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笑:“许鹤不行啊,这都多久了,居然才亲亲嘴。”
许鹤哪能承认,“别听他瞎说,我都是趁他睡着了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他怎么可能会知道,睡的小猪一样。”
王修脸一下子羞红了,真的以为他晚上会对自己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一直装睡等到清晨,第二天一大早打电话给许鹤,说他骗人。
许鹤当时整个人都愣住了,随后勾起嘴角,笑的满面春风。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后来有次大扫除,王修在二楼,许鹤在一楼,俩人说话不方便,许鹤需要抬着头看他,他抬累了,开玩笑说,“你还不如下来说呢,我接着你。”
这句话平常人一听就知道是开玩笑的,但是王修听不出来,真的站了出去,也不考虑许鹤能不能接住他,嗖的一声跳了下去。
吓的许鹤心脏都快出来了,阻止也来不及,还好下面是草坪,又有他在下面垫着,二楼也不是很高,加上王修强壮,只受了一点小伤。
不过从那开始许鹤再也不敢跟他随便开玩笑,也尽量不让其他人开。
其实王修只对他一个人这样,别人的玩笑话他能分辨的出来,就许鹤的听不出来。
除了听不出他的玩笑话,还听不出来他的应酬话。
譬如送王修回家,分别的时候王修留他,“要不要上去坐坐,尝尝我新学的菜味道怎么样?”
许鹤摇摇头,“不了,今天有事,过两天吧。”
王修不知道他的过几天是几天,一直做了大半个月的新菜,直到许鹤某天心血来潮上去看看,进屋才发现锅里闷着菜,还是热乎的。
许鹤问他为什么这么傻?
王修就一句话,“万一你说的是真的呢?”
万一你说的是真的呢?
就是这句虚无缥缈,甚至万分之一的可能都没有,王修还是会坚持。
他不是分辨不出玩笑话和应酬话,是对许鹤太信任,太依赖,觉得他一定会说话算话。
事实上许鹤早就忘了以前说过什么?
倒不是他太渣,而且那些话都是随口说的,平常大家都这样,许鹤也习以为常,不觉得会有人因为他几句话改变。
但是就是有人把他的话当成了圣旨,因为他一句话不断改变,较真到让人无奈,心疼。
许鹤揉了揉他的头发,“这回我一定说话算话,反正你那里房子大,离学校也近,我又穷,老是麻烦张楠生也不好,还是住你那方便。”
王修瞳孔登时放大,“许鹤你想通了?”
许鹤扒拉了一下他短短的刘海,“我们是情侣啊,我有那么死板吗?放着你那不住,跑去别人家受罪?”
他如果跟一般人一样死板的话,就不会用一个蛋糕收买王修,让他给写一学期的作业了。
“而且张楠生那离学校太远,住的人也多,时不时搞个聚会,我还睡不睡啊?”许鹤说的有理有据,“还不如住你那呢,舒服,还有人做饭,日常撸猫。”
王修那确实舒服,小两层市区别墅,堪称闹区中的静区,晚上不会吵,还有个小花园。
阳台顶上是透明钢化玻璃,下雨了窝在沙发里往上看,不仅风景优美,还身临其境。
关键他搬过去的话,王修肯定每天给他做饭,等着吃就好,但是搬过去菊花有风险,王修还会每天腻着他,时不时穿走他一件衬衫,拿走他一条领带,过几天一看,自己的东西一件没有了。
吃的,用的,穿的,全都大变样,所以没有必要的话绝对不搬。
这是他的心里想法,王修不知道,他以为许鹤真的想通了,嘴角绽开,笑的像花儿一样,青春,明媚。
“你能这么想真好。”
许鹤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做了很多亲昵的动作,他开心的同时受宠若惊,担心是幻觉,赶紧伸手抓住许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