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卑人还没跑多远,就被一支支弩箭射杀。吕刺带领着二百多西山狼匪及时出现了,把四散的敌人逐个杀死并驱赶着他们!
“陷阵!下马迎敌!”高顺意识到重骑兵不适合再次冲锋了,马上下令。他却纵马朝那员鲜卑武将杀去,高顺的离去陷阵营丝毫未乱,他们一个个右手持刀,左手操盾,以魏越为中心,不断消灭敌人,并渐渐的将鲜卑骑兵围了起来。
高顺的坐骑是一匹全身漆黑的良驹,能日行八百里,高顺给它起名“绝尘!”。“绝尘”驮着他高大的身躯和沉重的甲胄以及重七十二斤的赤胆刀,奔跑依然如风。那员鲜卑武将见对方一员小将向自己杀来,不禁一脸的奸笑,看来对方是来送死的,杀了他再逃也好解解闷气!他一挥马鞭,抽在马臀上前,战马吃痛一声嘶吼,驮着他朝高顺杀去!
这鲜卑武将死到临头了还不忘自吹,“敌将可知我乃鲜卑第一勇士吉疤,杀了我的兵,我会让你们知道厉害的!”到现在这个吉疤还在嘴硬,看来他真是被杀晕了头。
听到对方的名字,高顺不禁哈哈大笑,用鲜卑语道,“我管你吉疤还是吉吉的!等我杀了你自然知道!”高顺和吕布待的时间长了,也养成了一点恶搞的恶习。
“杀我,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吉疤嘴上也不认输,举刀砍向高顺的脑袋。
高顺眼疾手快,赤胆刀顺势挡住,一股不弱的力量顺着刀柄传到手臂上,高顺双眉舒展,这鲜卑第一武将还有点意思。其实这吉疤何止是有点意思,鲜卑第一武将之名可是一点点闯出来的,他能双手举起一头重四五百斤的成年公牛,万军中取敌部首领首级如探囊取物,为檀石槐立下汗马功劳。不然,素利会跑的这么快吗?因为在草原没有谁是吉疤的对手。
高顺轻易的化解了吉疤的进攻,让他倍感惊讶,“什么时候一名小将也这么厉害了,吃我一刀竟然跟没事人一样。”
这吉疤惊讶归惊讶,但第二刀接着就杀了过来,一刀比一刀重,一刀比一刀狠,转眼二人就斗了二十多个回合。高顺只守不攻,把吉疤的攻势一一化解,这下可急坏了吉疤,“什么时候这么被动过。”急得他全身大汗,如被雨浇过一样。三十招后,吉疤力量大减,出刀的速度也慢了起来。
高顺哈哈一笑,“玩够了吗!”
吉疤不知所云,再看高顺时,一股沉重杀伐之气从高顺身上骤然升起,被那股气势笼罩的吉疤惊恐万分,想要挥刀时,却感觉自己的手臂使不上力量。只见高顺双手高高举起龙胆刀,以雷霆万钧之势砍向吉疤。吉疤最后留在世间的记忆,仅是一道闪电般的刀光,高顺的龙胆刀就顺着吉疤砍了下来,连人带马砍为两半。陷阵营和吕刺的西山狼匪渐渐的把剩余的鲜卑敌兵围了起来,在陷阵营强大的武力面前,已经丧失战斗的敌兵难以形成有力的抵抗。陷阵士卒单兵作战勇猛,配合的更加完善,即使步战,对抗骑兵也有很大的优势。左手的巨盾,不仅很好的保护自己,还是可以起到冲撞的作用,右手长刀,挥砍自如,再加上同伴的配合。陷阵营在毫无伤亡的情况下,完成了自己第一次战斗,奇迹总是会发生在有准备的人身上的,没有长期积累,就不会有今日的爆发!战斗结束后,全歼敌军三千二百人,己方只有吕刺带领的西山狼匪伤亡七人,高顺按照吕布的命令,下令及时清理这些尸体,不要让人看出战斗的痕迹。
吕布率众在王庭的战斗,还在进行着,他下令歼灭敌人是次要的,更主要是破坏王庭。
“公明,你带人把西边王庭营帐放火烧掉;郑琪,你们负责东面。这谭汗山王庭,离中原太近,又处在东中部鲜卑中间,直接威胁着周边疆土,所以吕布一定要想尽办法毁掉他。也要让鲜卑人感到恐惧和不安,从此不敢建王庭。”被调离负责驻守的鲜卑主力,剩余的都是些战斗力低的老弱病残,战斗力如云泥之别。
吕布手中的画戟不知染了多少鲜卑人的血了,但吕布做不到仁慈,因为他今天总算知道鲜卑人是多么的残暴了,鲜卑人从大汉抢来大量汉族男女,男的为奴,挑断他们脚筋,使得他们无法逃跑。女的成为鲜卑男人泄愤的工具,整天衣不遮体,随时取乐!那些鲜卑妇女儿童同样虐待着他们的身体和心灵,把这些汉民当做玩偶,工具使用!只在王庭一处吕布就救了五万多汉族男女,这些人吕布要把他们带回去,安置在云中定襄一带的山里,让他们参与耕作,组成家庭,将来这些都是人口基数。