偏偏就不缠着你?”
这么一说好像是的,许鹤来了也有一段时间,没少见他师傅缠着别人,追着要帅哥号码,花痴一样每天给人发早安午安,还扬言要推倒全天下帅哥,唯独没考虑过他。
这不合理,除非师傅审美观有问题。
难道他喜欢阳刚的,不喜欢我这样的?
许鹤长的秀气,戴上长发就是美女,但是他有那么高,而且头发很短,像什么刘海之类的从来不留。
张楠生留了中分,微长,许鹤是寸板,非常考验颜值,一点不娘,说娘只是开玩笑而已,实际上很干净。
就是那种一眼看去清秀、精致的感觉,因为五官漂亮,额头饱满,当初理发师说了,这么好看的脸遮住了可惜,于是自作主张给他剪短了。
正好许鹤也不想留什么长发,因为他头发稍长一些,确实会显得人娘气,索性留了三五年的寸板,长了就理,一直到现在。
其实也不叫寸板,是理发师根据他脸型理的,把整张脸露出来,前不过眉,侧不过耳,后不过领,正适合他。
别人拼命的留刘海,想遮住脸上的缺陷,许鹤恰恰相反,他不留刘海,是为了让脸的优势彻底显现。
总之有颜就是任性。
“要不我们找他当面对峙去吧。”张楠生建议道,“反正我看你师傅没脸没皮的,要真是他,他肯定承认。”
许鹤没同意,“算了,这事先不要声张。”
如果真的是他师傅,戳破了以后见面多尴尬,而且就算问了也不一定能得到答案。
但是那洗手间,确实只有他师傅一个人进去。
许鹤叹口气,“走吧,教你卖房了。”
他们做销售的主要靠提成,其它倒是挺自由,没客户的时候可以自己随便浪,所以许鹤能在后面待很长时间,但是再待下去估计就要被抓了。
正好外面到了高峰期,渐渐忙不过来,有两个客户分到许鹤手里。
许鹤带着张楠生,一唱一和跟人谈生意,连说带比划,还去实地看了房子,花了三四个小时才成交,把张楠生累的不轻,往那一趟,凄惨道,“从来没站过这么长时间,腿肚子都在发抖。”
再一看许鹤,表情依旧淡然,穿着整齐,仅袖子微微撸起,慢条斯理的坐下,“这样就不行了,真没用。”
其实许鹤也很累,不过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上辈子王修还是小可爱的时候,老是喜欢研究新菜样,送来让他们品尝,几个人一尝就倒,也就只有许鹤能面无表情喝完,末了评价,‘比上次味道好。’
把王修开心的,哥几个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又起身去给俩人倒了一杯奶茶,用一次性杯子装着,一杯推给张楠生,一杯自己喝。
“卧槽,你们这待遇这么好,还有奶茶供应?”
这就有点奇怪了,许鹤正好喜欢喝奶茶,这里正好有奶茶提供,有这么巧?
看来王修果然在这里。
就说他最近怎么不显山不露水,联系都联系不上,原来跑这当苦力了。
“看出来了。”许鹤垂下眼眸晃了晃奶茶,“正好是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