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吕布抱拳,丁原并没有怀疑他。
公元181年东汉灵帝光和四年三月初六,吕布带着郭晨正式开始了自己的仕途。“公子,前面就是军营了。”“嗯,我们抓紧时间,不知丁原给我准备了什么大礼!驾驾!”吕布双腿轻磕马腹,虹影心有灵犀般冲进军营。
“前面是什么人,此乃军营重地,不得纵马!”军营门楼的哨兵高声喊道,同时拉开手中长弓,瞄准吕布郭晨二人。
“吁!”吕布二人拉紧马缰停下战马。
郭晨下马冲着那哨兵道,“我家公子乃新任云中都尉吕布,这是丁大人的任命书信和虎符!”郭晨把一包裹扔上门楼,不一会营门被缓缓打开,匆匆走来一名威猛的校尉和几名士兵。
“原来是吕大人,在下轮职守营校尉郑琪,刚才不知是大人,还请恕罪。”郑琪行礼,向吕布道歉。刚才喊话的士兵抱拳向吕布道歉。
“不,你身为守营校尉就应该如此,说明你是负责的人。”吕布扶起郑琪夸赞道。
“谢大人!”郑琪派了一名士兵给吕布带路,自己仍然在营门执勤,让吕布再次对他刮目相看,心中隐隐记下此人。
此处军营并非真正军营,而是为刚招募而来新兵临时搭建的,军营里的总负责人也非将军一类,而是丁原心腹王惠。
“吕兄弟被大人任命为云中都尉真可谓可喜可贺呀!来,为兄敬你!”王惠高举酒杯笑呵呵道。
“大人太客气了,以后还要多仰仗大人!”吕布也举杯回敬道。
“好说好说!来,我们再饮一杯!”
“报!大人,不好了,那些新兵又打起来了!”一个传令兵匆匆跑进来道。
“什么!他们真是反了,走!我倒要看看是谁?”王惠愤怒的把酒盅摔在桌子上。
“大人,又是那个河东来的”!士兵道。
“河东?河东?”吕布好奇,这河东可是个好地方,而且出了不少英雄人物。
“大人,不如在下一同前去!”吕布也很好奇这个河东的新兵是个什么人物。
“好,正巧你也选选自己的那些士兵!“王惠拍拍吕布的肩膀。
“打呀!打!”军营校场,许多还穿着平常农家粗布衣服的士兵正围成一圈挥舞着双手为场中的武者加油助威。
而场中一名身材魁梧高大威猛,手持一柄煊花板斧的青年正与三个手拿长枪的士兵对视着。
“哈哈,你们三个一起上吧!拿出点气势来,就像刚才你们欺负那些新兵一样!”那青年压根没把这三人放在眼里,还不时的嘲弄他们。
那三人相互看了看,好像很有默契般的点了的头,一起冲向高大青年。让人有点意外的是三人还真默契,一人攻上三路,另一人攻下三路,最后一人专攻中路。围在一起观看的士兵不禁为那青年捏了一把汗,纷纷提醒青年,”徐大哥,小心呐!”只见那青年不屑的露出一丝冷笑,手中那柄重四五十斤的大斧空如无物般在空中舞动。
“铛!啷!跄!”青年手中大斧先一把磕开上路长枪,紧接着反手一扫又荡开中路,顺势一滑砸开下路袭来的枪尖。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围观的人还没反应过来,那三人的长枪已经脱手飞出。
“啊!啊!啊!”三声惨烈的叫喊。只见那三人哭喊着看着自己的双手,双手上已经是鲜血淋漓,刚才只一下,就震伤了三人双手。可见那青年力度不小,而看他那淡然的样子,好像还没使全力,不然三人的手早废了。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在军营闹事,来人呐!给我打五十军棍,轰出军营!”王惠和吕布刚来到就看到那一幕,古人对于地域观念很强,本州本县的人对于外州县的很是排外,更何况别人比自己强。
而王惠更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所以他要教训此人,再把他赶跑,以此来羞辱对方。
“慢着!大人不如把此人交给在下,让在下教训替你整治一番,你看如何?”当吕布看到那人的面孔时,心中一愣,紧接着大喜,赶紧出手相救。
那青年也听出有人相助,转身看向吕布,这一看不要紧,高兴的他差点没叫出来。吕布赶紧冲他眨了眨眼,那人也聪明,默不作声的又闭上了嘴。王惠听到吕布的提议点头道,今天就给吕布兄弟一个面子,只是他伤我士兵,忒是可恶!
吕布心中明白,他这又是趁机想敲诈金子。哼!能得此人相助,那点金子又算什么!“大人放心,我定会让此人给他们一个满意!”
“既然吕布兄弟这样说了,那就算了,都散去吧!都给我好好操练!”送走王惠,吕布安排郭晨又给他送去一份厚礼,自己则领着那青年去了自己的军帐。一进军帐,那青年倒地便拜,”吕兄弟对某大恩,徐晃没齿难忘,请受晃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